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银币翻了一个白眼,叫道:

  “因为你作弊呀?”

  小屁孩眉头一皱,一脸迷糊,提高了几十音贝,疑惑地叫道:

  “我、我什么时候作弊了呀?”

  老银币瘪瘪嘴巴,一脸鄙夷,叫道:

  “因为你出卖亲友,吃里扒外!”

  小屁孩受到了老银币莫须有的指责,感觉受到了侮辱,瞬间,脑子里除了迷糊,更是有些恼怒,眉头一竖,双眼冒火,凶巴巴地叫道:

  “老蜜,东西可以乱吃,但是,话可不能乱说,这好端端的,你什么时候见到我出卖亲友,吃里扒外了呀?

  你哪只眼睛见到我出卖亲友,吃里扒外了呀?

  你今日要是不跟我说个清楚明白,本少爷跟你没完,没完?”

  老银币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输于小屁孩,眼睛一瞪一瞪的,一脸气愤,大声质问:

  “小翻翻,你裹儿姐姐的本事强过姓苟富平等人不知多少倍了,苟富平他们压根就不是你裹儿姐姐的敌手。

  你裹儿姐姐既然打得赢苟富平等人,你要是没有跟苟富平等人互相勾结,吃里扒外,那你在报数的时候,为什么数数要数的那么快呀?

  你数数数的快,那不就是在帮助苟富平等人尽快结束争斗,让他们免遭你裹儿姐姐的追杀吗?”

  呃!

  这、这、这…………!

  嗯!好像、好像老蜜说得有些道理耶!

  小屁孩听了老银币指责的理由,神色一滞,气势一顿,大眼眸子一阵骨碌,脑子里一阵打结,思忖一下,低头瞅着蜜蜜,疑惑地问:

  “我、我刚才数数的时候,难道真的数快了吗?”

  啊啊啊!!!

  云舒儿与苟富平等人的战斗在继续着,在苟富平等人之中,又有几个人被赤链神鞭给抽中了,口喷鲜血,坠入山谷,不知死活。

  蚕眉老头为了活命,虽然选择跟老银币站在了一起,但是,他对苟富平等人的情谊还是有的,所以,待得见到苟富平一方已经有很多人折在云舒儿的手里了,他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起起伏伏,忧急如焚。

  傻孩子,傻孩子,我的个傻孩子啊!

  蚕眉老头目光如炬,静眼旁观,见老银币故意打断小屁孩报数,坑害苟富平等人,那里不明白老银币起的是什么坏心思了,而当他见到老银币使出如此拙劣的手段,居然能够让小屁孩接连中招,登时被小屁孩的愚蠢,气得是身子颤抖,胸口疼痛。

  老银币神色一缓,目光变得温柔起来,点了点头,笃定地道:

  “对呀!你刚才报数的时候,数数就是数快了,你的这种行为,就算没有出卖亲友,吃里扒外,帮助苟富平等人,至少也有出卖亲友,吃里扒外,帮助苟富平等人的嫌疑呀!”

  小屁孩思忖一下,眼中瞬间有些湿润了,眉头紧蹙,一脸委屈,大声叫嚷:

  “老蜜,你不许歪派我,不许冤枉你,我没有出卖亲友,吃里扒外,我真的没有,没有!”

  老银币犹豫一下,点了点头,脸上露出了和蔼的笑容,道:

  “咳咳!小翻翻,按照你对你裹儿姐姐的喜欢与崇拜,其实,你是不可能做出出卖你裹儿姐姐的事情的,所以,刚才可能是我疑心了,是我说错话了,你小鸟有大量,可别往心里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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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打人家一个耳光,又给人家揉一下,这种打人哄人的手法,使的如此娴熟,看来平日没有少坑害身边的这只傻鸟啊!

