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奴哀求道,“就当我求求你了好吗,我们……我们不过人家手心里的一只蝼蚁罢了,只要她动一动手指,就能捻死我们。”

  “唉……”江枫神色变幻,终是叹了口气,“那邀月宫主未免太霸道了点。”

  “好了,快别说了。”

  “也罢,就听你的,不说她了。”

  二人彼此凝视片刻,似要相拥,可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大宫主到!”

  屋中二人一惊,连忙分开,花月奴起身整理了下衣冠,再转身时,已然变成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

  叶开也是这时候才看清她的容貌,眼睛并不十分媚秀,鼻子并不十分挺直,嘴唇也不十分娇小,但这些凑在一起,却叫人瞧了第一眼后再也舍不得移开目光,这是一个天生丽质的女人。

  只不过此刻她的脸上已没了半分笑容,甚至没有一丝表情,整个人都冷冰冰的,很难想象刚才那银铃般的娇笑、婉转柔和的话声是从这样一个女人嘴里发出来的。

  过不多时,邀月独自一人款步而来。

  叶开小心的掩好身形,仔细一看,她的脸上化了淡妆,较之平时更添几分艳丽,眉宇间流露出些许羞怯之态,一看就是那种少女情窦初开期待与情郎相会的情形。

  邀月径直进到屋中,花月奴连忙跪地行礼,“大宫主。”

  邀月随手一挥示意她起身,一双美目从进门就放在床上的江枫身上,半点都没有移开过。

  她走到床前,原本冰冷绝美的面颊上破天荒的露出了一丝温柔之色,和声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伤口还疼吗?”

  江枫先前对邀月愤懑不满,此刻却没有表露丝毫,很自然的微笑着答道,“已经好多了,承蒙大宫主出手相救,又带回宫中医治,江枫感激不尽。”

  他这一笑,如沐春风,邀月怔了怔神,同样露出一抹令百花失色的笑容,目光更加柔和了几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只要江公子能尽快好转,我也就放心了。”

  旁边低眉顺眼的花月奴见此情形,眉头微不可查的一皱,但很快就恢复了原样。

  此时窗外的叶开心里同样很不舒服,这邀月虽然可恶,却已被他视作禁.脔,怎容得她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真想冲进去打烂她的屁.股,可他没有轻举妄动,尽管知道此刻正在做梦,邀月很可能与上次一样没有功力在身,但花月奴不一定啊,万一此女还有功力在身呢?还是等邀月落单的时候动手比较稳妥。

  有时候真是想什么来什么,他正想着,邀月突然扭头道,“月奴,你先下去吧。”

  “是,大宫主。”花月奴恭敬一礼,退出房门。

  到得屋外,她脸上终于露出一丝不悦的神情,回头瞥了一眼厢房,神色微微一黯径直离去,居然也没有留下来偷看的意思。

  叶开心花怒放,估摸着花月奴走远了,嘿嘿一笑,破窗而入。

  邀月听得动静,转头一看,登时惊得花容失色,“怎么又是你?”

  她显然还记得上次被叶开打了屁.股之事,说来也怪,她竟好似忘了现实世界里叶开是她的阶下囚。

  叶开微微一笑,随手一拨,一颗小石子打了过去。

  邀月本能的想要闪躲,但不知怎的,身形陡然变得滞涩起来,一身轻功发挥不出丝毫,砰的一声,石子正中胸口。

  叶开大喜,果然如他预料的一般,在这梦里邀月是没有功力在身的,而他却依旧是全盛之态,当即一步跨出,转瞬到得她身旁。

  邀月大惊,张口想要呼救,却是一物递来,直接塞进了她的嘴里,隐约能闻到一股臭味,低头一看,竟是这厮的袜子,登时白眼一翻,几欲晕厥。

  她想把袜子拿掉,但很快手腕也被扣住,使不出丝毫力气。

  叶开一脸狞笑的看着她,“你这臭婆娘,在外面很嚣张是不是?老子今天不给你来顿狠的,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邀月连连摇头,表示听不懂。

  这时,床上的江枫总算从震惊中回过神来,连忙呵斥道,“你干什么,快放开她!”

  叶开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自顾自的将邀月拉到一边,就着腰带捆住她的手腕,将她面朝下按在桌上,一只手直接抚上了翘.臀,既然知道在做梦,他是一点顾忌也没有了。

  邀月身子一僵,拼命挣扎起来,但不管她如何用力,始终挣脱不了那双魔手,一身功力更是消失得无影无踪,现在的她,全身上下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江枫挣扎着起身,“这位小.兄弟快快住手,男子汉大丈夫,万不可如此欺凌妇女!”

  “站住!”叶开一声厉喝。

  江枫下意识的顿住脚步,“小.兄弟别冲动,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叶开冷笑一声,“我教训我的女人,关你屁事?”

