李朝死活就是不明白了,为什么甘宁府上会有那么多的护院,个个都是精兵悍卒,弓弩刀剑俱全。李朝这一次可算是拼了老底了,他不甘心在陈林底下只当个小小的县令。这一次要是成了,贾龙和雍門可是许了他一个巴东太守的高官,正经八百的巴东太守。为了贿赂江州的守军,李朝可算了下了血本了,虽然最终只有千余兵马愿意跟他干。可是足够了,加上城中收拢的家兵,也有两三千。再说了,这一次,重头戏不是城内,而是城外的那真正的大军,李朝的任务就是活擒甘宁,至少也*着甘宁不得出来,只要甘宁没办法去军营,那一切就都成了。

  “再上二十个人,快。”李朝望着深邃的甘府大门,想想自己竟然拿着近千人还是攻不下来,李朝不由大怒吼道。这时候亲信李欣大叫:“大人,不行啊,里面全是弓弩手,两拨翻墙进去的人喊叫都来不及叫一声,就无声无息了。”原来李朝连续派了两拨人马想要翻墙进去,可是进去的人声音都没有发出一个,就像是石头落海,没有回头路。甘府之中不停传来大吼,想来是甘府的人在防御。

  李朝大叫:“那怎么办啊,近千人还奈何不了小小一座府邸啊。”李欣激灵一动,说道:“大人,撞府门啊,只要府门一开,甘府里面最多不过几十护院,还能怎么样。”

  甘府之内,一身戎装的沈弥,虎目威严,大声叫喝:“你几个人去后院,你们几个在左侧,去,去,去,夫人和少爷一定保护好了。”只见院中哪里是像李朝说的那样,只有几十护院。却见足有两百左右的精锐步卒啊,正轨的士兵,个个都是弓箭手弩,在府门之后二十步的地方列队等候李朝的就足有一百五六十,箭矢闪亮。

  突然“哐”的一声巨响,将沈弥吓了一跳,然后沈弥暗骂一声:“娘的,撞府门啊,吓爷爷一跳。”突然,沈弥灵机一动,对护卫李利喊道:“李利,你们几个,去,快,打开府门。”李利大惊:“将军,打开府门叛军就冲进来了。”

  沈弥摇摇头,说道:“不会,叛军一定想不到我们会主动打开府门,现在他们忙着撞门,一定不会有防备,府门一看,我们就放箭射弩,杀他一阵,然后趁着混乱,又立即把门关上,这叫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准备了啊,开。”

  “哐”的一声巨响又是撞门击在府门上,李利趁机大吼一声:“动手,开门。”八个人两个左右抬起一条横木,又有四个大力士怒吼一声往里拉大门。“急急急急急”的声音,甘府大门轰然打开。

  沈弥一看,嘻嘻,果然,外面正有三十几个人左右两边抬着一口石狮子,看架势就是撞门的人了,府门台阶下黑压压的列队好多人,不过沈弥一看服装,就知道这不是正轨军。沈弥大叫:“李利,速退,放箭。”开门的十几个人迅速闪到两边,一百五六十弓弩手就是放箭。

  啊—啊——啊——一声惨叫,门外的人目瞪口呆想不到府门竟然自己开了,还在发愣中就有无数的人被箭弩射倒。沈弥只听到府外一声大吼:“举盾。”沈弥嘻嘻一笑,接着大叫:“李利,关门。”此时刚才撞门的那些人早已经死透了,大狮子倒在一边,还压着两个人。李利闻言,也大吼一声:“关门。”还有那些人,急忙又冲过去,“咣当”的一声,几根横木落下。

  李利笑嘻嘻的回头:“将军,厉害,末将都看到那些傻子惊呆的表情了,哈哈哈,至少射倒一百人,哈哈哈哈。”沈弥也是心喜,怒骂一句:“娘的,他们竟然敢拿将军府前的石狮子来撞门,娘的。”李利一愣,继而大笑,甘宁作为秦王麾下大将,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但是这石狮子,却是益州独此一份,那是甘宁大费周章从巴西一座大山上运回来的,甘宁喜欢得不得了,每次出门都对着石狮子说一声:“霸气。”现在好了,被当成攻城器械了。

  此时城中另一角,江州军营,却是另一番景象。甘宁化作小兵已经好多天了,一听说城中大乱,甘宁兴高采烈的大吼一声,就把战甲穿上,江州大将,蛮不讲理的甘宁将军赫然出现,就连军中很多小校都惊讶不已,将军在军营?