  蚕眉老头因为小屁孩先前帮他说话的缘故,对小屁孩心生好感,因此,他虽然觉得小屁孩有些愚蠢,但同时,也觉得对方非常地可爱。

  所以,此刻,

  当蚕眉老头见老银币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如此地欺负小屁孩,让他心生正义,愤愤不已,若非惹不起老银币背后的势力,他差一点便一个耳光挥过去,要将老银币扇翻在地了。

  小屁孩听得老银币的柔声软语,见其语中带有为它辨明清白与一丝歉意,它委屈愤懑的心情,突地又变得晴朗舒坦了一些。

  小屁孩眉头一舒,眼中凶光骤然敛去,点了点头,淡笑着叫道:

  “对!凭着我跟裹儿姐姐亲昵的关系,我怎么可能会干出卖裹儿姐姐的事情了,我告诉你,便是有人用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干那种没品的事情的,说我出卖裹儿姐姐,吃里扒外,扯淡,那纯粹是他妈的扯淡?”

  “老蜜,话说,本小仙跟你同寝同食,日夜相伴,咱们这么好的关系,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怀疑我高尚的鸟品,此等恶行,太伤鸟了,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老蜜,咱们认识也不是一天二天了,作为朋友,至少得有最基本的信任吧,可是,你今天居然会怀疑我,如此地歪派我,真的让我非常地生气!”

  “老蜜,看在咱们多年的交情上,今日就算了,就不跟你计较了,不过,下不为例,下次你要是再敢像今天这样无端地质疑我,欺负我,你信不信,我一喙子便啄瞎你的狗眼!”

  啊啊啊!

  在苟富平的阵法里又有数人被云舒儿的赤链神鞭给抽飞了。

  蚕眉老头见苟富平等人在云舒儿的围捕之下,损兵折将,处境越发不利,值此非常时刻,却见小屁孩站在老银币的脑门上,一直大喊大叫着,口里是一套一套的,屁话真多,也真是一个奇葩,急得他摇头苦笑,暗自吐槽。

  小祖宗呀!你能不能机灵一点,不要被老银币带了节奏,你能不能快点数数呀,你再这样墨迹,不干正事,待会你裹儿姐姐便要把苟富平等人都给杀光了啊!

  老银币微低着脑袋,耷拉着脸,接受着小屁孩的训斥,就像犯错的孩子似的,一脸的惶恐与诚恳,点头不迭:

  “嗯!我错了,我错了,不敢了,不敢了,下次真的不敢了!”

  蚕眉老头见老银币装模作样的,虚伪之极,心里厌憎,一阵恶心,终于忍无可忍,压低了声音,对小屁孩进行提醒:

  “翻翻小仙,数数,请数数,请数数啊!”

  小屁孩呵斥着老银币,发泄着心中的怨气,见老银币诚惶诚恐,态度很好,越发说的起劲,待得得到蚕眉老头的提醒,神色一滞,这

  会终于想起了正事来。

  小屁孩脑子里一阵的画圈圈,愣了一下,讪讪一笑,问道:

  “我、我刚才数数数到哪里来了呀?”

  “十八!”

  “二十九!”

  老银币与蚕眉老头异口同声地回答,说十八的,自然是一肚子坏水的老银币,而说实话的自然是为苟富平提心吊胆,忧急如焚的蚕眉老头了。

  蚕眉老头听的老银币报出的十八这个数字之时,连忙扭头瞪着老银币,脸色阴沉,嘴唇抽搐,暗自吐槽,一顿狂骂。

  你丫的,你还能不能再报少一点,你的心肠咋这么坏呢,像你这样阴险恶毒,丧心病狂的家伙,咋不被雷给劈死呢!

  小屁孩被老银币一个打岔,真的不记得数目了,此刻,自老银币与蚕眉老头的口里得了二个截然不同的答案,脑子里便越发地混乱了,登时眉头一竖,很不耐烦,有些生气地吼道:

  “妈的,本少爷记性不好,真的不记得了,你们能不能跟我说句实话,究竟是十八,还是二十九啊?”

  老银币扭头瞪着蚕眉老头,脸色阴沉,咬着牙齿,恨恨地叫道:

  “小翻翻,这位大爷是个好人,从来不说假话的,你要是信的过他,不如问问他吧!”

