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来到了苍月旅店大厅，这个点人还不多，亚历山大一边看看周围的用餐人员里有些什么动静，一边伸手招呼侍者过来点菜。
没几个人喝酒也就没人搁这儿吹牛皮，其中一位侍者从后厨出来，端着一个大的木质托盘把丰盛的菜肴送到了楼上。
“看起来上午那些大人物还在楼上不知道干什么嘞。”亚历山大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在刚拿来的菜单上。
布兰东没怎么挑选，指了指菜单点了一份四十二梅尔的沙蜥肉套餐。介绍上说是总共一公斤的餐食，主菜是烤肉，主食是土豆，配菜则是腌制的红心水萝卜，还有一份分量不少的赠饮不算在重量里面。
套餐比单独点菜便宜多了，就说有的套餐里面，光一份汤里面的水单点就不止二十梅尔了。况且旅店用的水可不是杜尔镇井里打出来的那种需要泥沙沉淀以后才能喝的水。
丘得密推开了菜单选择不吃省钱，派翁也趴在桌上看着其他桌的人吃着，本质上这俩人本质上就不是一般的类人生物，不需要吃喝甚至是呼吸——好吧，派翁还是需要光合作用的。
拉斐尔本想点一份最便宜的套餐填饱肚子，亚历山大则是寻思了一下也点了一份烤肉套餐然后阻止了拉斐尔的选择:“我觉得我一个人怕是吃不完这一份，干脆拉斐尔你也点一份烤肉套餐再加上这袋面包，我们几个人分着吃好了。”
“我觉得可以。”拉斐尔从善如流换了套餐。
沙蜥烤肉上有独特的五人不知道的名为花茴子和干檫椒的香辛料。前者在加热后增加一股独特的香气，后者则是提供了刺激味蕾的辣味，盐和糖也放得恰到好处再加上外面烤制的微焦，内部却很好地锁住了肉汁。最后配上给了特殊红色酱料的切块烤土豆和清爽的腌萝卜，再加上一杯放了一片青蜜果的蜂蜜水，好吃到爆。
亚历山大开始费力地解决这顿午饭:“这土豆上的红色酱料是啥？”
拉斐尔用土豆沾上酱料尝了尝后开口回道:“不晓得，但是挺香，好吃。”
布兰东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一份，又拿出一根面包把没吃完的酱料沾来吃，这家伙能吃得简直像是一头牛，也没见之前他吃这么多，把四人吓了一跳。
这家伙这么能吃居然还能攒下钱来啊，亚历山大心里想着同时把一块肉用叉子送进嘴中。
同一时间，丘得密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三人组里面两个不用吃的还攒不下钱，也没买多少酒。
“胃口真好啊。”派翁用拉斐尔的餐刀分了一小块烤肉塞入嘴里嚼了嚼后，发现自己受不了这个辣度急忙咽下肚喝水。
布兰东嚼着嘴里的面包突然含糊不清地对几人说，这酱料好像是塞鲁斯公国这个国家传来的调味品。用发酵的方法制作的豆子酱，再添加了一点乳酪制作的。不过那个公国人来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这段记忆也是吃着吃着才想起来的。
“我还是喜欢只放盐的那种啊。”亚历山大崴了一勺萝卜块继续吃，烤肉的味道并不坏但是甜口的腌萝卜就不合她的胃口了。
亚历山大随后喝下一口酸酸甜甜的蜂蜜水，久久没有咽下这美妙的滋味。果然文明世界中就连餐饮也比蛮荒的雨林要享受的多，只是这钱也不好挣呀。
五人吃饱以后，布兰东拍了拍肚子满足的说道:“很久没有吃这么饱了，真想久违的睡个午觉。”
丘得密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布兰东，你还不能休息。”
“唔……现在你回家睡午觉好像有点危险，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是嘛……忍一忍吧？”亚历山大又想到布兰东可能是在银城内有住所，不禁觉得有钱真好。
“当然不会休息了，只是说说而已。”布兰东漏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那下午继续？不过刚吃完饭，得出去走走消消食。”拉斐尔提议道。
