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双方刚一接触上，就爆发出了一声巨响。
与表面看起来以寡敌众的形势不同。
这一声巨响，正是许愿一刀砍飞一片比壑忍发出的声响。
不，不仅仅只是比壑忍。
【空明斩】
伴随着一道刀芒从许愿手中飞出，向着比壑忍的方向而去。
不光是刀芒沿途所有的比壑忍全部被砍飞，就连他们手中发出的远程攻击，在刀芒之下也摧枯拉朽的被摧毁！
这些被一刀砍飞的比壑忍，在倒飞出去的过程当中，全都满脸惊骇。
他们眼看着许愿对他们挥出一道刀气，怎么可能不做抵挡。
但……
即便是在他们合力抵挡之下，却依旧被砍飞了出去！
惊骇之后便是满脸绝望！
足以证明双方的实力差距了！
当然，他们的努力也并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在他们的合力之下并没有被许愿一刀砍死，只是受到不同的伤势倒飞出去而已。
比壑忍虽然明知双方实力差距巨大，但也绝不可能就此束手就擒。
就像之前枕头说过的那句话一样。
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选择拼死一搏。
可拼死一搏就有用么？
……
许愿看到随手一击，满意的点了点头。
宫本武藏的一技能空明斩有一项非常bug的能力。
那就是除了可以造成伤害之外，还可以拦截剑气沿途上的所有飞行物。
那些比壑忍发动的远程攻击，无论是涂满毒药的飞镖亦或者阴阳师召唤出来的式神。
在剑气之下都是瞬间消息！
许愿并没有闲着。
痛打落水狗！
【神速】！
许愿的速度再次提升，快如闪电，甚至在其他人的眼中只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当他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便已经在其中一名比壑忍成员的身边了！
而这名比壑忍还没有从刚刚的击飞惯性当中恢复过来，他一边向后倒飞一边满脸懵的看着眼前的许愿。
刚刚他不是还在远处么？
怎么现在就到自己身前了……
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过，他这个疑问马上消失了。
因为许愿已经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在这名比壑忍成员满脸惊恐的表情当中，用手中的两柄长刀将他切成了三段！
【神速】！
在解决了这名比壑忍成员之后，许愿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施展神速，向着其余比壑忍成员冲刺。
【神速】：若命中敌人，提供护盾并减少50%冷却时间。
护盾效果许愿倒是不甚在意，聊胜于无罢了。
但是缩减冷却的效果放在许愿的身上却堪称神迹。
毕竟，原本许愿自身在装备属性的加持下，冷却缩减属性就已经积攒到了非常恐怖的状态。
再加上技能自带的冷却缩减效果。
完全无冷却！
甚至真要叫真，还要倒欠他不少冷却时间……
“面对疾风喽！”
许愿的脸上扬起了久违的笑容。
果然，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哪个男人能拒绝技能无冷却的托儿索呢？
当然。
世界上的悲欢并不相通。
许愿是快乐了，但是这些比壑忍成员可就难受了！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甚至都看不清许愿的身影，就被许愿冲到了身边，然后双刀劈下。
直接分成三段，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倒也不是所有比壑忍成员都反应不过来。
比壑忍能成为如今这个时代樱花岛国异人界的顶级势力，还是有点东西的。
至少十人众幸存的成员基本都能反应过来。
在许愿向他们冲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反应过来了。
确实有点东西。
但东西不多。
反应过来也没用，身体压根跟不上许愿的速度！
许愿此时可没有丝毫留手。
他自身身体属性在装备的加持下，即便是不使用英雄模板的能力，也完全超越了这群比壑忍成员。
更不用说有英雄模板能力的加持了。
他们反应过来之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愿，扬起手中双刀，在剧痛当中将自己的身体切成三段。
