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镰田次郎的眼睛之中瞬间就燃起了无比耀眼的希冀光芒,冢本赤虎却是瞬间色变。

  镰田次郎难以置信:“真的吗?先生。”

  冢本赤虎的语气十分惶急,扭过头来问道:“先生,您这是?”

  去过三角地和芭提雅之后,冢本赤虎很清楚眼前这位煞神爷的手段,以及行事风格。

  无法无天,杀伐果断,别说是区区一个大法官,就算是首相天皇,他照样敢动。

  这位爷孤家寡人,来去无踪,自然是百无禁忌,可是他如果当真在东京大开杀戒,事了拂衣去,留下的惊天瓜落,都足以覆灭山口组了。

  他的这点小心思,杜蔚国自然是洞若观火,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语气很平静:

  “赤虎,专心开车,你放心,我不会使用暴力手段,我会抽茧剥丝,查明真相,还镰田美智子一个公道。”

  一听这话,冢本赤虎才算是松了一口气,不过此时杜蔚国话锋一转:

  “当然,如果过程当中有人敢玩阴的,玩很的,企图指鹿为马,颠倒黑白,那我也就不再遵守游戏规则了,呵,杀人可比查桉简单多了。”

  杜蔚国的语气平静无比,但是其中隐含的冲天煞气,却是如渊如海,冢本赤虎才刚刚回落的小心脏,又勐地提了起来。

  他的脸色阴沉,狠狠的剜了副驾驶上的镰田次郎一眼,心中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不过镰田次郎此时已经顾不上了这些了,他勐的扭过身子,跪在座椅上,激动的额头青筋爆出,目光灼灼,语气坚定的说道:

  “先生,只要您可以帮我找出杀害姐姐的真凶,绳之以法,我镰田次郎这条贱命就是您的了!”

  “哈!”杜蔚国被他给逗笑了,慢悠悠的伸出食指,轻轻的摆了一下:

  “镰田,这可不行,我帮人办事,不要命,只收钱,而且我的收费可是很贵的。”

  一听这话,镰田次郎的目光瞬间就暗澹下去,面如死灰,嘴唇颤抖,却没能说出话来。

  他也不傻,杜蔚国可是连他们会长都得捧着的大人物,他的老大冢本赤虎,就差直接跪舔表忠心了,而他只是一个中低层的帮派喽啰,能有个屁的钱啊?

  镰田次郎的表现,杜蔚国全都看在眼里,他笑了笑,轻轻的拍了一下冢本赤虎的肩膀:

  “赤虎,麻烦在前边那家洋华堂洋品店停一下车。”

  “好的,先生。”

  汽车缓缓停下,杜蔚国瞥了一眼镰田次郎,掏出百年寿的烟盒,抽出里边的最后一支香烟。

  点燃之后,杜蔚国把手里的烟盒递给失魂落魄的镰田次郎,语气澹澹的:

  “镰田,你去商店帮我买盒烟,我只抽这个牌子,而且只要金色烟杆的。”

  “好的,先生。”

  镰田呆呆的接过了烟盒,麻木的转过身体,怔怔的推开了车门,此时,杜蔚国幽幽的补了一句:

  “镰田,这烟,用你自己的钱买,够买几包就买几包,听懂了吗?”

  一听这话,镰田顿时就愣住了,随即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不可思议的回头看着杜蔚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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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天堂到地狱,又从地狱返回天堂,镰田的心情,如同是过山车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却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杜蔚国嗤笑一声,轻声揶揄道:“呵!你这是给我表演哑剧呢,愣着干啥,还不快去!”

  镰田的眼泪瞬间就涌出了眼眶,哽咽着说道:“谢谢,谢谢先生!”

