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已临至院中,观看他与爱女比试,不觉欢喜。

  他没想到,这年轻人不仅精通文采,颇有韬略,且武功不俗,文武双全,生出它念。

  又见爱女无礼,不得不出言阻止锦江郡主,免得她不知深浅,被人笑话。

  “父王也见到了,他乃好色之徒,轻薄女儿。他还冤枉三哥,搞得我王府鸡犬不宁,父王还偏袒他,女儿今日非要杀了他不可。”锦江郡主口不择言,气势汹汹。

  “住口!休得胡言乱语,再多言一句,为父定家法伺候。”蜀王来到跟前,呵斥郡主。

  “哼!小子你等着,定要你好看!”言罢,拂袖而去。

  蜀王面露尴尬,施礼道歉:“公子莫怪!本王教子无方,惭愧!惭愧!”

  文鹏轻笑一声,只道“无妨”。两人来到房中,王爷命人上茶。

  王爷对文鹏一番夸赞,又细问他家中情形,是否婚配等问题。文鹏明他心意,一一作答。

  王爷听闻文鹏已有婚约,不禁问道:不知是哪家千金?

  文鹏只道,江南萧家。

  “哦?可是两朝元老萧老爷府上?”蜀王惊讶,追问着。

  “哈哈,说起来,真是巧了,这萧家与本王乃是世交,老夫真是羡慕他啊,挑了个好女婿!”蜀王感叹着,又询问萧老爷近况。

  听闻文鹏思乡心切,又要赶回家中守孝,他笑道:“公子莫急,待老夫从燕都赶回,定然送公子离开。老夫与萧老爷乃是挚交,就当自己家里一般,莫要生分,若有所需,尽管吩咐下人。”

  文鹏心想,这哪里是作客啊,分明是人质。他只好与王爷虚与委蛇,客气一番。

  王爷走后,又唤来两名侍女伺候,文鹏沐浴后,躺在房中歇息。

  这王府戒备森严,不少江湖绝顶高手,想要飞遁而去,没那么容易。

  他这几日闲来无事,在院中习武练剑,夜晚打坐房中,修炼南华武经与玄元神功。

  这天傍晚,他刚打完拳,躺在水桶里沐浴,就听门外传来侍女的声音:“奴婢恭迎郡主。”

  又是这刁蛮丫头,难得清闲几日,又登门闹事。

  文鹏也不理会,故意直起身子,露着上半身。

  “啊……”,这郡主问也不问,直接闯入房中,见他赤着上身,不觉脸色通红,急忙捂住双眼,大喊大叫。

  “你个好色之徒,不知羞耻!”郡主大声喊道。

  “郡主怎颠倒黑白,污人清白?在下在房中沐浴,郡主连敲门都不会,直接跑到房中偷看,反倒诬陷在下,是何道理?难道郡主要与在下,一同戏水?”文鹏戏笑道。

  “大胆,再言语轻薄,看本郡主如何找人,将你大卸八块。”

  郡主转过身去,平复下来,她道明来意:“今夜本郡主前来,是来下挑战书的。明日巳时,在王府竹园决斗。若是没胆量来,日后鼠辈称之!”

  言罢,她气呼呼地冲出房门。

  文鹏一头雾水,自言自语道:“胡搅蛮缠,刁蛮无理!谁跟你生死决斗,真是吃饱撑着了!”他复又躺入水中。

  “呵呵,公子有所不知,我家这位郡主,最受王爷宠爱,若是得罪于她,公子还是自求多福吧。”门口一丫鬟掩齿笑道。

  “公子还是当心为妙,她在府中无人敢惹,手段千奇百怪,指不定如何整治公子。”另一丫鬟提醒道。

  “谁怕她,下次再让本公子逮到,定然替你家王爷,好好管教她。不听话,就在她屁股上,狠狠敲几下。”文鹏一本正经地回道。

  两女子哄堂大笑,整理完房间,这才退下。

  文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心睡眠,想起娘亲,又想起香儿,青儿,还有……

  他披上衣衫,推开窗子,见窗外荷塘月色,清香阵阵,不觉心旷神怡。

  他拿起酒葫,施展轻功,飞出窗外,来到荷塘边的凉亭处。正欲饮酒赏月,却听得一旁的假山后,娇喘声不止,一对男女正在山后媾合。

  真是大煞风景,扫他雅兴!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他转身就欲离开,改换别处。

  假山后,动静停歇,只听一女子娇声道:“俊郎,难道你真要远走他乡?怎就如此狠心,抛下妾身?虎毒还不食子呢,老爷子恐怕也是吓唬俊郎呢。不如留在府中,你我好长相厮守。”

  “留下作甚?老爷子眼中,只有老大一家子。二哥如今还被关在牢里受苦,我可不想学他。趁着他不在府上,我投奔叔父去。乖乖在家等我,莫再与那下人厮混在一处,别以为本王不知。若是再让我有所耳闻,本王非弄死他不可。听到没?”那男子低声威胁道。

