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是我的主意但是自开始执行的那一刻,我便后悔了到底是为什么我会出一个这么折磨自己的损招。现在不光没有解开手脚,就连马都没得坐了。想到这里我这真是悲从中来,不由得感叹自己造化无常,命运多舛了。一抬头原本那个还能让我的眼缘满足满足的美女已经变成了青面刀疤的女匪,说真的没想到这位西门姑娘的化妆技术居然这么……不对,这简直算是易容术吧。

  “别动,往前再走一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果不其然还距离驿站有三四百步的距离时就有在暗处站岗的人警告我们不要往前了。

  “嗯?何人在此?”白骨精一张嘴连声音都不一样了,变成了一位成熟的妇人嗓音。

  “女人!”简单的两个字如同暗号一般,再不到半个弹指的功夫内就从周围矮的草垛中冲出来两三个黑衣大汉将我俩团团围住,说真的如此阵仗就算我天生胆大没被吓得破胆尿裤,冷汗也惊出来几滴。不过为了符合我为自己设计的身份,我立刻装作白天遇到鬼一样的一屁股坐倒在地上,然后蜷缩在西门雨宫身下的高马之下。

  “哦?你们什么意思,是想吞了老身的马不成?”没想到白骨精的大呵竟真有不俗的成效,将几人吓退了几步。

  “敢为阁下是何方神圣?”

  “临礁有怪石,艳烧色如柿。”

  “血如玉?就是那个江湖上专门杀男人的血如玉!”几个人已经开始议论起来了,说到这个人也只多亏了我之前在书店查找王族四家资料时无意间发现了那本《异闻怪谈》,上面记载着在中原西部西吕城及其西北部一带有一二女匪十分彪悍,人称血如玉。据称这女子奇丑无比且好男色经常袭击附近的村子与镇子抓捕男丁供自己享乐凡厌恶者均割掉命~根子,不出一日男子便会因疼痛难忍及失血过多死亡。相传她武功极高曾有多名武林名士讨伐她结果都被她一一杀死并抓起来挑断手脚筋当作男仆关在她的寨子中。

  现在雨宫用包裹中的青石散和上水涂在脸上,并用黑糯米装作是颗痦子贴在了脸上若非近距离观察根本不可能察觉那黑色的东西原本为此。不过我想也没有哪位有闲情雅致观测如此之物吧,估计不到几仗见到此容都会掩面呕吐吧,更别说仔细观察了。

  那几人合计了一下也不知说了什么就由一人说道“我们兄弟几个有眼无珠,不认得血前辈真是罪该万死请前辈恕罪。”

  “怎么了?叫陈德友(编的)出来,到底想把老身的马欠到什么时候?”

  那人听见白骨精这么一说也乱了阵脚,一时间哑口无言还是刚才那人鼓起勇气站出来站出来解释道:“陈老板,最近有事出去了不过在临走时再三叮嘱过要小的们归还女侠的马匹,请跟我来。”

  在前往驿站的路上,那几个人不停地往这边看过来估计是怀疑我们两个搞鬼可是又不敢注视白骨精这个扮相的鬼脸。现在我最怕的一件事就是白骨精因为某种原因暴露了,现在是靠着血如玉的恶名压着他们,如若让他们知道我们是假的怕是要立刻撕碎我们吧。不对,白骨精还有利用的价值反正我是死定了!

  等到了驿站门口,跑在前面的一人先进了屋中还没我们靠近一个看似最有声望的一位大汉从里面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我们俩一番,白骨精倒是也挺机灵地在他视线瞟过来的时候故意露出了不屑的眼神,这个时候谁先心虚谁就输了。我们虽然没有跟他们干架的资本却在暗处,不过毕竟硬实力摆在那里若是那人真不给面子我们两个恐怕很快就会原形毕露了。

  “怎么,陈友德人呢?还打算一直欠着老身的马不成!”虽然白骨精已经表现得很有气势了,但是我还是怕这边来一手翻脸不认人。现在总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捆住了双手双脚扔在被放了火的林子中一样,现在能做的只能是不断的给对方施压往火中跑,要么绳子先被烧断我们俩得以逃出生天,要么我们直接被那熊熊烈火烧死连渣都不剩。

  “怎么会,陈老板临走前特意叮嘱过的。”

  “哼,算你们还有点自知之明。”白骨精一回头看见马厩那里的马笑了一下,正准备过去却顿了一下原来这里的马居然有十几匹。这下糟糕了,这么多马之中一定有很多是这些人来时骑的,此时若是选错,我们还是死路一条!

