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季空的回答，丽塔一时之间也是无语。
千算万算，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让还准备了一大段说辞的她，就像是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心里又憋屈又难受。
“也没必要露出这种表情。”
季空笑着拍了拍丽塔的肩膀，“虽然我看不出来这幅画的价值所在，但你要传递给我的意思，我完全明白，我也十分清楚，如果真白继续她的美术事业，未来成就会比画漫画要高。”
“那你是同意了？”
“先等我说完。”
季空摆了摆手打断丽塔的话，继续道：“但是在我看来，相比起‘做什么更有成就’，果然还是‘自己想要做什么’更加重要一些。”
“说的再简单点，就算真白一直坚持自己的美术之路，她能获得的，无外乎是更大的名声，更多的金钱——但真白对这些东西根本不在乎，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为了这些自己不在乎的东西，去让自己活得不快活呢？”
“就算是你，哪怕你的亲友都否定了你在美术上的成就，但你仍然想要画画不是吗？”
“……”张了张嘴，丽塔苦笑道：“不得不承认，季君你的嘴上功夫确实厉害，不过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个女孩子的份上，稍稍让着我一下吗？”
“我这是点醒你，是为了你好。”
笑着拍了拍丽塔的肩膀，正好这时候一个生意上的伙伴过来搭话，季空便和对方寒暄起来。
看着季空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用一种熟练的社交语气交谈，丽塔突然发现，她对季空仍然一无所知。
……
……
时间：第二天的午休时间。
地点：偶像研究社活动室。
任务：季空和九缪斯。
“诶，季君你妹妹的学校要举办文化祭了吗？”
南琴梨一脸惊叹道。
“嗯，是这样没错。”
季空点了点头，他把这件事说出来，本来是想让九缪斯出出主意的，看能不能想出适合奏和真白的节目。
不过在听了他的诉说后，九缪斯就只剩下艳羡的惊叹了。
“文化祭……真好啊，我也想要参加啊。”
高坂穗乃果一脸羡慕的说道。
东条希：“如果能在文化祭上演唱新歌的话，人气说不定也能迅速提升……”
“所以说你们学生会的人多少也办点事啊！”矢泽妮可叉腰不满道：“给校方提点意见，然后组织一下同学，我们也来办一场文化祭啊！”
“我也想这么做啊，但这是不可能的。”
身为学生会长的绚濑绘里摇头无奈道：“我们学校一共三个年级，其中高三三个班，高二两个班，高一一个班，每个班大约三十多个学生……也就是说，全校学生加起来都还没有两百个……这么点人，是支撑不起一次文化祭的。”
“……”
闻言，大家纷纷默然。
日本校园文化祭一般举行两天左右，全校学生以班级和社团为单位，进行销售、展览、比赛等活动，这不仅是在考验在校师生的组织能力，同时也在考验学校的物力和人力。
其中物力说白了就是钱，如今的音乃木坂虽说并没有多少闲鱼的资金，但只要对外拉赞助的话，多少也能获得一点支持，所以说钱自然是不缺的。
但人力却是一个大问题。
在这样大型的活动中，学校至少要安排数十名学生负责后勤，还要安排十几名学生负责维护秩序。
这样一来，能够正常参加活动的学生，也就只剩下一百五十个左右了。
而就是这一百五十多个人，却要担负起举办活动和消费活动这两大任务。
其中负责消费活动的学生要占大多数，约三分之二左右，也就是一百人，那么这也就意味着，负责举办活动的只剩下五十人……
五十个人，能干些什么？
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办五个女仆咖啡厅……
这样的文化祭就算办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寒酸，还不如不办。
星空凛：“凛不管，凛就是要参加文化祭喵！”、
高坂穗乃果：“就是就是，我们要文化祭！”
矢泽妮可：“文化祭！文化祭！文化祭！”
笨蛋三人组又开始犯傻卖萌了，季空按了按额头，无奈道：“其实真要办文化祭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季君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西木野真姬好奇的问道，笨蛋三人组更是“嗖”的一下就冲了过来，都快贴到他脸上了。
“你们离我远点。”
季空一脸嫌弃的把笨蛋三人组挥开，开口道：“好办法算不上，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吧——和其他学校联动，一起举办文化祭，你们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和其他学校联动？”
九缪斯面面相觑，绚濑绘里率先开口道：“这个恐怕不容易吧？虽说日本是有一些全国高中生大赛，但那些都是由国家统一举办的，像文化祭这种学校单独举行的活动，还从未听说过由多个学校一起举办的……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实在太复杂了，经费安排、人手组织等等都是大问题。”
“确实是很难，不过只要试一试的话，也未必不可能。”
这里面的牵扯到的东西究竟有多复杂，季空比绚濑绘里更清楚。
至少这里面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现在的他能理的清的，所以他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他爷爷。
季厚载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后，回答道：“可以尝试一下。”
