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天天都能卖这么多钱就好了。”
王燕看着点钱的给李国庆的张凤琴笑说道。
“这丫头，真有这么多，我还不敢收呢。”
张凤琴说道。“一天三十多斤，怕是县收购站都消化不了。”
送礼，不能天天送不是，天天三四十斤，这里这过年还有十多天呢，不得四五百斤，怕还真消化不了。
“当然，真有多了，也不用担心，联系地区收购站，怕是也要的。”
新鲜的蘑菇放地区那也是稀罕东西，四毛一斤虽然不便宜，可对于地区一些干部来说还真不算贵了。
按着这年月工资来看，四级办事员的工资就过五十了，这已经是最低的潜在客户了。
县里拿着五十块工资可能不算太多，可地区就不一样了，22级4级办事员到19级1级的办事员可不少，要知道最低级4级办事员就有50多块工资，更别说副科最低80多块，再高的科长级工资都过百了，处级不用说了，一月一百多块钱工资。
这些干部家庭，面对稀罕的新鲜蘑菇，平常不定都会买几斤尝尝，别说是过年了。
这就是消费能力不一样，县收购站嘛，站长级别不算太高，接触人脉也就没多高。
“这天气，怕是想出太多蘑菇也难。”
李国庆虽然不懂种蘑菇，可这么冷的天，怕是蔬菜都不好长，人出门都冻的直哆嗦，蘑菇怕也难。
“其实这样也不少了。”
“那可不是。”
就算三五天采摘这么些，那也不少，一天平均下来别说五块，三块钱，仔细算下来一月也有百来块，这可抵得上一个17级副科干部一月的工资了。
大学生毕业参加工作工资才四十多块，这一下就抵得上两个大学生，将近转正三个中专生的工资了。
真正一点不少，不说别的，王燕工资才多少，一月不过十四块钱而已。
李国庆和张凤琴，王燕又聊了一会，见着天色不早了，这就准备回去。
“路上慢点。”
“晓得了。”
王燕送着李国庆出了收购站的门，目送李国庆骑车离开。
李国庆不知道是李家坡，半数人都等着他回来呢，村子里口国文国武兄弟俩来回好几趟了。
“咋还没回来了。”
国文和国武是李大龙的家的大小子，两人倒不是一般普通农民，是上过学的，当年和李国庆一样当兵走出村子，只是两人没去边疆，转业之后找了些关系。
现在在钢铁厂保安大队上班，算的上村里比较体面的，这不离着春节将近，厂子已经放假了，他们俩去年值班，今年轮他们休息，早早就回来了。
那曾想，一回来就把他爸抓了壮丁。
“真是没想到，国喜哥家的安乐，不光病好了，还学了这些本事。”
两兄弟不过几个月没回家，队里变化这么大。
“没曾想的事。”
“快看，是国庆回来了。”
“没错。”
李国庆见着路边两人，有些意外。
“国文，国武？”
“啥时候回来的。”
李国庆赶紧跳下车，要说他跟着两人关系可是极好的。
“这不刚回来了。”
“哈哈哈，走走走，晚上到我家喝酒去。”
李国庆笑着招呼，家里杀了猪，肉有，酒有，喝酒正好。
“喝酒，那肯定没问题。”
两人当然没忘着李大龙交代，随口跟着李国庆说了一下，庄子里传开的谣言。
“咋传的这么邪乎？”
卖蘑菇的事被人知道了不说，还传的这么邪乎，李国庆哪里想到。
“可不是嘛，我爸这不想等你回来，想问问咋回事？”
“那行。”
李大龙和李大虎，一听李国庆回来了。“先问问国庆，具体到底是怎么说法。”
“国庆快坐。”
“大龙叔，大虎叔。”
现在瞒不住了，李国庆没瞒啥，一五一十得把李安乐堆粪意外发现蘑菇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番。
