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门好一会,我还是有些心中不安的感觉,她实在太过于平静了,身为女性遭遇这种大起大落的事情,难道不该大哭一场么。

  想到这里我在庭院中又转回头去没走几步,就隐约听到了器物翻到的声音,还有重重拉伸的吱呀声。

  见鬼了,

  一个挂在空中的身影,让我不由靠了一声,为什么别的主角费了这么多功夫之后,就能让对方乖乖认命,到了我这里,却还要要死要活的给我找晦气,折腾一番?

  所幸身体还是软软的,被我抱住向上撑着,然后抽出短刀向上一撩,裂帛应声而断,充满女性气息的肢体全部倒在我身上,却意外没有感觉到多少重量

  从没有如此亲密的接触过她的感觉,让我旖旎顿生的不禁僵直了一下。

  然后才横抱起来轻放到床榻上,用手摸在颈端感受到那微微的脉动,又掰开嘴用力的向内吹气,吹的那赢满的胸部,不由自主的轻轻起伏起来,这才松了一口气,仔细打量起来。

  哪怕是在昏迷之中,自有一番独特的韵味和美感,

  外面看起来,因为这段日子茶饭不思,有些知性美人的消瘦骨于,但实际摸起来确实丰盈和度颇有肉感。除了劲上还不太鲜明的勒痕,从头摸到脚,没有其他受伤的地方,却让人有些爱不释手。

  看来她消瘦的地方,都跑腰肢和小腹上去了。我一边感叹着,

  一边忍不住伸手,探入她毫无意识的敞开之处,撑起衣襟握住一只丰润之物,那种软绵绵果冻一般荡动在掌心,却又难以掌控的感触,然后我又忍不住握住另一只。女体淡淡的气息,随着动作散出来,某种如兰如麝的味道。

  轻罗薄晡的夏裙,根本不能妨碍我的视线,某种颗粒也在我的触感中凸立起来。

  各种充满谐趣的把玩起来,比如轻轻的拍打撞击,出某种节奏的啪啪声,芳香树脂一般,推挤在一起做成各种各样,让人眼红耳热的形状,在胸衣下变幻出重重波澜起伏的形态。

  然后是光滑凝脂的肋下和小肚,一只摸到尽头,些许绒毛的触感,还有点点湿润,好吧,看来她又遭遇了一次难得的体验。

  然后她终于有所反应了,我也不动声色的收回去,顺便拢好一些褶皱。看着她慢慢张开长长的睫毛。

  “这便是地府么……”

  她有些迷迷糊糊的道,随即看见我

  “你也跟着下来了么……”

  “我呸,谁跟着你下地府啊……”

  我忍不住反驳道

  “不要自我感觉良好,你这还是在我家好不好、、”

  “是么……”

  她有些自暴自弃的重新倒了下去

  “话说,需要我提供工具么……”

  “?”

  她惊讶的昂起臻。

  “比如绳子什么的,比腰带这种不靠谱的东西管用多了……”

  “或者锋利的刀片,就不知道你怕不怕痛,”

  “话说回来,你想自杀,也不用这么折腾我家东西把……”

  “起码选一根结实一点的主梁啊……”

  “但是你若不想死,就请面对现实把……”

  我语无伦次的扯了一通

  “为什么还要救我”

  她目光呆直的轻声道。

  “因为你欠我的啊,还没偿还就想轻生,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现在你欠我两条命了,须得还清楚再死把……“

  “为什么不能留在我身边,用你的手段和资源,做出点什么来,”

  “让那些瞧不上你的人看看,就算不需要她们的帮村,你也能活的更好更坚强……”

  “乃至让她们羡慕,让她们后悔呢……”

  然后她撑起身体脸色白,有些心力憔悴的想站起来,却不免长期缺氧的眩晕感,重重向我倒了过来。

  然后我惨叫了起来。

  因为,她顺势狠狠咬在我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一边咬一边哭,哭的我半边肩膀都湿透了嗯,总算不想死了,

  今天一天我已经被不同的女人,给咬了两次了。不过我也没有心情推一个不顾形象,哭得淅沥哗啦的女人了。

  然后我出来的时候,再次被某种暧昧的气氛和奇异的眼光所笼罩。

  “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啊……”

  穿着睡裙翘着二郎腿的谜样生物,看着有些心疼的给我肩上牙印上敷药的抱头蹲,有些不屑的道。

  “还喜欢用强这个调调……”

