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安左手撑着脸,右手举得高高的,眼波流转地看着戴着右手无名指上的钻戒,突然发出一声很不文明的娇喘,然后扭头娇嗔地白江森一眼,接着就忍不住笑出来,一个翻身,压在江森身上,快乐地在江森脸上连亲了几口,又娇羞地喊了声,“老公~”喊完后,害羞地把头低下去,发烫的面颊贴着江森的脸,面庞埋在枕头里。

  江森环抱着她汗津津的腰肢,还在脑子里回味刚才的精彩画面。就在刚刚过去的一个多小时里,他和安安的战斗状态投入且激烈,安安快乐得死去活来的,动静比外面叫春的母猫都大。

  所以她自然也没有怀孕,都是骗她爸的……

  安大海得知自己被骗后很愤怒,两小时前,就选择了离家出走,也不知道上哪个酒店过夜去了。于是留下三层小楼给江森和安安,两个人当然不能辜负家长的安排,就从楼下一路战斗到楼上,衣服裤子脱得满地都是。但总算还有起码的羞耻之心,最后几件是在安安的闺房里脱的,只是到现在也没穿回去的意思……

  “你爸要是突然回来,那就尴尬了。”

  江森侧过头,轻轻说着话,嘴唇在安安脸上轻轻蹭着。

  安安脸蛋红扑扑地转过头看着他,感觉姿势有点不舒服,轻轻掰了下江森的肩膀,江森很默契地侧过身,两个人变成侧躺着脸对脸的姿势,鼻尖几乎贴上,安安闻着江森的呼吸,小声吐气:“让他老骂你!今天上门报仇给他看,是不是感觉更刺激了?”

  “我日……”

  “来啊……”

  “……”江森被安安折服了,“姑娘,你真是女中豪杰。”

  “当然是!”安安哼哼得意道,“去年你在大阪比赛,我飞过去看你,后来我才知道,那次全国至少跑过去两三百个女孩子,结果就我得手了,万军从中取敌将首级,我都佩服我自己!”

  “首级?”

  “嗯啊,大头小头都是头,哈哈哈哈……”

  安安在江森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江森摁住她,问道:“那就不怕砸我手里了?”

  “才不怕!”安安抬手摸着江森的脸,“你看你,长得这么好看,学习又好,还能去参加世界比赛,我睡一次就值回票价了。以后就算嫁给别人,我都敢理直气壮跟我老公说,拿我一血的男人不是人,是神仙,神仙……神仙哥哥你怎了?”

  江森一翻身,床又吱呀吱呀摇了起来。

  “哈……”黑夜中,幸福弄的窄巷子里,坐在车内的袁杰看了眼安安家的小楼,打了个呵欠。他掏出烟来,点上一根。跟他一起来的叶培,早就已经离开,回去睡觉了。但车子后排,却依然有第二个人。安大海没走远,下楼后就坐进了车里,胸前挂着一根粗壮的大金链子。

  家里绝户的上门女婿给他买的礼物,他还算挺喜欢。

  “老弟,给我来一根。”安大海坐起来,向车钱伸手,“你们国家队保镖还能抽烟的啊?我还以为你们纪律很严格的。”

  “是勤务员,不是保镖。”袁杰把整包烟伸过去。

  “就是名字不一样。”安大海接过来,无所谓道,“给老板干活的是保镖,给领导干活的是勤务员,马拉个币的,江森这个棺材儿,现在都过得跟领导一样了。”

  “岗位特殊,待遇肯定不一样。”袁杰帮安大海把烟点上,转过头来,继续吞云吐雾,“不过我看他以后搞不好真能当领导,奥运会拿金牌的好些个运动员,退役了级别都不低。”

  “命好啊,跑跑跳跳也能出人头地。”

  安大海深吸一口气,鼻孔里喷出两道笔直的青烟,“老子混了一辈子,才知道人活在世上什么最重要。你特么的有钱的不如有权的,我外孙将来要有个当领导的爹,那特么可就舒服了,别人办不了的事,他爹张嘴就给办了,不比我们在外面拼死拼活要强得多?”

