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长白山脉。
关于那只九尾狐的委托算是彻底结束了。
当然。
胡三太奶以胡族现任族长的身份解除了那只九尾狐的驱逐令这件事并不需要许愿亲自传达给那只九尾狐。
这种冥冥之中的限制，对方自然可以感知到，到时候那只九尾狐感觉到之后，就会自己回归狐族。
——这是胡三太奶亲口告诉许愿的。
许愿也相信那只九尾狐应该不会食言。
一行人出了长白山脉。
不过这一次的速度却要远比之前更快。
毕竟只要全力赶路就可以，而且这条路他们在进山之前已经走过了一遍。
仅仅只是半天时间，许愿一行人就离开了长白山脉。
离开长白山脉之后，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龙虎山的路程。
其他异人首领依旧跟在大部队当中，惟独只有无根生。
一离开长白山脉范围，马上就带着自己的小跟班金凤和金凤的小跟班夏柳青撤走了。
而其他正道势力的首领也并没有阻拦无根生，只是站在原地任由他离去。
当今武林当中流传的主流正邪之争，对于在场的这些异人势力首领其实并没有任何约束力。
甚至可以说，他们能坐上一方势力首领的位置，也绝不会幼稚到单纯以大众的思维来定义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更何况如今他们还有正事要做。
无根生在江湖当中的传闻一直都很神秘，只知道他很强，强到足以坐上一贯以来都是一盘散沙的全性的首领。
如今这个节骨眼实在没有必要横生枝节。
临时工小队以及一众异人势力首领一同出发，一路上自然毫无波折。
此时距离许愿等人搞事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华夏各地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
一路上，各个城市硝烟不断，全都是当地华夏的反抗武装力量正在与樱花岛国的残余匪寇进行战斗。
当然所有人都清楚，包括那些仍在负隅顽抗的樱花岛国匪寇自己也很清楚，距离他们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樱花岛国上层一直都没有下达投降命令，而是命令各地的军队顽抗到底。
所以这些一线的大头兵们自然也只能执行命令。
许愿等一行人并没有插手这些战斗。
华夏的上一个朝代积弱已久，如今这条巨龙已经习惯了蛰伏，需要一些伤痛来将这条巨龙唤醒并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
又耗费了小半个月的时间赶路。
许愿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龙虎山地界。
而在这段时间中，现任天师张静清已经通过道门的情报系统将消息，或者说是命令传回了龙虎山。
这一次回到龙虎山的可不只有他自己，而且还有其他正道异人势力掌门。
龙虎山可不能弱了待客之道！
所以张天师下达的命令是让龙虎山做好迎接准备，欢迎仪式必不可少。
但是当许愿看到龙虎山准备的“欢迎仪式”之后。
许愿有些难以置信。
倒不是欢迎仪式太简陋。
龙虎山的欢迎仪式该有的准备都不缺。
让许愿难以置信的是欢迎仪式上的人数实在太少！
龙虎山再怎么超凡脱俗。
也能算得上是传承千年的道家魁首。
可眼下隆重准备的欢迎仪式上满打满算，门人数量也绝对没有超过五十人！
这五十人当中还包括那些一看就是刚入门没多久的门人！
跟后世举行罗天大醮时的盛况可谓是宛若云泥。
“这……”
许愿咧了咧嘴扭头看向现任天师张静清。
“张天师，龙虎山这是？”
现任天师张静清并没有说话，反倒是张之维，脸上带着些许沉重的神情拍了拍许愿的肩膀。
“许愿，不要介意，我们天师府一共也没剩下多少人，不少门人弟子都在下山抵抗侵略的时候牺牲了……”
许愿：……
乱世道士下山……
这句话还真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牺牲有点太大了吧！
整个道门魁首算上新入门一辈的弟子也才不到五十人？
恐怕道门的情报网络系统应该算是整个道门最后的底蕴了吧？
这些事，这些牺牲。
许愿之前或许已经有所耳闻，但是在后世毕竟只是一个抽象的数字而已。
如今血淋淋的现实摆到面前之后，才能让人真正深切的体会到这些抽象数字背后所代表的惨烈。
