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镇，约翰就想笑。
这就是他一个CIA分部二把手愿意跟王镇平等交往的原因，这家伙运气很好，也有一双发现‘财富’的眼睛，这一年时间，他从王镇身上得到了过百万的收入。
所以，华人怎么了？
华人就不能做朋友了吗！
我爱华夏！
“说说，你又有什么想法。”约翰笑着说道：“你该不会是打着接替吉塔纳斯·阿维达斯做军火生意吧？”
“我倒是想，显然，现在还不行。”王镇很是惋惜地说道：“你之前说的做军火生意的那个同事，吉塔纳斯·阿维达斯也是他的人吗？”
“并不是，吉塔纳斯·阿维达斯的业务主要在伊拉克西部和叙利亚南部，最近正在跟二毛人竞争北部艾斯艾斯的市场，他们的运货渠道走土耳鸡边境，我同事那边都是美国军火商，货都是从港口这边上岸的。”
“那就行了！”王镇一拍大腿，“跟他做个交换，我负责干掉吉塔纳斯·阿维达斯，让他做好准备，一口吃下这一块的市场，叙利亚南部和伊拉克北部都是他的，但伊拉克西南这一边，我们要了，他负责供货，利润我们对半分！”
“对半分。”约翰轻轻重复一句，反问道：“他要是不同意呢，伱知道的，这些家伙都是贪婪的魔鬼，可不会轻易放弃到嘴边的肉。”
“那我保证他的货只要进入伊拉克，随时可能被袭击，在西南部这边，我保证一颗子弹都进不了。”王镇嘴角微微挂起，轻声说道：“我可以给6联装火箭筒升级成12联装的，一个人，一辆皮卡，不行我可以再加一辆，只要给我抓到他运货的车，那他就完了，打击军火走私贸易，合理合法吧？”
“人是我干掉的，好处他想都拿走，这不合理吧！”
约翰重重点头，“不合理！”
活王镇都干了，那约翰凭什么拿5成？
王镇需要他提供足够深的背景，这生意不是简单你有武力就行的，人家背后下个绊子，一次不行就两次，早晚干掉你。
王镇得让对方知道，即使他能干掉自己，只要约翰还在这个位置上，就能随时再拉出一群人手来，能给他找足够的麻烦。
除非他敢连带着CIA伊拉克分部二把手一起做掉。
显然，王镇分寸把握的很好，区区西南角这一款的军火利润，不足以让对方冒那么大的风险。
做生意不能吃独食，那是活不长的。
“那就这么定了？”王镇笑着伸出手，约翰抬手跟他击了个掌。
“我需要你这边给我提供尽量详尽的关于吉塔纳斯·阿维达斯的情报。”
“没问题，二毛子维克多·佩拉吉亚也交给我，我去联络他。”约翰笑着说道，有钱赚，他积极性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
“你准备怎么跟他说？”王镇随意问道。
“警告他，然后做好利益分割啊。”约翰回道。
王镇一愣，端咖啡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向约翰，CIA的活这么糙的吗？
不讲点策略？
不讲究个杀鸡儆猴、打草惊蛇之类的？
还是说背靠美国，牛逼惯了，刀法大开大合，返璞归真？
“怎么，有什么问题？”约翰看到了王镇表情，皱眉问道。
“嗯，很直接，我还以为你会婉转一点呢。”王镇打了个哈哈，不想多说，免得约翰觉得自己干涉过多。
“嗨，伙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你就说，这是我们共同的生意。”约翰笑着说道。
“也算不上更好的办法，只是我们华人做事情喜欢婉转一点。”王镇斟酌了一下措辞之后说道：“如果是我，我会首先鼓动一些伊拉克议员发表一些国内走私武器猖獗，引发了很多部族之间的冲突，造成了大量的民众伤亡和财产损失，也给经济恢复造成了严重阻碍。”
“然后伊拉克顺理成章地发布一个关于严厉打击边境军火走私的政府决议案，这叫名正言顺。”
“再然后，通过伊拉克政府，发动两次针对性的打击行动，制造一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环境，这时候你再联系二毛子，告诉他，你这边接到了一个消息，他准备给谁谁谁送一批货过去，让他猜猜消息来源。”