在生命快速流逝的最后时刻，这些比壑忍成员全都不约而同的想象着如果他们这一次没有走出樱花岛国，没有助纣为虐，帮助军方侵略这片土地。
或许……
比壑忍还能存在一段时间吧……
……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有些决定，做错了就必须要承担后果。
许愿如同一道魅影一般在场中疯狂乱杀。
无论是这些比赫忍成员试图反抗或试图逃跑，全都没有用。
而在一旁旁观的唐炳文以及张之维，两人也陷入了沉默当中。
看着在场中如同开可无双清理杂兵，疯狂杀戮的许愿。
唐炳文心中清楚，这可不是杂兵！
他么有把握从这些比壑忍的围攻当中活下来。
当然也仅限于活下来而已。
绝不可能像许愿这样……轻松！
身受重伤是在所难免的，比壑忍十人众的力量，即便是放在华夏异人界也不算是弱者。
在沉默了良久之后，唐炳文终于开口了，他语气复杂的扭头对身边的张之维问道。
“张道长，您认识这位……许先生？他到底什么来路？”
张之维听到唐炳文的问题，他笑眯眯的扭过头来。
“你说许愿啊，认识啊，还挺熟的，我还打算过一阵带他回天师府叫我师父呢。”
不过怎么听，张之维的语气当中都有一种莫名奇妙的优越感……
毕竟如今的张之维还年轻，完全不是日后的老天师。
就算是成为了老天师，对于一些相熟的人，张之维的性子也十分跳脱。
可想而知，年轻版的张之维究竟是什么性子……
听到张之维的回答。
唐炳文心中念头转动。
看样子，张之维跟这个许愿也不是很熟，不然他早就秃噜出来了！
异人界第一大嘴巴的外号可不是随便起的……
那就完全没有必要从张之维这里打听了，他更不可能知道许愿跟唐门的渊源了，倒不如自己一会直接问许愿本人。
唐炳文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一次来了这么一条过江龙，对于如今风雨飘摇的华夏以及华夏异人圈是福是祸……
……
很快，许愿就在一声声惨叫当中，将这些比壑忍杀到最后一人了。
留下的最后一个人，正是比壑忍下一代忍头——若狭庄兵卫。
“愿赌服输。”
许愿停下杀戮，现在若狭庄兵卫的不远处，闲笑着对他说道。
“既然你们比壑忍不愿意体面，那我就帮你们体面好了，不用谢我。”
从许愿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在短时间之内屠杀了上百人！
若狭庄兵卫此时早已双眼通红，牙关紧咬，气喘如牛。
他怎么还看不出来，许愿是故意留下他自己的。
刚刚他不是没有想过出手阻止许愿。
虽然未必能阻止的了，但至少能让许愿先杀了自己。
可惜，他根本跟不上许愿的动作。
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比壑忍成员被许愿屠杀的一干二净。
此时若狭庄兵卫已经完全没有跟许愿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因为他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许愿的对手，根据许愿展现出来的实力，他完全不是对手！
“先生……”
尽管明知道眼下已经没有丝毫生的希望，但是若狭庄兵卫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他强忍着心头的怒气，恭敬的对许愿说道。
“我知道我们确实做了错事，但现在比壑忍已经被你近乎屠杀殆尽了，妖刀也被毁了，我们也付出了代价，能不能放我一马，我保证就此离开华夏，从来再也不踏足这片土地。”
若狭庄兵卫并不是为了自己。
他是为了将比壑忍传承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比壑忍的传承，在目睹了其他师兄弟被屠杀殆尽，他又何惧一死！
许愿摸了摸下巴。
“这个一会再说，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或许会考虑这个提议。”
“您说。”
庄兵卫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眼神当中的仇恨和愤怒流露出来。
“你们比壑忍来华夏也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有没有留下什么后代？”
听闻此话，庄兵卫的眼神顿时一凝。
“我们……”
他刚想说没有，但是许愿却再次调笑着对他说道。