  甘宁:“擂鼓。”军中小校急忙来见,个个都惊叫:“将军,何事,城中为何有喊杀声?”甘宁怒目一看:“城中县令李朝贼子叛乱,背叛主公,现在已经汇合部分县兵作乱。主公早就察觉了李朝贼子的阴谋,现在主公大军已经在城外。今夜东门将有一伙叛贼妄图进攻江州,干天。”

  “末将在。”

  甘宁:“命你率领一千兵马在城中剿灭乱兵,急救甘府,去到那里之后,听从沈弥调遣。”“留芳。”

  “末将在”

  “命你率领两千兵马,直扑东门,在当阳大街列阵,东门城外有一伙敌军要进来,你的任务就是拼死拦住,不放一人入城。当记住,主公大军在外,与你夹击敌军,同时守军之中还有可能有叛乱之人,所以除了主公和本将麾下,谁也不能轻信。”“其余兵马,随本将直扑县府,本将军倒要看看,谁敢反主公,走。”

  四千大军顿时一分为三,就要扑出军营,突然,前面一支兵马黑压压的拦住甘宁。甘宁只听到对面一声大喊:“尔等要干什么,没有甘将军军令,尔等胆敢出营,造反吗?”

  甘宁一听,哈哈哈大笑:“李昭,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将军是谁。”甘宁笑完,一看,对面足有一千七八百大军,都是江州的守军,甘宁大吼:“留芳,干天,你二人不要管此处,此处交给本将处理,速速行动。”

  对面的李昭一听甘宁大笑,顿时脸色突变,忍不住惊叫:“呀,你怎么在这里?”甘宁大笑:“少啰嗦,你等的阴谋主公早早知晓,就等着你们动手呢。诸位将士,李朝贼子,李昭贼子,图谋造反,主公已经亲领大军,就在城外。尔等还不快快放下武器。”

  江州城外,陈林等人缓缓而进,离城不过三里远了。突然只见东门一片火光,顿时照亮了整个东门里外,接着就是一场混乱。李恢:“主公,看东门的反抗,只怕整个东门,大部分的守军都是被叛军收买了。”因为东门虽然有反抗,但是声音却不大,最多不过是一小股人马在反抗。

  陈林一见东门呐喊,哪里还管得了回答李恢的话,大叫一声:“黄燕,动手。”这时候从叛军背后杀出去,叛军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血色近卫,列阵前进,杀。”

  “杀神。”

  陈林:“马忠,保护两位先生。”李恢和杜琼可是书生一枚,陈林急忙叫马忠保护。李恢回头一笑,看着杜琼,说道:“伯瑜,你我就静静看着主公血色近卫大显神威吧。”杜琼紧张的说道:“李大人,可是,这叛军足有三四千啊。”此事火把通天,杜琼虽然不精通战事,却也大概估计出来对方的人数。李恢再一笑:“看看就知道了。”

  陈林战马大刀,怒吼猛砍,血色近卫从背后杀出来,这伙敌军果然是惊慌不已,怎么也想不到这安静的江州城外竟然有一支兵马在悄悄的等着自己。这时候只怕敌军首领已经知道自己上当了,不过又怎么样。陈林怒吼:“黄燕,压上去,将他们赶进城门,不要放走了一人。”数千叛军此时一半在城外,陈林却不像放过任何一个人,只要将他们全部压到城内,那他们一个都休想逃跑。

  此时陈林突然听到城中大吼,杀声震天,陈林一喜,甘宁来了,哈哈,陈林杀得更起劲,旁边的周仓也是一把一把的砍倒敌军。突然战马一个前仰,面前一个敌军士兵用长枪将陈林的战马刺中。陈林一个驴打滚,顺势从马屁股滚下来。周仓一看陈林落马,以为陈林中招,大吼:“大少爷,你娘的叛贼,去死吧。”左右开刀,直扑陈林。

