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方沫刚来上班，王凯就找到他。
“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许默想要见你。”
“嗯？”
此话一出，方沫一怔，抬头和安鑫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诧异。
昨晚，他们还想着等今天上班，就去找许默谈谈，可许默却先一步找上门，这让他们感到无比怪异。
方沫沉默片刻道：“走吧。”
随即，一行三人来到看守所。
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去见许默，而是隔着单面玻璃，观察着被带到审讯室的许默。
观察片刻，方沫问道：“看出什么没？”
安鑫道：“他好像恢复正常了。”
方沫对此不置可否，说道：“走，去见见他吧。”
说着话，方沫走出观察室，走进审讯室。
……
……
看着被推开的房门和走进来的三人，许默嘴角勾起，微笑道：“来了。”
“嗯，来了。”
走在方沫身后的安鑫和王凯，听到这话，都下意识挑了挑眉头，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怪异。
尽管，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跟许默打交道，可每次看到许默，许默都会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就好像许默不是嫌疑人，他们也不是警察，彼此更像是老朋友。
越是跟许默接触的次数多，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三人依次坐下，可谁也没有说话。
方沫三人在打量、观察着许默，许默也在观察着他们。
审讯还没有开始，审讯室内的气氛就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安鑫思考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许默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话音落下，方沫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
王凯更是直接说道：“许默，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许默瞥了一眼王凯，没有理会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方沫。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许默点点头，道：“不然呢？”
方沫看着许默，整理了一下思路，道：“你想出去可以，但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当街行凶？”
“方组长，我想你误会了。”
“哦？我哪里误会了？”
“我那不是行凶，而是在救人。”
“……”
此话一出，方沫三人同时皱眉，彼此对视一眼。
在来之前，他们就猜到许默会这么说，但那毕竟只是猜测，现在许默真的这么说，他们都感觉这话刺耳。
不过，方沫毕竟是老警察，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你说你那么做是为了救人，可有证据？”
“当然有。”
“说说看。”
许默闻言，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中年男人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方沫也没有许默的问题，而是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嗯？”
听着许默这干脆利落，有些出乎预料的回答，安鑫和王凯都是一愣，方沫也下意识皱起眉头。
不等方沫发问，就听到许默说道：“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当时在清水街发狂杀人的家伙，是被这家伙控制的。”
“证据呢？”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来自清水区安定医院吧？”
方沫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许默见状，继续说道：“行凶者的精神有问题。”
“这我们知道，但这跟冯保国有什么关系？”安鑫问道。
“冯保国？”
许默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笑道：“原来他叫冯保国啊。”
然后，不等安鑫继续说话，许默就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其他案发现场，应该也有类似冯保国的人，不知道你们是否抓到他们。”
此话一出，方沫三人都沉默了。
许默说的这些，他们也是在查到冯保国的身份之后才意识到的。
只是，当时各个现场情况紧急，行凶者根本无法沟通，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才能确保群众的安全，没谁在意现场的其他人。
等到他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许默看到三人的反应，眯了眯眼睛，幽幽道：“看样子，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们。”
不知道是许默太过于平静，还是因为从他们进来，就一直处于被动局面，使得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嫌疑人，让安鑫感到不爽了。
于是，安鑫开口道：“抓捕嫌疑人是我们的事情，我们迟早会抓到他们的，这不需要你来操心。”
“呵呵……”
许默闻言，瞥了一眼安鑫，嗤笑一声。
“你们错过了最佳抓捕机会，想要抓到他们没那么容易。”
“只要知道他们是谁，抓到他们很容易的。”
“哦？是吗？”
许默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鑫。
被许默这么看着，安鑫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方沫打断了。
“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
“冯保国是关键人物，尽快从他打开突破口，如果晚了，他很可能会被灭口。”
此话一出，方沫三人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
“(°ー°〃)嗯！？”
看到这一幕，许默一怔，皱眉道：“怎么了？该不会那家伙已经死了吧？”
方沫深深看了一眼许默，这才说道：“你应该感到庆幸，冯保国还活着，否则……”
许默闻言，长呼一口气，淡淡道：“没死就好……”
可就在这时，方沫却说道：“冯保国虽然没死，但他也没办法开口了。”
“为什么啊？”
“这得问你啊。”
“问我？”
许默一脸疑惑地看着方沫。