  “女侠的马我们并未动,它太难训了恐怕只有您才能驾驭它了。”那人说话时带着一股阴险的语气。糟了,马这种通灵性的动物认得主人,就算白骨精选出了驿站本身的马也没用她不是马的主人倒是就算再听话的马也不会有热情的反应的。完了,这回是真的完了!

  白骨精慢慢地走向了马厩,仔仔细细把所有的马都看了一遍,她放满了脚步此时空气都凝重了我的心仿佛要跳出胸膛一样。此时只看见白骨精动了动鼻子然后走到角落的一匹白色的马旁摸了摸它接着便把手放进了嘴中,一声响亮的号子扬起那匹白色的马也立刻兴奋地抬起了前肢,高兴地叫了起来。不是吧,还真的可以这样的?我兴奋地想跳起来,这下提在嗓子眼的心脏终于又回到了原位,不行不行我不能表现得太激动了!

  “乖,与老身回家。”白骨精说着便伸出了手摸了摸那匹白马可是,我突然发现那个带头老大的眼神一变一股杀气顿时席卷而来,不好!有破绽,我望向白骨精时被气得差点昏了过去,她在抬手抚摸白马时露出了腰上的玉佩,该死,为什么那个玉佩要雕刻成西门家的家徽呢?白骨精低下头也立刻注意到了她的玉佩于是立刻把手缩了回来按住了玉佩,一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抽出了刀来!

  “怎么?打老身玉佩的主意,那来啊!”

  白骨精的临场反应简直绝了,她这一护反而是那边的人先虚了。这时领头那人伸出了手让所有人把武器都收回去,自己独自双手抱拳行了一礼之后问道:“女侠在江湖行走这么长时间,难道不知道这玉佩代表的何意?”

  白骨精想了一下回道:“不知道,就是看见一小姑娘带着好看抢过来的!”

  “小姑娘?女侠所说的姑娘在哪?”

  这时白骨精故意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露出一副不屑的表情,开始牵着马往外走去:“奇怪,我凭什么告诉你?”

  “我们寻她有要紧事,请女侠开开金口告诉我们那姑娘究竟在哪吧。”

  “哼,你越是着急我就越是不说我看你还能拦我不成?”

  “女侠你可知这玉佩代表着什么,不瞒你说这那姑娘…”

  “行了行了,不就要劫人家那个姑娘吗?玉佩不是我抢的,是她给我的!”

  那人听闻如此脸色一沉,所有人几乎同一时间地冲进马厩中拽出一匹马来。“在哪?最后见她是在哪?”

  “吕梁,不过已有一天时日了。”

  “多谢女侠!”那人话音未落便扬鞭向东奔去,在其身后浩浩荡荡地跟着十余人一时间尘土飞扬,原本充满杀气被重重包围的驿站瞬间就变得清净了许多。我跟白骨精也赶紧上马朝着西面行去。

  “你这个办法居然奏效了,他们果真朝着吕梁那跑去了!!”

  “那些人那么机警我差点以为骗不了他了,尤其是他说让你验马的时候我都紧张死了,你到底是怎么做的?”

  “我在西门关学过驯马术。”

  “怪不得,昨天你也是那么驯服那匹烈马的,那你是怎么认出那里面哪匹不是他们的马?”

  “他们既然要迅速行动,那坐骑肯定整齐划一的放在方便的位置,我赌了角落里毛颜色最奇怪的那一匹,结果对了。”

  “不管怎么说也算是我出的主意,要不要犒劳我一下。”我试探性地问道。

  “那你想要什么?”

  “能不能等我下次解手的时候解除‘法术’一小下啊,这样真的难受死了。”

  “没门,我打不过你。”白骨精给了和之前一样的答案之后就扬起鞭子加速跑了起来,喂,不至于这么绝情吧。不过现在还没日落好像她说的话已经比昨天还多了。很好,再有几天时间,她就可以……..可以到目的地了,算了,指望她放了我简直实在做梦。

  等我们到了汉墨便先找到了驿站换了马匹,接着再打算到一家不起眼地客栈留宿。不过也不能太偏僻了,如果一桌客人都没有地话白骨精地“特殊点菜方法”可就用不成了。

  “我说你真的就没有不爱吃的菜吗?万一他们点了怎么办,你是吃还是不吃。”我实在无聊的不行,然后随考问道。

  “别人点的菜大部分我都不爱吃。”

  “是吗?如果有一种你非常非常不爱吃的呢。”我知道白骨精还在四处寻找着客栈没空理我可是我还是想问,突然她伸出手把我拽进了一家入她法眼地店内,她直接去了账房那里留我在着门口像是孩子一样地左右张望着。我看着这里地装潢豪华不由地想起了南信的欣香客栈,不过说来也奇怪为什么我在南新找了那么多家店都需要路引而雨宫带我来的这两家都不需要。虽然很是疑惑但是再这样大庭广众之下问这个问题,就算有门路她也不会告诉我吧。于是我便压住了好奇心,等去房间放行李时我便关上了门释放了心中地疑问。

  “唉,问你个事。我们没有路引为什么可以住店呢?”

