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没有补更。
突然开始写，有点卡文。
以下内容还是废稿。
抱歉。】
杨业疑惑开口，“镇守使大人，这魁修、脉门修行者、鬼修还有符修，为何我从未听过？”
“脉门修行者，你肯定听过。不朽宗，你应该知道的，不朽宗全宗上下皆是脉门修行者。”司破颇为意外杨业的疑惑。
按理说，杨业能走到这一步，且能杀练气六层的负染，不至于天河郡七方势力都不知道吧？
不过司破并没有多想。
或许杨业是苦修士也不一定。
杨业颔首，“不朽宗我知道，据说云山河尽头的山城之主就是不朽宗的外门弟子。”
司破点点头，“脉门修行者，修脉门，开启一道脉门便入通玄之境，使的是与法术截然不同的脉术。而魁修……”
司破的话忽然被打断。
说话的是彦虎。
“镇守使既然有此闲心雅致，那彦某就先行告辞了。云山妖修无业族作乱之事，镇守使可上青云观细说。”
说罢，彦虎当即抱拳，欲要离开。
司破连忙闭嘴，没有再继续解释，只是嘱咐杨业一句，“莫要离开祁云城，那寺茗岚虽然不强，但却不是善茬，若你拒绝加入河神府，他一定会杀了你。”
语落，司破连忙叫住彦虎。
“彦虎道长何必动怒呢，我们还是继续聊云山无业族之事，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彦虎这才停下了脚步。
见状，杨业识趣地退走了。
“两位前辈，杨某告辞！”
因为继续待下去，估计那位彦虎道长会更加不快乐。
关于魁修之类的事情，去外面打听也是一样的。因为这只是常识性的问题。
不过在杨业离开后，司破幽幽开口，“彦虎道长，何必呢，杨业已经今非昔比。难道你没发现，我们都看不透他的修为？”
“嗯？”
彦虎楞了一下。
其实他根本没用神识探查杨业的实力，因为他知道杨业前些日曾想要散尽家财加入青云观。
“他比那寺茗岚要强……你以后就会明白的。”司破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态度，没有继续多言。
彦虎略有不服，淡淡地应了一句，“比寺茗岚强又如何，依旧无法从寺茗岚手中活下来，你莫要忘了寺茗岚有一随从，乃无生门百人魂之境鬼修，现在实力恐怕比你还强上一线。”
“你说那严邪？”
司破双眸骤然一凝。
……
祁云城中。
离开镇守司后，杨业找了个酒楼。
酒楼中大家喝的微醺，聊得也开一些，问什么基本就会回答什么。
至此，杨业终于知道，原来天下有着许许多多的的修炼方式，从中脱颖而出的有七种修炼方式。
正是司破所说的神道、修仙者、脉门一脉、魁修、鬼修、符修和最后的妖修。
神道便是掌管天下的神庭。
在天河郡，神道一脉代表便是城隍庙一脉，香火成神。
修仙者则是青云观一脉，炼气修仙。
脉门则是不朽宗，开辟脉门，使用脉术。
值得一提的是，不朽宗在天河郡没有分舵，有的只有一群抱团的不朽宗弟子。
而妖修则是云山中的无业族。他们引妖魂入体修行，战斗时则与妖魂融为一体。
鬼修则是无生门，但他们的修炼方式非常残忍。用的人的精魄，而且要求非常苛刻。
符修是百匠门，他们可绘制符篆，也可与符融为一体，与妖修的引妖魂入体有异曲同工之妙。
魁修为骨魁门。魁修则是炼制傀儡，以傀儡杀敌。
七大势力，在天河郡不分伯仲。
至于镇守司，什么样的修行者都有，隶属于神庭，与城隍庙管辖天下凡人的职责不同，镇守司负责监督所有的修行者。
做了一番深入了解后，杨业感觉到了一种震撼感，与当初刚刚穿越时一模一样。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精采。
若一个人只有修炼武道的天赋，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甚至可能都走不出那一隅之地。
紧跟着，杨业用身上仅存的那几颗香火珠换了一些修炼入门法门，除了神道基本都有。
到时候让唐牛他们自己选，想走哪条路看他们自己。
与此同时，河神神邸外。
数百位修行者、妖物已经将其围住，在他们的身后便是云山河河神长子寺茗岚。