“你不是说，之前立陶宛人的消息是他这边传过来的嘛，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立陶宛人，这叫反间计，这时候，再换个人与他进行一下私下沟通，他只要不太笨，就一定会主动拿出一部分利益拉拢你，共同对付立陶宛人。”
“他看到了你的影响力，这能有效遏制他心底产生不该有的贪婪，你觉得呢。”王镇说罢，低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约翰抿着嘴，半晌嘟囔道：“我就说，从小开政治课是一种很变态的行为，学一下音乐、美术、体育、表演等艺术类，多参加一些社会实践活动，快乐教育，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孩子，童年短暂，为什么要逼着他们学一些不应该他们学的东西呢？”
“越学习，越反动，这会给社会治安造成重大隐患的啊！”
看着约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王镇满脸无语，神特么快乐教育。
这点东西，不是上过小学就知道的吗？
即便没上过学，没看过历史，新闻看过没，但凡有个政策，不都要先吹个风，再试行运行什么的吗？
这不都是一个道理。
“我就是随便说说，瞎指挥，我先走了。”王镇笑着将咖啡一口喝光，站起身来说道。
“行，我这边准备一下，回头联系。”约翰笑着说道。
……
要准备找那个军火商报仇，这段时间就不能再接什么任务了，王镇琢磨了一下，就当给大家放个假，也能降低一下立陶宛人的警惕性。
他相信，阿齐兹·塔拉巴尼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做，王镇就带着郭靖云去看望了下老刘，琢磨着让老刘再给造个6联装的107火箭炮，可以不用，但有备无患嘛。
这玩意谈生意的时候拉出去转一圈，绝对拉轰！
知道王镇今天过来，老刘热烈欢迎，还特意把在巴格达的其他几个不错的朋友都喊来陪客，人多，热闹。
之前王镇很干脆给他转账把债务收了过去，算是让他大赚一笔，感激是应该的。
一进门，下了车，王镇就闻到一股浓香！
吸了吸鼻子，烤羊！
恐怖分子多的地方，这羊肉是真的很地道啊！
“前段时间我给老家那边打电话，托人去西北联系了个当地有名的饭店，按照人家的指导，我弄了个吊炉，今天帮我品鉴品鉴。”老刘这话说的很漂亮，既恭维了王镇，又不显得自己谄媚。
他知道王镇爱吃烤羊，所以特地花大家找人打听的，全程视频指导！
地上，一个黄土搭建的圆形窑炉一样的东西，一米多高。
中间有个直径80公分左右的口，从这里将腌制好的羊挂进去，然后上面焊接的钢制沟槽，沟槽里放满水，再盖上盖子，气很难跑出来，羊肉的香气都闷在里面。
“这个炉子我跟你说，跟别的不一样，它是双层的，中间空心，放碳火的地方，这能确保四周受热均匀。”老刘带着王镇两人，围着炉子介绍道。
王镇吸着鼻子，“我不关心它是怎么造出来的，我就关心能什么时候吃到，太香了，越闻越饿啊！”
“哈哈，就为了等你闻的，口齿生津，一会儿吃的时候才更能尝出味道！”老刘笑着说了句，招呼人来开炉。
一人踩着梯子上去，一把掀开盖子，顿时，一股浓烈的香味瞬间喷涌出来。
“嘶……”倒吸一口嘴角流下的泪水。
拿着钩子，将一整个烤全羊提了出来，王镇眼前一亮。
是真的一亮，物理上的，羊肉全身都包裹着锡纸，上面又沾染了羊油，锃亮！
下面两个抬着个金属托盘将羊肉接住，王镇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却看到炉子上的人继续用钩子在炉子里掏着东西，抬眼一看，是烤的饼子。
