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六章 你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

  “松竹镇”原本是一座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镇,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突然变得人来人往、熙熙攘攘。

  大街上明显有许许多多、形形**的那种武林中、江湖上的人混迹在“松竹镇”的大街上,他们也不惹是生非,也不喝酒闹事,反而规规矩矩的在“松竹镇”的大街小巷里面转悠来转悠去,任何人不知道他们的来意为何?

  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此时此刻就坐在自己家的茶楼的二楼的包房里面,悠哉悠哉的喝着香气扑鼻的绿茶,嗑着瓜子,眯着眼睛,时不时的望着大街上人来人往、川流不息的人流,偶尔看见了一个稍微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他还要站起身来,走到茶楼的栏杆处,多看那个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几眼。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素来好色的李三郎李员外倒也不敢在他们的“松竹镇”明目张胆的做一些强抢民女和奸**女的事情。

  因为在十几年之前,他的哥哥李二郎因为看上隔壁卖布的店铺里的一个姑娘,人家姑娘不同意,后来还被他哥哥李二郎逼得跳下井,他的哥哥李二郎还将他看上的那个姑娘的姐姐、姐夫也就是卖布的店铺的掌柜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打伤,还将那个他看上的那个姑娘的娘亲失手打死,后来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不知道用什么怪招,在半空中,对着他的二哥李二郎挥挥手,一下子就将他哥哥李二郎制服了,然后这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竟然指使一个小屁孩,将他的哥哥李二郎用菜刀砍了几十刀,他的哥哥李二郎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等他闻讯而来之时,他的那个平常为非作歹、好色龌龊的哥哥李二郎已经奄奄一息,躺在血泊中一再告诫他千万不能学他那样,欺男霸女、好色龌龊,他的哥哥李二郎还断断续续的和他说,今后不要找那个卖布的店铺那家人麻烦,说不定哪一天那个白须白眉、脸色红润、一袭白衣的疯老头会回来报复他们李家的,到那个时候,就是他们李家天崩地裂的时候,他的二哥李二郎说完就一命呜呼了。

  一开始几年,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直牢记他的哥哥临死前的告诫和嘱咐,他不敢对那家卖布的店铺一家人有什么报复的行为,可是就这样太太平平、平平安安的过了几年,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员外有一次经过那间卖布的店铺时,竟然发现那家人添了一个男孩,一家人快快乐乐、和和美美、其乐融融的。

  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下子就想起太多哥哥李二郎死去的样子,心里对这家卖布的店铺人家顿时产生一种前所未有的仇恨感,他把他的哥哥李二郎的死归咎于这家卖布的店铺的老板胡掌柜的和老板娘,他恨不得立刻冲过去将那个他们刚刚才出生孩子抢过来摔死,方解他的心头之恨。

  可是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转念一想,做事不能做的太明,要给自己留下一条后路,不能为了报仇而给别人留下把柄,为他哥哥李二郎报仇雪恨的事情一定要从长计议。

  后来,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居然让人设计将那间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骗出去,说在不远百把里的镇子里,有一家卖布的店铺倒闭了,有便宜的布匹要贱价卖,然后等到布店的胡掌柜买好布,亲眼看着人将他买好的布匹装在大车里面,心里一高兴,和那个卖布给他的人就在那个镇上的酒楼里多喝了几杯酒,晕晕乎乎之间,竟然趴在那间喝酒的酒楼里睡了一会会,等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时分,他一下子紧张得出了一身冷汗,自己今天买了那么多布匹还放在酒楼的底下的大车里,这个时候自己才醒该不会被人偷了吧。

  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当时就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跑下酒楼一看,他甚是开心,因为他的布匹还在那辆大车里,他的心里一边在盘算着将这些贱价买过来布匹,运回到他们的“松竹镇”要卖多少银两,赚多少银两,回到“松竹镇”后,他为了尽快回本,就在自己的店铺门口挂了一块牌子,说他的店铺里布匹都是上等布料,如有布料问题,不但退银子,还要赔偿别人。

  一开始他的店铺里是人来人往,拥挤不堪,哪知道等他把放在店铺里面贱价从外面买回来的布匹卖给“松竹镇”的人用的时候,“松竹镇”的人们买回家之后,轻轻的一撕,布就开裂了,根本没有办法做衣裳,于是“松竹镇”的人们纷纷都来退货,并要求这个胡掌柜的赔偿。

