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走后,汴梁立刻去找美女们。

  结果三个女人躲在薛慕澜房里,死活不让他进,害的他无聊的在院里闲逛,心里痒痒的很。

  时间很快的过去了,可就是到了吃饭的时候,那三个女人也一直闭门不出,只让管家送了些菜进去,这让汴梁很气愤。

  他多次想硬闯,可一想到薛慕澜委屈的神情,这举起的手,黯然的垂下。

  月光如水般照到院子里的时候,房门终于开了,李晓芳走了出来。

  汴梁激动的想要进去,谁知里面的人又将门关得死死的。

  李晓芳走后,汴梁一个人阴沉着脸,在门外走来走去,脑子里一会果冻,一会腊肠,反复个不停。

  不行了,这两个家伙,把自己多年的邪火都勾引出来了,居然还敢在屋里躲着,等下要你们好看!

  汴梁又开始想更加香艳的画面,月光下他的影子,就像春天里的猫一样。

  猫儿的耐心通常都是极好的,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感觉到度日如年。

  好在,随着下人们的声音越来越轻,前院的灯越来越暗,屋门再次打开了。

  这次出来的是赵香艺。

  月光照在她绝美的脸上,使她娇嫩的脸蛋更加的光泽,特别是她睫毛下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更加让汴梁心跳加速。

  他好想像一只猫一样,将她扑倒在地。

  但是,薛慕澜还在屋里呢,他只能克制着,缓缓的朝她逼近。

  赵香艺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她停住身形,侧身望着月亮。

  夜风轻轻的吹来,她似乎感觉到了凉意,将双手抱在胸前,衣袂飘飘,我见犹怜。

  汴梁见到月光下的仙子,那里还忍得住,他只觉得喉咙处口水不停的下滑,而双手更是不由自主的张开。

  月光下,他的影子已将她抱住。

  然而,就在他的手就要碰到她衣服的时候,管家那尖细的声音再次传来,“少爷,有客到。”

  “不会吧,这么晚了,又是谁啊!”汴梁的声音特别的忧郁。

  他特别想掐死这位不解风情的管家。

  说他已经睡下,让客人明天来多好。

  但是抱怨归抱怨,客人还是要见的,因为月下仙子朝他眨眨眼,便进主屋里去了。

  “带路。”汴梁没好气的说着,一脸的扫兴。

  这次不管是谁来,都先打发了再说,汴梁这样想着,来到了前厅。

  可他做梦也想不到,这次来的竟然是汴家的老太太。

  这让他感到非常的意外,也有些惊恐。

  汴梁知道,这位老太太平日里都不出府,今日却不远千里而来,想必有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

  “快请。”他急忙让管家把人迎进客厅,准备茶水。

  老太太的脸上有些疲惫,她靠在藤椅上,眉头紧皱,显得很有心事。

  汴梁立刻让管家带着老太太的下人们出去了,屋里只剩两人。

  汴梁说,“老奶奶,别来无恙。”

  他心里是感激这位老太太的,且不说在临城时,老太太将他的生活起居照料的很好,光是她进宫报讯的事情,就足够让他感恩了。

  老太太看着这位冒充的汴家少爷,心里感慨万千。

  她不知道这位少爷是出于何目的要接近汴家,但就冲着他对汴安的照顾,汴家无论怎么做都报答不了。

  特别是当下的局势,南朝已经是风雨中飘摇的大树,随时都会倾覆。

  若非有这位少爷,大树倒下,汴家又怎能不随之倒下。

  老太太理了理思绪,开始说话,“大少爷,老身这次是奉赵篝的旨意前来,在许昌等候多日了。”

  她还是习惯称呼汴梁为大少爷,她也希望汴梁能继续当汴安的哥哥,那么汴家才会有辉煌的将来。

  而南朝的皇帝,她已直呼其名,显然是打算一刀两断了。

  汴梁听了她的话,心里一点兴趣都没有。

  但老太太年纪这么大,还等了他那么久,这让他不得不耐着性子听下去。

  他点点头,“老奶奶辛苦了,您有什么吩咐,尽管说。”

  南朝皇帝的圣旨,他可一点没放在心上,只要能帮助这位老太太,就算抗旨又如何?

