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皇后可得要为自己和胥如烈的清白证明,顿时竖起一双眉头,紧跟向贤妃走进了几步。

  “你说什么?如烈可是嫡子,怎么可能会稀罕对他下手,怕不是胥如竹自知与皇位无缘,所以才故意想要拉如烈一同下水,”说着,皇后还很是不屑的冷冷的瞪了贤妃一眼。

  “到底是小地方出来的小门小户,眼皮子就是这么浅,自己做错了事,只知道诬赖旁人,方才你不还信誓旦旦的想要陛下做主,帮你处置萧淮安吗,现在就露出本性了。”

  “你,——皇后娘娘,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家世上一直都是贤妃心里的一根刺,她的出身在整个后宫算起来,可以算得上是很低了,就连一直为后宫众人所津津乐道,举止粗俗的江慧,也有一个江湖上鼎鼎有名的大侠父亲,家中的家产也有不少。

  可不像贤妃一家,在柳州那个小地方也只能算得上是一户富农,还是仗着自己成功入选,并顺利坐上了贤妃的位置,才勉强让自家兄弟得到了一方刺史的官职,否则还不知道会如何呢。

  再看皇后秋望嬅,先不说她乃是先皇后钦点的下一任皇后,足以秒杀整个后宫,便是她的家世,可是齐国公公爵秋高梧之女。

  若不是因为当初年迈,秋高梧随同先帝出征战死,皇后年轻之时也能够以一县主的身份,更甚至于是郡主的身份嫁得一良人,与贤妃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可比的。

  贤妃气急了,为着皇后的嘲讽,差点就忘记了身份跟她对吵起来,好在后面转变了话头,才不至于落人话柄。

  贤妃一时委屈的鼻头一酸,下意识地转头看向皇帝,但是皇帝他自己也是嫡子出身,一生顺风顺水,自然不能理解她的苦痛,所以对此情形也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跟皇后看了一眼。

  “皇后。”

  “是,臣妾失言,不过想必贤妃妹妹这样的大人大量,也不会与本宫一般计较的吧。”

  见着皇帝现在完全不吃贤妃的这一套,皇后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贤妃落于下风,岂肯这样善罢甘休顿时很有些破罐子破摔似的,也顾不上什么说话的技巧,就在那里抹眼泪哭嚎。

  “陛下偏心,陛下方才还说要帮如竹主持公道呢,难道现在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吗?那如竹这一身的伤可不就是白受了,只可怜臣妾出生寒微,没能给如竹一个身份高贵的母妃,原是臣妾错了。”

  贤妃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如果一开始出来就跟皇帝这么哭,那说不定皇帝还真拿她没有办法。可是眼下她才有着精神跟皇后吵过一架在场的人,谁看不出个所以然来,眼下只不过都顾着面子,没好意思明白的说出来而已。

  皇帝也给她吵得很是心烦,直拧着眉头看向萧淮安,“淮安,你说,今日这事调查的怎么样了?那匹畜牲抓到了没有?”

  “回禀陛下,今日事情的起因微臣查清楚了之后,便会向陛下递上奏折,至于害了五殿下受伤的那匹马,一直控制在疫情区内,只要让人把它转移到刑部仔细调查之后,便可以知道有没有人在它身上动手脚。”

  “而且同样的,关于三殿下当时救下小皇子时,也差点被马儿带翻到地上,三殿下的那匹马也早已经被带回来了,想必只要查清楚三殿下的马背上的鞭痕,就可以知道是谁动的手脚了。”

  萧淮安也是受够了和这些女人家转这些弯弯,让索性把关键证据给挑明白了,叫贤妃听的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三殿下的马马背上自然只有三殿下手上的马鞭痕迹,这难道还用得着调查吗?”

  “贤妃娘娘有所不知,疫情区可是房屋密集的所在,马匹根本不需要在里面奔驰,三殿下也自然用不着马鞭,微臣所要调查的,是马背上与三殿下惯用右手相反的那一边,不知道怎么突然冒出来的一条重重的鞭痕,”

  闻言,萧淮安但淡然地跟贤妃解释了几句,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还特别加重了语气,无辜者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可贤妃却没来由的感到心虚。

  “其力度之大,甚至到现在都还没有消下去,只怕也是有人在故意陷害,也得亏了御马调教的十分温驯,才不至于让人得逞。兴许知道了谁对三殿下下手,也能够推断得出谁对五殿下动的手脚。”