  本来这个卖布的店铺就没有什么生意,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的,这样一来,日子就更加是雪上加霜了。

  但是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生来就是忠厚老实、善良淳朴的人,他将家里的积蓄都赔光了,弄得自己卖布的店铺也无法运转起来。

  这些都在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的预料和掌控之中,虽说这位卖布的店铺胡掌柜一家人已经被折腾得半死不活的了,他还没有要放过他们一家子的意思。

  正当这位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无法继续卖布的时候,以前和他一起去远方镇上曾经去贩卖布匹的张掌柜的找到他,并且愿意帮助他东山再起。

  没有谈任何条件就拿给了他一百两银子,让他再去外埠的布行进货,并且和他说好了,赚了银子就还他这一百两,哪知道这位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又发生了上次的那件事情,一开始在进货、看货的时候,明明是颜色鲜艳的布匹,等他运回家去买的时候,要么掉颜色,要么轻轻的一拉,那个看上去很结实的布,却经不住一拉就撕开了。

  无奈之下,这位卖布的店铺胡掌柜只好退货并且赔偿别人,借来的一百两银子很快就折腾光了。

  那个原先和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一起进货的叫张掌柜的人,过了一阵子就找到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说是家里出了一点事情,紧急需要借给他的这一百两的银子回家去周转,若不然,家里的店铺就要倒掉了。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实在没有办法,只有想办法卖掉自己的祖产,可是一连数日,他们家的祖产居然没有人买,好多人看了一圈都说这里风水不好,而且根本不值几百两银子的这个银子,这件事情一直就搁在那里。

  可是那个借一百两银子给这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人似乎有点儿等不及了,天天在这个卖布的店铺的胡掌柜的家里催促他还那自己借给他的一百两银子,到后来这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实在没有办法,只好以一百两银子,将祖产卖给了本镇的李员外,还掉了那个张掌柜的一百两银子,那个李员外买了他们家的房屋之后,直接推平了从新造了一间叫“松竹第一楼”的酒楼,这间“松竹第一楼”的酒楼也是他们“松竹镇”最最奢侈和繁华的酒楼,每天是高朋满座、生意兴隆。

  可怜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一家人没有地方去,只能蜗居在“松竹镇”的城隍庙旁边,用草席搭起来一间极其简陋的屋子,一家人窝在里面过日子。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由于经过几次打击之后,竟然变得神志不清起来,做什么都不行,一家人都靠那个原先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给人搓洗衣服和缝补衣服勉勉强强的度日子。

  那个卖布的店铺胡掌柜的儿子胡牛,天资聪明,长得也十分神气,可是他没有办法和其他那些家境殷实的孩子那样,去找私塾先生读书学字,他要照顾自己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又要照顾体弱多病的娘亲,他只能到处沿街乞讨,有时候自己饿着肚子,他也要把自己辛辛苦苦、受尽白眼讨回来的饭食,给他的那个神智不清的爹爹先吃,然后剩下的,他自己和他的娘亲在胡乱的吃一点充饥。

  可是他也有无法出去讨饭的时候,因为这个“松竹镇”的另外一些讨饭的叫花子经常打他、骂他,不允许他在“松竹镇”他们的地盘上讨饭吃,而且最近,连他的娘亲也无法接到哪些缝缝补补的活了,他们一家都饿了两天没有吃饭了。

  “三爷,那个卖布的胡掌柜一家子已经两天没有吃上饭了,那个胡牛最近也不敢出门去讨饭了,估计饿不了几天,他们一家子也该饿死了。”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眯着眼睛,望着眼面前来向他报信的家丁,双眼紧紧的盯着他的双眼,他生怕这个来报信的家丁对他撒谎,他看来看去,觉得这个来报信的家丁不像是在撒谎,于是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对着那个来报信的家丁点点头,意思让他继续说,只听见那个来报信的家丁接着说道:“三爷,再过几天,您给二爷报的大仇就得报了。”

  “三爷,奴才有事禀报!”正当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眯着眼睛不停的在摇晃着他的那颗硕大的脑袋在独自陶醉的时候,忽然,从他的酒楼的二楼的楼梯处急急匆匆、跌跌撞撞的跑过来一个家丁,二话不说,推开他的包房的门,把刚刚向他汇报情况的家丁推到一边说道:“三爷,刚刚有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停在那个胡牛家的草棚旁边,从马车里面下来了一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也不知道她用什么手法,将那些抓住胡牛在厮打的叫花子们打得尽数骨折,好多人都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本来眯着眼睛在听家丁汇报情况的那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一听家丁的汇报之后,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那个什么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是什么人吗?你们怎么不去阻止她呢?”