  白骨精有些疑惑地看着我,问道:“那你以为我是在找什么,肯定是找这些不需要路引的‘黑店’啊。”

  “哦,还有这一回事,不过我怎么没看见这家客栈与其他的不同啊。”

  “这种客栈地门在敞开之后露出地左门上会刻出一道五寸长垂直于地面的直线,代表‘旁门左道’地意思。”

  “原来如此啊,不过你说这种客栈会不会不安全啊,毕竟我感觉你带的银子还挺多的,再加上你的长相,难道你就不担心会劫财劫色什么的。”

  “一般不会,这种客栈也会做一般人的生意的,而没有路引的人会多收一部分钱,以做补偿。”

  “好吧,不过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江湖事呢?你不应该是身居闺房的大小姐吗?”

  “如果这些事都不知道,我就来不了南信了。”白骨精一边说着一边把行囊放进了柜子中然后用自己的锁锁上了,然后顺手把我的剑扔在了桌子上。唉,那么好一把剑看来以后是与我无缘了,就算它在我眼前可是我却握不住它啊。

  “我还是有点不明白,是因为你知道得多家里才让你来谈判,还是说家里选了你来谈判所以教了你这么多?”我知道我这些话属于那种先有鸡还是先有蛋的那种无聊话题,结果跟我猜的一样白骨精没有理我直接走下楼去了。

  “喂,能不能换种吃的?”由于这家店的生意并不好只有两三桌人吃饭,而且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白骨精看来也是不愿意这么委屈,于是答应了我的请求,不过为了保险起见她让我呆在客栈自己准备出去买些干粮回来,好吧。没想到居然还真遇上了这种情况,骑了一天的马了我也实在不想再坐着了于是便站起来把她目送到了客房外自己站在那透透气顺便观察观察江湖人士。

  可是没想到雨宫刚一离开,其中一桌的两人便把目光望向门外,接着交头接耳地说了两句然后其中一个人结账,另一个人立刻小跑了出去。早了,这不会是盯上我们这块肥肉了吧?不对,我跟白骨精进来之后什么都没干,甚至吃得都要去外面买不可能是把我们当猎物看待,而且他们的只注意到了白骨精说明......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跟到这来了,肯定是那伙人在这座城市的眼线!

  我虽然焦急万分可这双被束缚住的双手又能做些什么呢?我赶紧回到房子里使劲的抬腿踢了两脚柜子,可是这动静搞得仿佛要把整个个客栈拆了一样。不行,在这么下去柜子没打开掌柜的就要把我赶出去了,没想到白骨精这把小锁居然这么坚固。怎么办?总不能坐在房子里等死吧,我这样一个没有存在感的人先想想办法怎么样才能给自己加一点戏份让他们高估一下我的价值,不让他们对我痛下杀手吧。不过我除了有一点钱(对他们来说也没多少)之外也就剩这把剑了,不过我现在双手被禁锢着他们说那走不就还是拿走了?等等,我还有这把剑啊。

  这把剑我就试过一次就是在洞穴中,把它轻松的插进了岩壁之中足见其锋利程度现在若是能砍开这锁定能让我赶紧逃离此地,我一边想着赶紧用嘴叼着了剑柄然后用腿夹住了剑鞘“嗖”的一声将这宝贝拔了出来。呵!看着这寒芒,说不定真的能成呢,我激动的叼着剑双眼凝视住了那个小锁,然后费力的把头甩了出去。只听见“刺啦”一声,那小锁上面还真多了一道细细的小缝。真的有用?不过一次才能划这么一道得多少下才能把这东西切开啊,我心中正想着却惊奇地发现我靠了一下柜子那小锁居然从中间的那条线分成了两节掉了下来,我的天这把剑.....感觉当时我要是用它的话也能打过那么多黑衣侍卫啊。没想到伴在我身边的居然是这样一件宝贝。我小心翼翼地把剑收回了剑鞘,若是稍微一不小心刺我的大腿一下恐怕就要见红了。在收好了剑之后我赶紧蹭开了柜门叼出白骨精的包裹,可是就在我踢门要离开时刚才那个男人已经带着一个长着胡子面容猥琐的人走进了客栈,本来长得就不怎么好看的脸上还有一道蠕虫一样的疤痕穿过左眼,再加上他那微微上翘的胡须和干瘦干瘦的颧骨突出的面颊看惯了白骨精再看他真是让人有点反胃。不过虽然长相如此这般但是从他的脚步我感觉到这人来头并不简单,没有十几年的功底是不可能在第一脚踏入木地板时不留下任何声响的。旁边跟着的那位就是在这里吃饭买单的那人,看来这个猥琐的大叔就是他找来的。