“严老，你确定那杨业的踪迹就是在这断的？”寺茗岚目光落在平平无奇的河神神邸上，不太敢相信。
黑袍老者笃定应声，“大公子放心，老夫的血鬼不会出错，那杨业的气息就断在此处。”
“将他抓出来！”见黑袍老者十分笃定，寺茗岚没有犹豫，当即命令手下人冲进去。
数百人位修行者中瞬间冲出十几只一阶妖物，气息皆堪比练气三层至四层左右。
它们嘶吼着冲向河神神邸，准备暴力开门。
咚！
咚！
十几只妖物齐刷刷地撞了上去，但大门却纹丝未动，反而将它们撞得两眼发黑。
也就在这个时候，杨业闪身回到了河神神邸之中。
刚落地，眼前就跳出了一个系统弹窗，而后便是一阵巨响，是从河神神邸正门处传来的。
【有敌人在攻击河神神邸！】
“嗯？”
杨业当即将神识散了出去。
同时，后院里的唐牛、唐小妹也听到了这声巨响，当即赶往正殿查看。一直趴在河神神像前睡觉的谛听也在此刻猛地惊醒，而后愤怒地瞪着门口处。
很显然，被人打扰睡觉，它很愤怒。
“嗯？”
河神神邸外的寺茗岚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楞了一下。
“再去些人。”
寺茗岚再度一声令下，十几位修仙者自告奋勇地冲向河神神邸，准备直接将屋顶都给掀了。
然而，依旧是毫无作用。
飞剑、法术砸上去，依旧什么事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杨业拉住了冲出去的愤怒谛听，“等一等，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大人，那我们……”唐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谛听那么愤怒，大致猜到了肯定有人来犯。
“没事，你继续忙自己的。”杨业平静地回应了一句，而后继续用神识盯着河神神邸外。
因为刚才依旧无效的攻击，所以寺茗岚身旁的黑袍老者也感觉颇为蹊跷，神识立刻落在河神神邸上，而后沉声开口，“大公子，老夫试试。”
“严老，先留个活口。”寺茗岚提醒一句。
虽然有些诧异这间房子的坚硬程度，但他十分相信严邪的实力。
因为严邪可是百人魂后期修士，实力媲美练气九层修行者，甚至还要更强一些。
莫说一个小小木屋了。
就算是整个天河郡，比其强大的人都不多。
下一刻，黑袍老者裹挟着大量黑雾滚滚而去，伴随着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轰然砸在河神神邸的大门上。
轰——
一声巨响过后。
河神神邸大门依旧纹丝未动。
不过河神府的其他人并未看到这一幕。
因为伴随着这声轰然巨响，一波恐怖的冲击骤然扩散开来，顷刻间便将他们掀飞。云山河的河床、两岸也被震塌，转眼便翻腾起伸手不见五指的浑浊。
但是作为最近的严邪，他清楚地看到了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
“什么？”
严邪一怔。
他刚才明明已经出了七分力，不该毁不掉一座小屋才对。
“不可能。”严邪不信邪，再度接连冲着河神神邸的大门接连轰出十几拳。
这一次是全力。
轰——
轰——
伴随着整整轰鸣声，就在严邪再度落下一拳时，河神府的门忽然迅速打开。
但却不是他震开的。
因为开启的那一瞬间，半人多高的谛听直接从中扑了出来，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向了严邪。
严邪大惊，刚转身欲要撤离，直接被谛听咬住了一只脚，硬生生拖入了河神神邸内。
砰——
大门重新关上。
当被拖拽进河神神邸后，严邪大惊，因为他从咬着自己的谛听身上感受到了极度恐怖的气息。
有威严的神韵。
有滔天的妖气。
两者共存——便是传说中的神兽！
他一直以为，神兽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因为在天河郡从未听说过有神兽的存在。
“血鬼！”
严邪连忙呐喊一声，而后身体中便猛地钻出一只血色邪魂，刚发出一声凄厉的宣战声，便被谛听瞬间扑倒，而后一口直接吞入腹中，像是吃包子一样。
