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儿主动跟奄冲打了一声招呼,态度亲切,外人若是不知道云舒儿与奄冲仇怨甚深,见到云舒儿喊奄冲大师伯,还以为她们两人真的关系亲善,是一家人呢!

  奄冲想起他与云舒儿的仇怨,见云舒儿面上含笑,主动跟他打招呼,这一声大师伯喊的他是寒毛直竖,背脊发凉,此时此刻,他算是见识了什么是一团和气,笑里藏刀。

  奄冲眉梢下垂,面无表情,冷冷地回道:“放心,我这把老骨头暂时还死不了!”

  云舒儿又向林御衍拱手行礼,笑道:“林掌门,听说菲儿妹妹最近找了一户好人家,郎才女貌,举案齐眉,恭喜恭喜啊!”

  林御衍一愣,回过神来,微微颔首,淡笑着道:“嗯!多谢云门主关心,小女得觅佳婿乃是上天垂爱,九世福报,老夫其心甚慰,其心甚慰!”

  云舒儿又热情地跟南宫骏、宋昭云与路飞等人一一地打了招呼,即儿,眼睛瞅向了端木龙一,笑容微敛,瘪瘪嘴巴,淡淡地问道:“端木家主,我最近呆在家里无事可干,闲的心慌,听说你召集仙门大会,我特意赶来凑凑热闹,我很好奇,你们这究竟开的是什么大会,搞得神神秘秘的,就像做贼似的,你们该不会是干了什么脏活,大家聚在一起分赃的吧?”

  端木龙一见云舒儿说话夹枪带棍,似有所指,面淡如水,回道:“舒儿殿下,你说笑了,在座诸公皆是品行端正的侠义之士,怎么会做那鸡鸣狗盗之事,至于,我们召开的这次仙门大会,讨论的乃是仙道玄门的光明前程,正大光明的很,何来的神神秘秘,犹如做贼呀?”

  云舒儿哦了一声,问道:“是吗?既然你召开的大会,为的是商讨仙道玄门的光明前程,而我玉沚门同为仙门一脉,你们召开此等大会,为什么没有邀请我玉沚门的人参加?难道是玉沚门的实力不足,还是我这个门主的资历不够呀?”

  端木龙一遭到云舒儿的诘问,略一犹豫,委婉地回道:“舒儿殿下,既然你刨根问底,想要知晓真相,那我也不吝坦诚相告,这次我们召开的仙门大会,自有其忌讳之处,有些人因为身份特殊,亦不在入会之列!”

  云舒儿呵呵一声,问道:“端木家主,既然如此,而你们这般地防着本门主,那么,你们这次大会该不会是专门为了对付我的吧?”

  端木龙一见云舒儿单刀直入,直击要害,神色一滞,脸色微变,一时犹豫,思忖着接下来应该如果回答,方才合适。

  这时,奄冲哼了一声,沉声地道:“云舒儿,其实,我们这次召开的仙门大会,大家商讨的主旨,乃是下届玄门盟主换届的人选问题,而你不在候选人的名单之中,所以,方才没有邀你入会的!

  ”

  云舒儿一愣,眉头微蹙,脸上露出了诧讶之色,疑惑地问道:“大师伯,玄门盟主之位自来不是贤者得之,能者得之的吗?何来的候选名单?难道盟主宝座可以被某些人私相授受,圈马内定不成?”

  奄冲道:“云舒儿,能够担任盟主宝座的人,当然是贤者能者了,但是,即便如此,那些所谓的贤者与能者也是有一定的身份限制的,而这个限制便是,这些人必须是根红苗正的仙道正道,要是不能满足这个基本的条件,任你再贤再能,也是没有资格担任玄门盟主的!”

  云舒儿哦了一声,微微点头,兴趣盎然,笑着问道:“大师伯,那我问你一下,我有资格担任玄门盟主之职吗?”

  奄冲神色郑重,摇了摇头,语气笃定,缓缓地道:“不能!”

  “为什么不能呀?”

  云舒儿一愣,眉头一挑,脸上装出了震惊,讶然叫道:“大师伯,你这话说的真是好奇怪,玉沚门可是仙域内根红苗正的玄门正宗,而我不但是玉沚门堂堂的门主,更是仙门第一大派,咱们天守派的弟子,为什么我却不能担任玄门盟主之职?”

  奄冲哼了一声,冷冷地道:“云舒儿,你现在虽然是玉沚门的门主,是我天守派的记名弟子,但是,你同时也是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让一个魔门公主担任玄门盟主,仙道的尊严何在?玄门的安全何在?”

