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玄衍重新开了一间房,将流春打发到隔壁。

  自己爬上温妤的床,抱着她又亲又啃,有些泄愤的嫌疑。

  他借着月光盯着温妤的眉眼,唇角抿了抿:“坏女人,没骂错。”

  “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温妤迷迷糊糊道。

  宁玄衍:……

  见她似乎是在睡梦中回复他,宁玄衍脱了衣裳,与温妤赤身交缠在一处。

  与心爱之人毫无间隙抱满怀的感觉,真的很妙。

  他的吻落在温妤的肩头,缓缓闭上眼。

  第二天中午,温妤悠悠转醒。

  宁玄衍却一反常态,还贴着她的身后,没有睡醒。

  温妤:……

  奇闻轶事。

  她想翻身,宁玄衍的手臂却箍的很紧。

  但她的动静还是弄醒了身后的宁玄衍,他睁开眼道:“醒了?”

  温妤好整以暇:“应该是我问你吧?”

  她有些狐疑:“不会是昨日给你榨干了,你虚了吧……”

  温妤话音刚落,便感觉到一根熟悉的大冰棒。

  宁玄衍道:“我似乎知道你为什么总能睡到中午了,很舒服很满足。”

  最主要的是抱着怀中之人,感觉更是美妙。

  温妤这时眨眨眼:“你看,你根本就不适合当皇帝,皇帝需要上早朝,起的比鸡还早,而你,已经开始贪图被窝,不想起床了。”

  “床不会问问题,床不会批评你,床又暖又热,床永远都在那等你,世界坏,床好,床门永存,阿门。”

  宁玄衍:……

  他贪图的哪里是被窝和床……

  宁玄衍笑了笑,淡然应对:“那就把早朝改成午朝。”

  温妤:……?!

  温妤竖起大拇指:“你果然是个昏君。”

  宁玄衍:……

  “我这不仅仅是一己之私,也是造福文武百官。”

  温妤敷衍:“牛啊,清汤大老爷。”

  宁玄衍:?

  最后宁玄衍又和温妤胡闹了一通,叫了水,直到傍晚才清清爽爽地下楼吃饭。

  温妤的体力被耗的差不多,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倒是宁玄衍明显一副吃的饱饱的模样,神清气爽,走路都带风。

  虽然他此时还只是个温妤心中的野男人。

  宁玄衍扶着温妤,叫了一桌子好菜。

  她刚吃两口,便听到外面传来庆阳县衙捕快狂奔的动静。

  大堂中立时传来不小的议论声。

  “看来玉面郎君又出现了,不知道在哪条街!”

  “不是前日才撒过银票吗?这次隔的时间如此之短?”

  “真想去……”

  “晚了,捕快出动了,那玉面郎君怕是已经离开了,你还不懂?”

  “对对对,我糊涂了,废物捕快哈哈哈哈哈哈哈……”

  “嘘,小点声,你想被抓进大牢啊?”

  温妤与流春对视一眼。

  燕岸又来庆阳县城撒钱了?

  宁玄衍注意到温妤的表情,问道:“认识?”

  流春压低声音:“李大娘的儿子。”

  “李大娘还有儿子?”

  这回轮到温妤惊讶:“你昨天不是见过他了吗?”

  宁玄衍:?

  他皱起眉头:“我何时见过?”

  温妤:……

  她摸了摸宁玄衍的额头:“昨日你去山上找我,旁边的伐木工就是李大娘的儿子。”

  宁玄衍:?

  “伐木工?有吗?”

  温妤:……

  “那么大一个大胡子,你瞧不见?”

  宁玄衍:“没瞧见。”

  流春捂嘴偷笑:“小姐,他怕是只看得见您。”

  宁玄衍:……

  温妤喝了口茶:“也是,一来就抱着我啃,看得见才有鬼。”

  这时,宁玄衍发现了华点:“李大娘有儿子,你与他孤男寡女在山上一同砍树?”

  温妤:“我是上山采蘑菇的。”

  宁玄衍盯着温妤,抿紧唇角:“你觉得我信吗?玉面郎君,既得了这个称谓,相貌必定不差。”

  温妤:……

  她一脸真诚:“我真的是去采蘑菇的,却不想最后上树采了个野男人,满意吗?宝贝。”

  宁玄衍:……

  这时,温妤朝着流春扬了扬下巴。

  流春立马会意,来到方才论事的二人桌前:“小女初来庆阳县,见那城门口告示,又听二位谈论实在好奇,这玉面郎君乃是何人啊?竟然悬赏五百两,能与小女说道说道吗?”

  她说着,放了一粒银子在桌上。

  其中一人见了,眼睛一亮,笑道:“也没什么不能说的,庆阳县人尽皆知了。”

  “便说与你听听吧。”

  “那玉面郎君,其名燕岸,要说起这燕岸还得从八年前说起。”

  “燕家八年前在我们庆阳县那可是一等一的大家族,燕老爷燕夫人乐善好施,还记得有一年洪灾死了许多人,大批难民朝着盛京方向一涌而来。”

  “燕老爷心生不忍,降米价,开米仓,免费施粥,免费看病,安顿难民,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

  “也是八年前,县令老爷新官上任,让各家富商给他进贡,燕府也在其中,燕老爷拒绝了,还将他一顿臭骂,在那之后燕老爷就被处处针对,往他头上扣各种罪名。”

  “就在三个月后的一天夜里,不知如何闯入城中的土匪一把火烧了燕府,所有人都死绝了,燕家财产充公。”

  “只有燕夫人的贴身侍女拼死带着年仅七岁的燕家小少爷逃了出去,也就是现在的玉面郎君,燕岸。”

  “自他出现后,从未遮掩自己燕家少爷的身份,大张旗鼓地做着飞贼,偷了县令的库银珠宝,到处撒钱,这桩惨案整个庆阳县都知道。”

  他说着摇了摇头,叹息道:“燕家惨案,其中秘事缘由,你知我知天下知,又能奈何?县令甚至不怕我们议论,只能说,民不与官斗。”

  流春震惊。

  好一会后,流春突然道:“燕岸才十五岁?”

  实在是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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