布兰东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并说道:“距离拍卖会还有一点时间，你们打算怎么做？”
亚历山大走出旅店大门看了看天色后说道:“再去一趟商会吧，伊日说他明天就进城了。”
“一起去吧。”丘得密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伸了个懒腰慢慢向外走。
派翁用围巾擦了擦嘴后起身跟着出去。而过惯苦日子的拉斐尔即使吃饱了，也仍然把盘中剩下的面包渣倒在嘴中才提起剩下几片的面包起身离开。
“那只能是一起去呀。”亚历山大回头扫了一圈旅店大厅然后缓缓开口:“走吧。”
五人穿过广场来到了车马行，忽略了那一辆还没走停在这里的蒸汽四轮车进门。接着就看见伊日面前放着水杯手里拿着一块肉干，他正努力地撕咬着这不算美味但绝对耐饿的食物。
亚历山大靠过去伸出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嘛，这不会是你的午饭吧？”
“看来咱们吃的还算是不错。”最后进来的派翁对其他同伴们小声逼逼。
“不然呢，我还在值班呀。”伊日没好气地对亚历山大说道，然后吨吨吨了剩下的半杯水。
“我这还有点面包，你要一些么。”拉斐尔似乎想套近乎，不过他并不擅长这个，说的话不合时宜。
“我连半条干肉都吃不完。”伊日把剩下的肉干放进餐盒中，然后从桌下拿出一块布擦了擦手问向几人:“有啥事。”
“没事儿，过来凑凑拍卖的热闹。”丘得密笑眯眯的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反正站在一旁的拉斐尔是感觉这表情让伊日看见有点不妙。
亚历山大收回按在桌上的这只手支在腰间俯视着伊日:“总而言之，既然你明天要进城了的话，还有啥情报一并卖了吧，反正你进去估计也用不到了。”
“真没了，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也不会卖，或者你想听听我的猜测？这个我倒是很乐意讲一讲，毕竟他们三个和我认识都挺久了。”伊日摊了摊手。
“猜测也可以听听嘛。”亚历山大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之前得到一个比较可靠的线人那边得到了一份情报，说是杜尔镇有一个邪教徒吓跑了从国外来这儿疑似吸血鬼的人……我猜有人在杜尔镇进行邪恶的秘密仪式。”伊日这家伙一上来就扔出一个重磅炸弹:“想想这一阵发生的事情吧，不可能巧合发生在一起吧。”
“献祭吗？”派翁喃喃道。
“……吸血鬼被邪神的牧师吓跑了？晚上的分尸也是仪式的一部分？搞不好将要来的沙暴也是邪教徒阴谋的一部分？包括矿洞里的不洁生物……听起来确实很合理，除了没有任何证据以外。”亚历山大晃了晃脑袋。
“所以说都是猜测……嘛~”伊日神秘地笑了笑:“根据我看到的一本书的记载，很多地方都有诸神封印的邪神化身呢。”
“哦？”亚历山大眨了眨眼睛，她确实很想知道有关邪神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有具体点的描述吗？我之前遇到过邪神化身遗留下来的残渣，说不定以后还会碰到。”
“搞事的邪教徒和被封印的邪神……总感觉非常不好对付啊。”派翁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
“没人会想碰上这种怪物。”拉斐尔没好气地吐槽道。
“我不是很想趟这摊浑水……总之最好不会碰到这种事情，希望诸神的那些教会能解决这些遗留问题。”丘得密想象了一下邪神化身突破封印的画面，然后摇了摇头。
布兰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像是早知道这件事一样。不过也不难推断出缚誓者和教会的牧师们搞不好都知道这件事。