“我跟你说，这饼才是一绝，和面的时候加一点羊油和香油，再跟全羊一起闷烤一天，吸收了羊肉烤制时候的香气，那叫一个鲜、香、酥、脆！”老刘说话的时候吐沫横飞，没办法，闻着这个味道，口水是真忍不住。
“我跟你说，最好吃的是从中间片开，夹上从烤全羊身上片下来烤的酥脆的羊皮，那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又香又脆。”
“卧槽！”郭靖云，抬手抹了下口水，实在忍不住骂了句，“你可别说了，赶紧赶紧，我特么馋死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好吃，还是自己做的，那感觉比在饭店吃爽多了。
东西抬进屋里，抹了把身上的汗，拿起冰镇啤酒咕咚咚灌着，王镇还斜眼看着旁边几个员工用刀片肉，那金黄的羊皮下面是烤的粉灰色的羊肉，一片片落在银色的盘子里，香味顶着鼻子冲上来。
放下啤酒，走过去也顾不得没洗手，抓起一块在旁边的蘸料里蘸了下，一口下去，卧槽，皮酥肉香！
怎一个好吃了得！
洗洗手，亲自上手，想起之前老刘说的，抓起一块烤好的饼，拿起刀从中间刨开，刀其实挺快的，但饼很酥，一切掉了不少渣子。
“这刀挺漂亮啊，还镶满了宝石，古董？”王镇问了句。
“喜欢送你了，也是别人送我的，纯手工古法打造，大马士革刀，上面的宝石产自隔壁的斯里兰卡。”老刘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大马士革钢刀？”王镇一脸惊讶地拿起刀仔细看了起来。
“呃……仿制的，真正的大马士革刀我可搞不到，那玩意失传300年了，据说到现在各国的实验室都没办法还原真正的大马士革钢刀，这把刀是第五代高仿大马士革钢材在叙利亚大马士革古法手工锻造的，但到底是比不上真品。”
“已经很好了，谢谢，我就不客气了哈。”假的也要，王镇一脸欣喜，不过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一定搞个真的回来，他就喜欢刀。
毕竟大马士革钢刀产地就在叙利亚大马士革，在整个中东，存量应该不少。
几人边吃边喝，从乌兹钢聊起来，又聊到西方从前是多愚昧落后，一起骂骂人，气氛很快就起来了。
说着就说到了前几天给老刘要账这事。
“啊，阿齐兹·塔拉巴尼那人还是挺好说话的，我跟他提了一下，他表示很愧疚，给我打过来460万美元表示歉意。”王镇一脸轻松，仿若无所谓地轻声说道。
一句话，喝酒的，吃肉的，拿饼的，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一脸呆滞地看着王镇。
神特么就挺好说话的！
这帮阿拉伯人什么德行他们不知道吗？
东西方之间跑了一千多年的海商，野蛮而狡猾，即便是那些底层人，骨子都是残忍暴力的。
“真要回来了？他还赔钱了？”老刘放下手里的羊肉，一脸惊奇。
“我跟他讲道理了啊！”王镇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郭靖云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王镇装逼，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讲的道理，来，说说，说说。”老刘几人顿时来了兴趣。
这年头在伊拉克混的，谁没被欠过钱，这要是学到了，能要回来一点是一点。
说句不好听的，要回来一点都够普通工人干好几年的了。
“很简单啊，就老刘给我做的那个六联装107火箭炮，我开过去，6发火箭炮一个齐射，轰轰轰几声，他就明白道理了啊！”王镇扑棱扑棱地眨了眨眼睛。
“靠！”几人一阵无语，感情是这么讲道理。
真就道理在大炮射程之内呗，口径越大，道理越大！
见老刘不说话，王镇看过去，这家伙大张着嘴，惊的下巴差点都掉出来，一把抓住王镇的手，“你真给用上了，咋样，咋样，好用不，火力猛不猛！”