“我要听实话哦，想好了再说。”
庄兵卫的话也卡在了口中。
最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终于满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他并未出卖同族，只是现在他们之前留下的那几个孩子还小。
如果自己死在这里，那么那些孩子也并没有传承比壑忍。
倒不如留着自己的有用之身将比壑忍传承下去。
“在哪里？”
许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语气当中带着不用拒绝的口吻继续问道。
“在……冰城往南几百公里的一个小村子里。”庄兵卫咬着牙回答道。“先生，我可以走了么？”
“不行，说了今天死，你就活不过今天。”
听到这个回答，原本内心就濒临崩溃的庄兵卫再也无法隐藏心中的愤怒。
他起身对许愿疯狂怒吼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如实回答问题，你就会考虑放过我么！”
许愿满脸诧异的看着瞬间红温的庄兵卫。
“是啊，我考虑了，考虑的结果就是不行！”
庄兵卫到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许愿就是为了羞辱他。
打？
肯定是打不过了。
动手则是自讨欺辱罢了。
但是他可以拒绝这份羞辱！
“呵呵……”
庄兵卫脸上带着冷笑，“支那人，你觉得你可以羞辱我么？”
说话间，庄兵卫拿起手中武士刀，直接反手插进自己的肚子当中，随后径直横向一刀。
樱花岛国传统技能——切腹自尽。
整个过程当中，即便因为疼痛，庄兵卫脸上的表情完全扭曲。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
许愿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庄兵卫，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侵略者，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的侵略者，又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他拎着手中两把长刀，走上前，抬手就要将庄兵卫砍成三段。
毕竟，异人界的手段千奇百怪，谁知道庄兵卫这是不是在演自己。
不补刀不放心啊！
要看着许愿手中的长刀就要砍下来，在生命弥留之际的庄兵卫用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的对许愿祈求道。
“先……先生，能放过那几个孩子么？他们……还小，不算比壑忍的人……”
许愿摇了摇头，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不行。”
随即手中两柄长刀便没有丝毫迟疑的落下，将庄兵为切成了三段。
只留下庄兵卫死不瞑目的眼神。
在确认了场中所有比壑忍成员全部死亡之后。
许愿转化成为钟馗，将这些比壑忍成员的灵魂全部吸收化为了性命修为。
一方面可以废物利用。
而另一方面也可以确保这些比壑忍成员不会被某些奇怪的手段复活。
毕竟，身体切成三段就算能拼上，被自己吸收了的灵魂可没有办法补齐。
随后，许愿才面无表情的走回到众人身边。
……
刚刚亲眼见证了许愿展开的一番疯狂杀戮，即便是常年以刺杀为生的唐门门人，也不由得被他浑身上下所弥漫的杀气震慑。
所有挡在许愿身前的唐门门人全都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沉默的看着许愿，走到了唐炳文和张之维两人的身前。
这两位老江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虽然许愿刚刚的手段确实有些残忍，但如果目标是这些侵略者就没什么问题了。
两人在行走江湖的过程当中，看到那些侵略者对华夏百姓所做的事要比这残忍不知道多少倍！
“额，许愿。”唐炳文组织了一下语言，“你现在方便跟我说一下你的来历了么？主要是你跟唐门的渊源……”
即便是唐炳文这位老杀手，对许愿说话的语气也尽可量的柔和了起来。
毕竟，双方不是仇人。
而且面对强者，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许愿摇了摇头。
