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赞！”
随着比利喊出的变身咒语，一道闪电骤然从空中出现，以众人都反应不及的速度劈向他。
被银白色的闪电劈中，比利瞬间解除了变身。
他从超级英雄沙赞，一下变身为中学生形态的普通人。
解除变身成为中学生之后，比利失去了超能力，立即不受控制的从高空坠落。
虽然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和死人交谈了许久，但现实发生的只是一瞬。
在外面的艾瑞克等众人看来，比利只是捂着自己的额头，面露痛苦，下一秒他就不受控制的从高空坠落。
“比利！”
艾瑞克高声喊出对方的名字，正准备去接住对方。
已经幻化成巨人形态的幽灵，先一步在艾瑞克之前，伸手接住了对方。
“我接到他了！”
幽灵伸出手来，任由比利掉落在他的手掌。
“嘭”的一声，比利背部触碰到幽灵的手掌，摔了一个结结实实。
幽灵接住比利之后，伸过头来盯着他。
“这里面有不止一个精神。”
幽灵盯着比利的身体，缓缓说道。
“没错，比利和沙赞是双生关系，他利用咒语会变成沙赞巫师形态。”
艾瑞克旁边的神奇女侠，向幽灵解释道。
“不，这里有三个精神。”
幽灵盯着手足无措的比利，说出令在场众人惊住的话。
“什么？”
神奇女侠看向幽灵，眼睛里流露出无法置信的目光。
“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对于一些巫师来说，灵魂也是可以操弄的工具。”
幽灵缓缓抬起手掌，对站在手掌之中的比利说道：“放开那个少年神灵，现身吧，小小死人！”
比利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很快就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他咳嗽了一声之后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继续装傻。
“不，你知道！”
幽灵对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掌，高喊一声：“出来！”
随后死人的灵魂便不受控制的被他拽了出来。
穿着红色斗篷，拥有一副惨白死人脸的死人，就这样被幽灵使用魔法拽出了比利的身体。
“死人，你在此有何企图？”
幽灵厉声向他问道。
死人的灵魂有些虚弱，被强制抽离比利的身体，让他此时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
他微微的喘着气，对幽灵说道：“我不会向伱提供任何信息，幽灵。我不会和你对话，我要和你和你内心的那个人对话，我要和吉姆.科里根对话。”
幽灵听到对方这么说，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斗篷后面的那双散发着幽绿之光的眼睛盯着他。
被幽灵盯的心里有些发毛，死人咳嗽了一声，向幽灵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他究竟在不在里面？”
幽灵依然保持着沉默，他的眼睛变得阴沉而带有一丝戏谑。
死人看到这令他毛骨悚然的眼神，忽然内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
他骇然的向后退了两步，得出一个自己都觉得无法置信的答案。
他声音颤抖着向幽灵说道：“你你不是幽灵，你是谁？！”
“你里面是什么？”
死人惊恐的向幽灵问道。
“你对吉姆.科里根做了什么？”
面对死人的追问，幽灵并没有回答，而是嘴角裂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被如此毛骨悚然的笑容所吓到的死人，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一边后退，一边向对方追问：“你是谁？”
“告诉我！”
此时位于两人身后的艾瑞克和克拉克等人已经赶了过来。
艾瑞克远远的向幽灵问道：“发生了什么？”
艾瑞克手里抱着刚才被抽离灵魂时，不小心从幽灵手掌跌落的比利。
因为此时比利是普通人形态，为了避免对方受伤，所以艾瑞克不得不降低速度飞过来。
听到艾瑞克的问话后，幽灵直接向他回道：“没什么，一个鬼魂而已。”
为了不让艾瑞克发现这边的情况，他要解决掉死人。
说着他抽出一把剑，泛着银白色光芒的刺眼宝剑，被他高高举起。