“卖了十五块？”
虽然不像传的那么邪乎，可一下卖十多块，还是十分吓人的，连带着国武国文兄弟俩都吓了一跳，十多块钱，这可是一天，他们工资不过三四天的蘑菇钱。
“这蘑菇，真是能种的吗？”
几人虽然都是懂得种地的好手，可对于种蘑菇却是陌生的。
“怕还得问安乐。”
你要问他打枪，打仗啥的，他还能说个一二，民兵训练也是拿手，甚至种地都成，可种蘑菇，他哪里懂这些啊。
“那这样吧，那我们去问问安乐吧。”
……
“这个高翠花，我要撕烂她的嘴。”
王秀兰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六奶家里，撕碎了她，这事除了她传开的，没有二人了。
“妈，这事传开了，你说咱家蘑菇？”
“传开了又能咋了。”王秀兰说道。“谁还规定家里不能种蘑菇了。”
“咱没多占自留地。”
王秀兰说道。“怕啥，咋的，他们还敢跑家里抢不成。”
“看谁敢，我撕不烂她的嘴来。”
“可现在传成这样，怕是大龙叔他们要……。”
“唉。”
王秀兰叹了口气，别人她都不怕，可李大龙，可是大队长，真上门来，这事还真不好办，一个自己小儿子在大队当干部，再有一个李大龙现在还是李家的当家人。
整个李家坡，李大龙说的话，怕是没人敢不听。
“国庆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
“咋还没回来了。”
这天都快黑了，按理说骑车回来要不了多大时间，咋这半天没回来呢。
“妈，大龙叔和大虎叔来了。”
李国寿进来说道。“老五也跟着回来了。”
几个媳妇一听，看向王秀兰，怕是为蘑菇的事来的。
“蘑菇的事，怕真瞒不住了。”
“这下咋办？”
李大龙和李大虎提着酒，还有果子啥的。“咋还带东西，老五，你招呼你大龙叔，大虎叔。”
“我去做饭。”
“嫂子先别忙活。”
“我们这次过来，是有些事，问问安乐这孩子呢？”
“安乐这孩子，出去玩了。”
王秀兰笑说道。“你们坐，有啥事，边吃边说。”
“不急不急。”
李安乐这会，正琢磨着咋把蘑菇的事引到干架上来，六奶这一次太给力，给力的超乎李安乐预料。“真敢说，一趟卖一百，那家伙咋不说一千，一万呢。”
“一天成为万元户好了。”
小小李家坡，传谣言都传的这么牛逼，要是整个公社，还了得。“六奶，这算完成任务，这个工具人没用了啊。”
“接下来，怕是大龙爷他们要上门了。”
队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跟着学种蘑菇，只是一个个都想多了，文盲啊，真当种蘑菇是一个人就行的。真那么好种，国家不傻，早推广了。
“咋赚一笔钱呢。”
李安乐想了想，来了一个主意，回头就这么干。
“安居，回家了。”
李安乐扛起自己气枪，喊着帮着自己捡猎物的李安居，今天收获还行，一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野鸡，外加一只鹌鹑。“来了，来了。”
“哇，好香啊。”
刚进院子，李安乐就闻的一股肉香味。
“又有肉吃了。”
李安居也是一脸欣喜，这冬天真好，不用干活，还天天吃肉，李安居恨不得以后只有冬天。
“出息。”
李安乐不屑看了一眼李安居，不过是吃顿肉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嘛。
“嘿嘿。”
“先把野鸡和鹌鹑交给小姑。”
“嗯嗯。”
