挨上一脚,瘫坐在地的小书虫捂面哭泣,地上的书籍散落一地。

  不仅仅是一脚,陈余又踢了他几脚,现在陈余想效仿迷龙揍羊蛋子,把他的腿打断,这样他就不会想着去战场上送死。

  面摊老板拿着竹子编织而成的篓子煮面,没人来他面摊上吃面,这只是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面摊老板现在害怕陈余气愤的将小面摊子给掀翻。

  “为什么不要我,虽然我不会打仗,但是可以学。我知道你看过这些书,从书中我看见了什么是真正的中国青年,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我会尽全力帮助你。”

  陈余拿起那两本书,推开面摊老板,将书撕碎后塞进火炉里。看见自己心爱的书被烧毁,小书虫只是擦拭自己的泪水,就像以前他想从军,当人看见那些书,将他狠狠打上一顿后所表现的那样。

  被动接受来自不同信仰的攻击,碍于国内环境没有人处决他,但是会狠狠打他一顿。这位涉世尚浅的少年不明白,拿着这样书、信奉如此思想的人想加入军队,无疑是挑衅。

  扶起小书虫,陈余帮他将木架子上肩,然后系好架子上的束带。

  “你信书中的道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小书虫发出质疑。

  陈余帮他拍打衣服上的污垢:“去四川,入汉中走关中,你应该生活在那里,而不是想着和我们这样的人死在一起,这样没价值。”

  “没价值的事情你们也在做,你说没价值,那么为什么会做?”

  “你十万个为什么是吧?”

  小书虫低头道歉:“对不起,我说话让你感到很厌烦。我就是想知道一个道理,为什么你看过这些书,做着利国利民的大事,保护身后的城市,却还说这样做没价值。”

  “读过关于他们的其他书吗?”陈余问。

  “看过一些,他们的书不好找。”

  陈余抬头望向远处公路上行驶的吉普车,是死啦死啦来接自己了。

  拍打小书虫的肩膀,陈余回头微笑:“价值是凝结在商品中的无差别的人类劳动!而我们在消耗凝结而成的人类劳动,所以没有价值。”

  “你这是狡辩,是曲解。”小书虫愤怒了。

  陈余继续说:“我们唯一产生的价值就是时间,让后方的孩子能够长大,让学校能够有时间教书,让工厂能够有时间运转机器。我们的价值就是这个,但你不同,你是无价值的,因为你根本无法生产出时间,只会消耗后方人民凝结出的商品价值,懂了吗?”

  “你的意思······”

  陈余毫不留情的说:“在这里你就是个废物,徒耗粮饷的废物。你知道从后方运输供给一个士兵所需的物资,需要多少人吗?”八壹中文網

  “不知道。”小书虫很诚实。

  “后方平均五户人家一年的生产,才能供养起前线一位作战的士兵,光沿途损耗和上层贪污腐败,就能让四户人家的生产价值归零,而且运输物资的民夫,他一年运输十个士兵作战所需物资,就会活活累死在路边。

  如果你想加入军队,那么先确定自己是否有能力,加入军队不是给你发一把枪就可以,每天你所需的一切物资都是后方人民用血汗堆积而成。我现在问你,你能承担起五户人家一年的生产,外加每年一位民夫的生命吗?”

  “我~~~”

  小书虫哭着摇头:“我很不想承认,我想我不能。”

  “那就离开这里。”

  “今天的话我会记住的,你说的话很有道理,我这样的人加入军队只会使给后方徒增压力,让更多的农户失去食物,让民夫累死在路边。”

  背上书架子,他就这样走了。来的匆忙,带着属于少年的希望,怀揣着少年中国,最后走的时候如同老大帝国,每一步都极为艰难,似乎下一刻即将崩溃解体。

  陈余看着他离开,无比寂寞,周围无比寂静。跟这样的人没有办法用武力使其屈服,只能讲道理,恰好陈余比较会唬弄这种年轻人,对待川军团大字不识一箩筐的人就不行,还是鞋底子和枪托更好说话。

  ‘哔哔···’

  死啦死啦坐在驾驶位上问:“刚才那是谁,你打人家学生了?”

  “嗯。”陈余承认。

  “欺负人家小孩子干什么,你以前也是学生,就没有一丝同理心和共情力?”

  陈余坐上副驾驶说:“我们打仗就是为了这些学生不用打仗,我不上学就是为了他们能上学,当他说出要从军的时候,老子气就不打一处来,感情我打那么多仗,就是让他们这些学生也跟着去送死?”

  发动汽车,死啦死啦笑着说:“你这是狡辩,都快亡国了,还在乎什么学生和农民,分个三六九等?这些学生不忍见国破家亡,想从军是好事,就怕那些看见国破家亡还想着读书的学生,毕业后找个来钱快的营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那才是坏事。”

  “所以我不想让他从军送死,不忍见国破家亡的学生死了,苟且偷生的活着,那更糟糕。打完仗发现,嘿!好人死了,国家得那群坏人做主,那我们打仗还拼死拼活做什么?”

  “我跟你不同,我是为了死人打仗,你是为了活人打仗。”

  陈余闭上眼睛感受身下的颠簸:“全民族的沉珂绝症,我们就是稍微让人能喘口气,喘气活的了一时。有些人早该死了,以毒攻毒才能喘上一口气,外毒拔除,内毒早晚让它暴毙身亡。”

  “咋地?跟老头子学过,什么外毒、内毒,我看无论什么毒都能让人死。”

  交流完关于内毒、外毒,两人坐在车内便不在说话,车内一阵沉默。

  走过禅达城内弯曲错杂的巷子,路过城外流淌的水渠时,陈余看见了小醉。她正在帮人洗绷带,一双手搓的通红,不知道是绷带上的血染红或本是如此。

  “小醉。”

  正在搓洗绷带的小醉迷茫的抬起头,看见车上的两人时露出笑容。

  “陈大哥,龙大哥,你们两个咋在这里嘛?”

  陈余笑着说:“进城公办,要我帮你给烦啦带话吗?”

  “不了。”小醉笑着羞红脸摆手:“不啦!你们公事要紧,不麻烦你们了。”

  “我明天给烦啦批一天的假,要不要?”

  “不啦!”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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