“只是一个本应该消失，却没有消失的幽灵而已。”
说着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被气息锁住，全身无法动弹的死人斩去。
银白色的剑，划开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重重的砍向死人的身体。
“我会送他上路的。”
在死人的惊恐目光中，他的上半身从肩膀部位刺入，一直划开到他的腰部。
“啊啊啊啊啊啊！”
灵魂被这把诡异的剑所伤害，死人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没有想到这把剑竟然能透过身体，作用于灵魂伤害到自己。
灵魂的上半身，被斩开一半，任凭他如何用自己的魔法进行修补都无法做到。
在被剑所斩开的部分，烧灼的痛苦，伴随着刺入灵魂深处的痛苦，让他发出无法忍耐的惨叫声。
盯着捂着自己夸张伤口的死人，幽灵缓缓说道：“去吧，消逝与无尽的黑暗之中。现在的你，死期已到。”
死人此时已经感觉到死亡正在侵袭自己，尽管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但他仍然能清楚的感受到这种滋味。
捂着伤口，他仓皇而逃。
复仇幽灵没有追逐，而是收起泛着银白色的剑。
转过身来面对着艾瑞克一行人。
等到艾瑞克抱着比利过来时，所看到的就是幽灵收起剑的一幕。
“你放走了他。”
艾瑞克皱着眉头，向他问道。
“没有，尽管这个小小的灵魂还活着，但他距离消失已经不远了。”
幽灵向艾瑞克回道。
“但是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找到我的妹妹，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现在康斯坦丁已经消失，这个所谓的小小的幽灵，也被你除掉，我们现在失去了所有线索。”
艾瑞克对他不客气的说道。
他已经感觉出来，眼前的这个家伙，并非是和自己完全一条心的。
艾瑞克的超级听力，已经听到死人在被幽灵所伤之前的那句话——“你是谁？”
也许，眼前这个复仇幽灵，并不是真正的那个自己认知中的幽灵。
无论对方处于什么目的装扮成幽灵，必定是为了自己而来。
虽然知道了眼前的幽灵身份有问题，但艾瑞克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不动声色。
他朝着对方训斥了两句之后，便示意众人先回正义协会。
命运之塔。
被扎坦娜所救的康斯坦丁，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脑袋，任凭旁边的扎坦娜给他治疗伤口。
额头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流出的血液让他感觉自己一阵阵晕眩。
扎坦娜替他包扎完头部的伤口之后，检查他胸部的肋骨断了几根。
“嘿，小扎，我觉得戳我不管用。”
康斯坦丁对检查自己的胸口的扎坦娜，如此说道。
虽然现在浑身痛的像死了一样，但他此时还有心情说笑。
扎坦娜白了他一眼，向他问道：“你做了什么？要被那群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追杀。”
“你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我只是被一个从天上拉下来一道闪电的斗篷傻帽，扔进了一个硕大的帽子里。”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面，抽出最后仅剩的一支烟点燃。
“你看，这是一个难熬的晚上，所以，小扎，别来无声的谴责那一套好吗？”
看着默不作声以对自己抗议的扎坦娜，康斯坦丁抽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扎坦娜正准备说些什么，房间外响起“咚咚”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康斯坦丁就能猜到来人是谁了。
“嘭”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
蝙蝠侠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约翰，你试图夺取艾瑞克的灵魂？！”
他愤怒的向对方质问道。