“唐门长，这个回头路上跟您说，现在我又一件要紧的事要去办。”
随后，许愿扭头看向张之维。
“张道长，我想请您动用一下道门的情报网络，查一查冰城往南附近村庄这几年出生的孩子，尤其是那些生父或生母不明的孩子。”
刚刚许愿跟若狭庄兵卫的对话，他们可都听在了耳中。
许愿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是张之维这位老江湖，也皱了皱眉。
在江湖上，祸不及家人，许愿要是真这么干了，不光名声传出去不好，而且还极容易在修炼当中留下心。
“你确定？”张之维再次确认道。
“确认。”
许愿的眼神有些深邃。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宁愿愧疚一辈子，也不想担心一辈子……”
双方刚一接触上，就爆发出了一声巨响。
与表面看起来以寡敌众的形势不同。
这一声巨响，正是许愿一刀砍飞一片比壑忍发出的声响。
不，不仅仅只是比壑忍。
【空明斩】
伴随着一道刀芒从许愿手中飞出，向着比壑忍的方向而去。
不光是刀芒沿途所有的比壑忍全部被砍飞，就连他们手中发出的远程攻击，在刀芒之下也摧枯拉朽的被摧毁！
这些被一刀砍飞的比壑忍，在倒飞出去的过程当中，全都满脸惊骇。
他们眼看着许愿对他们挥出一道刀气，怎么可能不做抵挡。
但……
即便是在他们合力抵挡之下，却依旧被砍飞了出去！
惊骇之后便是满脸绝望！
足以证明双方的实力差距了！
当然，他们的努力也并不是毫无作用，至少在他们的合力之下并没有被许愿一刀砍死，只是受到不同的伤势倒飞出去而已。
比壑忍虽然明知双方实力差距巨大，但也绝不可能就此束手就擒。
就像之前枕头说过的那句话一样。
在明知必死的情况下，任何人都会选择拼死一搏。
可拼死一搏就有用么？
……
许愿看到随手一击，满意的点了点头。
宫本武藏的一技能空明斩有一项非常bug的能力。
那就是除了可以造成伤害之外，还可以拦截剑气沿途上的所有飞行物。
那些比壑忍发动的远程攻击，无论是涂满毒药的飞镖亦或者阴阳师召唤出来的式神。
在剑气之下都是瞬间消息！
许愿并没有闲着。
痛打落水狗！
【神速】！
许愿的速度再次提升，快如闪电，甚至在其他人的眼中只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
当他再一次出现的时候，便已经在其中一名比壑忍成员的身边了！
而这名比壑忍还没有从刚刚的击飞惯性当中恢复过来，他一边向后倒飞一边满脸懵的看着眼前的许愿。
刚刚他不是还在远处么？
怎么现在就到自己身前了……
自己出现幻觉了？
不过，他这个疑问马上消失了。
因为许愿已经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长刀，在这名比壑忍成员满脸惊恐的表情当中，用手中的两柄长刀将他切成了三段！
【神速】！
在解决了这名比壑忍成员之后，许愿没有丝毫停顿，继续施展神速，向着其余比壑忍成员冲刺。
【神速】：若命中敌人，提供护盾并减少50%冷却时间。
护盾效果许愿倒是不甚在意，聊胜于无罢了。
但是缩减冷却的效果放在许愿的身上却堪称神迹。
毕竟，原本许愿自身在装备属性的加持下，冷却缩减属性就已经积攒到了非常恐怖的状态。
再加上技能自带的冷却缩减效果。
完全无冷却！
甚至真要叫真，还要倒欠他不少冷却时间……
“面对疾风喽！”
许愿的脸上扬起了久违的笑容。
果然，快乐就是这么简单！
哪个男人能拒绝技能无冷却的托儿索呢？
当然。
世界上的悲欢并不相通。
许愿是快乐了，但是这些比壑忍成员可就难受了！
他们中的大多数人甚至都看不清许愿的身影，就被许愿冲到了身边，然后双刀劈下。
直接分成三段，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过，倒也不是所有比壑忍成员都反应不过来。
比壑忍能成为如今这个时代樱花岛国异人界的顶级势力，还是有点东西的。
至少十人众幸存的成员基本都能反应过来。
在许愿向他们冲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反应过来了。
确实有点东西。
但东西不多。
反应过来也没用，身体压根跟不上许愿的速度！
许愿此时可没有丝毫留手。
他自身身体属性在装备的加持下，即便是不使用英雄模板的能力，也完全超越了这群比壑忍成员。
更不用说有英雄模板能力的加持了。
他们反应过来之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许愿，扬起手中双刀，在剧痛当中将自己的身体切成三段。
