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让朕来 1447:一夜小富【求月票】

小说:退下,让朕来 作者:油爆香菇 更新时间:2025-03-31 00:27:24 源网站:圣墟小说网
  “好啊,师妹,你怎么不提醒?”

  屠荣将人挂上去没一会儿,【尸人藤】枯萎收缩,露出藤蔓下裹着的白花花东西。猝不及防之下,他的眼睛遭遇惨烈暴击。他猜出里面是尸体且死相不体面,但万万没想到会是两具都不体面的尸体,还是如此辣眼的姿势。

  林风反问:“怎么提醒?”

  屠荣噎了一下,他发现这两具尸体的状态确实不太方便用语言描述。他扭头瞧了一眼这对尸体:“师妹去的时候,他俩就这样?”

  “那倒不是,我是那种扫兴的人?我都要收走他性命了,不会吝啬到不让他享受完人生最后一次快乐。”林风自认为很善良。屠荣对此不置可否,只是有些话不吐不快。

  “以后再有这种事,喊师兄给你跑腿。”

  犯不着为了报个仇如此委屈眼睛。

  林风答应:“行,有事师兄服其劳。”

  师兄妹二人重返战场的时候,几乎没他们什么事儿了。城门防守被林风调走,沈棠这边破开城门都没费什么功夫,大军长驱直入。

  待守将收到消息要披挂上阵,敌人已经将屋外围了个水泄不通。城内各处响起了喊杀声、惊叫声以及求饶声,火光浸染夜幕。

  守将大惊失色:“怎会如此?”

  林纯不是已经安抚好城外那帮贼子?

  双方达成初步意见要进行第二轮谈判?

  怎么连夜就翻脸不认人,出兵强攻?

  这也就罢了,当守将听说敌人如今的位置,浑身像是被浇了一大桶冷水,透心凉:“贼子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打进来?今日守城轮值的人死哪里去了?连哨箭都射不出?”

  若及时射出哨箭,自己不会现在才知晓。

  拼死杀出重围将消息送来的心腹悲戚大叫道:“将军,吾等都被林纯这厮骗了!是他,分明是他跟贼子里应外合,害我们至此!”

  守将错愕睁圆了铜铃大眼,不可置信。

  “你说林纯?他哪有这个胆子?”

  或者说,林纯哪有这么大的本事?

  事已至此,不相信也不行了。

  守将咬牙,内心还在犹豫下一步行动。

  他究竟是带着府上这些兵马杀出去,还是带着人先跑?前者就是送死,自己再英勇善战也逃不掉一个死,拼上性命也无法扭转城池沦陷的局面,要是趁乱护送家眷出逃,或许有几分生还的可能。当然,他还能选择投降。

  只是他已经错过最佳的投降机会。

  没了政治价值,还会沦为他人笑柄。

  守将牙齿狠狠磨了磨,似乎连牙根都要咬碎:“好好好,我就知道这林纯来历不明不干净,没想到他就是贼子安插进来的棋子。”

  心腹催促道:“还请将军速速定夺!”

  守将牙一咬心一横,转身回了后院让人快速收拾行囊,限期半炷香就走。这时候,多数人都已经熟睡,被动静惊醒的时候还迷迷瞪瞪,衣裳都没穿利索就被通知要逃命。

  院内院外,人仰马翻。

  仆从丫鬟急匆匆趁乱逃命,几个妻妾也急吼吼去抱子女跟守将汇合。守将这边收到的消息一个比一个坏,根本等不了半炷香。粗略扫了一眼已经挤上马车的妻妾子女,也不顾里面还缺了谁,翻身上马就走。那些慢一步没赶上的全被丢原地等死,霎时哭喊震天。

  甚至还有怀着身孕的妇人赤脚想追。

  任凭身后如何声嘶力竭,守将都没心软。

  街上兵荒马乱,庶民拖家带口逃难,乱哄哄一团反而方便了守将一行人。守将预备从南门离开,可刚行到半路就瞧见一伙陌生兵马驻守街口。守将心一横:“杀出去!”

  心腹见状,心下咬牙道:“将军,末将来断后!您带着诸位夫人跟诸公子离开!”

  守将也没跟心腹拉扯:“好!”