李菊没想到，李安乐这一溜达，竟然又带回来一只野鸡和鹌鹑，这要是天天出去溜达，怕是家里野味都吃不完了。
“先留着吧。”
王秀兰说道。“今个晚上的菜足够了。”
“安乐这孩子连打猎都这么本事，要是真当猎人，怕是家里野味吃不断了。”刘霞笑说道。
“那可不是。”
“当啥猎人。”猎人再好，还有进城吃商品粮好，这孩子本事早晚能当个农技站的大专家。“坏了，哎呦，我忘交代了这孩子了。”
“啥，妈？”
“你大龙叔和大虎叔，过来肯定是问蘑菇的事，这下安乐一回来怕是……。”
“那咋办？”
“我去看看。”
王秀兰出了厨房，只见着李安乐这会已经来到堂屋，大龙爷喊着他，李安乐把气枪交给石琴就过来了。“大龙爷，大虎爷，五叔。”
“安乐，快过来，尝尝这个你国文叔带回来点心。”
李大龙笑着招呼李安乐过来。
“嗯。”
点心，李安乐接过，这是老婆饼，他可是记得国文叔和国武叔都没老婆吧。“好吃。”
“好吃，一会我让国文叔再给你拿些。”
“谢谢大龙爷。”
“哈哈，安乐啊，我问问你，我听人说你会种蘑菇？”
李大龙拉着李安乐笑呵呵问道。
李安乐歪着头想了一会。“会，也不会。”
“啥意思？”
别说李大龙，李大虎，李国庆几人了，连着赶着过来的王秀兰都给李安乐弄的一愣。
“安乐，好好说话。”
李国庆怕李安乐乱扯扯。
“会，我现在能堆出长出蘑菇的肥堆。”
“那不就是会种蘑菇嘛。”李大虎笑说道。“咋又说不会呢。”
“大虎爷，你听我说。”
李安乐说道。“说不会，那是我不知道咋堆出长蘑菇的肥堆。”
“这话就怪了。”
“一会能，一会不知道咋堆，这可把我说糊涂了。”别说李大虎，其他几人也是一样。
“其实简单，能长出蘑菇是我加了菌种。”李安乐说道。
“菌种？”
“没错，蘑菇是一种真菌，而第一个长出蘑菇肥堆里就有，只要添加一些长出蘑菇肥堆，新堆肥堆就很有可能长出蘑菇。”李安乐说道。
“说不会，也简单，不加这个菌种，我也堆不出长蘑菇的肥堆。”
王燕看着点钱的给李国庆的张凤琴笑说道。
“这丫头，真有这么多，我还不敢收呢。”
张凤琴说道。“一天三十多斤，怕是县收购站都消化不了。”
送礼，不能天天送不是，天天三四十斤，这里这过年还有十多天呢，不得四五百斤，怕还真消化不了。
“当然，真有多了，也不用担心，联系地区收购站，怕是也要的。”
新鲜的蘑菇放地区那也是稀罕东西，四毛一斤虽然不便宜，可对于地区一些干部来说还真不算贵了。
按着这年月工资来看，四级办事员的工资就过五十了，这已经是最低的潜在客户了。
县里拿着五十块工资可能不算太多，可地区就不一样了，22级4级办事员到19级1级的办事员可不少，要知道最低级4级办事员就有50多块工资，更别说副科最低80多块，再高的科长级工资都过百了，处级不用说了，一月一百多块钱工资。
这些干部家庭，面对稀罕的新鲜蘑菇，平常不定都会买几斤尝尝，别说是过年了。
这就是消费能力不一样，县收购站嘛，站长级别不算太高，接触人脉也就没多高。
“这天气，怕是想出太多蘑菇也难。”
李国庆虽然不懂种蘑菇，可这么冷的天，怕是蔬菜都不好长，人出门都冻的直哆嗦，蘑菇怕也难。
“其实这样也不少了。”
“那可不是。”
就算三五天采摘这么些，那也不少，一天平均下来别说五块，三块钱，仔细算下来一月也有百来块，这可抵得上一个17级副科干部一月的工资了。
大学生毕业参加工作工资才四十多块，这一下就抵得上两个大学生，将近转正三个中专生的工资了。
真正一点不少，不说别的，王燕工资才多少，一月不过十四块钱而已。
