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雷没办法跟老爷子直接提某人的大名,因为这里面的逻辑盘不通,有一些东西,作为见证者克雷当然知道这家伙要搞事,但对于老爷子而言,他是不能理解克雷为什么这么怀疑的。

  “爷爷,我有把握,这事儿肯定是谷地人干的,布林登·徒利爵士离开了血门之后,我们就拿不到血门进出人员的情报了,而在这片地方,有能力做这些事儿的,必须是成建制的精锐军队,除了谷地,没有别人了。”

  “对,我明白,但我想不明白,这些人到底在干什么?莱莎·徒利在干什么?”

  克雷理解,但他不打算为老爷子解释什么叫做恋爱脑的女人,他回答:

  “爷爷,我们不管那些人为什么这么干,这世界上脑子不正常的人太多了,要是每个人的行为我们都要理解背后的逻辑,非得累死我们不可,既然如此,那我们就要搞清楚这事儿中我们的定位。”

  “定位?你小子什么意思?”

  老爷子品了一下这个词汇,不大明白孙子跟自己这么说是什么打算。

  “爷爷,咱们现在,不要为北境的利益考虑,我们只为了曼德勒家族的利益考虑,这些谷地人又没有绑走薇拉或者薇尔菲德,他们要绑,就随他们去,这事儿是史塔克的麻烦,不是我们的。”

  克雷非常理解,如果不是自己的存在,曼德勒家族在老爷子的带领下,会是史塔克家族的坚定忠臣,哪怕后来临冬城丢了,家族成员星散,老爷子也一直谋划着让史塔克家族重返临冬城。

  所以,现在的老爷子有一种潜意识里面的惯性思维,觉得北境有事儿,就跟曼德勒家族息息相关,这是不对的,既然最终的背刺不可避免,那现在就不如提前做好准备。

  祖孙俩聊了很久,从克雷御龙前往厄索斯,找到丹妮莉丝,再到达成合作,完成家族联姻,然后攻占阿斯塔波,拿下无垢者的控制权,再到铁金库和多恩登陆。

  别的贵族,这个年纪正是精力旺盛,苦练骑乘技术的时候,而克雷却压根没这个机会享受生活,他要为自己,为自己的家族搏一个未来。

  老爷子告诉克雷,现在,家族已经在孪河城集结了超过两千名士兵,但都不是精锐,训练程度只能说一般。

  这很正常,毕竟这些士兵,很大一部分就是原来的佛雷兵,只不过经过老爷子的筛选和敲打之后,朝着新主子曼德勒家族效忠罢了。

  而原本的佛雷家族,其实就是偏好于点了人海冲锋学说,一个家族就能拉起四千人的部队,指望走精兵路线,那成本就要到天上去了。

  根据这种情况,老爷子之征召了两千人,小孩老人一律不要,就要青壮年,然后,从曼德勒家族的武库中匀出来一部分步兵装备,加上原来佛雷家族的仓库库存,总算是完成了这些人的全身武装。

  原本那种拿着一面木盾牌,挺着长矛的士兵,在战场上其实就没什么作用,克雷是骑兵的指挥官,让他有机会带步兵,他也偏好于整体素质更高的少量精锐军团。

  至于填线的事情,北境和河间地这么多贵族,总有足够的杂牌能够拉上去,曼德勒家族的军队,是要作为主力的,可不能去干这种事。

  曼德勒家族的军队,就在孪河城等着,等待着罗伯·史塔克国王的大军南下,然后加入北境大军,虽然这部分理论上属于河间地,但现在因为曼德勒家族从属于北境,这种界限已经模糊了。

  “爷爷,这次带兵,我应该还能拿到部分军队的控制权,但如果罗伯·史塔克不再分兵的话,那我必须要听他的,毕竟他带着王冠不是吗?”

  “明白了,那白港那边怎么办,你之前的安排还要不要继续进行?”

