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这块石头,将阿木交给她的事都全都摊到这些男子身上。

  无论是杀人还是放火,徐晚晚操控得他们如提线木偶,无一不成。

  至于是因为隐魂石,还是单单为她,徐晚晚早就不在乎了,反正只要能拿捏住这些男子,别的都不重要。

  想明白这点,不再拘泥于情啊爱啊之中,徐晚晚来去更是潇洒,与每一个男人相处都不拖泥带水,更不会患得患失,她享受这种感觉。

  既然要享受巫山云雨,何不将各式各样的男子都凑了齐。

  有河之风这般儒雅的中年男子,也有河书山这样傲气尊贵的翩翩公子,更有顾殷山这种壮硕粗犷的大汉,别的门派和地方,还有好几个,或阴柔或古板的男子,只要她相中了,就会收入裙下。

  每一个缠绵时刻,徐晚晚瞧着他们急不可耐的样子,都会把玩戏弄一番,甚至还会故意吊对方胃口,将衣衫脱光,让他们看得见吃不到,直到逼得他们下跪求饶。

  这些男人们不过是伺候她的工具罢了,真心与否算什么,让她痛快才是正经。

  这样的日子也挺好,徐晚晚晃了晃脚踝上的隐魂石,满意地笑笑,躺下去歇息。

  第二日解克文早起,去了里间看薛阳还在睡着,没有叫醒他,便自己出门去。

  他以为薛阳是在睡觉,却不知他是被巨大的疼痛困住,整个人像是陷入梦魇,又像是清醒,头和胸口疼得厉害,想要睁开眼却不能,就这么生生地挨过去。

  客栈外面人来人往,嘉州城的白日热闹非凡,好几辆马车停在门前,下来不少人,客栈迎来了新客人。

  疼痛慢慢减轻,终于能睁开眼,薛阳浑身已经湿透。

  四肢无力,强撑着床,薛阳才坐了起来,甩甩头,揪住胸前的衣裳,方才的疼痛仿佛历历在目。

  起因是什么?不过是他照例早起,想到了每日都会勤快早起的李沐芷,脑袋的疼痛就这么猝不及防来了,随之而来的是胸闷疼痛。

  薛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想要去找解克文,见他已经出去。

  重回床上歇息半晌,才恢复了力气。

  他换上衣衫,去楼下吃了早饭,身子还是毫无力气,只好回到房间待着。

  过了晌午解克文才回来,见薛阳面色青白地歪在床上,吓了一跳,急问他是怎么回事。

  薛阳也想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想过很多遍,却毫无头绪,结合前两次,包括今日之事,他心底暗暗有个念头,这一切,似乎都与李沐芷有关。

  早晨他是因着起得早,想到自己这个习惯还是因着李沐芷才有的,忽然头就开始疼,至于到底有何关联,暂时还想不明白。

  薛阳不愿将李沐芷的事告知解克文,便摇了摇头,说道:“可能是最近比较累心,头疼了一阵。”

  解克文要带他去看郎中,薛阳由得他去找客栈伙计请大夫,忙活一通也没看出个什么来,只说他是忧心上火,欲开些补药,被薛阳直接给拒绝了,解克文还想劝劝他,薛阳怎么都不肯,说这些大夫们有一个算一个,开药时候都可狠了,怎么苦怎么来,朱泮洋给他开的两副药有多么苦,他到现在还记忆犹新,实在不想再喝。

  虽然每次发作起来都痛苦难忍,但身子是自己的,薛阳心中隐隐有个感觉,他身体根本没什病。

  自从他去了宥城,认识了李沐芷后,就开始做一些奇怪的梦,无比真实,每一次都格外揪心,近二十年的岁月中,他从未有过这种状况。

  待要离开宥城,他不仅做梦,还开始出现头疼胸闷的症状,薛阳心里默默盘算着,等此事告一段落,一定要快点回宥城,找到李沐芷,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愿师兄在此事上纠结,薛阳问他上午做什么去了,解克文告诉他,是河之风派人来请他,共同查证令牌的事。