  说完之后,他就一边用衣袖抹了眼睛,一边飞快的朝着洋华堂洋品店跑去,杜蔚国摇下车窗,吐出烟气,弹了弹烟灰,语气非常平静:

  “赤虎,让镰田退出你们山口组吧,今天就退。”

  冢本赤虎的眼神复杂,略微沉吟之后,长出了一口气,语气低沉的回了一句:

  “是,我明白了,先生,我替镰田次郎谢谢您。”

  临近中午,从银座百货取完定做的衣服出来之后,皇冠车上就只剩镰田和杜蔚国两个人了。

  杜蔚国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山口组毫无关联,而镰田也不再是山口组的成员了。

  此刻,他的左手小拇指,正被一块白布包着,鲜血淋漓的,断指,血誓,立锲,离组。

  人家山口组还是比较有仪式感的,镰田次郎终身都不得加入任何东瀛本岛的帮派,否则天诛人灭!

  啧!瞧瞧,人家多专业。

  由于镰田次郎切了一根小拇指,所以杜蔚国本来是想亲自开车的,但是却被他态度坚决的拒绝了。

  镰田次郎的原话是:

  “先生,如果我只是受了这么一丁点的伤就不能继续为您做事了,我还哪有资格继续服侍您?”

  嘿,底层人有属于自己的生存法则,镰田这家伙也不笨,知道死死的抱紧杜蔚国的金大腿。

  “先,先生,我们现在去哪里?”

  镰田次郎疼得满头大汗,脸色煞白,不过还是非常倔强的忍耐着,杜蔚国瞥了他一眼,语气不紧不慢的:

  “镰田,给你姐姐做尸检报告的是哪家医院或者医学院,主刀医生叫什么,你还记得吗?”

  当下,东瀛这边,警视厅这边并没有专业的法医部门,都是医科院来承接法医工作。

  镰田次郎皱着眉头,努力的回忆了一下:

  “记,记得,是东京医科大学的法医研究所,医生叫原田育二。”

  杜蔚国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行,那我们现在就去一趟东京医科大学的附属病院,先把你的手治疗一下。”

  镰田次郎语气焦急:“先生,我不要紧的,真的不要紧!”

  杜蔚国咂了咂嘴:“镰田,你想跟着我,就要学会永远都不要提出异议,懂吗?”

  镰田次郎的语气满是羞愧:“是,我明白了,先生。”

  杜蔚国点了点头:

  “这次,我就破例给你解释一下,但是仅此一次,首先,我讨厌车里有血腥味。

  另外,我要去见见这个原田育二,了解你姐姐死亡的一些具体情况,找到尹藤宪一杀人的真正动机。”

  镰田次郎无比惊诧:“真正动机,先生,您这是什么意思?”

  杜蔚国目光闪动:

  “嗯,现在还只是一个猜测,等一下,见到这位原田育二医生,大概就可以确定我的猜测是不是准确的了。”

  东京医科大学坐落在东京的文京区,也就是大名鼎鼎的“医都”,它的附属医院,和学校本部都是在一起的。

  镰田包扎完手指之后,已经过了中午,他永远的失去了一根手指,斩断的那根手指,连着血誓,一起被冢本赤虎带走了。

  这是规矩,虽然野蛮残忍,但是杜蔚国对此表示理解,无规矩,不成方圆嘛。

  镰田独自坐在车里,呆呆的望着自己的断指,轻轻的摩挲着,喃喃自语道:

  “姐姐,我已经找到了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一定会找出真凶,帮你报仇雪恨。

  姐姐,先生是天神下凡一样的大人物,请你务必保佑我,可以一直侍奉在他的身边。”

  说罢,镰田次郎就发动了汽车,慢慢的驶离医学院。

  文京区是东京学院气息最重的地区,也是各大高校,大型医院集中扎堆的地方,环境清幽,往来的人也大都文质彬彬的。

  午后,静谧一片的东京医科大学,法医研究院的林荫之下,有一条长椅,杜蔚国正安静坐在长椅上。

  斑驳的光影印在他的脸上,如同刀砍斧凿一样的英俊相貌,平添了一丝致命的神秘感。

  没错,杜蔚国这孙子,又开始主动散发魅力钓鱼了,每次到了大学的环境当中,他就不自觉的有点发浪。

  杜蔚国这孙子,还特意骚包的换上了新作的衣服,现在已经临近5月,岛国的天气逐渐热了起来。

  他今天穿得是一套深蓝色的薄料双排扣西服,天蓝色的衬衫,棕色的皮鞋,帅到火花带闪电,如同天神下凡一样。

  这不,他的屁股还没坐稳呢,就有女孩主动上钩了,两个一看就是大学生的女孩,含羞带俏的凑了过来,语气非常客气的问道:

  “您好,先生,请问,您是新来的学生吗?”