在生命快速流逝的最后时刻，这些比壑忍成员全都不约而同的想象着如果他们这一次没有走出樱花岛国，没有助纣为虐，帮助军方侵略这片土地。
或许……
比壑忍还能存在一段时间吧……
……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有些决定，做错了就必须要承担后果。
许愿如同一道魅影一般在场中疯狂乱杀。
无论是这些比赫忍成员试图反抗或试图逃跑，全都没有用。
而在一旁旁观的唐炳文以及张之维，两人也陷入了沉默当中。
看着在场中如同开可无双清理杂兵，疯狂杀戮的许愿。
唐炳文心中清楚，这可不是杂兵！
他么有把握从这些比壑忍的围攻当中活下来。
当然也仅限于活下来而已。
绝不可能像许愿这样……轻松！
身受重伤是在所难免的，比壑忍十人众的力量，即便是放在华夏异人界也不算是弱者。
在沉默了良久之后，唐炳文终于开口了，他语气复杂的扭头对身边的张之维问道。
“张道长，您认识这位……许先生？他到底什么来路？”
张之维听到唐炳文的问题，他笑眯眯的扭过头来。
“你说许愿啊，认识啊，还挺熟的，我还打算过一阵带他回天师府叫我师父呢。”
不过怎么听，张之维的语气当中都有一种莫名奇妙的优越感……
毕竟如今的张之维还年轻，完全不是日后的老天师。
就算是成为了老天师，对于一些相熟的人，张之维的性子也十分跳脱。
可想而知，年轻版的张之维究竟是什么性子……
听到张之维的回答。
唐炳文心中念头转动。
看样子，张之维跟这个许愿也不是很熟，不然他早就秃噜出来了！
异人界第一大嘴巴的外号可不是随便起的……
那就完全没有必要从张之维这里打听了，他更不可能知道许愿跟唐门的渊源了，倒不如自己一会直接问许愿本人。
唐炳文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这一次来了这么一条过江龙，对于如今风雨飘摇的华夏以及华夏异人圈是福是祸……
……
很快，许愿就在一声声惨叫当中，将这些比壑忍杀到最后一人了。
留下的最后一个人，正是比壑忍下一代忍头——若狭庄兵卫。
“愿赌服输。”
许愿停下杀戮，现在若狭庄兵卫的不远处，闲笑着对他说道。
“既然你们比壑忍不愿意体面，那我就帮你们体面好了，不用谢我。”
从许愿脸上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他刚刚在短时间之内屠杀了上百人！
若狭庄兵卫此时早已双眼通红，牙关紧咬，气喘如牛。
他怎么还看不出来，许愿是故意留下他自己的。
刚刚他不是没有想过出手阻止许愿。
虽然未必能阻止的了，但至少能让许愿先杀了自己。
可惜，他根本跟不上许愿的动作。
最后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所有比壑忍成员被许愿屠杀的一干二净。
此时若狭庄兵卫已经完全没有跟许愿同归于尽的打算了。
因为他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许愿的对手，根据许愿展现出来的实力，他完全不是对手！
“先生……”
尽管明知道眼下已经没有丝毫生的希望，但是若狭庄兵卫还是想再争取一下。
他强忍着心头的怒气，恭敬的对许愿说道。
“我知道我们确实做了错事，但现在比壑忍已经被你近乎屠杀殆尽了，妖刀也被毁了，我们也付出了代价，能不能放我一马，我保证就此离开华夏，从来再也不踏足这片土地。”
若狭庄兵卫并不是为了自己。
他是为了将比壑忍传承下去！
如果不是因为比壑忍的传承，在目睹了其他师兄弟被屠杀殆尽，他又何惧一死！
许愿摸了摸下巴。
“这个一会再说，我先问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我或许会考虑这个提议。”
“您说。”
庄兵卫低着头，努力不让自己眼神当中的仇恨和愤怒流露出来。
“你们比壑忍来华夏也已经有不短的时间了，有没有留下什么后代？”
听闻此话，庄兵卫的眼神顿时一凝。
“我们……”
他刚想说没有，但是许愿却再次调笑着对他说道。
“我要听实话哦，想好了再说。”
庄兵卫的话也卡在了口中。
最终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之后，他终于满脸苦涩的点了点头。
他并未出卖同族，只是现在他们之前留下的那几个孩子还小。
如果自己死在这里，那么那些孩子也并没有传承比壑忍。
倒不如留着自己的有用之身将比壑忍传承下去。