“那还真是惊人的经历。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没有其他描述了。”伊日感叹了一声，视线晃了一圈屋外然后低声说道:“当时我见到那本书时，一起的还有一把桔色的弧形长刀，我敢保证那把刀是一把不错的魔法装备，虽然有一点副作用。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买家，而且他仅仅只出售十四派斯，你们要不要入手？”
亚历山大看了看身旁的四人犹豫着开口问道:“你们谁用刀吗？”但几人都摇了摇头，布兰东还问了一句:“一把标准的长剑都要十五派斯，十四派斯真的能买到魔法装备吗？”
“好吧，那把刀的那个副作用……就是如果你的敌人试图击落这一把刀，就一定可以成功，所以才这么便宜。”伊日无奈的歪了歪嘴角。
“诅咒装备啊……不过这个副作用好像不是什么问题，就算被击落了还是可以捡起来马上砍人，而且一般也没人想着击落武器。”亚历山大以弓箭手的视角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实际上这得反过来。当武器脱手时蓄谋击落武器的对手会先一步抢过来或者踢走，但是很少会有人想着击落武器倒是挺正确。
“嘛，削铁断石的锋利度和坚固度都是魔法装备的级别，外形看起来也真的很酷。”见几人没什么购买的欲望，伊日又做出了一个补充。
亚历山大寻思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我有兴趣，帮我联系吧。”
“暗号是前程远大。”接下来伊日告诉了五人如何从贫民窟的小巷中穿行——找到这位卖家的住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哦对了，虽然那家伙落魄，但是他可是醉拳大师，可别招惹他呀。”伊日顺口警告了一下几人。
“明白了，多谢。”亚历山大记住了地址和暗号后又道:“顺便问一下，下午那个拍卖会进场有没有什么要求的啊？没接下护卫的委托有些遗憾，但是这涨涨见识的机会要是抓住了也不错呀。”
“没有要求，但是要是没有身份证明的话必须缴纳十五派斯的押金才能进入，而且也不能携带武器装备。”伊日喝下一口水润了润喉。
“一人一份？”丘得密摸了摸口袋。
“额，那当然了。”伊日有些无语。
“我去一趟吧，想来也没有什么危险需要让拉斐尔暴走才能解决。”丘得密说完后拉斐尔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没事，没事。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毕竟你暴走以后战斗力真的很强。”丘得密拍了拍拉斐尔的肩膀。
“你现在暴走的时候已经能控制自己不先攻击我们了，等你能完全控制了不就成了，加把劲啊。”派翁也拍了拍拉斐尔的肩。
“有身份证明就可以随便进去了是吧。”亚历山大又晃了晃脑袋，回头对着丘得密说道:“那我和布兰东留下等下去参加拍卖会看看有没有我们也能买得起的东西，你们三个去找那个醉拳大师吧。丘得密你留上四十派斯在这儿，剩下的钱你们那边应该够了吧？记得买点酒去，投其所好吗。你也是打拳的还爱喝酒，说不定能学几招呢。”
丘得密摇了摇自己的酒壶然后说道:“没事，酒我可备着呢。”
此时伊日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插进来一句:“可别买普通酒，那还不如不带。我之前可被骂惨了，说我那买的酒跟兑了一半水以上一点味道也没有。”
丘得密自信的拍了拍酒壶炫耀道:“这可是神级仙酿，之前好不容易找着的。就特么没舍得喝，攒了快半年。单看那封条，后劲怕是不是一般的大，我都想给他卖了呦。”她从钱袋中掏出一把钱伸到亚历山大面前。
“那看你的了。”亚历山大摸走四十闪闪发亮的银币然后收好再道:“那，你悠着点吧。事情办完就过来跟我们汇合吧，拉赞助的事情我寻思了一下，还是你自己去说为好。”