  兵分两路,心腹率人拖延,守将跟其他人则护卫马车冲出敌人防线。只是刚突出重围没多久,守将心脏毫无征兆缩紧,一种强烈危机感涌上心头。他下意识抬眼,只见那个方向有一把飞剑射来,不偏不倚正中路中央,吓得他胯下战马嘶鸣不止,躁动不安。

  “跑什么?”夜袭主力是罗杀几人率领,沈棠多睡了小半天。出发前还吃了一顿烤肉夜宵,嘴里叼着签子就来了。因为南门这边清净人少,城门开了之后,沈棠就从此处入城,结果大老远就听到一阵急促马蹄声跟车轱辘声,估计是哪个大户逃难,是肥羊。

  沈棠打仗最喜欢抓这种收拾家当行囊跑路的,规模越大,说明家中人丁越多积蓄越多。匆忙间收拾的东西也价值千金,更别说没来得及搬走的珍玩宝贝了:“全部都抓起来!”

  守将哪里会束手就擒?

  更不忿这女人如此轻慢自己。

  手持一把造型怪异的长柄钢叉就要杀来。

  随行兵将更是默契列阵迎接一场恶战,万万没想到自家将军跟拦路敌人相对冲锋,钢叉还未碰到对方,自己先被一杆暴涨长枪攮中了护心镜,整个人被暴力戳下了马背。

  守将滚地翻身卸掉大部分冲力,心口隐约还有些痛。他面上不显,内心早已掀起惊涛骇浪。没人比他更清楚,刚才那下他像被山岳迎面砸了个正着,根本撼动不了分毫!

  沈棠可不会给他思考的时间。

  第二枪直接将人插在地上,马蹄从守将腰腹踩过,沈棠瞧也不瞧,笑道:“将这些人全部都围起来,金银财宝一个子儿不许丢!”

  她看上的战利品就是她的!

  靠着卡BUG,化身子虚可比本尊那个倒霉催的幸运多了,私房钱藏一堆还不用怕荀含章祸害,享受到了传说中的财富自由。乱世礼崩乐坏,谁也不觉得她打劫是个错误。

  沈棠持剑指挥:“车上的人统统下来!有钱交钱,没钱纳命,别糊弄你奶奶我!”

  五脏六腑差点儿移位的守将被涌上来的兵卒五花大绑,连吐好几口血才缓过劲来。

  一睁眼就看到自己人被尽数拿下,妻妾子女被胁迫下车,哭哭啼啼排排站。将他一枪捅下马背的女人正喜上眉梢:“……咱抓的这人什么来历?我的天,这么多银条?”

  沈棠一手抓着一根银条。

  又有士兵将更多箱子搬过来打开。

  里面除了银条还有黄橙橙金条。

  至于其他玉石珠宝更是塞满好几口箱子。

  “……啧啧啧,这些都是贪官污吏多年心血啊,还是个有收纳癖好的贪官污吏。”

  要没有这个习惯,哪里能在紧急时刻将这么多口箱子搬上马车?现场整理都整理不过来。沈棠这话惹得守将怒目而视:“贼子休要血口喷人,这些可都是清清白白的!”

  沈棠将银条金条丢回去,拍手:“全收起来,等令德回来记账入册,要入私库!”

  本尊总是被户部拿捏,她不一样。

  她拿捏顾德夏侯御几个就跟呼吸一样简单,她拿下的战利品分出三五成给公库,剩下收进私库,他们也不会计较什么的,反而还会高呼主公一定不要太亏待她自己云云。

  这话她说得理直气壮,爽到天灵盖!

  守将挣扎,膝盖窝被人猛踹一脚,右腿一软,砰一声跪下。他满面羞耻,恨不得将沈棠血肉都咬成肉泥。沈棠:“来,不想死,现在就告诉我暂存你家的钱被藏在哪儿了!”

  “呸!誓死不遂你意!”

  嘴硬的下场就是挨了沈棠几个大鼻窦。

  “你立什么忠贞不渝人设呢?”沈棠最烦这种表里不一还死鸭子嘴硬的人,明明自己拖家带口当逃兵逃得飞快,拍拍屁股丢下一城的人,现在开始抱着牌坊跟她犟嘴了?

  “略略略,还什么誓~死~不~遂~你~意~”沈棠捏着他下颌将人脑袋扳正,阴阳怪气道,“半截身体入棺材没人摔盆晓得吃药了?”

  守将被扇得耳朵听到了水声,眼前发昏。

  沈棠便将突破口放在随行家眷上面。

  守将妻妾哪里见过这阵仗?