  云舒儿神色一滞,停顿一下,眼眶渐渐湿润,唇角抽搐一下,表情是委屈之中,带着一丝愤懑,大声辩解道:

  “大师伯,你们这样地怀疑我的人品,可是完全地没有道理了,要知道,我为了摆脱魔门圣教圣君对我的控制,害怕自己做出不利于仙道玄门的事情来,我现在可是跟云牧天脱离了父女关系,与魔门圣教断绝了往来了。

  我为了仙道玄门的利益,天下的安危,可算是舍弃乡情、友情与亲情,背井离乡,孑然一身了,因此,不知道遭受世人多少非议与诋毁,忍受了常人无法忍受的委屈与苦楚,我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了,难道对仙道玄门的诚意还不够吗?

  诸位,做人要讲道理,要讲良心啊!

  我云舒儿为了仙道玄门的利益与天下苍生的和平,抛家弃父,背井离乡,都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事到如今,你居然还在怀疑我,排斥我,难道你们不觉得自己冷酷无情,太过份了吗?”

  云舒儿面容姣好,明艳动人,本就足够养眼的了,加之戏精上身,表情到位,将自己受排斥的委屈,以及愤懑,表现的是活灵活现,淋漓尽致,让奄冲一方的,那些有些颜控的少男少女们,瞬间心志柔软起来,对云舒儿的不由得心生怜悯,产生了一丝

  同情来。

  翻翻瞅着云舒儿那如诉似泣,凄婉哀怨,忿然恼怒的样子,目睹了对方精彩绝伦的即兴表演,心里嘿嘿地差点笑出声来,那瞅着裹儿姐姐的眼睛异常明亮,眼神之中,那是钦佩与狂热,心里且感慨着,裹儿姐姐不愧是裹儿姐姐,是它心中的老大,论这装腔作势,鬼话连篇的水平,可真是厉害啊!

  奄冲冷冷地瞅着云舒儿的表演,哼了一声,淡淡地道:

  “云舒儿,你休要垂眉低目,如诉如泣地,在我们面前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博取别人的同情,我们又不是那三岁小孩,岂是能够被人轻易蒙骗?

  云舒儿,虽说你现在明面上是跟你爹爹云牧天断绝了父女关系,与魔门圣教断绝了往来,但是,你今日既然可以一纸文书跟他们断绝关系,明日也可以一纸文书跟他们恢复关系。

  云舒儿,总之,一句话,你跟魔门圣教的关系,究竟是离是合,终究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那里就当的了真了,我们怎么可能仅凭你的三言二语,颠倒反复,便任由你一个魔门圣教的公主殿下插手我仙道玄门的盟主之事!”

  云舒儿一愣,几息时间,神色一敛,脸上的那种哀怨可怜的表情慢慢地消失了,眉头微蹙,目光变得冷冽,沉声问道:“大师伯,这么说,你们是坚决不允许我竞争玄门盟主之位啰!”

  奄冲目光坚毅,点了点头,斩金截铁,昂然应答:“对!”

  云舒儿眉头一挑,眼中满是不屑,唇角微翘,似笑非笑,淡淡地问道:“大师伯,如果我一定要竞争下一届的玄门盟主之位呢?”

  奄冲见云舒儿言语之中,满是挑衅,他眉头一竖,眼神变得有些凌厉,脸色越发阴冷,哼了一声,语气生硬,沉声叫道:“云舒儿,你不要无理取闹,咄咄逼人,你若是心生妄念,一意孤行,我们逼不得已,非常之事,也只能用非常手段,加以应对了!”

  云舒儿眼睛明亮,目光之中,满是玩味的意思,瘪瘪嘴巴,淡笑着问道:“大师伯,什么是非常手段?你所说的非常手段,难道是想用武力来阻止我竞争玄门盟主之位吗?”

  奄冲朗声叫道:“云舒儿,你若是冥顽不灵,肆意妄为,我们若是不能以理服之,迫不得已,我们也只能以武相抗了!”

  “好呀!”

  云舒儿耸耸肩膀,摊摊手掌,呵呵一声,点了点头,明眸皓齿,浅浅一笑,喃喃地道:“大师伯,我蛰伏玉沚门十几年,苦练神功,韬光养晦,已经许久没有跟人打架了,真是手痒的紧,你今日这个提议很是有趣,甚合我意,你们既然不许我竞争下一届玄门盟主之位,那咱们就以武相决,正式开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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