“得了得了，要去一起去。别看上去跟空手套白狼似得，那我仨走了？”丘得密把酒壶摆正，布兰东点了点头，这才憋出一句:“祝你顺利。”
在三人走后，亚历山大和布兰东就在广场这里等。但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还没过几分钟亚历山大就憋不住问布兰东他从书中得到的遗忘过一次的知识。
布兰东想了想决定从自己最先所学的讲起——首先阿图尔桑是通常是人们代指这块大陆和世界的词汇。没人知道阿图尔桑指的是大陆、岛屿等构成的陆地，还是其中一部分，亦或是所有的一切。历史学家们根据已有的记载认为这个词汇从人类还未形成文明时就开始使用了。而实际上阿图尔桑这个单词起源于郁郁葱葱和生机勃勃这两个单词的发音组合……
没几个人喝酒也就没人搁这儿吹牛皮，其中一位侍者从后厨出来，端着一个大的木质托盘把丰盛的菜肴送到了楼上。
“看起来上午那些大人物还在楼上不知道干什么嘞。”亚历山大收回目光把注意力放在刚拿来的菜单上。
布兰东没怎么挑选，指了指菜单点了一份四十二梅尔的沙蜥肉套餐。介绍上说是总共一公斤的餐食，主菜是烤肉，主食是土豆，配菜则是腌制的红心水萝卜，还有一份分量不少的赠饮不算在重量里面。
套餐比单独点菜便宜多了，就说有的套餐里面，光一份汤里面的水单点就不止二十梅尔了。况且旅店用的水可不是杜尔镇井里打出来的那种需要泥沙沉淀以后才能喝的水。
丘得密推开了菜单选择不吃省钱，派翁也趴在桌上看着其他桌的人吃着，本质上这俩人本质上就不是一般的类人生物，不需要吃喝甚至是呼吸——好吧，派翁还是需要光合作用的。
拉斐尔本想点一份最便宜的套餐填饱肚子，亚历山大则是寻思了一下也点了一份烤肉套餐然后阻止了拉斐尔的选择:“我觉得我一个人怕是吃不完这一份，干脆拉斐尔你也点一份烤肉套餐再加上这袋面包，我们几个人分着吃好了。”
“我觉得可以。”拉斐尔从善如流换了套餐。
沙蜥烤肉上有独特的五人不知道的名为花茴子和干檫椒的香辛料。前者在加热后增加一股独特的香气，后者则是提供了刺激味蕾的辣味，盐和糖也放得恰到好处再加上外面烤制的微焦，内部却很好地锁住了肉汁。最后配上给了特殊红色酱料的切块烤土豆和清爽的腌萝卜，再加上一杯放了一片青蜜果的蜂蜜水，好吃到爆。
亚历山大开始费力地解决这顿午饭:“这土豆上的红色酱料是啥？”
拉斐尔用土豆沾上酱料尝了尝后开口回道:“不晓得，但是挺香，好吃。”
布兰东狼吞虎咽地吃完了这一份，又拿出一根面包把没吃完的酱料沾来吃，这家伙能吃得简直像是一头牛，也没见之前他吃这么多，把四人吓了一跳。
这家伙这么能吃居然还能攒下钱来啊，亚历山大心里想着同时把一块肉用叉子送进嘴中。
同一时间，丘得密也不知道为什么之前三人组里面两个不用吃的还攒不下钱，也没买多少酒。
“胃口真好啊。”派翁用拉斐尔的餐刀分了一小块烤肉塞入嘴里嚼了嚼后，发现自己受不了这个辣度急忙咽下肚喝水。
布兰东嚼着嘴里的面包突然含糊不清地对几人说，这酱料好像是塞鲁斯公国这个国家传来的调味品。用发酵的方法制作的豆子酱，再添加了一点乳酪制作的。不过那个公国人来这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这段记忆也是吃着吃着才想起来的。
“我还是喜欢只放盐的那种啊。”亚历山大崴了一勺萝卜块继续吃，烤肉的味道并不坏但是甜口的腌萝卜就不合她的胃口了。
亚历山大随后喝下一口酸酸甜甜的蜂蜜水，久久没有咽下这美妙的滋味。果然文明世界中就连餐饮也比蛮荒的雨林要享受的多，只是这钱也不好挣呀。
五人吃饱以后，布兰东拍了拍肚子满足的说道:“很久没有吃这么饱了，真想久违的睡个午觉。”
丘得密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布兰东，你还不能休息。”
“唔……现在你回家睡午觉好像有点危险，虽然没什么根据但是嘛……忍一忍吧？”亚历山大又想到布兰东可能是在银城内有住所，不禁觉得有钱真好。
