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儿，方沫皱眉道：“你是说，404系列案，除了你们几人之外，还有一个人参与其中了？”
徐涛点点头，补充道：“或许是一群人。”
“这……”
王凯等人闻言面面相觑，下意识觉得徐涛在胡扯，目的是混淆视听。
可方沫却紧蹙眉头，陷入沉思。
在抓到徐涛的时候，方沫下意识觉得，当初袭击许默的人是徐涛。
可按照徐涛的说辞，案发当晚，他并没有出现在现场，那么袭击许默会是谁呢？
于是，方沫抬头问道：“案发当晚你在哪儿，都做了什么？”
徐涛知道方沫为什么这么问，详细说了自己当晚的行动路线。
审讯室外的警员第一时间进行核查。
很快就有了结果。
事实确实如徐涛所言，他当晚一直在上城区各个酒吧穿梭。
得到这个结果，方沫很是无奈。
查了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指向第六人存在的证据。
不过，徐涛的说辞，还是证明404案案发当晚，现场确实有第六人存在，而且还发生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那晚出现在现场的，除了许默之外，其他人都死了。
虽然方沫很想解开这个疑惑，但他知道，现在这个问题并不是关键。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方沫转移话题。
“罗斌死后，我们在其家中发现的尸体，到底是谁？”
“叶轻舞。”
尽管早就知道了答案，可在得到确定的回答之后，方沫还是有些愣神。
“是谁给叶轻舞做的骨髓移植手术？”
“应该是罗斌。”
“罗斌？”
方沫下意识皱眉，翻看了一下关于罗斌的资料，然后说道：“可据我们调查，罗斌并没有从医记录啊。”
“呵呵……”
徐涛轻笑一声，淡淡道：“没有记录不代表他不会。”
“如果没有一点医学常识，你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是如何把宋朗等人抚养长大的？”
“罗斌最后搭建的基地情况，你们警方应该也看到了，里面有不少高科技产品，其中不少都是医疗器械。”
方沫闻言，翻了翻现场勘察报告，确实如徐涛所言。
“罗斌为什么要囚禁叶轻舞？”
徐涛沉默片刻，才幽幽道：“为了艺术。”
“(°ー°〃)嗯！？”
方沫不解的看着徐涛。
徐涛缓缓解释道：“对于艺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罗斌对艺术的理解异于常人，在他看来，普通人所说的艺术不过是伪艺术。”
“伪艺术？”
方沫呢喃一声，追问道：“罗斌眼中的艺术是什么样儿的？”
徐涛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觉得罗斌是什么人格？”
“嗯？”
方沫一怔，随即说道：“极端完美型人格。”
“你错了。”
“嗯？”
方沫又是一怔。
不等方沫追问，徐涛就说道：“罗斌是毁灭性人格。”
“在他内心深处，渴望毁掉一切美好的事物，越是美好的东西，他越想破坏。”
“只不过，他给自己这种行为找了一个很完美的借口。”
方沫听到这儿，接话道：“为了艺术！”
徐涛点点头，道：“没错。”
此时，方沫逐渐明白罗斌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了。
罗斌的出生很好，父母都是有名的艺术家，尤其是其父亲，曾是国内著名的摄影师。
不过，跟大多数心理有问题的人一样，罗斌的童年并不幸福。
父亲很忙，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拍片儿，就是在拍片儿的路上。
母亲是个画家，不是在作画，就是在采风。
这就导致罗斌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生活。
众所周知，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当他们在某个领域有所成就，在有了孩子之后，就会让自己的孩子从事自己的领域，并严格要求他们。
至于孩子是否喜欢，是否有天赋，这并不是他们关心在意的问题。
其实，大部分父母都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他们眼中，孩子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需要继承自己的一切。
有些孩子，确实很有天赋，长大之后的成就，甚至会超越父母。
可大多数孩子，其实没有太大天赋，但在父母的高压和期望之下，他们只能被迫接受，并强迫自己努力朝这方面发展。
如此一来，最终的结果就是，很多孩子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即便有所成就也很有限，相对于那些真正有天赋的人，他们就是普通人。
当他们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又会把自己的遗憾寄托在自己孩子身上，变成一个循环。
听起来是不是很可悲？
可这正是大部分家庭的现状。
根据警方最新的调查显示，罗斌小时候的愿望是成为一名医生。
在他小时候的作文中，就曾多次写到：我想成为一名医生。
然而，等他长大之后，他却成为了摄影师，而且还成为了白银市摄影协会的会长。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算是勉强达到了父母的期许。
但童年的经历却成为他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其实，如果仔细研究罗斌的作品，就会发现，他早期作品中的被摄者，看似很幸福，实则很悲哀。
随着年龄的增加，罗斌的作品风格也有了很大转变，被摄者幸福的假象没有了，只剩下深深的悲哀和绝望。
但有一段时间，罗斌的作品风格突变，所有被摄者都是幸福的，是真正的幸福。
而这个时间，恰好是罗斌父亲去世的时间。