康斯坦丁叼着烟，将已经脱落的衣服穿上，从沙发上起身。
“我特么的这是在拯救他的灵魂！”
康斯坦丁套上衣服，对蝙蝠侠不爽的说道。
“你应该先问过我，而不是擅自行动！”
蝙蝠侠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我们说好的。”
“说好的？我可不记得有这回事，听着，蝙蝠侠，他本该永远在那里做牛做马偿还他的罪孽。这听起来不是在帮你忙吗？阳光仔！”
康斯坦丁不客气的说道。
蝙蝠侠立即向前走了一步，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帮不了任何忙，你始终处于或者伤害自己，或者伤害别人的道路上，而这次，你害死了褴褛人。”
旁边的扎坦娜忍受不住两人的争吵了，她向前挥手，念出咒语。
“嘴闭都个两们你！”
（“你们两个都闭嘴”的反语。）
随着扎坦娜的反语魔法念出，蝙蝠侠和康斯坦丁两人的嘴巴立即闭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什么话都无法说出。
整个房间里，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发出的“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清静许多的扎坦娜，长舒了一口气。
她对两人说道：“褴褛人死了，罗里，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如果你们两个停下来争吵，留点时间专门缅怀他的话，我会非常感激的。”
她的语气异常沉重。
褴褛人是她的朋友，两人以前一起共事过。
听到对方的死亡消息之后，她内心里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
沉默了片刻之后，扎坦娜解除了封住两人嘴巴的魔法。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继续了。”
随着她念出反语咒语，康斯坦丁和蝙蝠侠恢复了说话能力。
也许是刚才扎坦娜的话，令两人有些惭愧，所以即便被解除咒语魔法之后，两人依旧保持着沉默。
半晌，蝙蝠侠幽幽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灵魂必将失落。”
“什么？”
扎坦娜不太明白为什么蝙蝠侠会这么说，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康斯坦丁整了整勒的有些疼的衣领，对扎塔娜说道：“这是上都夫人说的一些话，我认为她是在说褴褛人。”
扎坦娜瞪大了眼睛看向康斯坦丁，“你们在杰森.布拉德死去之后，竟然去找上都夫人。难道你们不知道她和杰森.布拉德的关系。”
扎坦娜对于上都夫人比两人了解的多，她知道两人的情人关系。
据说在圣城卡美洛（亚瑟王的大本营）陨落后，杰森.布拉德和其生还者——女巫上都夫人一起冒险，在冒险的过程中，两人缔结了爱慕关系。
扎坦娜还听说他们曾经计划，前往英灵安息地阿瓦隆，救回梅林。
当然这个计划失败了，因为杰森.布拉德体内寄宿着恶魔伊特莱根。
那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伊特莱根是地狱中臭名昭著的黄色恶魔，一开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恶魔，是堕天使“路西法“的奴仆。
平日里伊特莱根的生活就是竭尽自己所能取悦主子，但路西法并不满意他的表现。
这样被压榨的生活过久了，伊特莱根心起背叛的念头，于是在一个夜晚，他发起反抗，持剑杀了许多挡路的恶魔，让整个地狱都不得安宁。
随后路西法现身在到处肆虐的伊特莱根面前。
虽然伊特莱根马上示软，但他的命运却早已决定。
路西法开了一道传送门把他送到梅林手中，而梅林施法将他的随从，也就是杰森.布拉德和伊特莱根封印在一起，准备拯救他的国家，
当杰森一出现，梅林就马上动手进行封印。
但可惜为时已晚，亚瑟王国还是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封印完成之后，他们便离开自己的家乡，两人一起生活并永远诅咒彼此。
即使现在杰森.布拉德死了，恶魔依旧能寻找新的宿主吧？！
摇了摇头，扎坦娜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将目光向蝙蝠侠和康斯坦丁投去。
