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当时这个问事的突然之间发狂了一样,手上还拿着菜刀冲过来了。”

  我虽然说是不想听了,但一听陈树这么分析顿时觉得很正确,这样的话刚刚发生的事情就算是清晰多了。

  “现在问题就是,那东西刚刚破土出来,阴气还不是很足,五阳符就足以伤到它,让它逃走,还乱窜到其他人身上,本来刚刚他被桃木剑所伤,邪祟暂时退让,刘问事的意识昏倒了,它被卡在刘问事的身体里出不来,其实我们大可以慢慢对付,但是你却又将它放了出来。”

  陈树看着我,一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的样子。

  我顿时觉得有点无奈,听了陈树这么说我才回想起来,原来刚刚我看到卡在喉咙里面的那团异物根本不是堵住了刘问事的喉咙,而是刘问事卡住它了。

  这么说的话,现在那东西就算是追到我身上来了?

  我顿时就明白过来陈树刚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马上从病床上下来了。

  “所以你刚刚说的意思是,那东西现在在我身上?”我问道。

  “没错,这个诅咒破土出来没多久,阴气应该不足,现在这个时间已经是将近要天亮了,阳气生,阴气衰,现在它是无论如何怎么勾引都不会再出来的了,不过这事情不会这么完。”

  陈树叹了口气,对我说道。

  “我只是好心帮了一下而已啊,怎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啊,不会吧。”

  我当然是接受不了了,因为我今晚根本就没休息过,直接大晚上跑到这么远的刘家村就是为了帮老刘的老母亲和女儿,结果事情虽然歪打正着是解决了,但是最后却跑到自己身上了。

  “没办法,一般情况下如果不是像刚刚那样有符驱逐它们,那些东西通常也没这么容易不断移动,但是你是过阴的体质,对他们来说你的身躯太容易进入了,你至少稍微给点机会都能进去。”

  陈树倒是露出了一副苦笑的样子,他似乎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

  “那现在怎么办?你赶紧把那东西抽出来啊,之前都没听你说过还有这种能附身的,怎么它附身了我还能动啊?”我有点不耐烦,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害怕的情绪倒是没多少。

  “这东西就是个诅咒,不是怨灵真的附在你身上,而是这个诅咒现在跟着你了。”

  陈树摇摇头,解释了一次给我听。

  “诅咒?那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我又不姓刘!”我顿时无语了,也不知道这种东西是怎么运作的,对我来说,诅咒这个词语除了和宗教有关系之外我一窍不通。

  “这诅咒一看就是夺人阳气和阳寿,壮大自己并且不断蔓延下去的那种类型,要是让它真的得逞了,迟早有一天会修成更麻烦的东西,你也看到他对老刘和他两个叔叔做了什么了。”

  陈树虽然嘴上说得很严重,但是他的样子除了有点愁之外好像也没什么。

  “陈树,你一定有办法的,快帮我弄掉那东西。”我马上就意识到陈树是有办法的,于是赶紧对他说道。

  “拿掉那东西不难,只是那诅咒指不定又跳到谁身上……我在想倒不如直接利用你的体质,将这个诅咒直接收复掉,这样岂不是一了百了?”

  原来陈树自己在那琢磨了半天就在琢磨这个事情,我一开始听到的时候本来马上就要开口反对的,但是稍微想了想,反正也是要做了,如果能一次过解决这个事情,倒是也不是件坏事。

  “你小子有多少把握啊,你自己也会说,这东西已经收了三条人命了,我可是怕死的啊。”

  我马上第一时间将话说清楚,就算商量好了真的要帮忙,我第一看重的肯定也是我自己的性命身家财产了,要是连命都没有了,其他还有什么好谈的。

  “我在古书上看过不少这种案例,诅咒倒是不难破解,现在死掉的那三个人不能和你比,他们三个都是年迈气衰,风烛残年,估计剩下的阳寿本身就不多了,身上的阳气弱的要死。”

  陈树直接说道,虽然他这么说确实也是对的,但是我听了这样的话倒是免不了觉得有点冷血。

  “看你这话说的,你之前不是还说你们这些道上的人说话做事都要有底线要是善良的么?”