  “继续,我们一定要拥有一支大舰队,我之后会拿它们有大用处,爷爷,我们的族语可是“怒海狂涛”,不要忽视这海上的力量。”

  “行,你有主意就行,那这件事儿就这样,你先去白港,我已经命令你大伯威里斯把军队给你准备好了,这次是全骑兵,两千人,都给你,这样后面你也好办。”

  “嗯,罗伯·史塔克现在不会难为我,现在整个北境和河间地,复仇才排第一位的事情,所以他们不敢动我。”

  ……

  该说的都说了,剩下的都是其他事情了,克雷和老爷子都明白,这可能是曼德勒家族为他们效忠了近千年的封君史塔克家族,打的最后一场仗了。

  第二天一早,克雷带上了一小队侍卫,直奔咬人湾家族重新修缮的港口而去,当咬人湾成为家族的内海之后,连接两地的港口,就已经有了家族的常驻舰队。

  等到克雷渡过咬人湾,来到白港的时候,罗伯·史塔克的国王命令也到了白港。

  信里的意思很简单,赶紧,你克雷·曼德勒先来临冬城,军队的事情等到南下的时候再说。

  这没办法拒绝,由于克雷走的时候并不是完全保密的,看来,孪河城里也有临冬城安排在这里的眼睛,这事儿不一定是罗伯·史塔克安排的,但这封信的出现意味着,他默许了这种事情的存在。

  于是,只是喝了口水,屁股都没坐热的克雷,只能无奈地继续朝着临冬城的方向前进。

  他上次来临冬城,还只是一个七国默默无名的白港继承人,但现在,临冬城上上下下都知道叫他克雷·曼德勒到临冬城来是来干什么的。

  这一仗,明面上是冲着君临的兰尼斯特去的,但兰尼斯特待在君临城,北境人要想复仇,就得把君临给打下来,但这谈何容易。

  而且,君临打下来了,你让旁边的蓝礼和史坦尼斯袖手旁观,怎么可能?

  原本,在罗伯·史塔克没带上王冠之前,这事儿还有转圈的余地,直接就告诉蓝礼和史坦尼斯,谁和我一起打君临杀狮子,我就做谁的封臣就行了。

  但现在,这种可能性被罗伯·史塔克给亲手关上了,于是,这一仗的敌人从一个变成了理论上的三个,北境人可以回家过自己的日子,但蓝礼和史坦尼斯任何一个,都不可能容忍北境和河间地脱离七国的版图自治。

  别的不说,这要是同意了,瞧瞧赫伦堡和君临城之间的位置,如果将来再发生战争,只要在赫伦堡驻扎一支精锐骑兵,两个昼夜的全力奔驰,不惜马力的情况下可以直接冲到君临城下。

  而且,河间地和北境独立,意味着谷地和君临的陆路交通给断了,到时候还能指望谷地效忠铁王座吗?拜拉席恩家族可没有龙,飞不过血门。

  所以,这种事情除非到了极端状态,否则根本不可能发生,而整合了北境和河间地的罗伯·史塔克,军事实力也能跟三方分庭抗礼。

  到时候问题就绕回去了,史塔克凭什么为拜拉席恩摘掉王冠,向铁王座宣誓效忠呢?

  最终的解决方案,不还得打一仗,谁更硬谁就是老大,这就是血统没有说服力,造成的最直观的结果。

  宣称和法理权威顶个屁有,战场上打出来的才是真的。

  而在坦格利安统治的后两百年里,可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因为坦格利安等于王座,这个概念已经是七国上下的通则,坐在王座上的只能是坦格利安,别人皆被视为叛逆。

  还是一样的路线,沿着白刃河北上,然后到国王大道,路过赛文城之后,从临冬城的东城门进城。

  等到浑身尘土的克雷从马背上下来,迎接他的还是老熟人罗德利克爵士,这个临冬城的总教头看起来老了很多,但腰板依然挺得笔直。

  “感谢诸神,克雷你终于来了,你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去什么厄索斯啊,你不知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罗伯陛下有多愤怒。”

  “这与我无关,爵士,我可不知道诸神会在这个时候指引艾德大人离开我们,我以为战争打完了,谁知道,它才刚刚开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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