  小屁孩愁眉苦脸,一脸忧急,连忙向蚕眉老头问道:

  “大爷,我刚才数到哪里了,我究竟数到哪里了呀?”

  蚕眉老头见老银币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眼睛里闪烁着雷电,登时自老银币身上感觉到了浓浓的杀意,心头一颤,有些恐惧。

  蚕眉老头出于求生的本能,心里很诚实,嘴上很现实,毋须犹豫,连忙叫道:

  “十八,十八,是十八!”

  小屁孩听了蚕眉老头的回答,一脸疑惑,歪着脑袋定定地盯着对方,讶然问道:

  “既然是十八,那你刚才为什么却说是二十九呀?”

  啊啊啊!!!

  苟富平的阵营里继续传来惨叫声。

  此刻,老银币却出来给蚕眉老头打圆场,嘿嘿一笑,柔声地道:

  “小翻翻,他老了,脑子糊涂了,他记错了,你别管他,你报数,你快点帮你裹儿姐姐报数呀?”

  小屁孩听了老银币的解释,便不再跟蚕眉老头计较了,于是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开始帮裹儿姐姐报数:

  “…………十八、十九、二十…………!”

  老银币帮助蚕眉老头应付了小屁孩之后,微歪着脑袋,脸色阴沉,目光冷冽地将蚕眉老头自头到脚,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几遍,瘪瘪嘴巴,怪腔怪调地道:

  “嗯!老头,你活了一大把年纪,都快要入土的人了,没想到记性居然这么好,像你这么懂事的人,应该会喜乐平安,长生不老的吧!”

  蚕眉老头听得老银币之言,见对方正话反说,言语之中,满是警告意味,自是知晓老银币察觉到他维护苟富平等人的行为,心头一凛,有些恐惧,一时那敢回应。

  啊啊啊!!!

  苟富平的阵营里又有人遭到了云舒儿赤链神鞭的袭击,身受重伤,坠落山谷。

  苟富平见己方虽然人数众多,又结成了严密的防御阵法,但是,他们在云舒儿鬼魅的身法,精妙的鞭法,以及无法比拟的速度的攻击之下,根本就毫无还手之力,队友纷纷中鞭,接连减员。

  此刻,苟富平等人心里非常清楚,他们现在之所以还活着,不是云舒儿没有诛杀他们的实力,而是对方就像猛虎围捕野猪似的,要逐一地消灭,籍此来消遣他们,折磨他们。

  苟富平等人遭到云舒儿的围歼,亲眼目睹着亲友们在他们的眼前一个个地坠落山谷,不知死活,而更因为不能确定下一轮的厄运会不会降临到他们的头上,因此,这便让他们悲痛之余,内心却是更加的惊悚与恐惧。

  妈耶!云舒儿这个小魔女手段真的是太厉害了,大家的武功跟她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根本就打不过她,如今她零敲牛皮糖似的,将我们左杀一个,右杀一个,这杀来杀去,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呀?

  咦!云舒儿在动手之前,好像曾经有言在先,许诺过大家,说这场争斗当以五十个数作为时限吗?既然如此,那么待得己方挨过五十个数之后,是不是云舒儿便会及时罢手,从而放过他们呀?

  苟富平等人为了抵挡云舒儿的杀戮,神色肃穆,心无旁骛,一时忘了双方打斗限时之事,此刻,被云舒儿逼急了,苦思退路,念头闪烁,突地醒悟,方才记起了云舒儿的约定来。

  有人想起了云舒儿比武限时之事,似乎看到了一丝活命的希望,眼眸一亮,心头暗喜,连忙瞅向了小屁孩,见小屁孩正在跟蜜蜜与蚕眉老头争执着,没有报数。

  有人见小屁孩没有报数,念头一闪,居然往好的方面着想,还以为五十数已经过了,既然五十个数已经过去了,那是,云舒儿就应该停手了,如果云舒儿停手了,那么,他们自然也就安全了。

  他们居然如此作想,但是,还没有等他们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来,便听得小屁孩声音响亮清脆,乃萌乃萌地叫喊起来:

  “…………十八、十九、二十…………!”