  “她……她……”江枫一听,惊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半晌才挤出一句话,“她是你的女人?”

  邀月听得这话也不由怔住了,曾几何时,任何男人在她面前连头都抬不起来,居然有人敢如此大放厥词,偏偏她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丝异样,跟上次那种感觉有点像,似乎又大不相同,她也说不清是什么。

  “怎么,不行吗?”叶开反问一句,随即宣誓主权似的俯身在邀月脸上亲了一口。

  江枫一时拿不定他说的是真是假,瞟了眼邀月,见她面颊通红,又羞又恼,但眼神却是那么的柔弱,那么的无助。

  突然之间他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女人似乎也并不像他说的“空有一副好皮囊的行尸走肉”那般不堪,嚅嗫半晌,义正言辞的说道,“就算……就算她是你的妻子,你也不该如此对待一个女人!”

  叶开将他神色变幻尽收眼底,淡淡道,“这是我的家事,轮不到你管,她就喜欢我这么对她,你要想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江枫面皮微抽,犹豫了下,终是梗着脖子说道,“我不信,你先放开她,如果她自己也这么说,我就不再插手。”

  “插手?你也配!”叶开讥笑一声,手腕一翻,手心多出一只鞋子,扬手甩了出去。

  江枫立时惨叫一声倒飞出去,撞到墙上又摔回地上,没了声息,那只鞋也一直黏在他那潇洒俊美的脸庞上,如果这不是梦的话,江湖第一美男子极有可能就此毁容了。

  叶开满意的笑了笑,反手脱下另一只鞋子。

  “好了,现在没人打扰我们了,我们继续吧。”口中轻笑着说了一句,啪!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响起,隐隐能感觉到肉.浪在颤动。

  “我的邀月宫主,现在你告诉我,还打不打我了?”叶开好整以暇的问道。

  天可怜见,邀月嘴里还塞着他的臭袜子,哪里说得出半句话来。

  “不说是吧!”叶开嘿嘿一笑,马上又是一巴掌下去,“说,还敢不敢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了?”

  “不说是吧。”

  啪!

  “说,你是不是个臭婆娘?”

  ……

  叶开自说自话,一边打一边骂,也不知道打了多少下,直到手臂都有些泛酸,他才停下来。

  回头望去,只见邀月整个人就像没有骨头似的趴在桌上,脸色红得几欲滴出血来,眼睛里水波荡漾,雾气弥漫,一副十分迷.离的模样。

  叶开一下子愣在那里,好半晌才吃吃道,“你不会……不会有受虐倾向吧?”

  邀月一听,迅速从失神中恢复过来,脸上红晕如潮水般褪去,转而变得苍白无血。

  叶开目光一闪,一手按着她的背,另一手直接朝她裙下探去。

  邀月登时浑身一僵,接着便剧烈挣扎起来,一边挣扎一边拼命摇头,嘴里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别怕,我只是检查一下你是不是真有受虐体质,不会对你怎样的。”叶开轻声安抚道。

  岂料这话一说,邀月挣扎得更加剧烈了,大有拼命的架势。

  叶开连忙探出一指点在她肩井穴上,令她动弹不得,然后才开始检查起来。

  说归说,其实他对所谓的“受虐体质”也只是听说过,没有见过,在他看来,这种体质十有八.九是后天养成的,也就是俗称的“调.教”,他从来没有过这方面的经验,又怎么检查得出来。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经过一阵寻幽探秘之后,他的手居然真的触到了一块湿润地带,这个女人居然真的……

  “啧啧,想不到啊想不到,堂堂移花宫大宫主,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人间第一绝色邀月,骨子里居然是个有受虐癖好的下贱女人,哈哈,如此说来,我刚才那般卖力的打你反倒是成全你了,你可真贱啊!”

  叶开将带有些许水渍的手指伸到邀月面前,嘴上极尽刻薄的嘲弄道。

  邀月一看之下,苍白的面颊瞬间又变得殷红如血,差点就羞晕了过去,她想辩解,但嘴里还塞着臭袜,什么也说不出来。

  叶开有点遗憾,却不打算把袜子拿掉,这婆娘抛开别的不说,性情还是比较刚烈的,说咬舌就咬舌,一点也不含糊,虽然这只是个梦,邀月并不会真的有事,但结合上次的情况来看,她一咬舌梦就会醒,他还想多玩一会儿呢,怎能这般轻易放过她。

  至于明玉功,他也不想问了,毕竟这只是自己的梦,说白了跟意.淫没什么区别,自己可以把邀月意.淫成一个有受虐癖好的人,但总不能凭空意.淫出一部功法来吧?

  他却忽略了一个问题,既然只是他自己在做梦,为什么别人的生死还会影响到梦境的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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