不管天师府以及张天师隐藏了什么信息，但至少天师府为华夏做出的这些牺牲是实实在在、不可忽视的。
欢迎仪式一套流程下来虽然很隆重，但在刚刚张之维说出那番话之后，在场的异人们心情都很沉重。
不只是天师府。
在这种外敌入侵的战乱时代下，谁都无法抗衡时代的洪流。
其他门派也有不少门人弟子都死在了樱花岛国的军队手上，提及到这个话题难免触景生情。
根本就没有心思看什么欢迎仪式。
草草结束了欢迎仪式流程之后，许愿等一行客人便跟随着天师府的人进了山门。
虽然此时天师府仍旧是那个传承近千年的天师府，但与后世的天师府还有些不同。
此时的天师府可没有被规划为景区，对外收取门票。
而是依旧保持着千年道观的古香古色。
当然，设施完备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后世。
平时收入也只能依靠着微薄的香火钱。
……
一行人被张天师请进了天师府。
天师府虽然人丁稀少，但自然也有门人弟子前去准备午餐。
而剩余的门人弟子则分别带领这些客人前去找房间安顿下来。
一路奔波，即便是异人也需要暂时休整。
众多客人当中，唯独只有许愿被张天师留了下来。
其他异人首领也清楚，恐怕这是张天师有些话要单独跟许愿讲，不方便他们听。
他们也就很识趣的没有过问。
反正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只是想继天师傅之后第二个邀请许愿前去他们的山门。
等大殿内的其他人都各自散去，只留下了张怀义、张之维以及张静清师徒三人之后。
张静清终于开口了。
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许愿小友，你修行的神格面具可是能化神除灾赐福圣君钟馗？”
虽然现任天师张静清是后来才赶到齐鲁大省的，但是在与九菊一派战斗结束之后，张静清可是亲眼看到了许愿化神钟馗，吸取那些岛国异人的魂魄！
而他现在之所以再次询问许愿，只是想确认这一点而已。
“嗯……”
许愿顿了顿。
“应该算是吧，不过和道家典藏和神话传说当中的钟馗圣君可能略有不同。”
自己化神的可是【虚灵城判——钟馗】，而不是除灾赐福圣君钟馗。
不过既然都叫钟馗，那应该问题也不大。
相较于许愿，张静清反而更加不在意这一点。
“千人千面，神格面具我也有所了解，每一个化神的神灵都是使用者内心当中神灵的模样，但既然能化神成功，就说明你已经获得了钟馗圣君的承认。”
“那……”许愿有些不明所以，“张天师，您提起这件事的意思是？”
“既然你能获得钟馗圣君的承认，那也能从侧面说明你与我道门的关系不浅，之前你在长白山脉问胡夫人的那个问题……”
听张天师说到这里，许愿也打起了精神。
问胡夫人的问题？
自然是关于仙人的事！
“既然你现在已经获得了钟馗圣君的承认，这个问题的答案，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其背后真相实在过于隐秘，所以我将真相告知给你的条件就是你接受天师度！”
许愿：……
又来？
在异人圈子当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久，许愿虽然仍旧没有搞清楚天师度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但他可以确定，天师度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少对他是这样的。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又是另外一套说法。
毕竟继承了天师度可就代表正式继任了天师府天师的身份，接手了整个庞大的道门。
即便因为如今是战乱时代，道门的势力也大大遭到了削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道门毕竟是正道的庞然大物，很少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但许愿并不包括在内。
而正当许愿打算拒绝的时候，他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他之前曾经触发过一个【任务】。
【封神者——姜子牙】的创建封神台任务。
想要创建封神台一共需要天地人三种材料。
其中就其中就包括天师度。
而在后世，想要获得天师度就只能从老天师通天道人张之维手上获取。
