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理,没有人出生时的理想就是权利和财富,就是一块良田,就是一座豪宅,这也是一种人道虚构出来的外物。”

  “大多数人姿势被迫参与进去。”

  “因此庄子才会说:其实人生并没有那么痛苦,只不过是人们在寻求痛苦。”

  “人们分不清的界限,总想让外部世界,附和自己内在的心意。”

  “但问题就是,每个人各不相同,出身不同,经历不同,看待事物的方法不同。”

  “换而言之,人们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固执的认为自己就是对的。”

  “这也就是导致外部世界,永远不可能与内部相符合。”

  林澈饮尽杯子里最后一点茶,做出了最后的总结:“所以,不管贫穷富有,高低贵贱,每个人都属于自己的痛苦。”

  “不同角度,不同立场,也就出现了不同的观点。”

  “你们的你还很长,希望你们都能不再迷茫,当好一个好皇帝,当好一个好王爷,虽然人人皆是不同,但伱们都是炎黄子孙,这是唯一的共同。”

  话落。

  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林澈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已经等于明示告诫朱家兄弟,摆正自己的身份不要去内斗。

  如若不然,不仅对大明是个迎头重击,对失而复得的汉人江山,更是一场轮回的浩劫。

  朱棣性子直,年纪也最小,一时有些搞不清楚状况,并不理解为何林澈突兀的提及这件事。

  然而朱标和朱樉,这是脸色瞬间大变,前者瞠目结舌不敢置信,后者满头大汗,惶惶不安。

  两者听闻的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没有太多的沉默。

  太子爷便是忍不住追问道。

  “敢问先生,此为何意,学生愚钝,望您示下。”

  当朱标这一番话说出的时候,一旁的朱樉心脏都提到了嗓子眼,此刻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紧张到了头皮发麻,手脚冰凉。

  但,林澈接下来的说的话,却是让他瞬间如是大赦。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倘若我把一切说的太清楚,便失去了所有的意义。是非功过,后人评说。”

  “而至于眼下,你只需要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就行了。”

  说着,林澈意味深长笑了。

  “天塌下来你老子顶着,再不济还有我能帮你解决麻烦。”

  “嗯,虽然血腥无比,但是胜在好用,边走边看吧。”

  “日子总得一天一天的过。”

  “不是吗?”

  林澈的话没有多少情绪,却让朱标顿时毛骨悚然,莫名生出一种难言而喻的恐惧。

  更觉得对方的微笑极为渗人,比起他爹朱元璋都是不遑多让。

  “这,先生…”

  不等太子再犹豫,林澈微微抬手打断,从而把话题重新拉回。

  “一阵狂风吹过大地,在大地上充满了各种空洞,因为每个洞穴的形状不同,所以都发出了各自不同的声音。”

  “就如同你们听取国事,继而发表自己的评论一样,不同的角度,不同的观点,不同的身份,自然也有不同的观点。””

  “当下一阵狂风吹起时,你们还是发出了各自不同的声音,但作为一个空洞,又怎么能听到真正的狂风声呢?”顿了顿,林澈继续道:“人生在世总要有依赖,例如,经验的依赖,成长的依赖,当然更多的是对权利的依赖。”

  “没有这些依赖,你们就没有了主见。”

  “无法判断一件事物的对错。”

  “事物本身就没有对错,你们坐在井口所看到的的太空,只是附和井口的天空。”

  “你们用井口来判断对错,就是在按照孔洞的形状发生。”

  林澈郑重的拍了拍朱樉的肩膀,由衷道:“所以一个人真正的只有,不在于你拥有了什么,而是看你不再需要什么。”

  “就像是感情一样,真正的感情自由,不会向对方一味的索取,让自己更加依赖对方,等你可以摆脱对爹娘的那种依赖你才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王。”

  “同理,一个真正的人,也不会一味的寻求认可,而是能够摆脱世俗的掌控。”

  朱樉听闻若有所思,坚定的点了点头,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没有打断林澈的话语。

  “索取没有界限,认可也没有区间,在混沌中寻找真理,等于是百年成了一个孔洞。”

  林澈笑道:“任你天崩地裂,你的精神照样岿然不动,这个人才属于普通人的道。”

  “是属于芸芸众生的逍遥,也是我给你的答案。”

  听到这。

  朱樉虎躯不自觉的颤了颤,顿感心中五味杂陈,然而千言万语到了嘴边,却依旧还是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纠结犹豫了良久。

  他赶忙敛容起身,面朝林澈恭敬施礼,举手投足间敬意满满。

  矫情做作的话,朱樉说不出来,但他不是一个傻子,他能看出谁真心实意对他好。、

  无关身份,无感地位。

  林澈作为亦师亦友的存在,让他心中只有无穷无尽的尊敬。

  见状。

  林澈浑不在意的摆了摆手,示意对方不必多礼,转而惆怅道:

  “其实,庄子那家伙的大道也是这般,所有人都希望你能获得成功,但我只希望你能活的幸福。”

  “这是一件和容易的事情,却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毕竟,做自己,很难,找到那个真我,不因表现而活着,遵循真实的感受而活。”

  “甚至我也只是看透了你们了,但却并不能强行来改变你们。”

  “你们的人生,你们来做主。”

  “我能讲给你们的道理,也就只有这么一点了。”

  林澈敲打着发酸的肩膀,没再说下去的兴致。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没有心情再教你们什么了。”

  “你们回去吧。”

  说罢,在朱家三兄弟错愕的目光中,林澈大步流星的离开了房间。

  目送潇洒渐行渐远的背影。

  朱标和朱棣拱手作揖,异口同声高声道:“拜谢林先生,学生受教。”

  反观,朱樉却是如遭雷击待在原地,内襟早已经被汗水打湿了,手心更是布满了泥泞。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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