  袁杰没接安大海这坚定要走官商勾结路线的话,只是笑了笑。

  安大海眯着眼吸了口烟,安静几秒,又缓缓道:“不过当领导也有点不好,不挣钱,生活水平总是差点。”

  “不能都要啊。”袁杰道,“好处都让你一个人沾了,那不得遭天谴?”

  “他占的便宜还不够多吗?麻辣隔壁的,几个小时了,都还没关灯。操!”安大海骂了一句,抬手看看时间。他九点不到从家里出来的,这都特么奔着十一点半去了。

  干嘛呀?对对联呢?

  真还大什么美人鱼人美什么大,明天去什么场什么到天明?

  安大海心情复杂,几口嘬完大半根烟,剩下点长长的烟头随手就扔出车窗外,然后开门走出去,又长叹一声。老父亲不容易,除了要检查江森的软件,还要看硬件水平。现在看来,江森这鸭子一样的身板,至少能保证他女儿快乐上好一阵子了。

  不是中看不中用的银枪腊头就好……

  奶奶的……老子特么在想什么?

  安大海心里叨咕,背影落寞地朝着巷子外走去。

  孩子长大了,要有自己的家庭了。

  当爸爸的,不放手不行了。

  希望江森不是个拔屌无情的王八蛋就好,不然他一定让周扬去阉了他!

  嗯……

  周扬……应该不会被反阉掉吧……

  草!那只鸭的武力值也太强,还是想办法搞把手枪怎么样?

  但是……还是算了吧。

  老子还得靠这鸭子东山再起,四季药业的股份,这鸭子女婿说了要转给他的,那接下来,他们爷儿俩到底是谁给谁打工呢?三十个亿的实体企业,他还真没玩过。

  有点期待……

  走到幸福弄路口,安大海坐上自己停在路口的代步车,忽然间满心壮志,笔直就朝四季药业的厂区驶去,很快没入了申城夜间仍然喧闹的车流之中。

  半个多小时后,幸福弄的楼上,安安满面潮红地和江森拥抱着,哆嗦半天,终于喘上气来,小拳拳娇软无力地捶打江森精壮的胸膛,一边问道:“老公,这个钻戒多少钱买的?”

  “二十二万。”

  “这么便宜?”

  “嗯,是便宜,总共二十二万。”

  “啊?”

  “戒指六万,你爸的项链十六万,钻石和白金都是智商税,只有黄金保值……嗷!”

  安安一口咬在江森肩上。

  一夜奋斗,次日周六,江森依然大清早离开安安家,老老实实回去训练码字,身体状态并没有受到什么影响,训练成绩稳定,码字效率不低。

  老苗见他生龙活虎的,也就什么都没说。

  江森谈妥和安大海的生意——等和安安领了证,就把他持有的7.5%的四季药业股份中3.5%的股份无条件转赠给老安,相当于解决了这件事的最后一点小尾巴,整个周末也就没再分心做别的,老老实实当了两天的乖宝宝,直到周日晚上训练过后,晚上八点才出了门。

  不过这回去的地方很近,就在叉叉酒店。

  郑悦和四季药业的法务,终于连日赶工,拟好了合同。

  江森和季先旺在酒店房间里,私下将文件一签署,没有记者媒体,也没有任何无关人员,二二制药和四季药业的战略合作便正式达成。

  唯一的见证人,是从瓯顺县特地赶来的县委曹秘书长。

  按照合约,江森付出5%的个人持有的二二制药股份,加上他的肖像广告授权,并撤掉耐阔对四季药业的商业诉讼,换回四季药业7.5%的股份。同时在合同签订之日后15天内,四季药业即启动工厂线搬迁程度,同时负担搬迁及建厂的500万预算。