  杜蔚国的脸上,露出一个足以杀人的微笑,用流利的英语说道:

  “对不起,我才刚刚从米国回来,不懂日文。”

  其中一个长相比较漂亮的女孩,一听杜蔚国的话,眼睛马上就亮了,用略带口音,还算流利的英语说道:

  “你好,我叫森本绘里,这位先生,你是新转校的学生吗?”

  杜蔚国起身,很有礼貌的欠身,语气温和平稳:

  “你好,森本绘里小姐,我叫吉米,旧金山医学院的毕业生,我学习的专业是法医专业。

  我来这里想拜访贵校的原田育二先生,不过为我引荐的前辈临时有事走开了,所以我在这里等一下。”

  “原田育二先生嘛,吉米先生,我认识,我可以带你去找他。”

  女孩热情的不得了,直接就把胳膊跨在了杜蔚国的手臂上,米国回来的,名校毕业生,名和利全都占了,而且帅的让人睁不开眼。

  像这样的稀缺资源,手快有手慢无!眼下的东京的女孩就已经非常实现了,和后世的拜金一族大差不差。

  其实就算后世,这种老套的骗术依然很有市场的,某些特殊场合里,一听说是海龟,只要相貌还过得去。

  谎话编的圆一点,再租上一台豪车,穿上一身高彷名牌,出手稍稍阔绰一点,基本就没有失手的可能。

  夜夜做新郎,绝对不是梦想,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实践一下。

  这个叫森本绘里的女孩容貌尚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杜蔚国也没有甩开她的胳膊,反而还有意无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腰。

  森本绘里顿时眼波流转,连声音都变得娇媚起来:

  “走吧,吉米,现在正好是午休时间,我带你去见原田育二先生,菜菜子,你先回宿舍吧。”

  杜蔚国只来得及笑着和另外一个神色沮丧的微胖女孩点了点头,就被急不可耐的森本绘里给拖走了。

  森本绘里也是有自己的小算计的,那个叫什么菜菜子的女孩,虽然相貌不如她。

  但是身材却有料,万一这个从米国回来的吉米,就偏偏喜欢丰满型的怎么办?

  防火防盗防闺蜜,在1966年,人家东瀛妹子就已经做得很到位了。

  法医研究院的办公楼里很安静,空气当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福尔马林的味道,还有一股澹澹的腐骨味道,有点渗人。

  二楼的一间办公室门口,森本绘里领着杜蔚国在这里停下了脚步,她一边伸手要去敲门,一边轻声说道:

  “吉米,这里就是原田育二先生的办公室了,他在午休时间,一般都会待在办公室里。”

  杜蔚国在墙上的照片上随意的瞥了一眼,就伸手拦住了她的胳膊,语气很轻:

  “等一下,森本绘里小姐,我觉得这样贸然拜访,还是太冒昧了,我的论文还有礼物,都在前辈那里,我还是等他一会,再过来拜访先生吧。”

  杜蔚国的理由很正当,东瀛这个国度,还是比较注重礼仪的,呃,就算是吧。

  森本绘里也懂事的点了点头:

  “嗯,也对,吉米,你想得很周到,那我陪你一起等你的前辈吧,对了,你的前辈是哪一位啊?说不定我还认识呢?”

  杜蔚国面色不变,非常流畅的答到:

  “哦,我的前辈是东京大学医学部的一位教授,对了,森本绘里小姐,我刚刚看学院门口有一家咖啡店,能不能有幸邀请你一起喝咖啡啊?”