“在哪里？”
许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语气当中带着不用拒绝的口吻继续问道。
“在……冰城往南几百公里的一个小村子里。”庄兵卫咬着牙回答道。“先生，我可以走了么？”
“不行，说了今天死，你就活不过今天。”
听到这个回答，原本内心就濒临崩溃的庄兵卫再也无法隐藏心中的愤怒。
他起身对许愿疯狂怒吼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如实回答问题，你就会考虑放过我么！”
许愿满脸诧异的看着瞬间红温的庄兵卫。
“是啊，我考虑了，考虑的结果就是不行！”
庄兵卫到此时，哪里还不知道许愿就是为了羞辱他。
打？
肯定是打不过了。
动手则是自讨欺辱罢了。
但是他可以拒绝这份羞辱！
“呵呵……”
庄兵卫脸上带着冷笑，“支那人，你觉得你可以羞辱我么？”
说话间，庄兵卫拿起手中武士刀，直接反手插进自己的肚子当中，随后径直横向一刀。
樱花岛国传统技能——切腹自尽。
整个过程当中，即便因为疼痛，庄兵卫脸上的表情完全扭曲。
但是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迟疑。
许愿看着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庄兵卫，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动容。
侵略者，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的侵略者，又什么好值得同情的？
他拎着手中两把长刀，走上前，抬手就要将庄兵卫砍成三段。
毕竟，异人界的手段千奇百怪，谁知道庄兵卫这是不是在演自己。
不补刀不放心啊！
要看着许愿手中的长刀就要砍下来，在生命弥留之际的庄兵卫用最后的力气，断断续续的对许愿祈求道。
“先……先生，能放过那几个孩子么？他们……还小，不算比壑忍的人……”
许愿摇了摇头，轻轻吐出了两个字。
“不行。”
随即手中两柄长刀便没有丝毫迟疑的落下，将庄兵为切成了三段。
只留下庄兵卫死不瞑目的眼神。
在确认了场中所有比壑忍成员全部死亡之后。
许愿转化成为钟馗，将这些比壑忍成员的灵魂全部吸收化为了性命修为。
一方面可以废物利用。
而另一方面也可以确保这些比壑忍成员不会被某些奇怪的手段复活。
毕竟，身体切成三段就算能拼上，被自己吸收了的灵魂可没有办法补齐。
随后，许愿才面无表情的走回到众人身边。
……
刚刚亲眼见证了许愿展开的一番疯狂杀戮，即便是常年以刺杀为生的唐门门人，也不由得被他浑身上下所弥漫的杀气震慑。
所有挡在许愿身前的唐门门人全都不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沉默的看着许愿，走到了唐炳文和张之维两人的身前。
这两位老江湖倒是没觉得有什么。
虽然许愿刚刚的手段确实有些残忍，但如果目标是这些侵略者就没什么问题了。
两人在行走江湖的过程当中，看到那些侵略者对华夏百姓所做的事要比这残忍不知道多少倍！
“额，许愿。”唐炳文组织了一下语言，“你现在方便跟我说一下你的来历了么？主要是你跟唐门的渊源……”
即便是唐炳文这位老杀手，对许愿说话的语气也尽可量的柔和了起来。
毕竟，双方不是仇人。
而且面对强者，该有的尊重还是要有的。
许愿摇了摇头。
“唐门长，这个回头路上跟您说，现在我又一件要紧的事要去办。”
随后，许愿扭头看向张之维。
“张道长，我想请您动用一下道门的情报网络，查一查冰城往南附近村庄这几年出生的孩子，尤其是那些生父或生母不明的孩子。”
刚刚许愿跟若狭庄兵卫的对话，他们可都听在了耳中。
许愿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即便是张之维这位老江湖，也皱了皱眉。
在江湖上，祸不及家人，许愿要是真这么干了，不光名声传出去不好，而且还极容易在修炼当中留下心。
“你确定？”张之维再次确认道。
“确认。”
许愿的眼神有些深邃。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我宁愿愧疚一辈子，也不想担心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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