  除此之外,就是还加了一条,四季药业上市后,四季药业对江森手中的股份有优先回购权,很鸡肋,但对季先旺来说,也只能如此了。算是他最后的挣扎。

  “季老先生,我代表瓯顺县全体领导班子,欢迎您的到来。我们一定会把二二制药,打造成曲江省乃至整个东南地区,最好的制药企业。您对二二制药的投资和帮助,一定会让您获得满意的回报。”签字完成后,曹秘书长满面春风,紧握季先旺的手。

  “我也对江总和二二制药,还有瓯顺县的各位领导们有信心。”季先旺微笑说着,又对江森道,“江总,后天的董事会,我就不掺和了,年纪大了,跑来跑去容易累,世雄替我去。”

  季世雄站在一旁,和江森互看一眼。

  江森笑道:“季董去和您去是一样的,我们尊重季董的意见,就和尊重您的意见一样。”

  “好。”季先旺笑着,拄着拐杖,从江森身边走过。

  短短几天时间,四季药业的产权结构被挖塌一大块。在几天之前,他们已经和虞青锋完成了股权交易,虞青锋的君瀛投资以二点五亿软妹币的现金,吃下四季药业10%的股份;再加上江森刚刚拿走的7.5%,季先旺个人的股份,已经不足60%。

  四季药业内部的高层和米虫们,在哭丧了几天后,现在全都在弹冠相庆。

  据虞青锋所说,b轮投资者他们已经找好,季家的那些外戚手里——也就是季先旺几个女儿的夫家们那边,那些零散的股份都即将被买家接手。

  哪怕季先旺不同意,现在也没办法了。

  按现在四季药业25亿的估值,纵然比之前说定的30亿低了些,可那些零碎的股份,起码也都能换回上千万的现金。他的那些女儿们,根本抵挡不住这样的诱惑。

  季先旺现在只希望,四季药业不要改名换姓得那么快。

  至少在他闭眼之前,这家企业还是姓季。

  不过也难。

  b轮增资扩股后,老季家估计全部股份加起来,也就勉强50%了,上市之前,可能就将对四季药业失去实际控制权。四代家业,风风雨雨,到头来,还是给别人打了工。

  “不容易啊。”江森目送季先旺几人离开。

  房间里头,只剩下他和曹秘书长,还有郑悦和叶培。

  曹秘书长这时才终于一颗心落下,对江森的操作赞不绝口,不吝夸奖道:“了不起,真的了不起!英雄出少年!这么大的事情,一个人就给办妥了,我都还在愁,咱们这个东西的下一步销路在哪里。这下县里是完全没问题了,我看再拨点钱给你们都行。”

  “还能有补贴吗?”江森不由笑道,“这么大方?”

  “不是大方的问题。”曹秘书长道,“你这么一弄,我们上下游全部打通,十里沟一活,整个青民乡就活了。青民乡一活过来,不说扩产,就说服务你们的配套,以后交给别的乡来弄,至少还能再带动两到三个乡吧?瓯顺县一共就十个乡镇,瓯顺镇不用你们管,另外几个旅游业勉强还行的也不用你们管,这不就相当于全县都活了?年轻人,你这个一弄,往后至少是五六万人直接受惠,这叫什么!造福万民,功德无量啊。不给你补贴,给谁补贴?”

  “有理!”江森正气凛然地接受了曹秘书长的彩虹屁,“那就请县里放心,我们一定好好干!干出风格,干出水平!等赚了钱,一定按时派分红,一定往死了发,一定发到位!”

  “行行行,你这话我回去就转告岳书记和焦县长,我们拭目以待!”

  曹秘书长和江森重重握了握手。

  很快两天后,转眼进入四月份,4月2日,在经过从去年7月底到现在,长达7个半月的筹备后,二二制药在申城叉叉酒店,召开了第一次全体股东暨董事局成立会议。

  江森作为董事长出席,亲自主持会议。

  瓯顺县、青民乡及十里沟村占股40%,共用一席董事,吴晨作为代表出席;共同持有15%股份的马瘸子和张楠都没来,江森的丈母娘梁玉珠作为代表出席;