“当然不会休息了，只是说说而已。”布兰东漏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笑容。
“那下午继续？不过刚吃完饭，得出去走走消消食。”拉斐尔提议道。
布兰东站了起来向外走去并说道:“距离拍卖会还有一点时间，你们打算怎么做？”
亚历山大走出旅店大门看了看天色后说道:“再去一趟商会吧，伊日说他明天就进城了。”
“一起去吧。”丘得密也觉得有这个必要，伸了个懒腰慢慢向外走。
派翁用围巾擦了擦嘴后起身跟着出去。而过惯苦日子的拉斐尔即使吃饱了，也仍然把盘中剩下的面包渣倒在嘴中才提起剩下几片的面包起身离开。
“那只能是一起去呀。”亚历山大回头扫了一圈旅店大厅然后缓缓开口:“走吧。”
五人穿过广场来到了车马行，忽略了那一辆还没走停在这里的蒸汽四轮车进门。接着就看见伊日面前放着水杯手里拿着一块肉干，他正努力地撕咬着这不算美味但绝对耐饿的食物。
亚历山大靠过去伸出一只手按在桌子上:“嘛，这不会是你的午饭吧？”
“看来咱们吃的还算是不错。”最后进来的派翁对其他同伴们小声逼逼。
“不然呢，我还在值班呀。”伊日没好气地对亚历山大说道，然后吨吨吨了剩下的半杯水。
“我这还有点面包，你要一些么。”拉斐尔似乎想套近乎，不过他并不擅长这个，说的话不合时宜。
“我连半条干肉都吃不完。”伊日把剩下的肉干放进餐盒中，然后从桌下拿出一块布擦了擦手问向几人:“有啥事。”
“没事儿，过来凑凑拍卖的热闹。”丘得密笑眯眯的不知道在盘算什么，反正站在一旁的拉斐尔是感觉这表情让伊日看见有点不妙。
亚历山大收回按在桌上的这只手支在腰间俯视着伊日:“总而言之，既然你明天要进城了的话，还有啥情报一并卖了吧，反正你进去估计也用不到了。”
“真没了，捕风捉影的事情我也不会卖，或者你想听听我的猜测？这个我倒是很乐意讲一讲，毕竟他们三个和我认识都挺久了。”伊日摊了摊手。
“猜测也可以听听嘛。”亚历山大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
“我之前得到一个比较可靠的线人那边得到了一份情报，说是杜尔镇有一个邪教徒吓跑了从国外来这儿疑似吸血鬼的人……我猜有人在杜尔镇进行邪恶的秘密仪式。”伊日这家伙一上来就扔出一个重磅炸弹:“想想这一阵发生的事情吧，不可能巧合发生在一起吧。”
“献祭吗？”派翁喃喃道。
“……吸血鬼被邪神的牧师吓跑了？晚上的分尸也是仪式的一部分？搞不好将要来的沙暴也是邪教徒阴谋的一部分？包括矿洞里的不洁生物……听起来确实很合理，除了没有任何证据以外。”亚历山大晃了晃脑袋。
“所以说都是猜测……嘛~”伊日神秘地笑了笑:“根据我看到的一本书的记载，很多地方都有诸神封印的邪神化身呢。”
“哦？”亚历山大眨了眨眼睛，她确实很想知道有关邪神的事情于是开口问道:“有具体点的描述吗？我之前遇到过邪神化身遗留下来的残渣，说不定以后还会碰到。”
“搞事的邪教徒和被封印的邪神……总感觉非常不好对付啊。”派翁看了看头顶的大太阳。
“没人会想碰上这种怪物。”拉斐尔没好气地吐槽道。
“我不是很想趟这摊浑水……总之最好不会碰到这种事情，希望诸神的那些教会能解决这些遗留问题。”丘得密想象了一下邪神化身突破封印的画面，然后摇了摇头。
布兰东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像是早知道这件事一样。不过也不难推断出缚誓者和教会的牧师们搞不好都知道这件事。
“那还真是惊人的经历。我记不太清了，好像没有其他描述了。”伊日感叹了一声，视线晃了一圈屋外然后低声说道:“当时我见到那本书时，一起的还有一把桔色的弧形长刀，我敢保证那把刀是一把不错的魔法装备，虽然有一点副作用。如果你们想要的话，我可以帮你们联系买家，而且他仅仅只出售十四派斯，你们要不要入手？”
亚历山大看了看身旁的四人犹豫着开口问道:“你们谁用刀吗？”但几人都摇了摇头，布兰东还问了一句:“一把标准的长剑都要十五派斯，十四派斯真的能买到魔法装备吗？”