  一听这话,森本绘里顿时喜上眉梢:“好啊,正好我今天下午没课呢。”

  呵!只要是杜蔚国需要,森本绘里可以一直都没课,就算不念了,估计问题都不大,这一刻,她可能连孩子的名字都已经想好了。

  在咖啡店里坐了大概能有将近一个小时,一台黑色的崭新的公爵轿车,停在了咖啡馆的门口,

  换了一身蓝色西服的镰田次郎,动作麻利的从车上下来,在咖啡馆外面朝着杜蔚国深深鞠了一躬。

  杜蔚国刚才支使他去重新换了一台车,顺便再换一件衣服,既然已经不在黑道混了,就不要再继续打扮的一看就像帮派分子一样。

  这台公爵,是杜蔚国自己出钱买的,66年的公爵轿车,和皇冠一样不分上下,都是东瀛本土最奢华的轿车,而且还有一个难得的优点,6座!

  一看见这台车,还有镰田的姿态,森本绘里的眼神就变得更亮了,媚眼如丝,都快滴出水了。

  眼下,私家车在东瀛,也是稀罕物件,尤其是这种豪车,更是凤毛麟角,就凭杜蔚国这排场,今天晚上就算邀请她共度良宵,也是手拿把掐。

  “吉米,这台车是来接你的吗?”

  杜蔚国起身,语气依然很有礼貌:

  “是,家里派人来接我了,估计是前辈那边临时有事,一时之间赶不过来,森本绘里小姐,那我今天就先告辞了。”

  说完之后,杜蔚国就直接起身,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了,森本绘里当场凌乱,我尼玛,剧本不是这么写的吧?

  老娘裙子都已经掀起来了,结果你说你有事先告辞了?这特么不是禽兽不如吗?

  三个小时之后,天色渐暗,一辆白色的尼桑轿车从医学院里边开出,杜蔚国的眼神一闪,扔掉了烟头,语气澹澹的:

  “镰田,跟着这辆白色尼桑。”

  “是,先生。”

  镰田次郎麻利的发动汽车,速度很快的贴了上去,杜蔚国撇了一下嘴,没好气的斥责道:

  “慢点,距离拉远点,我们现在不是要刺杀,更不是要撞翻这辆车,而是跟踪,跟踪懂吗?重点是不被发现。”

  镰田次郎面红耳赤,语气讪讪的:“对不起!对不起,先生,我明白了。”

  半个小时之后,公爵轿车缓缓的停在一条马路上,镰田次郎语气焦急的问道:

  “先生,我们怎么不继续跟了?”

  杜蔚国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这前面是一条小巷,我们就这样直愣愣的跟进去,傻子都能发现被跟踪了,你现在赶紧下车去看看,白车是不是已经停子巷子里了。”

  “哦,哦,我知道了。”

  镰田次郎连忙推开车门跑了下去,杜蔚国语气幽幽的补了一句:

  “不要跑,慢慢的走过巷口,用眼睛余光瞥一眼就行了。”

  “是,我知道了。”

  这会,镰田次郎额头都已经见汗了,他一个黑帮打手,打打杀杀的事情倒是挺在行,跟踪侦查,他特么哪会啊?

  又是三个小时之后,天色彻底黑了下去,万籁俱静,小巷当中,一处独栋的小别墅之中,刚刚睡下的原田育二感觉一阵心季,勐然睁开了眼睛。

  一把明晃晃的小刀,冰冷的刀锋,正抵在他的脖子上,把他的惊呼生生憋在了嗓子眼里。

  原田育二艰难的侧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妻子,还有呼吸,但是沉睡不醒,应该是被打晕了。

  此时,用刀抵住他脖子的高大黑影说话了,沙哑的男人声音:

  “原田育二,镰田美智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隐身在角落里的杜蔚国伸手捂住了额头,唉,这个镰田次郎,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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