严邪懵了。
血亏可是他的最强大的底牌，其战斗力至少媲美练气九层圆满的修行者。
可现在却被一口吃了。
“够了。”就在谛听准备扑向严邪，将其一口吞下时，杨业开口制止了。
谛听这才作罢，但也龇牙咧嘴地瞪着严邪，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一口将严邪咬死。
严邪一回头，目光立刻落在了身着河神神袍，散发着威严神韵的杨业身上，不由得大惊，脱口而出两个字。
“杨业！”
语落的瞬间，严邪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挣扎着跪下，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拜见真神！”
反应之快，让人咋舌。
杨业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冲谛听说道：“斩草除根！”
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留活口。
这是他的一贯准则。
“对了，寺茗岚记得留全尸。”杨业不忘提醒一句，毕竟他答应了要留全尸。
谛听颔首，一头撞开河神神邸大门便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寺茗岚等人才刚刚稳住身形，神识立刻往一片浑浊的河水中探去。
但神识刚探过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凶猛袭来，吓得寺茗岚惊慌失措。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袭之物，便被谛听猛地撞晕过去，而后便如同猎物一样被衔在嘴里。
……
河神神邸中。
杨业冷冷的目光落在严邪身上，吓得严邪猛猛磕头，只为求那一线生机。
“够了。”
杨业瞥了眼染血的地砖，不忍它继续被鲜血污染，只能叫停了严邪的磕头。
很快，谛听归来。
嘴里依旧衔着昏死过去、且奄奄一息的寺茗岚，在走到杨业身前后竟嫌弃地将其吐了出来。
很显然，它对吃人不感兴趣。
杨业当即一指。
一道神力直接洞穿了寺茗岚的头，送他去了地府。
这一幕吓得严邪一惊，当即又要磕头求饶，但却被杨业的一句话叫住了。
“在河里找个挖个坑，将他埋了。”
严邪大喜。
生机这不就来了吗？
“是是是！”
严邪连忙抓起寺茗岚，信步离开了河神神邸，在远离河神神邸百丈后挖了个坑将其埋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赶忙折返。
至于为何不逃？
因为杨业为真神，且还有一尊神兽傍身，他怎么逃？
在严邪归来后，杨业并没有直接杀死严邪，“从今天开始，你就帮着打扫神邸。”
寺茗岚留着没用。
但严邪毕竟是百人魂之境，实力堪比练气九层。
“是。”严邪连忙颔首。
此刻能活着就行。
至于怎么活，他根本不在意。
因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逃走。
紧跟着，弹窗跳了出来。
【严邪】
【鬼修】
【身份：河神神邸杂役】
【忠诚度：35】
看到忠诚度后，杨业并不意外。
同时也不在意。
河神神邸有谛听盯着，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哪怕忠诚度是0都无所谓。
“跟我来。”杨业开口。
严邪连忙跟上。
谛听见状，这才满意地重新躺回了神像旁。
将严邪带到后院后，杨业冲唐牛开口，“以后打扫神邸的事情就交给他，你们专心修炼。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询问他，他一定会倾囊相授的。”
说罢，杨业冷冷的目光便落在严邪身上。