“上都夫人的情绪还算正常。”
康斯坦丁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她没有将你赶出来吗？”
扎坦娜以诡异的目光盯着康斯坦丁，向他问道。
她不觉得上都夫人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看看她家里的那些被她变成人偶的家伙，就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狠人。
“一开始她把我们赶出来，但是等她情绪稳定以后，我们就可以继续谈下去了。”
康斯坦丁抽着烟，说道：“她是一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在对付艾瑞克这件事上，我们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对付艾瑞克？”
扎坦娜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觉得你纯粹是想多了，看看你现在弄成的局面，你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本章完)
随着比利喊出的变身咒语，一道闪电骤然从空中出现，以众人都反应不及的速度劈向他。
被银白色的闪电劈中，比利瞬间解除了变身。
他从超级英雄沙赞，一下变身为中学生形态的普通人。
解除变身成为中学生之后，比利失去了超能力，立即不受控制的从高空坠落。
虽然他在自己的精神世界里和死人交谈了许久，但现实发生的只是一瞬。
在外面的艾瑞克等众人看来，比利只是捂着自己的额头，面露痛苦，下一秒他就不受控制的从高空坠落。
“比利！”
艾瑞克高声喊出对方的名字，正准备去接住对方。
已经幻化成巨人形态的幽灵，先一步在艾瑞克之前，伸手接住了对方。
“我接到他了！”
幽灵伸出手来，任由比利掉落在他的手掌。
“嘭”的一声，比利背部触碰到幽灵的手掌，摔了一个结结实实。
幽灵接住比利之后，伸过头来盯着他。
“这里面有不止一个精神。”
幽灵盯着比利的身体，缓缓说道。
“没错，比利和沙赞是双生关系，他利用咒语会变成沙赞巫师形态。”
艾瑞克旁边的神奇女侠，向幽灵解释道。
“不，这里有三个精神。”
幽灵盯着手足无措的比利，说出令在场众人惊住的话。
“什么？”
神奇女侠看向幽灵，眼睛里流露出无法置信的目光。
“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对于一些巫师来说，灵魂也是可以操弄的工具。”
幽灵缓缓抬起手掌，对站在手掌之中的比利说道：“放开那个少年神灵，现身吧，小小死人！”
比利一开始有些慌乱，但很快就稳定住自己的情绪，他咳嗽了一声之后说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他继续装傻。
“不，你知道！”
幽灵对着他伸出另一只手掌，高喊一声：“出来！”
随后死人的灵魂便不受控制的被他拽了出来。
穿着红色斗篷，拥有一副惨白死人脸的死人，就这样被幽灵使用魔法拽出了比利的身体。
“死人，你在此有何企图？”
幽灵厉声向他问道。
死人的灵魂有些虚弱，被强制抽离比利的身体，让他此时无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应对。
他微微的喘着气，对幽灵说道：“我不会向伱提供任何信息，幽灵。我不会和你对话，我要和你和你内心的那个人对话，我要和吉姆.科里根对话。”
幽灵听到对方这么说，没有回答他，而是用斗篷后面的那双散发着幽绿之光的眼睛盯着他。
被幽灵盯的心里有些发毛，死人咳嗽了一声，向幽灵继续问道：“我想知道，他究竟在不在里面？”
幽灵依然保持着沉默，他的眼睛变得阴沉而带有一丝戏谑。
死人看到这令他毛骨悚然的眼神，忽然内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你！”
他骇然的向后退了两步，得出一个自己都觉得无法置信的答案。
他声音颤抖着向幽灵说道：“你你不是幽灵，你是谁？！”
“你里面是什么？”
死人惊恐的向幽灵问道。
“你对吉姆.科里根做了什么？”
面对死人的追问，幽灵并没有回答，而是嘴角裂开，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被如此毛骨悚然的笑容所吓到的死人，为了掩饰内心的惶恐，一边后退，一边向对方追问：“你是谁？”