  “启禀三爷,咱们家看家护院的那个‘天远镖局’的副总镖头李长虎,他上去刚想说话,就被那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连踢了三脚,摔了三个跟头,连嘴里的牙都被那个身穿白衣白裤,长得美若天仙、肌白如雪的小姑娘的脚给踢掉了三颗,估计他再也不敢造次了。”那个急急匆匆、跌跌撞撞来向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汇报情况的家丁满头大汗,脸颊涨红的对着这个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接着说道:“三爷,您看这件事情怎么办?要不要早一点寻思对策?”

  “走,先去看看是什么人敢在咱们‘松竹镇’多管闲事!”那个长得肥头大耳、体态臃肿的李三郎李员外翻身从椅子上站起身来,说道:“想想我李三郎在‘松竹镇’还没有看见过如此嚣张的人,我倒要去会会她去。”

  “牛牛,他们又打你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望着她的儿子胡牛脸颊上又多了一些伤痕,心痛不已,急忙上前抚摸着儿子胡牛脸颊上的伤痕轻轻的说道:“牛牛,我们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实在不行,娘亲就带着你和你的爹爹远走他乡,我们总不能在这里等着饿死吧。”

  “娘亲,牛儿只恨自己不会武功,被他们欺负,可是娘亲,今天牛儿刚准备出去给爹爹、娘亲讨些剩饭剩菜来吃,刚走到门外,那些欺负人的恶人们好像专门等着牛儿一样,他们不问青红皂白就对牛儿一顿乱打,要是以前牛儿吃饱喝足了,也不怕他们打,可是牛儿已经几天没有东西吃了,真的被他们打得受不了,还以为这一次要被他们打死了,哪知道有一个神仙姑娘从一辆马车里跳出来帮助了我,将那些叫花子打得人仰马翻,现在还全部躺在地上呢。”那个生性善良、聪明伶俐,只有十四、五岁的胡牛这个时候将手里的一个布包递给他的娘亲--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那个神仙姐姐叫牛儿告诉您娘亲,等会会有人将‘松竹第一楼’的饭菜送到我们家,让我们吃呢,估计过一会就要来了。”

  “傻孩子,你是饿得傻掉了吧?怎么可能会有什么神仙姐姐来照顾咱们这种人家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不竟摇摇头,苦笑了一下,顺手将儿子胡牛交给她的布包放在一边,然后爱惜的对着他的儿子胡牛说道:“牛儿,只怪你生错了人家,娘亲和爹爹将你生下来就让你跟着我们受罪,唉,这种日子什么时候能到头啊!”

  “哈哈哈,受罪,受罪!”那个神智不清的卖布的店铺胡掌柜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饿醒了,还是被人吵醒了,他在旁边附和着说道:“你就不应该生在咱们家,生在咱们家你就要吃苦受罪了。”

  “娘亲,牛儿能做娘亲和爹爹的儿子,那是咱们有那个缘分,牛儿不怕苦,也不怕饿,不管怎么说,等会我要出去给娘亲和爹爹找一些吃的来!”那个十四、五岁的胡牛睁大了他的那双明亮的大眼睛对着他的娘亲说道:“牛儿饿几顿没什么,娘亲和爹爹千万不能饿着肚子过日子啊。”

  “嗯,瞧你小小年纪就知道孝敬爹爹、娘亲,长大了肯定不同凡响。”那个十四、五岁的胡牛的话音刚落,他们家的那扇用草编的草门被人掀开,有一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走了进来,这位老者原本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脸颊上忽然绽放出些许笑意,对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能生出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是你的福分,你们一家子快快洗洗手,那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马上就到,听声音好像已经送到你家门外了。”