  “这个老家伙让你全程跟着?”薛阳奇道。

  解克文点头:“正是,所以我同你一样,也在想,他有此举,要么就是根深不怕树摇动,要么就是故意做戏给我看,好打消我的怀疑。”

  薛阳赞同道:“你就去,看看到底能查出什么来。”

  第二日,薛阳身子好了些,去到好雨时节糕点铺,伙计一见他就认出来,忙迎着他往里去,很快一个下人前来送上从信鸽脚上拆下来的纸卷。

  薛阳打开一一浏览,尚且无人发现顾殷山逃到哪里,还有一张纸卷,是玉宁山庄的细雨人员送来的,说是薛五有急事要禀报。

  他临出门时,派薛五去宥城照看李沐芷,他有急事,是不是关乎李沐芷?

  薛阳待不住了,回到客栈,解克文还没回来,便留下一张字条,言简意赅:家中有事,我先回,若有急事派人送信到家里。

  骑上如风,薛阳火急火燎往玉宁山庄赶去。

  日夜兼程,不到第二日便回到家中,急召薛五前来回话,他一见薛阳就跪地认罪:“少爷,是薛五没用,没能完成少爷的嘱托,没看好李家。”

  薛阳心里咯噔一下,压住翻腾的气血说道:“到底出了什么事?”

  薛五告知缘由。

  薛阳离开宥城回到玉宁山庄的第二日,就有身怀武功的人上门找麻烦,像是一直暗中盯着李家,一等他走就动手,好在李家对此早就有应对的经验,并没吃什么大亏。

  但自此之后,找麻烦的人越来越多,堵住大门威胁都是好的,更有甚者打人砸物一样不落下。

  薛五赶过去的时候,正赶上一波人闹完事,云锦坊里一片狼藉,李沐芷沉默地带人收拾着。

  有了薛五坐镇,情况并未好到哪里去,虽明面上登门的人少了些,但夜里偷鸡摸狗的事却从不停歇。

  闹得所有人都不敢其扰,云锦坊的生意也跌到谷底,再没人上门。

  薛五只当是众人财迷心窍,想要得到金缕衫,趁她父母双亡欺负一个弱女子,等到他们得不到,时间久了心就会淡去,却没料到,人的贪念会太过极端,夜里竟有人对李沐宣这个孩子下手,亏得李沐芷守在隔壁房间,及时发现才没让人将他劫走,薛五闻声赶过去的时候,见李沐芷已受了伤,抱着瑟瑟发抖的李沐宣,姐弟俩着实孤零零地可怜。

  薛五气急,他在此处,这些人居然丝毫不收敛,简直不将玉宁山庄放在眼里,传信回山庄,派人通知少爷,正赶上薛阳出发去了广陵派,又接连赶到嘉州,信总是晚了一步。

  两日前,他喝了李沐芷送来的汤后就一睡不起,早晨起来才发现,李家和云锦坊都已经被她的堂哥李沐葂接手,而李沐宣和她,早已不见了踪影。

  薛五心知大事不好,少爷交代他看好李沐芷,结果他眼睁睁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溜走。

  回想一番,猜测着李沐芷给他的那碗汤有问题,她竟是有意瞒着自己!莫非,她连少爷也一道要瞒着?

  传信给细雨的人,叮嘱他们一有少爷的消息立马联系他,好在薛阳为了找逃跑的顾殷山联系上了细雨在嘉州的分部,这才让玉宁山庄脚下细雨处的人,得知了薛阳的行踪,他们不敢耽误,飞鸽传书将此信息赶忙禀告了薛五。

  薛五连夜从宥城出发,直接来了嘉州,等在好雨时节糕点铺,一见薛阳急急将这段时间以来,李家发生的一切都回禀,尤其关于李沐芷,事无巨细一一道来。

  薛阳脑袋嗡地一声,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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