  看着平日皱个眉都能让人吓得大气不敢喘的丈夫被人如此对待,她们更惶恐不安,眼泪簌簌地流。作为守将的家眷,跟着丈夫沦为阶下囚,下场不外乎两种——年轻有姿色的还能被拿来赏赐立功兵将,剩下的被丢入军营当个营妓,活不过几个月就得死了。

  沈棠不想探究她们的心理活动,她一开始还会浪费口水解释安抚,次数多了就晓得固有印象很难打破,有这时间解释还不如打完早收工:“他不识相,你们应该识吧?”

  妻妾都是普通内宅妇人,经不住吓。

  守将老妻勉强还有三分镇定,最年轻的妾室也才十五六岁,当即就哭着招了,连老妻呵斥都不能让她闭嘴。沈棠道:“好孩子,你立了大功,回头赏你几两碎银安家。”

  说完,她回头又给守将两脚。

  越想越气不过:“老不死的东西!”

  沈棠知道此人是城中富户,却没想到是条大鱼。那名妾室原先是府上负责采买的管事的女儿,没被收用前经常外出,因而认得路。

  沈棠率众过去,恰好看到公西仇也在。

  “你怎么在这儿?”

  公西仇道:“擒贼先擒王。”

  大拇指指了指后方的大院子。

  “王”就在这儿,他要瓮中捉鳖。

  沈棠:“……那你是白跑一趟了。”

  公西仇要抓的“王”主动撞她手里了。

  听了来龙去脉,公西仇也替此人感觉丢人。敌人的面都没见到就跑,还有没有一点儿武将的血性?跑了就跑了,居然还撞到玛玛手里,被人一枪就给攮下马背。即便双方实力悬殊,也不至于两个回合都走不下来吧?

  说白了,就是耽于享乐疏忽了武艺。

  “丢人,可忒丢人了!”

  公西仇绕着守将转了两圈,啧啧嫌弃。

  这守将要还有点儿血性,率兵死守,即便最后守不住了投降也能让人高看两眼。打输不丢人,但是没打就逃还没逃掉是真丢人啊!

  守将被他气得又吐出好几口血。

  沈棠大摇大摆进了他家。

  那叫一个蝗虫过境,恨不得将房梁上的珍贵木材也拆下来搬走,不过一刻钟就搬得空荡荡。那趁乱搜刮财物跑路的奴仆也被追回,除了他们自个儿积蓄,其他都吐出来。

  沈棠道:“这可都是我的。”

  要是安安分分不逃跑当个良民,沈棠也不会闯进人家抢劫,但要是带着财产跑了还被她的人追上了,那就不好意思,这些人都成了暴民,他们财产归属权就发生了转移。

  林风找来的时候,主上正坐箱子上吹着北地小调口哨,心情肉眼可见愉悦。她上前行礼,沈棠冲她摆摆手:“看看有喜欢的不?”

  “主上赏赐的都喜欢。”

  “那就好,拿两根回去打个纯金发冠。”

  沈棠将两根四五斤重的金条丢她怀中。

  林风轻松接下:“主上,刚才跟师兄在来的路上也撞见六七伙形迹可疑的暴民。”

  沈棠挑眉:“然后呢?”

  撞见六七伙形迹可疑的暴民?

  令德这运气确实有些太“好”了。

  林风答道:“劳烦师兄去清点赃物了。”

  “记得交上账本。”

  言外之意,只要林风没有触及底线以及原则问题,她趁乱折腾谁报复谁都不管的。

  沈棠只收战利品。

  林风展颜一笑:“遵命!”

  末了,沈棠问她:“林纯有几个仇家?”

  林风道:“六七个吧。”

  沈棠好笑戳戳她眉心:“果真小气的。”

  林风平日与人为善,基本不会跟人交恶,沈棠担心她头一次干这种事情没点经验,特地派了夏侯御过去收拾尾巴。有些人得罪了没事儿,对方没能力也没胆子记恨,有些人要么不得罪,一旦得罪就别给人留下一丁点活路!

  “做干净一些。”

  斩草除根方能高枕无忧。

  夏侯御:“……”

  实不相瞒,他没见过比这还干净的。林风的【尸人藤】爬过,罪魁祸首只剩白骨。

  天未亮,大街小巷充斥着扫把清扫的刷刷声,空气中还弥漫着未散的焦臭和血腥。

  听着外头维持大半夜的喊杀声,林父一整宿没睡,几个下人得了命令不敢出门观察情况,大门角门拴上。战战兢兢终于熬到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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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年老爸过生日给他送了瓶香水,也不知道他咋用完的,100ml啊,这还不到一年吧?然后昨天跟我说可以买新的,我问他还是原来的么,他说买点成熟男人用的,之前的味道太骚气了……所以,有稳重男香推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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