  陈林用刀一支地面,站起来,大叫:“周仓,孤王没事。”眼前却飞来两把大刀,直扑门面,陈林急忙去挡。

  杜琼傻了,区区一千人,却如同一千死神一样,傲视生死,心狠手辣杀人如麻啊。李恢嘻嘻一笑,显然眼前的惨状没有丝毫影响李恢,说道:“伯瑜,这回相信主公了吧。”城外一千多叛军,几乎一个照面,就倒下了一半,还有剩下的却已经是心惊胆战。

  旁边的马忠,领着三十血色近卫一面羡慕的看着远方的厮杀。埋怨的看了两眼李恢杜琼两人,都是这两个人,要不是他们,马忠也不会被主公留下。马忠发现自己从军不到两年,竟然变得如此嗜杀,心中不由咯噔一下。

  突然,一个血色近卫一拍马忠手臂:“统领,你看。”近卫顺手一指,不仅马忠,李恢等人都不由一看,只见黑暗中有十几个人偷偷摸摸的从江州城门,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逃过陈林大军,此时竟然远远的往外逃,动作小心翼翼的,一看就知道不是自己人。

  马忠急忙回头一看李恢,只见李恢一看,说道:“马统领,这伙人必定是叛军无意,速速擒住,莫让他们逃走了。”马忠心中一喜,想不到李恢这么“深明大义”啊,一挥手指着两个倒霉的家伙说道:“你们两个留下,保护先生,其他人跟我走。”

  陈林拼命让血色近卫往里冲,反正就是要堵住城门,这回叛军真的是被算计了,三四千人马单是被血色近卫砍死的就至少有一千左右,此时黄燕已经冲到城门里侧。陈林大吼:“黄燕,不要攻了,坚守。”陈林是有主意的,现在叛军是必败无疑了,陈林还想着多招降几个人呢,在无关大事的前提下,陈林也不愿多造杀孽。

  陈林快步与周仓上来,恰好听到城中大吼一声:“李昭人头在此,谁敢乱动,投降不死,本将乃是江州大将甘宁甘兴霸。”陈林抬头一看,就见甘宁长枪刺着一个头颅骑马冲过来,浑身都是血迹。现在东门的情况是这样的,城门下陈林一千血色近卫,死死堵住城门。而城门内不到二十步的地方,两千左右的叛军团团围起来,前后受敌。再往里面去,原本一支约有两千兵马,此时又见甘宁飞马而来,身后忙忙碌碌的大军列阵,少不得有一两千。中间那股叛军,插翅难飞。

  陈林一听,放开嗓子,大吼:“兴霸,哈哈哈哈哈,城中可好?”甘宁也是放声大喊:“主公在上,恕宁不能拜礼。城中安好,四门守军,只有这东门守将叛变,其余三门都是无恙,贼首李昭已死。”

  甘宁正说着,更远处一声大吼:“贼首李朝,活擒在此。”甘宁大惊,急忙指挥兵马回头,却见是沈弥还有干天。甘宁大笑:“沈弥,府上无事否。”沈弥:“将军放心,夫人和少爷都是无事,李朝贼子被干天领兵在背后大杀四方,末将趁机开门杀出来,活擒了这厮。”说着一挥手,身后士兵丢出来一人,全身上下捆得死死的。甘宁一看,不是县令李朝又是谁,甘宁大叫:“李朝,李伟南,你可想过有今天?”

  李朝颓废:“想不到败在你这个匹夫之手。”沈弥跳下马就是一拳,甘宁挥挥手:“哈哈哈,你却不是败在我手,而是主公,主公亲领大军前来,岂容你放肆得逞。”

  李朝惊愕:“秦王来了?”甘宁哈哈哈大笑,回头冲围困的叛军大吼:“李朝贼子在此,你们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马忠哈哈大笑,提着一个人就回来,往地上一扔,回头看看身后众人,个个都是兴高采烈,三十四人,三十四人回来,一个不少。马忠一脚踢在地上那人,对李恢说道:“先生,你看,擒住这个家伙,那伙人个个都想保护他,看来来头不小。”

  李恢一惊,这人是谁,于是低头伸手去拨那人的乱发。马忠一看,叫道:“先生,某来。”说着双手一抓,一提,就将那人拉起来。马忠:“别装了,没死就站起来,小心吃苦头。”

  “呀——”李恢一声惊叫,吓得马忠一愣:“先生,你?”李恢指着手指:“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那披头散发的人一看,冷哼一句,不答话。杜琼:“大人你认得此人?”李恢摇摇头:“不可能啊。”接着又是对那人喊道:“说,是不是你,彭永年?”