  那人来到柜台面前敲了敲桌子开始问起账房来:

  “刚才有没有一男一女进你们店?”

  “这位爷您说的是哪位啊,有没有画册啊要不然我怎么知道。”

  “哼,你们这家点能接待多少江湖人?还在这装蒜?”

  “既然是江湖人,得罪了谁也不好不是吗?”

  “混账,你知不知道......”那个面容猥琐的人旁边的喽啰还没说完话,就被哪位猥琐大叔伸手制止住了,接着他拿出了一锭银条放在了案子上。

  “规矩我懂,带我见人。”

  账房看见了银条,立刻转身大喊道“喂,栓子!你出来带两位大爷进去找找人。”

  “栓子蹲着呢,得等一阵。”听见里面传出这么一声我就知道,如果我现在不走就错失了最佳的机会了!

  我看着那包和我的宝剑,幸好有这两样东西要不然一个空着手背在身后的恶人走出去有多怪啊,但是若是提着两件东西背在身后那就太正常了。我转过去从后面抓住了包裹和宝剑,调整好了自己呼吸然后一脚踏出了房门,然后气定神闲的朝着楼下走去。下楼过程中若是什么都不看反而会显得奇怪因此暴露,所以我把目光放在了......好吧,放在了那个丑大叔身上谁让他的脸那么怪呢。

  那个喽啰居然看我看着他们的老大有些生气,看他咬牙的样子估计是快要骂出来了。他越是这个样子我就越不能害怕,就想下午白骨精假扮血如玉一样我轻蔑的一下便收回了视线,继续朝着店外走去。不过说来也是惊险,我刚走出店门就听见有人说:

  “不就在第二间房吗,你带他们过去不就完了,怎么你们是相识吗?”

  真得好悬,稍微玩出来半步恐怕就要被当场认出来了,我深深地呼了一口气后准备赶紧离开这个鬼地方,结果刚快不走了两步就听见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别动!你这是上哪去啊?”

  虽然听出了白骨精的愤怒,而且说不定她现在正准备举剑准备砍我这个准备“逃跑”的人了,但我还是欣慰的转过身去发自肺腑的对她说道:“找你啊,你觉得我还能干嘛?”

  她听我这么一说立刻放下了防备懵了“怎么了?”

  “有人来找我们了!”我努力压低声音嘶吼道

  听我这么一说她立刻恍然大悟,伸出了手指点了点说道:“我刚才路上遇见一个一直跟着我的人我还以为是个贼没想到居然是另有原因!”

  “就说啊,赶快走吧我好不容易才把东西抢救出来,他们现在在搜我们房子呢!”

  白骨精听到之后立刻夺走了她的包裹挂在了马背上,然后一边教训我一边把马往外牵说道:“以后遇到这种情况赶紧跑,抓到了你基本离抓到我就不远了!”可是没想到她话音未落,我们头顶的窗户却突然炸裂开来,只见那个猥琐大叔从而降一掌推了过来。白骨精赶紧推开我,接下了这一掌没想到在我眼中身手矫健的白骨精却因此被震的后退了好几步才缓过来。

  “带着东西快走,我们城外西门汇合!”白骨精小声地在我耳边说道。

  没想到那人看着白骨精靠了过来立刻反应了过来冲过来就是一掌,我赶紧侧身闪开却没料到他接着就是一脚踢在了我的胸口当时真的感觉胸腔都要震碎了。就像是千斤重物砸下一样,不过伴着脑子“嗡”的一下,等我眼前的画面变得不再振动时发现我已经飞出了五步之外而白骨精已经和那个猥琐的丑大叔打了起来。等等,我的包还有剑呢?我还未反应过来,店中那额喽啰就冲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喊着“在那!”这时我才看见我身旁有好几个人都围着冲了过来。