  再说抗旨这种事他在临城就做过。

  “大少爷可折煞老身了,汴安承蒙您照顾,汴家又如何敢来再麻烦少爷。”老太太惶恐的说着,那是她的心里话。

  汴安既然跑到了许昌,她的心事也就了了,即便皇帝要把汴家在南朝的根拔起,她也不会皱眉,更不会来这里求助。

  可是皇帝的这个口谕,关系到整个南朝的百姓,这让老太太不得不前来。

  “赵篝说,若是堂国能立赵麒俊为太子,少爷又能亲自去临城皇宫迎回太子,则南朝与堂国可免一战。”这些话仿佛用尽了老太太的所有力气,她一说完,就脸色苍白的靠在椅子上,手不停的抖动着。

  赵篝这话听起来很霸气,实则已经穷途末路了。

  谁都知道赵麒俊是南朝太子,如今送往堂国,那就是要将南朝的江山一并送上。

  可免一战,只是脸上贴金罢了。

  不过,若南朝和堂国不用开战,对百姓,特别是临城的百姓是极好的。

  老太太在临城生活了一辈子,若是能够让临城百姓免遭祸害,她是万死不辞。

  这口谕不难懂,汴梁一听也就明白了。

  这里面有两层意思,第一层是立太子,这个问题不大,他没有当皇帝的野心,赵麒俊是李老爷的亲孙,只要改个姓,堂国完全能够接受。

  第二层就有些难了,让他去临城皇宫,这肯定是个坑。

  汴梁犹豫着,老太太也明白他在犹豫什么,她深深的呼吸了几次,再次开口道,“赵篝可不是懦弱无能之辈,相反,他的心比谁都狠,所以,皇宫之行,必然是凶险万分。”

  汴梁点点头,他不忍拒绝老太太的好意,但是如果需要牺牲自己去救南朝人,他还做不到。

  他最终决定对老太太说实话,“北海一战,若非运气,我就算有三条命,都死绝了。”

  汴梁并没有怎么描述北海都战况,但老太太立刻明白了此战的凶险,也明白他的顾虑。

  老太太不忍心逼他,就长长的叹了口气,起身告辞。

  临出门时,汴梁握住了老人的双手说,“我再考虑考虑。”

  老太太让他不要勉强,就坐上马车走了,望着她那如风中残烛般的背影,汴梁的心里隐隐作痛。

  他有些兴致低迷的往后院走着,直到发现主屋的门虚掩着,又立刻激动起来。

  这间主屋就是他的卧室,如今也是赵香艺的卧室,想她早间信誓旦旦的让自己别进屋,如今却。。。

  嘿嘿嘿,汴梁笑着,临城的事情先放一边,春宵一刻,可莫要耽误了。

  他蹑手蹑脚的来到屋边,还特意看了下薛慕澜的屋子,在确信她屋里已经没有动静的情况下,快速的闪身入内。

  “自己家里,怎么弄得跟做贼似的。”赵香艺坐在床头,语气有些戏谑,更有些俏皮,听得汴梁骨头都酥软了。

  然而更令他酥软的是那丫头,居然光着脚侧身坐着,她的脚秀而翘,腕、踝都肥瘦适度,美妙天成。

  然而更美妙的还是她弓起的双腿,虽然被长裙遮住了里面的白嫩,但那优美柔和的曲线,任谁见了,都会有特殊的想法。

  汴梁看的两眼发直,走路都有些轻飘飘了,喉咙里仿佛烈酒在烧,让他不得不多次吞咽口水,才能平息那邪火。

  “嘿嘿,不偷了你的心,我这世算白活了。”汴梁的目光往上走去,仿佛想透过那两处的隆起处,直接看穿姑娘的心思。

  赵香艺用手捂住嘴巴,吃吃的笑着,然后又挑衅的说,“你想偷心还是偷人。”

  这话一说,汴梁立刻把持不住了,他快速地来到床边,额头正碰到她乌黑的发顶,她那乌黑的长发靠在洁白的床幔上,随着烛火的摇曳,就像一条蛇在撩拨男人的心。

  汴梁的目光从她的发又移到了她的唇,色艳如茶花,光泽却胜桃花,世间怎会有这样诱人的红唇。

  他又咽了下口水,“心若是不在我汴梁身上,这贼做的就太失水准了。”