  那人高傲一抬头:“正是老夫。”杜琼大惊,彭永年?蜀中大族彭羡彭永年?杜琼:“大人,这?是不是益州豪强彭永年?”

  李恢丝毫不理会马忠和杜琼等人的惊讶和疑惑,揪着彭羡就喊:“你不是早在几年前就死了,当时刘君郎大败,主公执掌蜀中,你不是死了嘛?”

  彭羡抬头,看到一张年轻的脸,说道:“你竟然认识我?哈哈哈哈,想不到蜀中还有人记得我彭羡,哈哈哈哈哈。死了?哈哈哈,我彭羡只有还有一口气在,就不会自寻死路,刘君郎乃是真命天子。某誓死追随,哈哈哈哈,可恨啊,天不助我也。”

  李恢一听,心中惊骇,真的是彭永年。这个人当年就是刘焉的死党,可是据很多蜀中人说起,都是此人死在战乱中了。可是没想到时隔多年,此人竟然又出现了,一出现就是找陈林麻烦,好在杜琼无意间发现一些东西,阴差阳错的抓住了彭羡。

  李恢一听,冷冷的说道:“真命天子?哼,现在大汉已亡,就算大汉不亡。你以为你这么做就是顺应天意?自秦王执掌蜀中之后,百姓安居乐业,富足有余。如今南蛮,来袭,你们却趁机取乱,当真是为了大义,为了天命吗。蜀中一乱,南蛮北来,多少百姓从此永无宁日,这就是你们的天命?不过是为了一己之私,为了争权夺势,可笑可笑。如今秦王抵抗南蛮,所有趁机取乱的人,都是无君无父无情无义的小人。马统领,押他去见主公。”李恢越说越激动,马忠目瞪口呆,这文人也有脾气啊。

  彭羡冷笑,却无话可说。这时候城门之处安静了不少,看来陈林和甘宁已经成功的阻止了叛军,李恢决定可以靠近了。马忠一听,好嘞一声喊挥手就叫人夹着彭羡就往城池走。

  陈林咬着牙,实在想不通,为什么这伙人还是不肯投降,望着混杀的战场,陈林不明白。李朝死了,这叛军到现在为止,都不见有一个头领出来,可是他们就是不愿意投降。甘宁和黄燕两人一前一后围杀这两千人,虽然必胜,可是看着一个个倒下的人,不管敌我,陈林总觉得不应该啊。

  周仓:“大少爷,他们不知死活,你何必为他们心痛。”陈林一听,是啊,他娘的,人家自己的命都不在乎,我管那么多干什么,死就死吧。这时候及时血色近卫和周仓护着陈林,远远的看着百步之外的屠杀,说是屠杀不为过,面对没有任何优势的敌军,秦军展开的攻击,屠杀开始。

  就在这时候,马忠和李恢过来,李恢一看,说道:“主公——”陈林一抬手:“不说了,他们不愿意投降。”李恢一惊、陈林回头一看,却见马忠身后押着一人,陈林:“这——?”

  李恢:“哦,主公,在城外,马统领擒住一个偷偷溜走的人,原来这人却是传闻早已死的彭羡彭永年。”

  陈林:“什么?彭羡?”陈林急忙冲过来,撞开马忠,揪住彭羡,一看,大叫:“孤王明白了,原来是你,怪不得这些人不投降,原来你才是头领。”说罢大手一把抓住彭羡,往前一推,回头对马忠等人:“一起喊,彭羡在此,速速投降。”

  彭羡挣扎着就喊:“不要投降。”但是一个人的声音在战场上有点弱的感觉,陈林一听,大怒,狠狠一拳对着彭羡腹中就砸去:“去你的。”李恢冲上来就是大骂:“彭永年,你不是自恃正义吗,让这人跟着你无辜送死就是你的仁义,狗屁。”

  陈林:“马忠,塞住他的嘴,接着喊。”顿时战场上就是大喊:“彭羡在此,投降免死。”甘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也急忙大喊:“投降免死。”

  彭羡一看,心如死灰,啪啦啪啦的就有人丢下武器,大呼:“我愿降。”跪下足有八百人。叛军是被围在城中,一个都没有逃走,除了投降的,城门这一战,却死了足有三千叛军,血色近卫也死了两百多,困兽犹斗啊。