  苟富平等人见小屁孩又开始报数,听着对方那稚嫩的童声,此刻,一点也没有感觉到悦耳动听,而是,更像是来自地狱的,夺命的魔音。

  苟富平等人听着小屁孩的报数之声,知道跟云舒儿的血战还没有结束,那么,死亡的威胁自然也没有得到结除,登时心头一颤,眼神复又变得黯淡了,神色异常的苍白。

  但是,有人听得小屁孩的报数声,念头一闪,突地发现其中的猫腻来,即儿,心头一颤,且喜且怒,心情复杂,难以言表。

  黑皮少年听着小屁孩的报数声,也发现其中的不对劲,眉头一皱,冲着旁边的一个人,讶然问道:

  “怎么还是十八,怎么这么慢,那个毛孩子不会数着数着又数到前面去了,永远都在这五十个数字里面,不停地打转吧?”

  小屁孩虽然有时候脑子不大灵光,记性也不大好,但是,听力却是非常地了得,此刻,它正聚精会神,中气十足地为裹儿姐姐大声报数,却偏偏将黑皮少年的质疑给听了一个清楚。

  小屁孩见自己的高尚的鸟品遭到了质疑,感觉受到了侮辱,登时停止了报数,目露凶光,射向黑皮少年所站的阵位,大声吼道:

  “那位,那位狗杂种刚才在说我报假数呀?有种的站出来,有种再说一遍?”

  黑皮少年是初生牛犊不怕虎,登时被小屁孩的嚣张气焰给激怒了,他眉头一挑,神色肃穆,远远地瞪着小屁孩,扯开了嗓子,大声质问:

  “小孩,我们这都打了老半天了,至少五百招以上,你这才报到十八,你这磨磨唧唧,断断续续的,不是在报假数,又是什么?”

  小屁孩刚才报数之时,只是被老银币给打断过,但是,在报数这件事情上,自一开始,它都是认认真真,诚意满满的,因此,当它听的黑皮少年的质问,感觉受到了冤枉,因此,那是非常地生气。

  小屁孩双眼喷火,暴跳如雷,在老银币的头上蹦跳了几下,咬牙切齿,嘶声怒吼:

  “小黑皮,你他妈的在胡说什么,谁报假数了,我刚才报数的时候,的确被老蜜打断过,也的确把数目给忘了。

  但是,后来,我不是立即又把数目给续上了,开始给你们报数了吗?

  至于,我为什么又要从十八数起,这还不是因为得到了,我身边的这位大爷的提醒,方才如此的吗?

  我没有报假数,我说的可都是大实话,不信你问问老大爷,他可以给我作证的呀!”

  黑皮少年等人听了小屁孩的解释,登时信了,知道自己冤枉小屁孩了,因为但凡比小屁孩聪明一点,都能够自小屁孩的描述里猜测得出真相来。

  而真相是:

  小屁孩的确是认认真真,诚意满满地报数的,但是,中途却遭到了心思歹毒的老银币的恶意干扰,

  即儿,也就在小屁孩记性不好,忘记了数目的时候,无耻下贱的大叛徒蚕眉老头便及时地补刀,阴了他们一回。

  如此这般,小屁孩便落入了老银币与大叛徒两个大恶人联手的算计中,方才无意识地报错了数目的。

  黑皮少年本就对蚕眉老头贪生怕死,阵前变节的行为深痛恶绝,鄙夷不屑,此刻,他以为小屁孩之所以会报错数,乃是大叛徒陷害他们的结果,因此,大叛徒在他们心中的罪状,登时又多加了一条:

  绝情寡义,陷害道友,丧心病狂,其罪当诛!