  若是换作他刚来的时候,这样的美女,能馋下身子,只怕做梦都会笑醒。

  可自从北平接回薛慕澜之后,他的心里就变化了许多。

  强取豪夺之事,哪怕是对方送上来的,他也不会去沾。

  这不仅仅是道德的问题,更是责任的问题。

  而眼前之人,薛慕澜是接受的,可他不能接受,因为他不想冒充李长生,一点也不。

  所以他直接说的是汴梁,他相信聪明如赵香艺,现在肯定知道他不是李长生。

  他默默的凝视着她,目光里充满了激情和期待。

  赵香艺也看着这个男人,这个长的和李长生一模一样的男人,确切的说,只不过是换了个脑袋,而这个脑袋,正是她当年憧憬的。

  脸傲少点笑,人狠话不多,这样的人从来都不是好丈夫。

  他甚至很少看她那风华绝代的脸,因为他更喜欢看他的拳头,以及在他拳头下四处飞舞的各种碎屑。

  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在李长生眼里,女人是否有美丑之分,因为他看自己的眼神和看宫里嬷嬷们的眼神并无区别。

  这样的人,若非是圣旨,若非关系到南朝江山,她又怎会下嫁与他。

  可汴梁不同,在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就因为她的美丽而闭上了双眼,这才是她要的夫君,因为他会欣赏自己的美。

  女为悦己者容,这本就是一个事实。

  至于他的油嘴滑舌,那更是天下最美妙的事物,她贵为南朝唯一的公主,又有谁敢这么对她,这世上最难得的莫过于从未拥有过的。

  如此男人,做自己的丈夫,她又岂会拒绝。

  想到这里,她轻轻的闭上了眼睛,口中秒舌吐兰,“都是你的。”

  声音很轻,很柔,似哀怨,又似满足,她的肩膀抖动着,仿佛是要将那障碍般的衣裳抖落,再将心摆在他的面前。

  那一刻,天旋地转,她再也说不出话来。。。

  烛火摇曳的更厉害了,仿佛随时都会熄灭。

  可赵香艺知道,那远比烛火更可怕的邪火,就在她的身边燃烧着,她不再坐着,而是将身体舒展开,好让他的双手肆意的XX。

  从XX到XX,一直往那灵魂深处。。。

  可是就在他的XX马上要成功的时候,赵香艺突然坐了起来,这个意外的动作,让汴梁措手不及。

  赵香艺“嘤咛”一声,再次将汴梁的魂勾起,他出神的往那白玉般的脖颈上看着,却听赵香艺说道,“汴老太太是劝你回南朝的吗?”

  汴梁听了,双眼顿时就模糊了,他想起来老太太交代的事情,又想起赵篝是她父亲,这事终究是需要告诉她的。

  谁知赵香艺将嘴凑到他耳边,几乎是咬着他的耳朵说,“答应我,不要去,若是非去不可的话,带上我。”

  说着,她轻轻的在他耳朵里吹了口气,让他的心都快要美掉了。

  这酸爽,也就嗨上天的那一刻能相提并论。

  他立刻点着头,又将她的嘴堵上,只是这一次,他没有再去XX什么。。。

  赵香艺的小脸通红,她嘴边的声音已经语无伦次了,怎么爽就怎么说呗,但她心里却还是很清醒的说着,小冤家,我这么做,可都是为了你。

  她的眼中有些泪水,不是因为汴梁的XX,而是她知道,在她最亲的两个男人之间,她必须会失去一个。

  不过,是他的话,想必父亲会祝福我的,赵香艺这么想着,她的父皇在那一刻变成了父亲。

  天下哪有不疼女儿的父亲,如果有,那都不是人。

  她知道,当父皇脱下龙袍时,他是位好父亲,只可惜,这样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美好的时间又有谁嫌长呢,片刻之后,一切归于平静,赵香艺轻轻的将头枕在汴梁的手上,感受着他的体温,这样的怀抱,让她觉得非常安宁。

  可是汴梁一脸坏笑的看着她熟透了的小脸,这让她甚是着恼,她突然俯身,在他手上咬了一口,算是惩罚。

  汴梁被她咬的舒服极了,忍不住轻声说道,“咬真爽。”

  赵香艺一脸疑惑的看着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只见他盯着自己的嘴贼贼的笑着,活似天底下最大的流氓。

  咬怎么会爽?她百思不得其解。

  然而,天还没亮,好时光还没过去,两人又陷入没完没了的爱情之中。

  (这一章,删了很多描写,抱歉,明天开始,一天五更,直到上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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