李国庆和张凤琴，王燕又聊了一会，见着天色不早了，这就准备回去。
“路上慢点。”
“晓得了。”
王燕送着李国庆出了收购站的门，目送李国庆骑车离开。
李国庆不知道是李家坡，半数人都等着他回来呢，村子里口国文国武兄弟俩来回好几趟了。
“咋还没回来了。”
国文和国武是李大龙的家的大小子，两人倒不是一般普通农民，是上过学的，当年和李国庆一样当兵走出村子，只是两人没去边疆，转业之后找了些关系。
现在在钢铁厂保安大队上班，算的上村里比较体面的，这不离着春节将近，厂子已经放假了，他们俩去年值班，今年轮他们休息，早早就回来了。
那曾想，一回来就把他爸抓了壮丁。
“真是没想到，国喜哥家的安乐，不光病好了，还学了这些本事。”
两兄弟不过几个月没回家，队里变化这么大。
“没曾想的事。”
“快看，是国庆回来了。”
“没错。”
李国庆见着路边两人，有些意外。
“国文，国武？”
“啥时候回来的。”
李国庆赶紧跳下车，要说他跟着两人关系可是极好的。
“这不刚回来了。”
“哈哈哈，走走走，晚上到我家喝酒去。”
李国庆笑着招呼，家里杀了猪，肉有，酒有，喝酒正好。
“喝酒，那肯定没问题。”
两人当然没忘着李大龙交代，随口跟着李国庆说了一下，庄子里传开的谣言。
“咋传的这么邪乎？”
卖蘑菇的事被人知道了不说，还传的这么邪乎，李国庆哪里想到。
“可不是嘛，我爸这不想等你回来，想问问咋回事？”
“那行。”
李大龙和李大虎，一听李国庆回来了。“先问问国庆，具体到底是怎么说法。”
“国庆快坐。”
“大龙叔，大虎叔。”
现在瞒不住了，李国庆没瞒啥，一五一十得把李安乐堆粪意外发现蘑菇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番。
“卖了十五块？”
虽然不像传的那么邪乎，可一下卖十多块，还是十分吓人的，连带着国武国文兄弟俩都吓了一跳，十多块钱，这可是一天，他们工资不过三四天的蘑菇钱。
“这蘑菇，真是能种的吗？”
几人虽然都是懂得种地的好手，可对于种蘑菇却是陌生的。
“怕还得问安乐。”
你要问他打枪，打仗啥的，他还能说个一二，民兵训练也是拿手，甚至种地都成，可种蘑菇，他哪里懂这些啊。
“那这样吧，那我们去问问安乐吧。”
……
“这个高翠花，我要撕烂她的嘴。”
王秀兰气的暴跳如雷，恨不得现在就杀到六奶家里，撕碎了她，这事除了她传开的，没有二人了。
“妈，这事传开了，你说咱家蘑菇？”
“传开了又能咋了。”王秀兰说道。“谁还规定家里不能种蘑菇了。”
“咱没多占自留地。”
王秀兰说道。“怕啥，咋的，他们还敢跑家里抢不成。”
“看谁敢，我撕不烂她的嘴来。”
“可现在传成这样，怕是大龙叔他们要……。”
“唉。”
王秀兰叹了口气，别人她都不怕，可李大龙，可是大队长，真上门来，这事还真不好办，一个自己小儿子在大队当干部，再有一个李大龙现在还是李家的当家人。
整个李家坡，李大龙说的话，怕是没人敢不听。
“国庆回来了没有？”
“还没呢。”
“咋还没回来了。”
这天都快黑了，按理说骑车回来要不了多大时间，咋这半天没回来呢。
“妈，大龙叔和大虎叔来了。”
李国寿进来说道。“老五也跟着回来了。”
几个媳妇一听，看向王秀兰，怕是为蘑菇的事来的。
“蘑菇的事，怕真瞒不住了。”
“这下咋办？”
李大龙和李大虎提着酒，还有果子啥的。“咋还带东西，老五，你招呼你大龙叔，大虎叔。”
“我去做饭。”
“嫂子先别忙活。”