“好吧，那把刀的那个副作用……就是如果你的敌人试图击落这一把刀，就一定可以成功，所以才这么便宜。”伊日无奈的歪了歪嘴角。
“诅咒装备啊……不过这个副作用好像不是什么问题，就算被击落了还是可以捡起来马上砍人，而且一般也没人想着击落武器。”亚历山大以弓箭手的视角说出了他自己的看法，实际上这得反过来。当武器脱手时蓄谋击落武器的对手会先一步抢过来或者踢走，但是很少会有人想着击落武器倒是挺正确。
“嘛，削铁断石的锋利度和坚固度都是魔法装备的级别，外形看起来也真的很酷。”见几人没什么购买的欲望，伊日又做出了一个补充。
亚历山大寻思了一下咬了咬牙说道:“我有兴趣，帮我联系吧。”
“暗号是前程远大。”接下来伊日告诉了五人如何从贫民窟的小巷中穿行——找到这位卖家的住址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哦对了，虽然那家伙落魄，但是他可是醉拳大师，可别招惹他呀。”伊日顺口警告了一下几人。
“明白了，多谢。”亚历山大记住了地址和暗号后又道:“顺便问一下，下午那个拍卖会进场有没有什么要求的啊？没接下护卫的委托有些遗憾，但是这涨涨见识的机会要是抓住了也不错呀。”
“没有要求，但是要是没有身份证明的话必须缴纳十五派斯的押金才能进入，而且也不能携带武器装备。”伊日喝下一口水润了润喉。
“一人一份？”丘得密摸了摸口袋。
“额，那当然了。”伊日有些无语。
“我去一趟吧，想来也没有什么危险需要让拉斐尔暴走才能解决。”丘得密说完后拉斐尔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没事，没事。我也不是那个意思，毕竟你暴走以后战斗力真的很强。”丘得密拍了拍拉斐尔的肩膀。
“你现在暴走的时候已经能控制自己不先攻击我们了，等你能完全控制了不就成了，加把劲啊。”派翁也拍了拍拉斐尔的肩。
“有身份证明就可以随便进去了是吧。”亚历山大又晃了晃脑袋，回头对着丘得密说道:“那我和布兰东留下等下去参加拍卖会看看有没有我们也能买得起的东西，你们三个去找那个醉拳大师吧。丘得密你留上四十派斯在这儿，剩下的钱你们那边应该够了吧？记得买点酒去，投其所好吗。你也是打拳的还爱喝酒，说不定能学几招呢。”
丘得密摇了摇自己的酒壶然后说道:“没事，酒我可备着呢。”
此时伊日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插进来一句:“可别买普通酒，那还不如不带。我之前可被骂惨了，说我那买的酒跟兑了一半水以上一点味道也没有。”
丘得密自信的拍了拍酒壶炫耀道:“这可是神级仙酿，之前好不容易找着的。就特么没舍得喝，攒了快半年。单看那封条，后劲怕是不是一般的大，我都想给他卖了呦。”她从钱袋中掏出一把钱伸到亚历山大面前。
“那看你的了。”亚历山大摸走四十闪闪发亮的银币然后收好再道:“那，你悠着点吧。事情办完就过来跟我们汇合吧，拉赞助的事情我寻思了一下，还是你自己去说为好。”
“得了得了，要去一起去。别看上去跟空手套白狼似得，那我仨走了？”丘得密把酒壶摆正，布兰东点了点头，这才憋出一句:“祝你顺利。”
在三人走后，亚历山大和布兰东就在广场这里等。但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还没过几分钟亚历山大就憋不住问布兰东他从书中得到的遗忘过一次的知识。
布兰东想了想决定从自己最先所学的讲起——首先阿图尔桑是通常是人们代指这块大陆和世界的词汇。没人知道阿图尔桑指的是大陆、岛屿等构成的陆地，还是其中一部分，亦或是所有的一切。历史学家们根据已有的记载认为这个词汇从人类还未形成文明时就开始使用了。而实际上阿图尔桑这个单词起源于郁郁葱葱和生机勃勃这两个单词的发音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