天师度这个东西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老天师也未必愿意交给自己。
至于强抢？
别闹了。
想想就算了。
倒不如趁现在在这里讲天师度搞到手？
许愿陷入了沉思。
现在他唯一纠结的就是，如果真的选择接受了天师度。
天师度究竟是会直接被金手指收走——就像那森神树一样。
还是会像正统天师继承天师度一样融入自己的身体。
如果是第二种的话，天师度上的封禁很有可能对自己也有效……
……
而在许愿与现任天师张静清对话的期间。
张之维和张怀义两人就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一直都没什么反应。
当听到师父张静清提及到要将天师度传给许愿的时候。
两人的神色终于有了不同的变化。
张之维倒是没什么。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态度。
倒是张怀义。
张怀义虽然隐藏的很好，但看过剧情的许愿可很清楚这位“大耳贼”有多会藏。
张楚岚那孙贼可是这位的真孙子。
张怀义不经意之间看了一样身边的师父张静清，而许愿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
显然，张怀义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这下反倒是让许愿不再纠结，做出了决定。
世界上哪有零分险高收益的事？
封神台可是能让人突破世界力量上限的方法！
况且，现在是他唯一能拿到天师度的机会！
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被天师度其中的封禁所限制。
可对于自己来说，这种封禁也并非没有破解的办法。
无论是离开如今这个时代，回到后世，亦或者将材料收集齐全，创建封神台。
一定有方法破解掉天师度其中的封禁。
……
“好！”
许愿忽然开口道。
“张天师，我同意你的条件。”
许愿的回答倒是让张静清师徒三人有些差异，用神色各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许愿一眼。
“好，那咱们先来传承天师度，等成功传承了天师度之后，我再将真相告诉你。”
现任天师张静清也不废话，直接对许愿说道。
其实正常来说，按照天师府的规矩和流程。
天师度传承是需要举办罗天大醮的。
一方面，是为了通知异人江湖中的其他势力和人，确保天师之位继承者的安全。
毕竟，天师继承人并不是天师，实力也未必能在异人江湖当中横行无敌。
其他异人势力想对天师继承人下手的时候，就要考虑能不能承担起天师府的报复。
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仪式的庄重。
但是，如今情况特殊。
许愿的实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完全不需要张静清担心他的安全。
如今这个时代，天下藏龙卧虎，虽然他也不敢说许愿能横行无敌，但如果许愿想走，绝对没有人能留下他。
至于仪式的庄重……
现在可是战乱时代，各地战况复杂，交通极为不便。
即便是天师府广发邀请函，举办罗天大醮。
也未必能有很多人前来参加。
倒不如先传承天师度，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仪式可以再补。
天师府虽然是道门正统，但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张静清年轻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位离经叛道的主？
更何况，张静清虽然很看好许愿，但他实际上也留了一手。
正是因为他看好许愿，所以他才会感觉许愿给他一种摸不透的神秘感，好似对方的身上始终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一样。
虽然在继任者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天师度从未有过传承失败的先例。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要等成功将天师度传承给许愿之后，再将“真相”告诉对方。