  陈林:“兴霸,处理城中事务,德昂你配合兴霸,黄燕,速速集合血色近卫,孤王立马赶去夔关,他娘的,这彭羡从荆州来的。”原来陈林见叛军投降,急忙拉过来几个人问话:“你们是哪里人?”陈林太想知道彭羡到底是怎么弄来那么多的正规军的。答案却是让陈林一惊,荆州。

  陈林:“伯瑜,你随孤王一起走。”多个书生多条计,陈林通过这几天的交谈,知道杜琼年轻却有才。

  甘宁急忙冲过来:“主公,是不是父亲有危险,某与你同去。”李恢大叫:“甘将军,不可,江州之内需要你坐镇,还有麾下各县城,都是需要将军,将军不能走。”

  甘宁:“这,那末将派沈弥同主公同去,这城中守军知道李朝造反之后已经明白,现在李朝和彭羡都被擒,江州用不了多少兵马。”甘宁转身就回头命令沈弥领着一千五百人跟着陈林。陈林一看,人多点也好办事,再说现在还真不知道夔关怎么样。原来只是一般的叛乱还好,可是现在荆州牵涉进来,事情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路上,杜琼:“主公,楚王与我军定有盟约,可是如今却有荆州兵马偷偷过境,主公大可以以此发难楚王。”

  陈林平静的看着杜琼,摇摇头:“彭羡做事,只怕准备了数年了,一次性不可能从江州偷来那么多的兵马。再说了,楚王大可以以贾谦德来开脱,而且孤王认为,这件事情还真与楚王无关。”

  杜琼一笑:“主公,正是因为与楚王无关,所以向楚王施压才会有效果,若是楚王做的,他必定推脱,但是不是,楚王此时屯兵江夏,所有人都知道,楚王这是要对吴王或者袁公路下手,必定担心主公。”

  陈林:“哦,你是说,要利用楚王对贾谦德施压?”

  杜琼点点头:“不错,就算楚王对贾谦德没有动作,那么至少能让楚王不敢干涉我军对贾谦德有动作。”

  陈林一听,顿时大喜,喜的不是杜琼之计大好,而是看到杜琼竟然也有这样的本事。陈林:“伯瑜年轻有为啊,哈哈哈,此计很好,很好。不过时间不对啊,唉,如今,我们的重点是南方,伯瑜你要理解孤王的苦衷啊。”现在绝对没有多余的力量来讨伐贾谦德的,兵力不说,单说每次战斗所需的极大物资,现在不是陈理支付得起的啊。陈林唯一的底线,就是保住江州夔关一线,维持现状,等到收服南蛮,一切好说。

  杜琼瞬时间也想通了其中的关键,也是暗叹一声,然后说道:“主公,彭羡能化小成偷偷将荆州兵马偷过来,想必是兵马过来之后,所需的钱粮却是蜀中本地的叛贼提供的。能有三千之数已经是很可怕了,所以夔关,当是无事的。况且甘老将军已经得到了主公和甘将军的提示,更加不会大意。”

  陈林一想,也是,李朝等人对于甘虎的设计无非就是利用江州城中的甘宁来做诱饵。现在甘宁和陈林都双双通知了甘虎,那甘虎必定不会再轻易离开夔关,只要不离开夔关,想硬攻,没有三几万大军,休想拿下五千守军的夔关。

  现在的夔关,因为是与贾龙的接壤,成了蜀中至关重要的关隘,陈林下令加建。这几年来,夔关高大不少,夔关左侧江水边上更是建起了十几座高大的箭塔,不是木制的,都是石头建成的。所以甘宁原本的水军,才不再需要在夔关驻守。十几座箭塔啊,都是石头,每座箭塔比城墙还高,上面可同时容纳二十名弓弩手。箭塔在内部把门一关,谁也上不去,那上面的弓弩手就无敌了。弓弩手射得到下面,下面的人射不到人家,无敌。

  陈林狂奔一天一夜,才望见临江县的城池。杜琼:“主公,要不要进城休息一下。”陈林摇摇手:“黄燕,速速暗中去探临江县,若是临江县无恙,我们就不必要逗留,直扑夔关。要是临江县都出事了,说明夔关也没必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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