“告诉我！”
此时位于两人身后的艾瑞克和克拉克等人已经赶了过来。
艾瑞克远远的向幽灵问道：“发生了什么？”
艾瑞克手里抱着刚才被抽离灵魂时，不小心从幽灵手掌跌落的比利。
因为此时比利是普通人形态，为了避免对方受伤，所以艾瑞克不得不降低速度飞过来。
听到艾瑞克的问话后，幽灵直接向他回道：“没什么，一个鬼魂而已。”
为了不让艾瑞克发现这边的情况，他要解决掉死人。
说着他抽出一把剑，泛着银白色光芒的刺眼宝剑，被他高高举起。
“只是一个本应该消失，却没有消失的幽灵而已。”
说着以闪电般的速度，朝着被气息锁住，全身无法动弹的死人斩去。
银白色的剑，划开空气，发出令人心悸的力量，重重的砍向死人的身体。
“我会送他上路的。”
在死人的惊恐目光中，他的上半身从肩膀部位刺入，一直划开到他的腰部。
“啊啊啊啊啊啊！”
灵魂被这把诡异的剑所伤害，死人发出痛苦的声音。
他没有想到这把剑竟然能透过身体，作用于灵魂伤害到自己。
灵魂的上半身，被斩开一半，任凭他如何用自己的魔法进行修补都无法做到。
在被剑所斩开的部分，烧灼的痛苦，伴随着刺入灵魂深处的痛苦，让他发出无法忍耐的惨叫声。
盯着捂着自己夸张伤口的死人，幽灵缓缓说道：“去吧，消逝与无尽的黑暗之中。现在的你，死期已到。”
死人此时已经感觉到死亡正在侵袭自己，尽管他已经是个死人了，但他仍然能清楚的感受到这种滋味。
捂着伤口，他仓皇而逃。
复仇幽灵没有追逐，而是收起泛着银白色的剑。
转过身来面对着艾瑞克一行人。
等到艾瑞克抱着比利过来时，所看到的就是幽灵收起剑的一幕。
“你放走了他。”
艾瑞克皱着眉头，向他问道。
“没有，尽管这个小小的灵魂还活着，但他距离消失已经不远了。”
幽灵向艾瑞克回道。
“但是你忘记了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事，那就是找到我的妹妹，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现在康斯坦丁已经消失，这个所谓的小小的幽灵，也被你除掉，我们现在失去了所有线索。”
艾瑞克对他不客气的说道。
他已经感觉出来，眼前的这个家伙，并非是和自己完全一条心的。
艾瑞克的超级听力，已经听到死人在被幽灵所伤之前的那句话——“你是谁？”
也许，眼前这个复仇幽灵，并不是真正的那个自己认知中的幽灵。
无论对方处于什么目的装扮成幽灵，必定是为了自己而来。
虽然知道了眼前的幽灵身份有问题，但艾瑞克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不动声色。
他朝着对方训斥了两句之后，便示意众人先回正义协会。
命运之塔。
被扎坦娜所救的康斯坦丁，坐在沙发上捂着自己的脑袋，任凭旁边的扎坦娜给他治疗伤口。
额头上的伤口，触目惊心，流出的血液让他感觉自己一阵阵晕眩。
扎坦娜替他包扎完头部的伤口之后，检查他胸部的肋骨断了几根。
“嘿，小扎，我觉得戳我不管用。”
康斯坦丁对检查自己的胸口的扎坦娜，如此说道。
虽然现在浑身痛的像死了一样，但他此时还有心情说笑。
扎坦娜白了他一眼，向他问道：“你做了什么？要被那群看起来就不好惹的家伙追杀。”
“你知道的，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我只是被一个从天上拉下来一道闪电的斗篷傻帽，扔进了一个硕大的帽子里。”
他边说边从口袋里面，抽出最后仅剩的一支烟点燃。
“你看，这是一个难熬的晚上，所以，小扎，别来无声的谴责那一套好吗？”
看着默不作声以对自己抗议的扎坦娜，康斯坦丁抽着烟，缓缓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扎坦娜正准备说些什么，房间外响起“咚咚”的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康斯坦丁就能猜到来人是谁了。
“嘭”的一声，房间门被推开。
蝙蝠侠阴沉着脸走了进来。
“约翰，你试图夺取艾瑞克的灵魂？！”
他愤怒的向对方质问道。
康斯坦丁叼着烟，将已经脱落的衣服穿上，从沙发上起身。
“我特么的这是在拯救他的灵魂！”
康斯坦丁套上衣服，对蝙蝠侠不爽的说道。
“你应该先问过我，而不是擅自行动！”
蝙蝠侠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这是我们说好的。”
“说好的？我可不记得有这回事，听着，蝙蝠侠，他本该永远在那里做牛做马偿还他的罪孽。这听起来不是在帮你忙吗？阳光仔！”