“怀义，之维。”张静清对身边的两位徒弟说道。“你们两人先去门外守着，无论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许愿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原本按照张静清的计划，他并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将天师度传承给下一位继任者。
所以也就并没有对徒弟们说起任何有关于传承天师度的事。
张之维和张怀义两人心中也不清楚传承天师度具体意味着什么。
在张之维看来，许愿如果愿意继承天师度以及天师之位更好，反倒能让他丢掉很多束缚。
而张怀义心中的想法虽然与师兄略有不同，但这个大耳贼却已经习惯了隐藏，完全没有表达出来的欲望。
在两人离开房间，张静清挥动衣袍，大殿当中所有门窗顿时紧闭。
天师度传承正式开始！
这也是许愿第二次亲眼看到天师度传承的景象……
或许在整个天师府的历史上，能亲眼见证两次两位不同天师的天师度传承，许愿也算是头一个人了！
关于那只九尾狐的委托算是彻底结束了。
当然。
胡三太奶以胡族现任族长的身份解除了那只九尾狐的驱逐令这件事并不需要许愿亲自传达给那只九尾狐。
这种冥冥之中的限制，对方自然可以感知到，到时候那只九尾狐感觉到之后，就会自己回归狐族。
——这是胡三太奶亲口告诉许愿的。
许愿也相信那只九尾狐应该不会食言。
一行人出了长白山脉。
不过这一次的速度却要远比之前更快。
毕竟只要全力赶路就可以，而且这条路他们在进山之前已经走过了一遍。
仅仅只是半天时间，许愿一行人就离开了长白山脉。
离开长白山脉之后，一行人便踏上了前往龙虎山的路程。
其他异人首领依旧跟在大部队当中，惟独只有无根生。
一离开长白山脉范围，马上就带着自己的小跟班金凤和金凤的小跟班夏柳青撤走了。
而其他正道势力的首领也并没有阻拦无根生，只是站在原地任由他离去。
当今武林当中流传的主流正邪之争，对于在场的这些异人势力首领其实并没有任何约束力。
甚至可以说，他们能坐上一方势力首领的位置，也绝不会幼稚到单纯以大众的思维来定义什么是正，什么是邪。
更何况如今他们还有正事要做。
无根生在江湖当中的传闻一直都很神秘，只知道他很强，强到足以坐上一贯以来都是一盘散沙的全性的首领。
如今这个节骨眼实在没有必要横生枝节。
临时工小队以及一众异人势力首领一同出发，一路上自然毫无波折。
此时距离许愿等人搞事已经过去了小半个月。
华夏各地的形势已经发生了明显变化。
一路上，各个城市硝烟不断，全都是当地华夏的反抗武装力量正在与樱花岛国的残余匪寇进行战斗。
当然所有人都清楚，包括那些仍在负隅顽抗的樱花岛国匪寇自己也很清楚，距离他们落败只是时间问题。
可是，樱花岛国上层一直都没有下达投降命令，而是命令各地的军队顽抗到底。
所以这些一线的大头兵们自然也只能执行命令。
许愿等一行人并没有插手这些战斗。
华夏的上一个朝代积弱已久，如今这条巨龙已经习惯了蛰伏，需要一些伤痛来将这条巨龙唤醒并重新屹立于世界之巅。
又耗费了小半个月的时间赶路。
许愿一行人终于来到了龙虎山地界。
而在这段时间中，现任天师张静清已经通过道门的情报系统将消息，或者说是命令传回了龙虎山。
这一次回到龙虎山的可不只有他自己，而且还有其他正道异人势力掌门。
龙虎山可不能弱了待客之道！
所以张天师下达的命令是让龙虎山做好迎接准备，欢迎仪式必不可少。
但是当许愿看到龙虎山准备的“欢迎仪式”之后。
许愿有些难以置信。
倒不是欢迎仪式太简陋。
龙虎山的欢迎仪式该有的准备都不缺。
让许愿难以置信的是欢迎仪式上的人数实在太少！
龙虎山再怎么超凡脱俗。
也能算得上是传承千年的道家魁首。
可眼下隆重准备的欢迎仪式上满打满算，门人数量也绝对没有超过五十人！
这五十人当中还包括那些一看就是刚入门没多久的门人！
跟后世举行罗天大醮时的盛况可谓是宛若云泥。
“这……”
许愿咧了咧嘴扭头看向现任天师张静清。
“张天师，龙虎山这是？”
现任天师张静清并没有说话，反倒是张之维，脸上带着些许沉重的神情拍了拍许愿的肩膀。
“许愿，不要介意，我们天师府一共也没剩下多少人，不少门人弟子都在下山抵抗侵略的时候牺牲了……”
许愿：……
乱世道士下山……
这句话还真不只是说说而已。
这牺牲有点太大了吧！
整个道门魁首算上新入门一辈的弟子也才不到五十人？
恐怕道门的情报网络系统应该算是整个道门最后的底蕴了吧？