“我们这次过来，是有些事，问问安乐这孩子呢？”
“安乐这孩子，出去玩了。”
王秀兰笑说道。“你们坐，有啥事，边吃边说。”
“不急不急。”
李安乐这会，正琢磨着咋把蘑菇的事引到干架上来，六奶这一次太给力，给力的超乎李安乐预料。“真敢说，一趟卖一百，那家伙咋不说一千，一万呢。”
“一天成为万元户好了。”
小小李家坡，传谣言都传的这么牛逼，要是整个公社，还了得。“六奶，这算完成任务，这个工具人没用了啊。”
“接下来，怕是大龙爷他们要上门了。”
队里不知道多少人，想跟着学种蘑菇，只是一个个都想多了，文盲啊，真当种蘑菇是一个人就行的。真那么好种，国家不傻，早推广了。
“咋赚一笔钱呢。”
李安乐想了想，来了一个主意，回头就这么干。
“安居，回家了。”
李安乐扛起自己气枪，喊着帮着自己捡猎物的李安居，今天收获还行，一只不知道哪里飞来的野鸡，外加一只鹌鹑。“来了，来了。”
“哇，好香啊。”
刚进院子，李安乐就闻的一股肉香味。
“又有肉吃了。”
李安居也是一脸欣喜，这冬天真好，不用干活，还天天吃肉，李安居恨不得以后只有冬天。
“出息。”
李安乐不屑看了一眼李安居，不过是吃顿肉而已，有必要这么高兴嘛。
“嘿嘿。”
“先把野鸡和鹌鹑交给小姑。”
“嗯嗯。”
李菊没想到，李安乐这一溜达，竟然又带回来一只野鸡和鹌鹑，这要是天天出去溜达，怕是家里野味都吃不完了。
“先留着吧。”
王秀兰说道。“今个晚上的菜足够了。”
“安乐这孩子连打猎都这么本事，要是真当猎人，怕是家里野味吃不断了。”刘霞笑说道。
“那可不是。”
“当啥猎人。”猎人再好，还有进城吃商品粮好，这孩子本事早晚能当个农技站的大专家。“坏了，哎呦，我忘交代了这孩子了。”
“啥，妈？”
“你大龙叔和大虎叔，过来肯定是问蘑菇的事，这下安乐一回来怕是……。”
“那咋办？”
“我去看看。”
王秀兰出了厨房，只见着李安乐这会已经来到堂屋，大龙爷喊着他，李安乐把气枪交给石琴就过来了。“大龙爷，大虎爷，五叔。”
“安乐，快过来，尝尝这个你国文叔带回来点心。”
李大龙笑着招呼李安乐过来。
“嗯。”
点心，李安乐接过，这是老婆饼，他可是记得国文叔和国武叔都没老婆吧。“好吃。”
“好吃，一会我让国文叔再给你拿些。”
“谢谢大龙爷。”
“哈哈，安乐啊，我问问你，我听人说你会种蘑菇？”
李大龙拉着李安乐笑呵呵问道。
李安乐歪着头想了一会。“会，也不会。”
“啥意思？”
别说李大龙，李大虎，李国庆几人了，连着赶着过来的王秀兰都给李安乐弄的一愣。
“安乐，好好说话。”
李国庆怕李安乐乱扯扯。
“会，我现在能堆出长出蘑菇的肥堆。”
“那不就是会种蘑菇嘛。”李大虎笑说道。“咋又说不会呢。”
“大虎爷，你听我说。”
李安乐说道。“说不会，那是我不知道咋堆出长蘑菇的肥堆。”
“这话就怪了。”
“一会能，一会不知道咋堆，这可把我说糊涂了。”别说李大虎，其他几人也是一样。
“其实简单，能长出蘑菇是我加了菌种。”李安乐说道。
“菌种？”
“没错，蘑菇是一种真菌，而第一个长出蘑菇肥堆里就有，只要添加一些长出蘑菇肥堆，新堆肥堆就很有可能长出蘑菇。”李安乐说道。
“说不会，也简单，不加这个菌种，我也堆不出长蘑菇的肥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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