但这个阶段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他的拍摄风格再次变得暗黑起来，而且展露出来的东西，比以往更加暗黑。
这个时间，恰好又是他孩子出生的时间。
现在警方已经查明，罗斌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而造成这一切的，恰好又是他父母。
长期的压抑，再加上妻子的出轨，足以摧垮一个人。
罗斌从一开始对摄影和画画的厌恶，在时间的流逝下，逐渐演变成破坏和毁灭，最终，在多重打击下，这种破坏和毁灭的欲望不仅仅局限在摄影作品上，还有其他一切美好的事物。
徐涛点点头，补充道：“或许是一群人。”
“这……”
王凯等人闻言面面相觑，下意识觉得徐涛在胡扯，目的是混淆视听。
可方沫却紧蹙眉头，陷入沉思。
在抓到徐涛的时候，方沫下意识觉得，当初袭击许默的人是徐涛。
可按照徐涛的说辞，案发当晚，他并没有出现在现场，那么袭击许默会是谁呢？
于是，方沫抬头问道：“案发当晚你在哪儿，都做了什么？”
徐涛知道方沫为什么这么问，详细说了自己当晚的行动路线。
审讯室外的警员第一时间进行核查。
很快就有了结果。
事实确实如徐涛所言，他当晚一直在上城区各个酒吧穿梭。
得到这个结果，方沫很是无奈。
查了这么久，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依旧没有找到任何指向第六人存在的证据。
不过，徐涛的说辞，还是证明404案案发当晚，现场确实有第六人存在，而且还发生了很多他们不知道的事情。
然而，那晚出现在现场的，除了许默之外，其他人都死了。
虽然方沫很想解开这个疑惑，但他知道，现在这个问题并不是关键。
在短暂的沉默之后，方沫转移话题。
“罗斌死后，我们在其家中发现的尸体，到底是谁？”
“叶轻舞。”
尽管早就知道了答案，可在得到确定的回答之后，方沫还是有些愣神。
“是谁给叶轻舞做的骨髓移植手术？”
“应该是罗斌。”
“罗斌？”
方沫下意识皱眉，翻看了一下关于罗斌的资料，然后说道：“可据我们调查，罗斌并没有从医记录啊。”
“呵呵……”
徐涛轻笑一声，淡淡道：“没有记录不代表他不会。”
“如果没有一点医学常识，你觉得他一个大男人是如何把宋朗等人抚养长大的？”
“罗斌最后搭建的基地情况，你们警方应该也看到了，里面有不少高科技产品，其中不少都是医疗器械。”
方沫闻言，翻了翻现场勘察报告，确实如徐涛所言。
“罗斌为什么要囚禁叶轻舞？”
徐涛沉默片刻，才幽幽道：“为了艺术。”
“(°ー°〃)嗯！？”
方沫不解的看着徐涛。
徐涛缓缓解释道：“对于艺术，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罗斌对艺术的理解异于常人，在他看来，普通人所说的艺术不过是伪艺术。”
“伪艺术？”
方沫呢喃一声，追问道：“罗斌眼中的艺术是什么样儿的？”
徐涛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道：“你觉得罗斌是什么人格？”
“嗯？”
方沫一怔，随即说道：“极端完美型人格。”
“你错了。”
“嗯？”
方沫又是一怔。
不等方沫追问，徐涛就说道：“罗斌是毁灭性人格。”
“在他内心深处，渴望毁掉一切美好的事物，越是美好的东西，他越想破坏。”
“只不过，他给自己这种行为找了一个很完美的借口。”
方沫听到这儿，接话道：“为了艺术！”
徐涛点点头，道：“没错。”
此时，方沫逐渐明白罗斌为什么要做那些事情了。
罗斌的出生很好，父母都是有名的艺术家，尤其是其父亲，曾是国内著名的摄影师。
不过，跟大多数心理有问题的人一样，罗斌的童年并不幸福。
父亲很忙，大部分时间不是在拍片儿，就是在拍片儿的路上。
母亲是个画家，不是在作画，就是在采风。
这就导致罗斌大部分时间都是一个人生活。
众所周知，父母对孩子的影响是很大的，当他们在某个领域有所成就，在有了孩子之后，就会让自己的孩子从事自己的领域，并严格要求他们。
至于孩子是否喜欢，是否有天赋，这并不是他们关心在意的问题。
其实，大部分父母都不会意识到这个问题。
在他们眼中，孩子就是自己生命的延续，需要继承自己的一切。
有些孩子，确实很有天赋，长大之后的成就，甚至会超越父母。
可大多数孩子，其实没有太大天赋，但在父母的高压和期望之下，他们只能被迫接受，并强迫自己努力朝这方面发展。
如此一来，最终的结果就是，很多孩子一辈子都碌碌无为，即便有所成就也很有限，相对于那些真正有天赋的人，他们就是普通人。
当他们娶妻生子，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后，又会把自己的遗憾寄托在自己孩子身上，变成一个循环。
听起来是不是很可悲？
可这正是大部分家庭的现状。
根据警方最新的调查显示，罗斌小时候的愿望是成为一名医生。
在他小时候的作文中，就曾多次写到：我想成为一名医生。
然而，等他长大之后，他却成为了摄影师，而且还成为了白银市摄影协会的会长。
从某种程度来说，他算是勉强达到了父母的期许。
但童年的经历却成为他一辈子都挥之不去的梦魇。
其实，如果仔细研究罗斌的作品，就会发现，他早期作品中的被摄者，看似很幸福，实则很悲哀。
随着年龄的增加，罗斌的作品风格也有了很大转变，被摄者幸福的假象没有了，只剩下深深的悲哀和绝望。
但有一段时间，罗斌的作品风格突变，所有被摄者都是幸福的，是真正的幸福。
而这个时间，恰好是罗斌父亲去世的时间。
但这个阶段并没有持续多久。
很快，他的拍摄风格再次变得暗黑起来，而且展露出来的东西，比以往更加暗黑。
这个时间，恰好又是他孩子出生的时间。
现在警方已经查明，罗斌是没有生育能力的，而造成这一切的，恰好又是他父母。
长期的压抑，再加上妻子的出轨，足以摧垮一个人。
罗斌从一开始对摄影和画画的厌恶，在时间的流逝下，逐渐演变成破坏和毁灭，最终，在多重打击下，这种破坏和毁灭的欲望不仅仅局限在摄影作品上，还有其他一切美好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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