  黑皮少年性子耿直,脾气暴躁,有气堵在胸口,气要是不撒出来,胸口堵的难受,有话憋在心里,若是不说出来,心里便闷的痛苦。

  黑皮少年一手挥舞大刀护住周身,防止云舒儿的进攻,一面目光凶恶地瞪着蚕眉老头,咬牙切齿,厉声嘶吼:

  “老杂毛,你我本无仇怨,尚有旧情,可是,你为了活命,居然陷害道友,真是道德败坏,丧心病狂,爷爷这一次若是能够平安脱险,日后定不饶你,我手中碎云刀,也绝不饶你!”

  呃!

  这这这…………!

  明明是老银币在陷害你们好不,明明是我暗自维护你们好不,怎么事到如今,你们居然将气撒在我的身上,怪到我的头上来了,真是恩将仇报,莫名其妙!

  冤,我冤枉,我真是冤死了啊!

  蚕眉老头听得黑皮少年的对他的指责与叫嚣,登时满头黑线,一脸懵逼,知道自己是给老银币背了黑锅,被苟富平等人误会了。

  蚕眉老头一时气苦,满心委屈,偏生百口莫辩,只得耷拉着眼皮,一脸死相,没有吭声。

  老银币斜睨了蚕眉老头一眼,见到对方的一副死了婆姨的衰样,知道蚕眉老头心里冤屈,它心里一乐,差点没有笑出声来。

  黑皮少年冲着蚕眉老头辱骂了几句,突地记起翻翻小朋友好像又没有吭声了,连忙叫道:

  “翻翻小仙,你怎么不报数了,你怎么又停下来了啊?”

  小屁孩正在等着黑皮少年与蚕眉老头的激烈对掐,但是,却见蚕眉老头就像个死人一样对对方的辱骂挑衅,不做回应,大戏没有看成,有些失望,待得黑皮少年询问与它,不由一愣。

  几息时间。

  小屁孩回过神来,轻啊一声,嘻嘻一笑,叫道:

  “我本来数的好好,谁让你问东问西,干扰我了呀?”

  啊啊啊!

  这时,苟富平阵营里又有几个人遭到云舒儿的攻击,口喷鲜血,纷纷自空中坠落。

  黑皮少年见云舒儿越逼越近,心里急了,脸色一沉,眼睛一瞪,大声叫道:

  “小翻翻,小祖宗,我现在没有干扰你了,你接着给我们数数呀,你倒是快点给我报数呀?”

  小屁孩笑容一敛,很乖地哦了一声,正要报数,却又愣住了,犹豫一下,讪讪一笑,嗫嚅着问道:

  “黑皮大哥,我、刚才数到哪儿了,你这一打岔,我又忘了!”

  黑皮少年听得小屁孩的询问,神色一滞,气的差点没有背过气去,他翻了一个白眼,咬牙切齿,大声吼道:

  “二十三、二十三、二十三!”

  小屁孩又哦了一声,咳嗽两声,清清嗓子,又扯开了嗓子,大声报数:

  “…………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

  苟富平见小屁孩每次在报数之前,都要咳嗽两声,其实,这对小屁孩来说,的确是清清嗓子,没有别的意思,但是,在苟富平看来,这完全是小屁孩在装逼,有意地拖延时间,坑害他们。

  苟富平觉得小屁孩一点也不简单,非但不傻,而且,跟老银币一样,非常地狡猾,所以,他并不信任小屁孩,他害怕小屁孩又借故停止数数,为了免遭坑害,于是,压低了声音,吩咐道:

  “洛杨,跟着毛孩子一起数数,免得它又数错了,坑害咱们啊!”

  黑皮少年点点头,于是,便扯开了嗓子,与小屁孩的声音进行同步,也大声地报起数来:

  “…………二十七、二十八、二十九…………!”

  小屁孩正在精神抖擞,专心致志地为裹儿姐姐报数,突地听的黑皮少年也跟着他异口同声地叫喊起来,一愣,它停下了叫喊,远远地瞪着黑皮少年,讶然问道:

  “咦!黑皮大哥,我在为我裹儿姐姐报数,你没事跟着我叫喊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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