方沫看着许默的表情，观察片刻，这才说道：“你该不会忘记你对冯保国做了什么吧？”
“什么意思？”
“冯保国全身多处骨折，被你打出脑震荡，现在还处于昏迷当中，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我们也不知道。”
“……”
许默闻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尽管，他在把身体控制权交给纹身男的时候，就做出最坏的打算，但他觉得，纹身男只要不蠢，就不会下死手。
但现在看来，纹身男就是个莽夫，没把人打死，就已经算是留手了。
想到这儿，许默就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许琪。
方沫三人顺着许默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可他们心里却咯噔一下。
方沫刚来上班，王凯就找到他。
“看守所那边传来消息，许默想要见你。”
“嗯？”
此话一出，方沫一怔，抬头和安鑫对视一眼，都看出彼此眼中的诧异。
昨晚，他们还想着等今天上班，就去找许默谈谈，可许默却先一步找上门，这让他们感到无比怪异。
方沫沉默片刻道：“走吧。”
随即，一行三人来到看守所。
不过，他们并没有立即去见许默，而是隔着单面玻璃，观察着被带到审讯室的许默。
观察片刻，方沫问道：“看出什么没？”
安鑫道：“他好像恢复正常了。”
方沫对此不置可否，说道：“走，去见见他吧。”
说着话，方沫走出观察室，走进审讯室。
……
……
看着被推开的房门和走进来的三人，许默嘴角勾起，微笑道：“来了。”
“嗯，来了。”
走在方沫身后的安鑫和王凯，听到这话，都下意识挑了挑眉头，彼此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的怪异。
尽管，这不是他们第一次跟许默打交道，可每次看到许默，许默都会给他们带来不一样的惊喜。
就好像许默不是嫌疑人，他们也不是警察，彼此更像是老朋友。
越是跟许默接触的次数多，这种感觉越是强烈。
三人依次坐下，可谁也没有说话。
方沫三人在打量、观察着许默，许默也在观察着他们。
审讯还没有开始，审讯室内的气氛就逐渐变得凝重起来。
就在安鑫思考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的时候，许默率先开口打破了平静。
“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话音落下，方沫三人都不约而同地皱起眉头。
王凯更是直接说道：“许默，你当这里是菜市场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许默瞥了一眼王凯，没有理会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方沫。
“你找我，就是为了这个？”
许默点点头，道：“不然呢？”
方沫看着许默，整理了一下思路，道：“你想出去可以，但在这之前，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当街行凶？”
“方组长，我想你误会了。”
“哦？我哪里误会了？”
“我那不是行凶，而是在救人。”
“……”
此话一出，方沫三人同时皱眉，彼此对视一眼。
在来之前，他们就猜到许默会这么说，但那毕竟只是猜测，现在许默真的这么说，他们都感觉这话刺耳。
不过，方沫毕竟是老警察，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
“你说你那么做是为了救人，可有证据？”
“当然有。”
“说说看。”
许默闻言，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而问道：“中年男人的身份查出来了吗？”
方沫也没有许默的问题，而是问道：“你知道他是谁？”
“不知道。”
“嗯？”
听着许默这干脆利落，有些出乎预料的回答，安鑫和王凯都是一愣，方沫也下意识皱起眉头。
不等方沫发问，就听到许默说道：“那个人是谁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当时在清水街发狂杀人的家伙，是被这家伙控制的。”
“证据呢？”
“如果我没猜错，这个人应该来自清水区安定医院吧？”
方沫眉头一挑，没有说话。
许默见状，继续说道：“行凶者的精神有问题。”
“这我们知道，但这跟冯保国有什么关系？”安鑫问道。
“冯保国？”
许默一怔，旋即反应过来，笑道：“原来他叫冯保国啊。”
然后，不等安鑫继续说话，许默就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在其他案发现场，应该也有类似冯保国的人，不知道你们是否抓到他们。”
此话一出，方沫三人都沉默了。
许默说的这些，他们也是在查到冯保国的身份之后才意识到的。
只是，当时各个现场情况紧急，行凶者根本无法沟通，只能采取强制措施，才能确保群众的安全，没谁在意现场的其他人。
等到他们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许默看到三人的反应，眯了眯眼睛，幽幽道：“看样子，你们并没有抓到他们。”
不知道是许默太过于平静，还是因为从他们进来，就一直处于被动局面，使得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嫌疑人，让安鑫感到不爽了。
于是，安鑫开口道：“抓捕嫌疑人是我们的事情，我们迟早会抓到他们的，这不需要你来操心。”
“呵呵……”
许默闻言，瞥了一眼安鑫，嗤笑一声。
“你们错过了最佳抓捕机会，想要抓到他们没那么容易。”
“只要知道他们是谁，抓到他们很容易的。”
“哦？是吗？”
许默似笑非笑地看着安鑫。
被许默这么看着，安鑫心里没来由的一慌，刚想说些什么，就被方沫打断了。
“你说这么多，到底想表达什么？”
“冯保国是关键人物，尽快从他打开突破口，如果晚了，他很可能会被灭口。”
此话一出，方沫三人的表情就变得怪异起来。
“(°ー°〃)嗯！？”
看到这一幕，许默一怔，皱眉道：“怎么了？该不会那家伙已经死了吧？”
方沫深深看了一眼许默，这才说道：“你应该感到庆幸，冯保国还活着，否则……”
许默闻言，长呼一口气，淡淡道：“没死就好……”
可就在这时，方沫却说道：“冯保国虽然没死，但他也没办法开口了。”
“为什么啊？”
“这得问你啊。”
“问我？”
许默一脸疑惑地看着方沫。
方沫看着许默的表情，观察片刻，这才说道：“你该不会忘记你对冯保国做了什么吧？”
“什么意思？”
“冯保国全身多处骨折，被你打出脑震荡，现在还处于昏迷当中，至于什么时候醒过来，我们也不知道。”
“……”
许默闻言，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尽管，他在把身体控制权交给纹身男的时候，就做出最坏的打算，但他觉得，纹身男只要不蠢，就不会下死手。
但现在看来，纹身男就是个莽夫，没把人打死，就已经算是留手了。
想到这儿，许默就转头看向站在身侧的许琪。
方沫三人顺着许默的视线看去，什么都没有看到，可他们心里却咯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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