这些事，这些牺牲。
许愿之前或许已经有所耳闻，但是在后世毕竟只是一个抽象的数字而已。
如今血淋淋的现实摆到面前之后，才能让人真正深切的体会到这些抽象数字背后所代表的惨烈。
不管天师府以及张天师隐藏了什么信息，但至少天师府为华夏做出的这些牺牲是实实在在、不可忽视的。
欢迎仪式一套流程下来虽然很隆重，但在刚刚张之维说出那番话之后，在场的异人们心情都很沉重。
不只是天师府。
在这种外敌入侵的战乱时代下，谁都无法抗衡时代的洪流。
其他门派也有不少门人弟子都死在了樱花岛国的军队手上，提及到这个话题难免触景生情。
根本就没有心思看什么欢迎仪式。
草草结束了欢迎仪式流程之后，许愿等一行客人便跟随着天师府的人进了山门。
虽然此时天师府仍旧是那个传承近千年的天师府，但与后世的天师府还有些不同。
此时的天师府可没有被规划为景区，对外收取门票。
而是依旧保持着千年道观的古香古色。
当然，设施完备程度也远远比不上后世。
平时收入也只能依靠着微薄的香火钱。
……
一行人被张天师请进了天师府。
天师府虽然人丁稀少，但自然也有门人弟子前去准备午餐。
而剩余的门人弟子则分别带领这些客人前去找房间安顿下来。
一路奔波，即便是异人也需要暂时休整。
众多客人当中，唯独只有许愿被张天师留了下来。
其他异人首领也清楚，恐怕这是张天师有些话要单独跟许愿讲，不方便他们听。
他们也就很识趣的没有过问。
反正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只是想继天师傅之后第二个邀请许愿前去他们的山门。
等大殿内的其他人都各自散去，只留下了张怀义、张之维以及张静清师徒三人之后。
张静清终于开口了。
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许愿小友，你修行的神格面具可是能化神除灾赐福圣君钟馗？”
虽然现任天师张静清是后来才赶到齐鲁大省的，但是在与九菊一派战斗结束之后，张静清可是亲眼看到了许愿化神钟馗，吸取那些岛国异人的魂魄！
而他现在之所以再次询问许愿，只是想确认这一点而已。
“嗯……”
许愿顿了顿。
“应该算是吧，不过和道家典藏和神话传说当中的钟馗圣君可能略有不同。”
自己化神的可是【虚灵城判——钟馗】，而不是除灾赐福圣君钟馗。
不过既然都叫钟馗，那应该问题也不大。
相较于许愿，张静清反而更加不在意这一点。
“千人千面，神格面具我也有所了解，每一个化神的神灵都是使用者内心当中神灵的模样，但既然能化神成功，就说明你已经获得了钟馗圣君的承认。”
“那……”许愿有些不明所以，“张天师，您提起这件事的意思是？”
“既然你能获得钟馗圣君的承认，那也能从侧面说明你与我道门的关系不浅，之前你在长白山脉问胡夫人的那个问题……”
听张天师说到这里，许愿也打起了精神。
问胡夫人的问题？
自然是关于仙人的事！
“既然你现在已经获得了钟馗圣君的承认，这个问题的答案，告诉你也不是不行，但其背后真相实在过于隐秘，所以我将真相告知给你的条件就是你接受天师度！”
许愿：……
又来？
在异人圈子当中摸爬滚打了这么久，许愿虽然仍旧没有搞清楚天师度究竟是个什么玩意。
但他可以确定，天师度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至少对他是这样的。
而对于其他人来说，或许又是另外一套说法。
毕竟继承了天师度可就代表正式继任了天师府天师的身份，接手了整个庞大的道门。
即便因为如今是战乱时代，道门的势力也大大遭到了削弱，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道门毕竟是正道的庞然大物，很少有人能拒绝这种诱惑。
但许愿并不包括在内。
而正当许愿打算拒绝的时候，他却忽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他之前曾经触发过一个【任务】。
【封神者——姜子牙】的创建封神台任务。
想要创建封神台一共需要天地人三种材料。
其中就其中就包括天师度。
而在后世，想要获得天师度就只能从老天师通天道人张之维手上获取。
天师度这个东西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老天师也未必愿意交给自己。
至于强抢？
别闹了。
想想就算了。
倒不如趁现在在这里讲天师度搞到手？
许愿陷入了沉思。
现在他唯一纠结的就是，如果真的选择接受了天师度。