  “老伯,我们家没有叫‘松竹第一楼’送什么酒菜来啊?您是不是搞错了,我们家都穷得几天吃不上饭了,怎么可能有银子叫‘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呢?”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起先看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走进他家,她甚是有点儿畏惧他,但是作为一个娘亲,她第一反应就是站在她的儿子胡牛身前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老伯,小儿胡牛若是有得罪您的地方,就请你高抬贵手放过他吧,毕竟他还是一个孩子。”

  “呵呵,没事,从今往后,只要你们一家子想吃‘松竹第一楼’的酒菜,他们都会在第一时间给你们送过来,你们吃他们‘松竹第一楼’的酒菜,那是你在他们面子,给他们一个机会孝敬你,因为从今往后你就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微微的笑着对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们受了这么多的苦,也该让你们一家子享享福了,要怪只怪老夫没有能及时找到你们,若是能早一点找到你们,你们日子也许不会这么难过的。”

  “老伯,您就不要在这里和我们这种食不果腹、饥肠咕噜的穷人开这种玩笑了,我们一家子何德何能让别人高攀不起呢?我们一家子都是快要饿死的人,唉,您就不要在这里说一些稀奇古怪、阴阳怪气让我们听不懂的话。”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这个时候一本正经的对着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说道:“刚刚民妇和您说了,如果小儿有什么冒犯您的地方,恳请你看在他年幼,少不更事的年纪上放过他,有什么不到的地方,民妇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岂敢,岂敢,你千万不要对我这么客气,若是被人知道你对老夫这么多礼,老夫可要吃不了兜着走了。”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在看到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在向他弯腰施礼之际,急忙扭身避过,脸颊上挤出些许尴尬的笑意说道:“你千万不要和老夫这么客气,从今往后你也是老夫高攀不起的人。”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一边说一边朝着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摇摇手说道:“你们就在这里稍加等待,老夫就去门外看看这个‘松竹第一楼’的酒菜到底来了没有!”

  “牛儿,你最近到底有没有在外面惹到了谁?惹了咱们惹不起的人了?”那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双眼诧异的望着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的背影,不竟百思不得其解,她实在想不到会有什么人来和她们这种穷得连饭都吃不起的穷人开这种玩笑,她的儿子她清楚,生性善良、聪明伶俐,绝不会在外面惹事生非的,那么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什么要在她们的这间破烂不堪、到处透风的屋子里说这些奇奇怪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呢?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接着说道:“牛儿,不管怎么说,人活着是最重要的,今夜我们一家子在后半夜偷偷的离开这个地方吧。”

  “想走?想走,你们也要吃饱肚子再走啊!”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刚刚在和她的儿子胡牛商量着如何深更半夜逃离这个地方,他们家的那扇用草编织的大门又被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伸手掀开,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就看见紧跟在他的身后竟然真的出现了好几个端着碗碟、酒具的人,而且都是一身黑衣、一脸严肃的人,每个人身上都挂着兵器,他们都是小心翼翼的端着碗碟酒具,生怕一不小心摔坏了手里的碗碟酒具似的。只听见这位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双手抱拳对着这个卖布的店铺老板娘说道:“你们一家子也饿了几天了,不宜大吃大喝,你们先稍微简单的吃一点点东西,千万别吃多了撑坏肚子,要是你们撑坏了肚子,老夫可担当不起这个责罚。”

  “你究竟是谁?你为何要如此?”那个卖布的店铺的老板娘双眼直勾勾的望着自家用一块木板支撑着做吃饭用的饭桌的桌子上玲琅满目、目不暇接的菜肴,喉咙里、嘴巴里立刻渗出些许那种让人垂涎欲滴的垂涎,她甚至不敢多看一眼那张用木板支撑着做吃饭的桌子上的菜肴,她怕自己如若再多看一眼,就会忍不住要失去原有的那份傲气和矜持,她努力的将自己的双眼望向那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然后厉声喝道:“你是谁?你到底这样子对我们一家子意欲何为?你难道想让我们一家子吃饱喝足后在下手杀掉我们一家子吗?”

  是啊,和他们家素不相识的这个身板挺直、脸色红润、神态威严、一身黑衣的老者,他如此这般的这样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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