康斯坦丁不客气的说道。
蝙蝠侠立即向前走了一步，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帮不了任何忙，你始终处于或者伤害自己，或者伤害别人的道路上，而这次，你害死了褴褛人。”
旁边的扎坦娜忍受不住两人的争吵了，她向前挥手，念出咒语。
“嘴闭都个两们你！”
（“你们两个都闭嘴”的反语。）
随着扎坦娜的反语魔法念出，蝙蝠侠和康斯坦丁两人的嘴巴立即闭上。
两人大眼瞪小眼，什么话都无法说出。
整个房间里，只有壁炉里的火焰发出的“哔哔啵啵”的燃烧声。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清静许多的扎坦娜，长舒了一口气。
她对两人说道：“褴褛人死了，罗里，他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如果你们两个停下来争吵，留点时间专门缅怀他的话，我会非常感激的。”
她的语气异常沉重。
褴褛人是她的朋友，两人以前一起共事过。
听到对方的死亡消息之后，她内心里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悲伤。
沉默了片刻之后，扎坦娜解除了封住两人嘴巴的魔法。
“好了，你们两个可以继续了。”
随着她念出反语咒语，康斯坦丁和蝙蝠侠恢复了说话能力。
也许是刚才扎坦娜的话，令两人有些惭愧，所以即便被解除咒语魔法之后，两人依旧保持着沉默。
半晌，蝙蝠侠幽幽的从嘴里吐出一句话。
“灵魂必将失落。”
“什么？”
扎坦娜不太明白为什么蝙蝠侠会这么说，她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他。
康斯坦丁整了整勒的有些疼的衣领，对扎塔娜说道：“这是上都夫人说的一些话，我认为她是在说褴褛人。”
扎坦娜瞪大了眼睛看向康斯坦丁，“你们在杰森.布拉德死去之后，竟然去找上都夫人。难道你们不知道她和杰森.布拉德的关系。”
扎坦娜对于上都夫人比两人了解的多，她知道两人的情人关系。
据说在圣城卡美洛（亚瑟王的大本营）陨落后，杰森.布拉德和其生还者——女巫上都夫人一起冒险，在冒险的过程中，两人缔结了爱慕关系。
扎坦娜还听说他们曾经计划，前往英灵安息地阿瓦隆，救回梅林。
当然这个计划失败了，因为杰森.布拉德体内寄宿着恶魔伊特莱根。
那可不是一个安分的主。
伊特莱根是地狱中臭名昭著的黄色恶魔，一开始他只是一个普通的恶魔，是堕天使“路西法“的奴仆。
平日里伊特莱根的生活就是竭尽自己所能取悦主子，但路西法并不满意他的表现。
这样被压榨的生活过久了，伊特莱根心起背叛的念头，于是在一个夜晚，他发起反抗，持剑杀了许多挡路的恶魔，让整个地狱都不得安宁。
随后路西法现身在到处肆虐的伊特莱根面前。
虽然伊特莱根马上示软，但他的命运却早已决定。
路西法开了一道传送门把他送到梅林手中，而梅林施法将他的随从，也就是杰森.布拉德和伊特莱根封印在一起，准备拯救他的国家，
当杰森一出现，梅林就马上动手进行封印。
但可惜为时已晚，亚瑟王国还是遭到毁灭性的打击。
封印完成之后，他们便离开自己的家乡，两人一起生活并永远诅咒彼此。
即使现在杰森.布拉德死了，恶魔依旧能寻找新的宿主吧？！
摇了摇头，扎坦娜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甩出脑海，将目光向蝙蝠侠和康斯坦丁投去。
“上都夫人的情绪还算正常。”
康斯坦丁吐出一口烟圈，说道。
“她没有将你赶出来吗？”
扎坦娜以诡异的目光盯着康斯坦丁，向他问道。
她不觉得上都夫人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看看她家里的那些被她变成人偶的家伙，就能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狠人。
“一开始她把我们赶出来，但是等她情绪稳定以后，我们就可以继续谈下去了。”
康斯坦丁抽着烟，说道：“她是一个知道轻重缓急的人，在对付艾瑞克这件事上，我们达成了一致的协议。”
“对付艾瑞克？”
扎坦娜冷笑了一声，说道：“我觉得你纯粹是想多了，看看你现在弄成的局面，你让事情变得更糟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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