  我笑了笑,和他半开玩笑地吐槽。

  “要是人还活着肯定有底线要善良了,你看你一副穷鬼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没钱付给我了,我还不是照样帮你,死了的人已经死了,说再多同情的话也没法死而复生,况且你的同事老刘还算好,他的那两个叔叔估计在外面积累了不少业障,这一报应也算是他们应得的了。”

  陈树看起来好像对那两个叔叔的印象非常不好,不过其实当时我们那一程里面根本就没有一个医生对他们两个人留下过什么好印象。

  “那什么时候你帮我给取下来,我请不了多少天假的,你也不是不知道王主任了。”

  我顿时摇摇头说道,我自认为经过之前发生的这么多事情之后,我在这些灵异事件里面的生存能力还是提高了不少的,至少我经历过这么多种千奇百怪的事情之后,我还活着,而且身体也完整没有缺胳膊少腿。

  “放心,至少这个早上它都没什么效果了,刚刚也说过了,因为刚刚破土出来,所以暂时它都没法太过猖狂,加上你是个正常的成年男人,还是个童子,阳气应该甚至让它吃了不少苦头。”

  陈树和我一边聊,一边回去了值班诊室。

  其实我已经感觉没什么了,原本我晕倒就不是因为什么生理上的事情,所以身体在苏醒之后活动自如,加上今晚要是我巡房还被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病床上,这会挺麻烦的。

  所以我还是将陈树带了回去我的值班诊室里面。

  “那我直接在身体里面熬死它得了。”我听了陈树说这话,干脆直接这么说道。

  “不是不行,不过有好消息自然有坏消息,坏消息就是,你自己也知道你是过阴的体质,诅咒在你身上的效果会特别明显,来的应该也会特别快。”

  陈树和我走进值班诊室,我看到刚刚刘问事躺着的长椅,这才想起来这个人不见了。

  “对了,刘问事人呢?”我好奇地问。

  “还能人什么,你都将诅咒带出来了,他人自然就没事了,当场就醒过来了,不过记忆全无,对自己挥舞着菜刀的事情几乎没有什么记忆,很快就自己走了。”

  陈树耸耸肩,他也不是医生,说不出什么专业的话,刘问事估计走的时候还是非常懵的吧。

  不过无论如何也不及现在的我懵。

  “行吧,说回正事,你说了诅咒这么久,其实到底会出现什么?”我一听到刘问事这家伙直接没事走了,心里有点不平衡,马上结束了这个话题。

  “我怎么知道,老刘是上吊自杀的,两个叔叔一个直接人间蒸发,另一个倒是还吊着半口气,但是背上那个伤痕至今都没搞懂是被什么伤到的,这个诅咒的手倒是真的多。”

  陈树一边和我说,一边已经将一张黄纸铺在我的桌面上,直接拿出毛笔和红色的朱砂,开始在那上面写一些我看不懂的文字。

  “行了行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实在是不会说话,我不想听了。”我马上挥手打断了他,这家伙说的话太恐怖了,如果真是这三样选的话,我和选直接去死有什么分别。

  三个都几乎活像我看过的恐怖片一样,要么就是直接吃你不吐骨头,人间蒸发掉,要么就是搞个什么怪物出来追杀你,光是一爪子就能将你的背给刮烂,再要么就是你自己莫名其妙去自杀。

  这三个听起来甚至比我以前经历过的那几次另一个空间的发生的事情还要恐怖。

  而陈树这边倒是没急着回答我,反正我那句话也只是吐槽,没什么好回答的,陈树直接毛笔在黄纸上挥舞,很快整张黄符已经写满了全是他的那种奇怪的文字。

  他也不等墨水干了,直接拿起来就折断,很快就熟练地折了一个三角形的平安符的样子出来。

  “行了别废话了,这东西你带着,现在时间不早了,赶紧回去睡个觉,不然你精神不够了。”

  陈树将平安符递给我,好像光靠这个小小的玩意我就能安然入睡一样。

  “喂喂,你该不会天真到觉得我光靠这玩意就能睡觉吧,我回去铁定睡不着的啊。”我完全不明白为什么陈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能若无其事地继续睡觉。

  “现在是你唯一的机会可以睡觉而这个诅咒绝对不会发动,要是晚了,你的意识力也许会因为不够休息而变得脆弱,你自己选了,反正你睡醒了我就自然准备好了。”

  陈树这时候才将他一直都随着携带着的那个挎包反过来倒了倒,里面原来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连一张黄符的符纸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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