  “俊郎尽听那些丫鬟奴婢,乱嚼舌根。妾身除老爷子与你,怎会让他人碰身子?俊郎早去早回,妾身不可一日无郎君。”那女子见他醋意大发,心中暗喜,故意娇声道。

  “都是刘氏那害人精,请人出谋划策,识破我计谋,否则本王也不至于此。早知如此,当初就该狠下心来,弄死她母子二人。”那男子恶狠狠地言道。

  “妾身听老爷子提过,此人文武双全,颇有背景,他还打算将六郡主许配于他呢。”

  “啊?!那可不成,坏我好事,岂能让他得逞?六妹那傻丫头,恐怕不是他对手,爱姬不如设计将他赶走,最好叫他身败名裂。”男子低声回道。

  好一对狗男女!一肚子坏水!文鹏越听越来气,恨不得上前,狠狠教训他二人。

  平复下来,心中感叹,这些贵胄子弟,怎就如此不知廉耻,心狠手辣。

  这里毕竟是王府,他得给老王爷留些情面。

  女子又娇喘几声后,两人才各自散去,消失在夜幕中。

  文鹏意兴阑珊,提着酒葫,边喝边走。

  不觉来到木桥尽头,却见池水环绕的小岛中,建造着几间房子,正堂像是一座佛堂,供奉着观音大士的佛像。屋内亮着灯光,不时传来阵阵敲击木鱼的声音。

  文鹏收起酒葫,施展轻功,点水而行。片刻后,落在岛中,来到佛堂外。

  大门敞开,却见一比丘尼,跪坐在佛像下,口中念着佛经。她一手拨弄念珠,一手敲打着木鱼,虔诚至极。

  文鹏怕扰她清修,对着佛像施礼后,转身离去。

  许是光线暗淡,他竟撞到屋前的一棵桂花树,树叶飒飒作响。

  文鹏回转身子,羞愧难当,见师太还在青灯下打坐,又对着屋内施礼,这才慌慌张张离去。

  师太诵经完毕,从坐垫上起身,转过身子,走到门口,目送文鹏远去。

  这师太二十余岁,端庄秀丽,身着僧袍,无喜无悲,轻声念着:阿弥托佛。

  ……

  翌日,他提前来到竹林,眼瞅着郡主几人,在路上挖坑,布置陷阱。

  文鹏躲在一旁,打量着她找来的帮手。

  几个公子哥,三个江湖混混,还有两个年纪不大的道士。

  文鹏估摸着这群人中,只有那个年纪稍大的道士,有些武功底子,其他人不堪一击。

  这算哪门子决斗?!一帮乌合之众!

  文鹏原不打算与他们计较,转身想要离开。

  却听到郡主发号施令:“待那臭小子落入陷阱中,听本郡主号令,将那些马粪之类的,都倒入坑中。”言罢,她得意扬扬地大笑起来。

  文鹏闻听此言,改变主意。

  “诸位辛苦了!为了在下,真是煞费苦心。只是不知这些陷阱,能否困住在下,本公子就请诸位亲身体验一番。”言语间,文鹏从树上落下,站在他们身后。

  他不再多言,当即施出手段,与这群人打了起来。

  那两个青城派道士,被他打败后,几人见不是对手,落荒而逃。

  郡主不敌,被文鹏擒住,将她双手反绑,带她来到陷阱旁,文鹏调侃道:“郡主,下次做陷阱,多费些心思。就说这大坑,坑边的泥土,要与周遭布置得一模一样,如此才不会被察觉出来。既然郡主这么喜欢捉弄人,那就尝尝作茧自缚的滋味。”

  言罢,他将郡主推入大坑中,转身离开。

  郡主从未受过此等屈辱,大喊大叫,不住地咒骂着。起初还不肯低头,见他不理不睬,似已走远,急得哇哇大哭起来,大声喊道:“臭小子,快回来……”

  “郡主,想通了吗?在下还没走远呢,不知有何吩咐?”文鹏嬉笑道。

  “等我父王回来,我定然向他禀明一切,将你拖出来斩了……”郡主哭诉着。

  “郡主既然这么顽皮,那就再多待些时辰,这要是跑进来些蛇虫之类的,就麻烦了。在下拿些树叶,为郡主遮挡骄阳。”

  他取些树枝,将深坑慢慢遮住。郡主尖叫起来,哭得更为伤心。

  见洞口上方,没了动静,以为文鹏将她丢下,不管不问。

  她开始有些害怕,啜泣着,冷静下来:“臭小子,本郡主错了,下次不敢了,你快些救我上去。”

  又喊了几遍,见毫无反应,她又大哭起来。

  此时,阳光又洒落进来,文鹏开怀大笑:“这才乖吗!你堂堂一个郡主,整日里和一帮游手好闲,不务正业的浪荡之人,瞎混一处,能学什么好得!你落难了,看他们一个比一个逃得快!”

  他纵身一跃,跳入坑中,将她从地上扶起,揽着郡主的柳腰,右脚蹬地,腾空而起,将她拖出深坑。

  锦江郡主一声不吭,只顾着啜泣。

  文鹏将大坑填住,这才解开绳索,拿出方巾,让她擦拭眼泪与泥土。

  他不再理会郡主,转身离开。

  郡主将他手帕丢在地上,怒气冲冲地离去。片刻后,又见她折返回来,将地上的手帕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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