严邪连忙颔首，唯恐答应满了就与寺茗岚一个下场，“对对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老夫，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牛连忙行礼致谢，“多谢大人！多谢前辈。”
一旁的唐小妹也跟着行礼。
严邪连忙摇头，惶恐道：“应该的，应该的。”
杨业当即在院落中坐了下来，同时将河神神袍的神韵隐去，问道：“你是靠什么方法找到我的？”
“老夫有一本命鬼物，极为擅长气息寻踪的能力，也就是刚刚的神兽前辈一口吞掉的邪物。”一想到自己的血亏，严邪就一顿肉疼，且是那种钻心的疼。
不过转念一想，至少自己还活着，又有点想笑。
听到严邪的回答，杨业不由得心中暗惊。
鬼修，果然不凡。
突然开始写，有点卡文。
以下内容还是废稿。
抱歉。】
杨业疑惑开口，“镇守使大人，这魁修、脉门修行者、鬼修还有符修，为何我从未听过？”
“脉门修行者，你肯定听过。不朽宗，你应该知道的，不朽宗全宗上下皆是脉门修行者。”司破颇为意外杨业的疑惑。
按理说，杨业能走到这一步，且能杀练气六层的负染，不至于天河郡七方势力都不知道吧？
不过司破并没有多想。
或许杨业是苦修士也不一定。
杨业颔首，“不朽宗我知道，据说云山河尽头的山城之主就是不朽宗的外门弟子。”
司破点点头，“脉门修行者，修脉门，开启一道脉门便入通玄之境，使的是与法术截然不同的脉术。而魁修……”
司破的话忽然被打断。
说话的是彦虎。
“镇守使既然有此闲心雅致，那彦某就先行告辞了。云山妖修无业族作乱之事，镇守使可上青云观细说。”
说罢，彦虎当即抱拳，欲要离开。
司破连忙闭嘴，没有再继续解释，只是嘱咐杨业一句，“莫要离开祁云城，那寺茗岚虽然不强，但却不是善茬，若你拒绝加入河神府，他一定会杀了你。”
语落，司破连忙叫住彦虎。
“彦虎道长何必动怒呢，我们还是继续聊云山无业族之事，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彦虎这才停下了脚步。
见状，杨业识趣地退走了。
“两位前辈，杨某告辞！”
因为继续待下去，估计那位彦虎道长会更加不快乐。
关于魁修之类的事情，去外面打听也是一样的。因为这只是常识性的问题。
不过在杨业离开后，司破幽幽开口，“彦虎道长，何必呢，杨业已经今非昔比。难道你没发现，我们都看不透他的修为？”
“嗯？”
彦虎楞了一下。
其实他根本没用神识探查杨业的实力，因为他知道杨业前些日曾想要散尽家财加入青云观。
“他比那寺茗岚要强……你以后就会明白的。”司破一副看破不说破的态度，没有继续多言。
彦虎略有不服，淡淡地应了一句，“比寺茗岚强又如何，依旧无法从寺茗岚手中活下来，你莫要忘了寺茗岚有一随从，乃无生门百人魂之境鬼修，现在实力恐怕比你还强上一线。”
“你说那严邪？”
司破双眸骤然一凝。
……
祁云城中。
离开镇守司后，杨业找了个酒楼。
酒楼中大家喝的微醺，聊得也开一些，问什么基本就会回答什么。
至此，杨业终于知道，原来天下有着许许多多的的修炼方式，从中脱颖而出的有七种修炼方式。
正是司破所说的神道、修仙者、脉门一脉、魁修、鬼修、符修和最后的妖修。
神道便是掌管天下的神庭。
在天河郡，神道一脉代表便是城隍庙一脉，香火成神。
修仙者则是青云观一脉，炼气修仙。
脉门则是不朽宗，开辟脉门，使用脉术。
值得一提的是，不朽宗在天河郡没有分舵，有的只有一群抱团的不朽宗弟子。
而妖修则是云山中的无业族。他们引妖魂入体修行，战斗时则与妖魂融为一体。
鬼修则是无生门，但他们的修炼方式非常残忍。用的人的精魄，而且要求非常苛刻。
符修是百匠门，他们可绘制符篆，也可与符融为一体，与妖修的引妖魂入体有异曲同工之妙。
魁修为骨魁门。魁修则是炼制傀儡，以傀儡杀敌。
七大势力，在天河郡不分伯仲。
至于镇守司，什么样的修行者都有，隶属于神庭，与城隍庙管辖天下凡人的职责不同，镇守司负责监督所有的修行者。
做了一番深入了解后，杨业感觉到了一种震撼感，与当初刚刚穿越时一模一样。
原来这个世界这么精采。
若一个人只有修炼武道的天赋，恐怕一辈子都无法看清这个世界，甚至可能都走不出那一隅之地。
紧跟着，杨业用身上仅存的那几颗香火珠换了一些修炼入门法门，除了神道基本都有。