  “怎么可能……只是谈心而已”

  我有些底气不足的辩解道

  “谈心用的着那么大动静么……”

  “那个女人哭喊的全家上下,差不多都听见了啊……”

  “还有人跑来请我劝你,好色伤身什么的道理……”

  说道这里,她再次有些烦恼的抓狂起来

  “这算是什么啊……”

  “坏人……”

  一直站在墙角甚没有存在感的,无口呆萝阿萌,也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不管啦,你害我担心死了,要怎么补偿我……”

  她很有点烦恼的又开始揪着自己鬓角垂落的辫,各种习惯性的卖荫了。

  “好啦好啦,晚上请你泡汤如何”

  作为广府社交活动的传统之一,我邀请她泡汤,也是一种亲近的方式。

  只需用用隔板和纱笼,将一间静室分成两个空间,然后摆上当初从婆罗洲送来的,全新定做的两只大汤桶,就成了临时的浴房。

  在广府只要愿意付出相应的代价,从衣食住行,日常起居,从房子到奴婢,没有什么是置办不到的,因此各种香汤热水皂具油膏花瓣药材和保温的柴碳,都准备齐全。

  浸没在散着药材和花卉香味的热汤里,听着隔板另一端,三个不同年龄的小女孩儿,各种打闹嬉戏稀里哗啦的水声,我居然难得的没有任何的旖念。

  待到泡的身体格外舒坦,穿着宽松的浴衣,喝着新榨的饮料,吹着庭院里的凉风,我们开始讨论下一步前进的方向,

  前些日子短期投机所获颇丰,这些钱财也要投入到合适的地方,才能最大的挥效用。这次夜宴上的见闻,则可以作为一个修正和参考。

  从某种程度上说,我一旦有了正式的官身之后,就得退到幕后去经营另一个层面领域的事情,作为明面上主持这些事业和项目的她,的后盾和暗中配合

  我突然瞥见她手腕上的线痕,某种类似伤疤的东西。

  “这是早年不小心弄伤的一点回忆而已……”

  她感觉到我的视线,轻描淡写的道

  我暗然不语,这……更像是割脉自杀未遂者留下的东西,而且不止一道,好吧这只谜样生物的成长过程,似乎也充满了故事啊。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我稍稍迟了一点,却有些惊掉下巴的,看着坐在淡定的有些过分的谜样生物,还有对面正坐的前人妻眼镜娘崔绾婷。

  虽然一身素色纱裙,不施容妆也有相当姿色的她不说话,但是没人可以忽视她的存在感。更别说还有一只时不时瞪着她的抱头蹲,以及除了玩小刀和表现吃货水准之外什么的,继续刷新存在感下限的呆萝阿萌。

  这是什么节奏,准备在我家上演前未婚妻和现任的女性合作伙伴的宅斗修罗场么。我这又不是操与杀之法兰西里,那个被亲生妹妹控,又对堂姐有着异乎寻常占有欲的主角心路历程。

  就在这种诡异气氛中,最先受不了,落荒而逃的还是我自己,我甚至连扒拉咽下嘴的东西是什么,都没感觉出来,匆匆起身道一声

  “我有事先走了……”

  走出二门才恍然道,这明明是我家,为什么落跑的是我呢,然后些许的嘈杂声,从餐厅的方向传了出来,我更没有勇气回头了。

  好吧,想了想今天还真没什么事情,我点了一名车夫和两名跟班,

  “去下尾港区……”

  港区那一片地方,已经变成新的训练营地,只是人员又增加了不少,主要是来自下城和其他遭了兵火的坊区,当然,他们大多数人,就只能当作雇工来用了,先培养一些规矩和集体生活的概念。

  然后我继续查看了本家的产业,几家较大的工坊都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不过主要建筑修缮好后,就能很快开业。

  最后回到东郊的那处废弃的仓储区里,已经是人声鼎沸,那些从梅山行馆和我一起幸存下来的人,正在卖力操练新挑选出来的补充人员。

  不过增加到上千人之后,场地就显得有些狭促了,毕竟要想在广府之内,找到一块足够大还少有人打扰的土地,实在是太困难了。况且在战乱平息后,继续在维持这么多武装人员,就未免有些扎眼了。

  要不在近海,想办法弄个岛子做过渡?一些比较敏感的物件和制品,也可以放到岛上去完成。原料和人手可以直接从外海中转运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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