  总共持有7%股份的沪旦方面,由申医副院长高明辉代表出面;再然后就是四季药业的季世雄,外加上胡震、陈布达、王永胜和周志坚四个独立董事,但周志坚和陈布达都没来,两个人加起来0.5%的股份也左右不了什么。

  会议没什么特别的地方,无非就是把大家都已经心知肚明的一些事情,再拿到桌面上以书面形式定下来。比将公司一拆为三,分成二二制药控股公司、二二制药种植园以及接下来马上就要落成的二二制药厂。二二制药控股公司下辖并百分百控股其余两个机构,依然由刁芝灵担任总经理,主要负责二二制药的人事和资产管理;任命马定国同志为二二制药种植园的总负责人,任命梁玉珠为公司副总经理兼二二制药厂的厂长。江森本人又全票通过,继续担任二二制药控股公司的董事长兼ceo,今后主要负责靠脸带货……

  “最后一条,我们将以二二中药研究实验室的名义,在申医成立一个二二制药奖学金基金会,每年为申医中医、中药、中西医结合专业的大约一百八十名申医本科生,提供每人每学年两千元的奖学金,总支出三十六万元。请大家投票。”江森举起了手。

  会议室里,高明辉、胡震和王永胜互相之间看了看。

  高明辉和胡震满脸惊喜,王永胜一脸懵逼。

  这特么真会来事儿啊!

  “我肯定没意见。”高明辉笑呵呵地举起了手。

  “我也没意见。”胡震也举了起来,“而且我相信周志坚院长和陈布达院长,肯定也没意见。”

  “我代表药学院同意。”王永胜第三个才举手。

  梁玉珠对女婿一笑,怎么看怎么好,“我也同意。”

  票数这么一加,就过50%了。

  剩下的季世雄和吴晨举不举都一样,但吴晨自问是真男人,肯定是要举一下的。

  “双手赞成。”

  “好,那就通过。”江森笑道,“今天的董事会圆满胜利完成,感谢大家大老远跑一趟。”

  “开玩笑,都是靠你挣钱啊!老子敢不过来?”吴晨大嗓门说着。

  其他人很配合地全都跟着大笑。

  “董事长夫人。”坐在场边的叶培,胆子不小地逗了安安一下。

  安安很是得体地微微一点头,欣然接受了这个称呼。

  郑悦看看安安,又看看风光无限的江森,内心说不出的眼神。坐在远处的季伯常和季仲平兄弟俩,也同样只有羡慕的份。唯有贴身保护江森的两个兵哥哥,对这种场面很是淡定。

  不就是机构重组嘛,当年抗日的时候解放军年年都重组,不论是组织规模还是水平,随便拉个连队出来哪个不比二二制药牛逼,我党体制笑而不语……

  “总算弄完了。”走出会议室,送走客人和话超多的吴晨,只剩下安安和梁玉珠娘儿俩时,江森终于露出些许的疲态,但心情却是轻松的。

  “妈!你看!你看!我是有夫之妇了!”

  安安挽着江森,还蹦蹦跳跳,跟梁玉珠炫耀着戒指。

  “知道了,新闻上都看到了。”梁玉珠翻了个白眼,但也是属实没料到,居然有朝一日,会因为女儿跟人开房在新闻上看到她,而且自己居然还挺高兴!

  “我师父和……师娘怎么都不来?”江森常规关心了一下。

  梁玉珠却笑道:“你猜?”

  江森很耿直,“不猜。”

  梁玉珠也憋不住,只能说道,“你师父当爹了,张总怀孕了。”

  “我草!”江森顿时惊掉下巴,“确定是我师父的?”

  “你说呢?”梁玉珠很无语,“你真当张楠送上门去献爱心啊,她股份不想要了?”

  “我草……”江森持续惊讶,“我师父真是……我辈楷模。”

  “不用羡慕他,你也很厉害的。”安安不害臊地在亲妈面前开车。

  江森却忍不住嘀咕,“不对,我怀疑他还有更牛逼的秘方没传给我,妈的这东西要能拿出来卖,不比卖祛痘灵强啊,全球范围卖断货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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