  虽然贤妃关心着胥如竹的伤势,没有把整个事情都听说完整,但是关于胥如烈差点受伤的事也是有着重打听过的,当时还嘲笑的很。

  可贤妃也很清楚,胥如竹出事可以诬赖到胥如烈的身上,那胥如烈之前也遇到了麻烦,自然一直形影不离的胥如竹也脱不了干系。

  如此算下来,凭着贤妃对自家儿子的了解,她还是觉得自家的危险性更大一点。

  这么一想,贤妃顿时语塞的闭上了嘴巴,这态度转变的叫皇后看的一愣,一双眉头紧紧皱起地瞪着贤妃。

  而皇帝则有些喜闻乐见地看到贤妃终于闭上了嘴巴,处理好了,这些作为母亲的罗嗦关心和吵闹,剩下的事情他也只需要交给萧淮安全权负责,慢慢调查就行了。

  “行了,调查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完成的事情,贤妃,你也不要在这里胡闹了,淮安你先回去,晚等查清楚了之后真相如何,朕自然会给你们一个公道。”

  “是。微臣告退。”萧淮安不免松了口气,答应着把胥如烨送回寝宫之后,便赶忙回到家里看看苏娇的情况如何。

  至于萧府内,萧淮安还没回来,但苏娇也可以想见会是什么结果了。

  苏娇呆呆的坐在桌子前面,两只手紧紧的揪着手帕,一想起白天的事情,就觉得一阵头疼,又是懊恼,又是难过的叫她心里憋着一口闷气,想哭也哭不出来。

  林风帮着梁信去疫情区把踩碎胥如竹腿骨的马找回来,张语歌则出于担心,一直陪在苏娇的身边,见着苏娇这么的萎靡不振,张语歌心里也十分的伤感。

  “阿娇,你别伤心,来日方长,咱们还年轻,有的是资本跟他一直斗下去。”

  张语歌知道苏娇在为什么苦恼,可是知道也没有用,现在自己这一方什么底牌都没有,叫人怎么能够放心得下。

  苏娇也更是颓靡的摇了摇头,还没说话就先长叹了一声。

  “这不一样,明明已经近在咫尺的目标,咱们却与它失之交臂,这种强烈的落差,我心里实在是很难释怀。”

  这种说法张语歌也不是不能理解,但是语歌心里更担心的,还是苏娇会为了这一次的遗憾而一直耿耿于怀,走不出来。

  “我知道,阿娇,你也不要太难过了,像他这样的恶人在我们不知道的背后肯定还做了不小的事情,这次也算得上是他第一次正面和我们主动出手,以后他的破绽会越来越多的,狐狸尾巴藏久了,总归会露出来的,你可一定不要太着急了,”

  “现在最关键的也就是比谁的耐心更充足,否则咱们自乱阵脚,也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语歌一只手搭在苏娇的肩膀上,轻轻摩擦了两下,想让她能够感受到一点温暖,心里也能得到一点安慰。

  苏娇却只是抿着嘴巴,没有说话不知道是个什么想法,却在这时门房那里传来了声音,叫苏娇整个人顿时一个机灵。

  “大人你可算是回来了,夫人和张小姐都已经在里面等候多时了。”

  “嗯。”

  果然是萧淮安的声音,说话这么言简意赅,苏娇经不住站了起来,正好萧淮安就从外面进屋。他一把把把门推开,屋子外面的寒风,瞬间就吹动的房间里头所有的蜡烛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会熄灭掉。

  萧淮安还没来得及看清楚苏娇什么表情,只先转身把门带上,才一面向苏娇靠近,一面把身上披着的披风取下来。

  “情况怎么样了?”

  苏娇睁大了眼睛,一双水汪汪炯炯有神的大眼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萧淮安看,她顺势伸出手去,准备要帮萧淮安把披风接过来。

  但萧淮安却害怕披风上面沾染的寒冷气息会把苏娇冻坏了,就轻轻摇了摇头,转手递给了旁边上前来的木槿。

  “什么?!”

  苏娇脸上一阵诧异,张语歌也和苏娇一样,见着萧淮安这样落寞的摇头,也跟着诧异地站了起身。

  “这怎么可能?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乱子,难道陛下就真的没有半点起疑?就算百姓们的暴乱还需要好好调查,可眼前的事实,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啊,”

  “就算背负了什么官司,那也是为人逼迫而迫不得已做的,于禁这么正大光明的过来杀人灭口,就不能用杀人的这个罪名把他抓起来吗?”

  苏娇深吸了一口气,似乎是想借着深呼吸的这个动作,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过事实证明,这终究还是没起到半点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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