王镇低头看了看老刘的手，这用力抓着自己，手上青筋毕露，“不是，我咋感觉你关心这火炮威力比特么关心钱还积极呢。”
“嘿嘿，嘿嘿，这不是好奇嘛，男人，谁不喜欢这个！”老刘搓搓手讪笑道。
……
二阳了，头疼欲裂。
但这还不是最头疼的。
最头疼的是给儿子讲一道题。
四年级，题如下：规定，答对一道题得10分，答错一道题扣6分，小明抢答了8道题，得了64分，问答错了几道题。
使用鸡兔同笼法列公式……
(本章完)
这就是他一个CIA分部二把手愿意跟王镇平等交往的原因，这家伙运气很好，也有一双发现‘财富’的眼睛，这一年时间，他从王镇身上得到了过百万的收入。
所以，华人怎么了？
华人就不能做朋友了吗！
我爱华夏！
“说说，你又有什么想法。”约翰笑着说道：“你该不会是打着接替吉塔纳斯·阿维达斯做军火生意吧？”
“我倒是想，显然，现在还不行。”王镇很是惋惜地说道：“你之前说的做军火生意的那个同事，吉塔纳斯·阿维达斯也是他的人吗？”
“并不是，吉塔纳斯·阿维达斯的业务主要在伊拉克西部和叙利亚南部，最近正在跟二毛人竞争北部艾斯艾斯的市场，他们的运货渠道走土耳鸡边境，我同事那边都是美国军火商，货都是从港口这边上岸的。”
“那就行了！”王镇一拍大腿，“跟他做个交换，我负责干掉吉塔纳斯·阿维达斯，让他做好准备，一口吃下这一块的市场，叙利亚南部和伊拉克北部都是他的，但伊拉克西南这一边，我们要了，他负责供货，利润我们对半分！”
“对半分。”约翰轻轻重复一句，反问道：“他要是不同意呢，伱知道的，这些家伙都是贪婪的魔鬼，可不会轻易放弃到嘴边的肉。”
“那我保证他的货只要进入伊拉克，随时可能被袭击，在西南部这边，我保证一颗子弹都进不了。”王镇嘴角微微挂起，轻声说道：“我可以给6联装火箭筒升级成12联装的，一个人，一辆皮卡，不行我可以再加一辆，只要给我抓到他运货的车，那他就完了，打击军火走私贸易，合理合法吧？”
“人是我干掉的，好处他想都拿走，这不合理吧！”
约翰重重点头，“不合理！”
活王镇都干了，那约翰凭什么拿5成？
王镇需要他提供足够深的背景，这生意不是简单你有武力就行的，人家背后下个绊子，一次不行就两次，早晚干掉你。
王镇得让对方知道，即使他能干掉自己，只要约翰还在这个位置上，就能随时再拉出一群人手来，能给他找足够的麻烦。
除非他敢连带着CIA伊拉克分部二把手一起做掉。
显然，王镇分寸把握的很好，区区西南角这一款的军火利润，不足以让对方冒那么大的风险。
做生意不能吃独食，那是活不长的。
“那就这么定了？”王镇笑着伸出手，约翰抬手跟他击了个掌。
“我需要你这边给我提供尽量详尽的关于吉塔纳斯·阿维达斯的情报。”
“没问题，二毛子维克多·佩拉吉亚也交给我，我去联络他。”约翰笑着说道，有钱赚，他积极性前所未有的高涨起来。
“你准备怎么跟他说？”王镇随意问道。
“警告他，然后做好利益分割啊。”约翰回道。
王镇一愣，端咖啡的手顿了一下，有些惊讶地看向约翰，CIA的活这么糙的吗？
不讲点策略？
不讲究个杀鸡儆猴、打草惊蛇之类的？
还是说背靠美国，牛逼惯了，刀法大开大合，返璞归真？
“怎么，有什么问题？”约翰看到了王镇表情，皱眉问道。
“嗯，很直接，我还以为你会婉转一点呢。”王镇打了个哈哈，不想多说，免得约翰觉得自己干涉过多。
“嗨，伙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你就说，这是我们共同的生意。”约翰笑着说道。
“也算不上更好的办法，只是我们华人做事情喜欢婉转一点。”王镇斟酌了一下措辞之后说道：“如果是我，我会首先鼓动一些伊拉克议员发表一些国内走私武器猖獗，引发了很多部族之间的冲突，造成了大量的民众伤亡和财产损失，也给经济恢复造成了严重阻碍。”
“然后伊拉克顺理成章地发布一个关于严厉打击边境军火走私的政府决议案，这叫名正言顺。”