  干嘛啊,我是一个被束缚住手的人唉,我有什么威胁吗?干嘛这么多人追我,我多想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不过我没那个时间,而且说了他们也不会听。我先是躲开了从身后砍来地一刀,接着左一滚直接撞开了其中一个来捉我的喽啰。不过还没怎样前面就有一前一后的两人冲来,我一脚踢到了一个人胸口接着感觉到背后的杀气于是赶紧蹲下,第二个冲过来的人没反应过来就被我绊了一跤直接飞了出去跟后面那人来了个亲密拥抱。所以说不要把别人逼得太紧,说不定到最后受伤的会是自己呢。

  “白骨精,你那边怎么样了?”我话音未落把头转过去却发现,她正用着一种极其怪异的武功,表面上掌法慢慢悠悠的行动起来好似飞鸟一样难以捕捉,让那个丑大叔寻不到踪迹。明明看见手掌在切上臂,可是等防守过来了却又顺着手臂游到了腰部。等注意到向后收腰闪躲时,又一掌直冲面门而去。这诡异的掌法居然逼的那人连连后退好几步,就在白骨精占尽上风的时候我忽然看见刚才那个一开始准备偷袭的我的人居然朝着她那边去了。我赶紧跑了起来,一脚踢在那人背上。他也是太过注意前面的两人了居然没发现我,结果被我一脚踢出了四五步外的距离。而就在这时白骨精那绵绵的掌法居然还真晃过了那人的防御,绕过他的小臂直接一掌拍在了他的胸口不过却被那人的硬气功硬是顶了下来,没想到这时白骨精突然又一掌压了上去。把那家伙逼出了四五步外,真是没想到这么娇小的一个女孩子居然可以把一个习武的男人推出这么远。这时那个丑大叔突然扭了扭脖子,活动了活动手指然后大笑起来:

  “哈哈哈!好!西门家的白鹭掌法果然名不虚传,不过姑娘你的年纪还是青了点功夫没有到家若是你有十年的功力恐怕这一掌下来我就没有再战的气力了。但是嘛......”那人说着便变掌为爪攻了过来,这气势完全不像是落入下风的人。顿时一股杀气迎面而来,连我都冒出两滴冷汗出来,白骨精更是向后连退数步。不过退后怎可能比对方冲刺速度相比,只见那人一个黑虎掏心袭来雨宫正后撤防御时那人却手掌一转,该掏为扬一爪直接提了起来。不过白骨精刚险闪身躲开,那人却又用用不可思议的翻腕速度一爪抓了下来。白骨精赶紧一脚蹬地与那人拉开了距离,不过此时她最外的那件外衫却被撕开了三道口子碎衣絮也飘了下来。

  “等等,你怎么能这么卑鄙无耻啊,对待一个女孩用这么下流的招式?”我正上前说他两句却被白骨精一下撞开了,她迎了上去和那人打将起来。绵掌再次顺着那人手臂切过去,不过那人却更狠直接抓住了白骨精的衣袖“刺啦”的一声,雨宫的左袖子被完全扯了下来,白嫩的肌肤上也瞬间多了几道血印。此时雨宫的招式已经乱了,丑大叔趁机扰了雨宫一下接着一爪掏了过来眼看着雨宫的双手被他的假动作骗了出去无法回防。糟了,雨宫要出事,不管了我当时不知道也怎么控制不住身体的顶了过去不过还是心中的恐惧我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怎,怎么了?”我看着白骨精惊讶的表情问道。

  “你....你刚才......”白骨精用手稍微在空中划了那么两下,我也看不懂等看见那个丑东西用一只手抓着另一只颤抖不已的手时我好像想起来那么一点。我刚才貌似是一脚踢飞了他的手之后又一脚踢在了他的手背上。

  “臭小子,你!”那大叔愤怒的还没说完话就突然露出了一丝冷笑,这时我才想起来身后不过一切已经太晚了。两把刀此时已经架在了我跟白骨精的脖子上了,居然没注意身后的喽啰他们还没丧失战斗力啊。

  “师傅,抓住他们两个了怎么办?”

  “捆起来仍在马车上,我带他们回去交差。”那个丑东西正说着突然一墙然跃起一脚踢飞了刚拐进来的捕快,接着不到一个弹指的功夫他就三下五除二的干掉了三四个捕快。然后又一脸淫笑地走到我们俩的面前说道:

  “西门姑娘失礼了,在下宗靖虎鬼雄帮掌教,不才江湖得名‘鬼爪’受人之托送你回东边一叙,失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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