天师度究竟是会直接被金手指收走——就像那森神树一样。
还是会像正统天师继承天师度一样融入自己的身体。
如果是第二种的话，天师度上的封禁很有可能对自己也有效……
……
而在许愿与现任天师张静清对话的期间。
张之维和张怀义两人就在一旁默默的站着，一直都没什么反应。
当听到师父张静清提及到要将天师度传给许愿的时候。
两人的神色终于有了不同的变化。
张之维倒是没什么。
他依旧保持着那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态度。
倒是张怀义。
张怀义虽然隐藏的很好，但看过剧情的许愿可很清楚这位“大耳贼”有多会藏。
张楚岚那孙贼可是这位的真孙子。
张怀义不经意之间看了一样身边的师父张静清，而许愿也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
显然，张怀义有不同的想法。
不过，这下反倒是让许愿不再纠结，做出了决定。
世界上哪有零分险高收益的事？
封神台可是能让人突破世界力量上限的方法！
况且，现在是他唯一能拿到天师度的机会！
最坏的结果无非也就是被天师度其中的封禁所限制。
可对于自己来说，这种封禁也并非没有破解的办法。
无论是离开如今这个时代，回到后世，亦或者将材料收集齐全，创建封神台。
一定有方法破解掉天师度其中的封禁。
……
“好！”
许愿忽然开口道。
“张天师，我同意你的条件。”
许愿的回答倒是让张静清师徒三人有些差异，用神色各异的目光上下打量了许愿一眼。
“好，那咱们先来传承天师度，等成功传承了天师度之后，我再将真相告诉你。”
现任天师张静清也不废话，直接对许愿说道。
其实正常来说，按照天师府的规矩和流程。
天师度传承是需要举办罗天大醮的。
一方面，是为了通知异人江湖中的其他势力和人，确保天师之位继承者的安全。
毕竟，天师继承人并不是天师，实力也未必能在异人江湖当中横行无敌。
其他异人势力想对天师继承人下手的时候，就要考虑能不能承担起天师府的报复。
而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仪式的庄重。
但是，如今情况特殊。
许愿的实力所有人都有目共睹，完全不需要张静清担心他的安全。
如今这个时代，天下藏龙卧虎，虽然他也不敢说许愿能横行无敌，但如果许愿想走，绝对没有人能留下他。
至于仪式的庄重……
现在可是战乱时代，各地战况复杂，交通极为不便。
即便是天师府广发邀请函，举办罗天大醮。
也未必能有很多人前来参加。
倒不如先传承天师度，如果以后有机会的话，仪式可以再补。
天师府虽然是道门正统，但有什么样的师傅就有什么样的徒弟，张静清年轻的时候又何尝不是一位离经叛道的主？
更何况，张静清虽然很看好许愿，但他实际上也留了一手。
正是因为他看好许愿，所以他才会感觉许愿给他一种摸不透的神秘感，好似对方的身上始终都笼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一样。
虽然在继任者心甘情愿的情况下，天师度从未有过传承失败的先例。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决定要等成功将天师度传承给许愿之后，再将“真相”告诉对方。
“怀义，之维。”张静清对身边的两位徒弟说道。“你们两人先去门外守着，无论房间里发生什么事，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任何人靠近。”
许愿的出现完全是个意外，原本按照张静清的计划，他并没有打算这么早就将天师度传承给下一位继任者。
所以也就并没有对徒弟们说起任何有关于传承天师度的事。
张之维和张怀义两人心中也不清楚传承天师度具体意味着什么。
在张之维看来，许愿如果愿意继承天师度以及天师之位更好，反倒能让他丢掉很多束缚。
而张怀义心中的想法虽然与师兄略有不同，但这个大耳贼却已经习惯了隐藏，完全没有表达出来的欲望。
在两人离开房间，张静清挥动衣袍，大殿当中所有门窗顿时紧闭。
天师度传承正式开始！
这也是许愿第二次亲眼看到天师度传承的景象……
或许在整个天师府的历史上，能亲眼见证两次两位不同天师的天师度传承，许愿也算是头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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