“再然后，通过伊拉克政府，发动两次针对性的打击行动，制造一个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环境，这时候你再联系二毛子，告诉他，你这边接到了一个消息，他准备给谁谁谁送一批货过去，让他猜猜消息来源。”
“你不是说，之前立陶宛人的消息是他这边传过来的嘛，他一定会第一时间怀疑立陶宛人，这叫反间计，这时候，再换个人与他进行一下私下沟通，他只要不太笨，就一定会主动拿出一部分利益拉拢你，共同对付立陶宛人。”
“他看到了你的影响力，这能有效遏制他心底产生不该有的贪婪，你觉得呢。”王镇说罢，低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约翰抿着嘴，半晌嘟囔道：“我就说，从小开政治课是一种很变态的行为，学一下音乐、美术、体育、表演等艺术类，多参加一些社会实践活动，快乐教育，高高兴兴的，不好吗？”
“孩子，童年短暂，为什么要逼着他们学一些不应该他们学的东西呢？”
“越学习，越反动，这会给社会治安造成重大隐患的啊！”
看着约翰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王镇满脸无语，神特么快乐教育。
这点东西，不是上过小学就知道的吗？
即便没上过学，没看过历史，新闻看过没，但凡有个政策，不都要先吹个风，再试行运行什么的吗？
这不都是一个道理。
“我就是随便说说，瞎指挥，我先走了。”王镇笑着将咖啡一口喝光，站起身来说道。
“行，我这边准备一下，回头联系。”约翰笑着说道。
……
要准备找那个军火商报仇，这段时间就不能再接什么任务了，王镇琢磨了一下，就当给大家放个假，也能降低一下立陶宛人的警惕性。
他相信，阿齐兹·塔拉巴尼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没事做，王镇就带着郭靖云去看望了下老刘，琢磨着让老刘再给造个6联装的107火箭炮，可以不用，但有备无患嘛。
这玩意谈生意的时候拉出去转一圈，绝对拉轰！
知道王镇今天过来，老刘热烈欢迎，还特意把在巴格达的其他几个不错的朋友都喊来陪客，人多，热闹。
之前王镇很干脆给他转账把债务收了过去，算是让他大赚一笔，感激是应该的。
一进门，下了车，王镇就闻到一股浓香！
吸了吸鼻子，烤羊！
恐怖分子多的地方，这羊肉是真的很地道啊！
“前段时间我给老家那边打电话，托人去西北联系了个当地有名的饭店，按照人家的指导，我弄了个吊炉，今天帮我品鉴品鉴。”老刘这话说的很漂亮，既恭维了王镇，又不显得自己谄媚。
他知道王镇爱吃烤羊，所以特地花大家找人打听的，全程视频指导！
地上，一个黄土搭建的圆形窑炉一样的东西，一米多高。
中间有个直径80公分左右的口，从这里将腌制好的羊挂进去，然后上面焊接的钢制沟槽，沟槽里放满水，再盖上盖子，气很难跑出来，羊肉的香气都闷在里面。
“这个炉子我跟你说，跟别的不一样，它是双层的，中间空心，放碳火的地方，这能确保四周受热均匀。”老刘带着王镇两人，围着炉子介绍道。
王镇吸着鼻子，“我不关心它是怎么造出来的，我就关心能什么时候吃到，太香了，越闻越饿啊！”
“哈哈，就为了等你闻的，口齿生津，一会儿吃的时候才更能尝出味道！”老刘笑着说了句，招呼人来开炉。
一人踩着梯子上去，一把掀开盖子，顿时，一股浓烈的香味瞬间喷涌出来。
“嘶……”倒吸一口嘴角流下的泪水。
拿着钩子，将一整个烤全羊提了出来，王镇眼前一亮。
是真的一亮，物理上的，羊肉全身都包裹着锡纸，上面又沾染了羊油，锃亮！
下面两个抬着个金属托盘将羊肉接住，王镇以为这就完了的时候，却看到炉子上的人继续用钩子在炉子里掏着东西，抬眼一看，是烤的饼子。
“我跟你说，这饼才是一绝，和面的时候加一点羊油和香油，再跟全羊一起闷烤一天，吸收了羊肉烤制时候的香气，那叫一个鲜、香、酥、脆！”老刘说话的时候吐沫横飞，没办法，闻着这个味道，口水是真忍不住。