而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季空便接到季家联络人的电话：
事情办成了，由季家出头，成功说服了日本政府。
翌日，日本教育部突然公布了一则消息：
一个半月以后，将由季氏集团出资，日本政府出面，举办一次遍布东京所有高校的文化祭活动。
此次文化祭，将以学校和社团为单位，摒弃以往的文化祭传统，将体育竞技也纳入其中。
而这场特殊的文化祭，被命名为‘大霸星祭’！
此消息一出，东京震动！日本震动！
千算万算，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这让还准备了一大段说辞的她，就像是用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心里又憋屈又难受。
“也没必要露出这种表情。”
季空笑着拍了拍丽塔的肩膀，“虽然我看不出来这幅画的价值所在，但你要传递给我的意思，我完全明白，我也十分清楚，如果真白继续她的美术事业，未来成就会比画漫画要高。”
“那你是同意了？”
“先等我说完。”
季空摆了摆手打断丽塔的话，继续道：“但是在我看来，相比起‘做什么更有成就’，果然还是‘自己想要做什么’更加重要一些。”
“说的再简单点，就算真白一直坚持自己的美术之路，她能获得的，无外乎是更大的名声，更多的金钱——但真白对这些东西根本不在乎，既然如此，为什么要为了这些自己不在乎的东西，去让自己活得不快活呢？”
“就算是你，哪怕你的亲友都否定了你在美术上的成就，但你仍然想要画画不是吗？”
“……”张了张嘴，丽塔苦笑道：“不得不承认，季君你的嘴上功夫确实厉害，不过你就不能看在我是个女孩子的份上，稍稍让着我一下吗？”
“我这是点醒你，是为了你好。”
笑着拍了拍丽塔的肩膀，正好这时候一个生意上的伙伴过来搭话，季空便和对方寒暄起来。
看着季空和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用一种熟练的社交语气交谈，丽塔突然发现，她对季空仍然一无所知。
……
……
时间：第二天的午休时间。
地点：偶像研究社活动室。
任务：季空和九缪斯。
“诶，季君你妹妹的学校要举办文化祭了吗？”
南琴梨一脸惊叹道。
“嗯，是这样没错。”
季空点了点头，他把这件事说出来，本来是想让九缪斯出出主意的，看能不能想出适合奏和真白的节目。
不过在听了他的诉说后，九缪斯就只剩下艳羡的惊叹了。
“文化祭……真好啊，我也想要参加啊。”
高坂穗乃果一脸羡慕的说道。
东条希：“如果能在文化祭上演唱新歌的话，人气说不定也能迅速提升……”
“所以说你们学生会的人多少也办点事啊！”矢泽妮可叉腰不满道：“给校方提点意见，然后组织一下同学，我们也来办一场文化祭啊！”
“我也想这么做啊，但这是不可能的。”
身为学生会长的绚濑绘里摇头无奈道：“我们学校一共三个年级，其中高三三个班，高二两个班，高一一个班，每个班大约三十多个学生……也就是说，全校学生加起来都还没有两百个……这么点人，是支撑不起一次文化祭的。”
“……”
闻言，大家纷纷默然。
日本校园文化祭一般举行两天左右，全校学生以班级和社团为单位，进行销售、展览、比赛等活动，这不仅是在考验在校师生的组织能力，同时也在考验学校的物力和人力。
其中物力说白了就是钱，如今的音乃木坂虽说并没有多少闲鱼的资金，但只要对外拉赞助的话，多少也能获得一点支持，所以说钱自然是不缺的。
但人力却是一个大问题。
在这样大型的活动中，学校至少要安排数十名学生负责后勤，还要安排十几名学生负责维护秩序。
这样一来，能够正常参加活动的学生，也就只剩下一百五十个左右了。
而就是这一百五十多个人，却要担负起举办活动和消费活动这两大任务。
其中负责消费活动的学生要占大多数，约三分之二左右，也就是一百人，那么这也就意味着，负责举办活动的只剩下五十人……
五十个人，能干些什么？
满打满算，也就只能办五个女仆咖啡厅……
这样的文化祭就算办出来，也只会让人觉得寒酸，还不如不办。
星空凛：“凛不管，凛就是要参加文化祭喵！”、
高坂穗乃果：“就是就是，我们要文化祭！”
矢泽妮可：“文化祭！文化祭！文化祭！”
笨蛋三人组又开始犯傻卖萌了，季空按了按额头，无奈道：“其实真要办文化祭的话，倒也不是不行。”
“季君想到什么办法了吗？”
西木野真姬好奇的问道，笨蛋三人组更是“嗖”的一下就冲了过来，都快贴到他脸上了。
“你们离我远点。”
季空一脸嫌弃的把笨蛋三人组挥开，开口道：“好办法算不上，算是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吧——和其他学校联动，一起举办文化祭，你们觉得这个主意怎么样？”
“和其他学校联动？”
九缪斯面面相觑，绚濑绘里率先开口道：“这个恐怕不容易吧？虽说日本是有一些全国高中生大赛，但那些都是由国家统一举办的，像文化祭这种学校单独举行的活动，还从未听说过由多个学校一起举办的……这里面牵扯到的东西实在太复杂了，经费安排、人手组织等等都是大问题。”
“确实是很难，不过只要试一试的话，也未必不可能。”
这里面的牵扯到的东西究竟有多复杂，季空比绚濑绘里更清楚。
至少这里面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是现在的他能理的清的，所以他直接一个电话打给了他爷爷。
季厚载在电话里沉默了片刻后，回答道：“可以尝试一下。”
而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季空便接到季家联络人的电话：
事情办成了，由季家出头，成功说服了日本政府。
翌日，日本教育部突然公布了一则消息：
一个半月以后，将由季氏集团出资，日本政府出面，举办一次遍布东京所有高校的文化祭活动。
此次文化祭，将以学校和社团为单位，摒弃以往的文化祭传统，将体育竞技也纳入其中。
而这场特殊的文化祭，被命名为‘大霸星祭’！
此消息一出，东京震动！日本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