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允川冷笑一声:“打你又怎么样?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就不只是打你这么简单了!”

  “程允川,你…。”顾言还想说什么,却被江沐白打断了。

  “顾言,你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江沐白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顾言看着江沐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不甘:“沐白,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江沐白没有回答,只是转过身,背对着他。

  顾言深深地看了江沐白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了。

  程允川走到江沐白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没事了,他已经走了。”

  江沐白靠在程允川的怀里,身体微微颤抖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她感觉自己快要被压垮了。

  程允川感觉到江沐白的颤抖,心疼地将她搂得更紧了:“别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我会保护你。”

  江沐白抬起头,看着程允川,眼神中充满了感激和依赖。

  “谢谢你,允川。”

  “傻瓜,说什么谢谢,我们是夫妻啊。”程允川温柔地笑了笑,低头吻了吻江沐白的额头。

  突然,江沐白像是想到了什么,猛地推开程允川。

  “J…J是谁?”

  程允川愣了一下,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什么J?你在说什么?”

  江沐白紧紧地盯着程允川的眼睛,语气急促地问道:“那天晚上,你打电话的时候,我听到你提到了一个叫J的人,她是谁?”

  程允川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说道:“J是我的一个朋友。”

  “朋友?什么样的朋友?”江沐白追问道。

  “就是一个普通朋友。”程允川的语气有些躲闪。

  “普通朋友?你会为了一个普通朋友,不惜自曝家丑,甚至得罪秦家?”江沐白的语气中充满了怀疑。

  程允川的脸色更加难看,他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江沐白看着程允川闪烁其词的样子,心中更加确定了自己的猜测:“J是不是就是那个黑客?”

  程允川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沐白,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你…你怎么知道?”

  江沐白冷笑一声:“我不仅知道J是黑客,我还知道,J就是我!”

  程允川如遭雷击,他踉跄后退,撞到身后的茶几,发出一声闷响。

  他从未想过,那个在他心中如同神祇一般的存在,那个他日思夜想想要保护的女人,竟然就是J,就是一直在他身边的江沐白。

  “你……你……。”他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画面交织在一起,过往的种种细节如同电影片段般闪过。

  江沐白看着程允川震惊的表情,心中涌起一丝报复的快感,她知道,自己此刻的表情一定很可怕,但她不在乎。

  这个男人,把她当成替身,把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也该让他尝尝这种滋味了。

  “怎么?很惊讶吗?”

  江沐白一步步逼近程允川,语气冰冷刺骨:“你不是很会演戏吗?怎么现在像个哑巴一样?”

  程允川被江沐白的气势震慑住,他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无从开口。

  他一直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却没想到,这一切都在江沐白的掌控之中。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程允川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江沐白勾起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如刀:“从一开始,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很隐秘吗?程允川,你太小看我了。”

  程允川的心脏猛地一沉,他想起自己偷偷收藏江沐白照片和视频的事。

  想起自己每次看到江沐白和顾言在一起时的嫉妒和愤怒,想起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利用身份之便为江沐白扫清障碍。

  “你……你都知道了?”程允川的声音低不可闻,像是在自言自语。

  江沐白冷冷地看着他:“对,我都知道了,包括你把我当成替身,包括你对我的那些龌龊心思。”

  程允川脸色惨白,他想要辩解,说自己对江沐白是真心的,但看着江沐白冰冷的眼神,他知道,任何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

  “你走吧。”江沐白的声音冰冷而决绝,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

  程允川的身体晃了晃,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他看着眼前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女人,心如刀绞,他想要伸手去触碰她,却被她毫不留情地躲开。

  江沐白厌恶地皱起眉头:“别碰我!从今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程允川的眼眶泛红,他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江沐白看着程允川落寞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残忍,但一想到自己曾经的付出和真心,她就无法原谅程允川的欺骗。

  “J!”

  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江沐白身后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和不安。

  江沐白猛地转过身,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逆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

  “秦……秦元青?”

  敲门声打断了江沐白的思绪,她警惕地走到门口,透过猫眼向外看去,门外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戴着墨镜,看不清容貌。

  “哪位?”江沐白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戒备。

  “江小姐,您好,我是秦先生的律师,我姓李。”男人摘下墨镜,露出一张精明干练的脸。

  秦先生?江沐白立刻想到了秦元青,那个疯狂追求她,却被她屡次拒绝的男人。他派律师来干什么?

  江沐白犹豫了一下,还是打开了门:“李律师,有什么事吗?”

  “江小姐,秦先生想请您吃顿饭,他希望能和您好好谈谈。”李律师递上一张精致的请柬。

  江沐白接过请柬,冷笑一声:“谈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谈的?”

  “江小姐,秦先生说,他知道您的一些秘密。”李律师压低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

  江沐白的心猛地一跳,她知道秦元青一直在调查她,但她没想到他会查到什么。

  “什么秘密?”江沐白故作镇定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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