“我跟你说，最好吃的是从中间片开，夹上从烤全羊身上片下来烤的酥脆的羊皮，那一口咬下去，满嘴流油，又香又脆。”
“卧槽！”郭靖云，抬手抹了下口水，实在忍不住骂了句，“你可别说了，赶紧赶紧，我特么馋死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好吃，还是自己做的，那感觉比在饭店吃爽多了。
东西抬进屋里，抹了把身上的汗，拿起冰镇啤酒咕咚咚灌着，王镇还斜眼看着旁边几个员工用刀片肉，那金黄的羊皮下面是烤的粉灰色的羊肉，一片片落在银色的盘子里，香味顶着鼻子冲上来。
放下啤酒，走过去也顾不得没洗手，抓起一块在旁边的蘸料里蘸了下，一口下去，卧槽，皮酥肉香！
怎一个好吃了得！
洗洗手，亲自上手，想起之前老刘说的，抓起一块烤好的饼，拿起刀从中间刨开，刀其实挺快的，但饼很酥，一切掉了不少渣子。
“这刀挺漂亮啊，还镶满了宝石，古董？”王镇问了句。
“喜欢送你了，也是别人送我的，纯手工古法打造，大马士革刀，上面的宝石产自隔壁的斯里兰卡。”老刘笑着说道。
“真的假的？大马士革钢刀？”王镇一脸惊讶地拿起刀仔细看了起来。
“呃……仿制的，真正的大马士革刀我可搞不到，那玩意失传300年了，据说到现在各国的实验室都没办法还原真正的大马士革钢刀，这把刀是第五代高仿大马士革钢材在叙利亚大马士革古法手工锻造的，但到底是比不上真品。”
“已经很好了，谢谢，我就不客气了哈。”假的也要，王镇一脸欣喜，不过心里已经打定主意了，一定搞个真的回来，他就喜欢刀。
毕竟大马士革钢刀产地就在叙利亚大马士革，在整个中东，存量应该不少。
几人边吃边喝，从乌兹钢聊起来，又聊到西方从前是多愚昧落后，一起骂骂人，气氛很快就起来了。
说着就说到了前几天给老刘要账这事。
“啊，阿齐兹·塔拉巴尼那人还是挺好说话的，我跟他提了一下，他表示很愧疚，给我打过来460万美元表示歉意。”王镇一脸轻松，仿若无所谓地轻声说道。
一句话，喝酒的，吃肉的，拿饼的，纷纷停下手中动作，一脸呆滞地看着王镇。
神特么就挺好说话的！
这帮阿拉伯人什么德行他们不知道吗？
东西方之间跑了一千多年的海商，野蛮而狡猾，即便是那些底层人，骨子都是残忍暴力的。
“真要回来了？他还赔钱了？”老刘放下手里的羊肉，一脸惊奇。
“我跟他讲道理了啊！”王镇睁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水汪汪的。
郭靖云也不说话，就静静看着王镇装逼，还挺有意思的。
“怎么讲的道理，来，说说，说说。”老刘几人顿时来了兴趣。
这年头在伊拉克混的，谁没被欠过钱，这要是学到了，能要回来一点是一点。
说句不好听的，要回来一点都够普通工人干好几年的了。
“很简单啊，就老刘给我做的那个六联装107火箭炮，我开过去，6发火箭炮一个齐射，轰轰轰几声，他就明白道理了啊！”王镇扑棱扑棱地眨了眨眼睛。
“靠！”几人一阵无语，感情是这么讲道理。
真就道理在大炮射程之内呗，口径越大，道理越大！
见老刘不说话，王镇看过去，这家伙大张着嘴，惊的下巴差点都掉出来，一把抓住王镇的手，“你真给用上了，咋样，咋样，好用不，火力猛不猛！”
王镇低头看了看老刘的手，这用力抓着自己，手上青筋毕露，“不是，我咋感觉你关心这火炮威力比特么关心钱还积极呢。”
“嘿嘿，嘿嘿，这不是好奇嘛，男人，谁不喜欢这个！”老刘搓搓手讪笑道。
……
二阳了，头疼欲裂。
但这还不是最头疼的。
最头疼的是给儿子讲一道题。
四年级，题如下：规定，答对一道题得10分，答错一道题扣6分，小明抢答了8道题，得了64分，问答错了几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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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