到时候让唐牛他们自己选，想走哪条路看他们自己。
与此同时，河神神邸外。
数百位修行者、妖物已经将其围住，在他们的身后便是云山河河神长子寺茗岚。
“严老，你确定那杨业的踪迹就是在这断的？”寺茗岚目光落在平平无奇的河神神邸上，不太敢相信。
黑袍老者笃定应声，“大公子放心，老夫的血鬼不会出错，那杨业的气息就断在此处。”
“将他抓出来！”见黑袍老者十分笃定，寺茗岚没有犹豫，当即命令手下人冲进去。
数百人位修行者中瞬间冲出十几只一阶妖物，气息皆堪比练气三层至四层左右。
它们嘶吼着冲向河神神邸，准备暴力开门。
咚！
咚！
十几只妖物齐刷刷地撞了上去，但大门却纹丝未动，反而将它们撞得两眼发黑。
也就在这个时候，杨业闪身回到了河神神邸之中。
刚落地，眼前就跳出了一个系统弹窗，而后便是一阵巨响，是从河神神邸正门处传来的。
【有敌人在攻击河神神邸！】
“嗯？”
杨业当即将神识散了出去。
同时，后院里的唐牛、唐小妹也听到了这声巨响，当即赶往正殿查看。一直趴在河神神像前睡觉的谛听也在此刻猛地惊醒，而后愤怒地瞪着门口处。
很显然，被人打扰睡觉，它很愤怒。
“嗯？”
河神神邸外的寺茗岚看到这一幕，不由得楞了一下。
“再去些人。”
寺茗岚再度一声令下，十几位修仙者自告奋勇地冲向河神神邸，准备直接将屋顶都给掀了。
然而，依旧是毫无作用。
飞剑、法术砸上去，依旧什么事都没有。
看到这一幕，杨业拉住了冲出去的愤怒谛听，“等一等，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把戏。”
“大人，那我们……”唐牛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见谛听那么愤怒，大致猜到了肯定有人来犯。
“没事，你继续忙自己的。”杨业平静地回应了一句，而后继续用神识盯着河神神邸外。
因为刚才依旧无效的攻击，所以寺茗岚身旁的黑袍老者也感觉颇为蹊跷，神识立刻落在河神神邸上，而后沉声开口，“大公子，老夫试试。”
“严老，先留个活口。”寺茗岚提醒一句。
虽然有些诧异这间房子的坚硬程度，但他十分相信严邪的实力。
因为严邪可是百人魂后期修士，实力媲美练气九层修行者，甚至还要更强一些。
莫说一个小小木屋了。
就算是整个天河郡，比其强大的人都不多。
下一刻，黑袍老者裹挟着大量黑雾滚滚而去，伴随着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轰然砸在河神神邸的大门上。
轰——
一声巨响过后。
河神神邸大门依旧纹丝未动。
不过河神府的其他人并未看到这一幕。
因为伴随着这声轰然巨响，一波恐怖的冲击骤然扩散开来，顷刻间便将他们掀飞。云山河的河床、两岸也被震塌，转眼便翻腾起伸手不见五指的浑浊。
但是作为最近的严邪，他清楚地看到了眼前匪夷所思的一幕。
“什么？”
严邪一怔。
他刚才明明已经出了七分力，不该毁不掉一座小屋才对。
“不可能。”严邪不信邪，再度接连冲着河神神邸的大门接连轰出十几拳。
这一次是全力。
轰——
轰——
伴随着整整轰鸣声，就在严邪再度落下一拳时，河神府的门忽然迅速打开。
但却不是他震开的。
因为开启的那一瞬间，半人多高的谛听直接从中扑了出来，以闪电般的速度扑向了严邪。
严邪大惊，刚转身欲要撤离，直接被谛听咬住了一只脚，硬生生拖入了河神神邸内。
砰——
大门重新关上。
当被拖拽进河神神邸后，严邪大惊，因为他从咬着自己的谛听身上感受到了极度恐怖的气息。
有威严的神韵。
有滔天的妖气。
两者共存——便是传说中的神兽！
他一直以为，神兽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因为在天河郡从未听说过有神兽的存在。
“血鬼！”
严邪连忙呐喊一声，而后身体中便猛地钻出一只血色邪魂，刚发出一声凄厉的宣战声，便被谛听瞬间扑倒，而后一口直接吞入腹中，像是吃包子一样。
严邪懵了。
血亏可是他的最强大的底牌，其战斗力至少媲美练气九层圆满的修行者。
可现在却被一口吃了。
“够了。”就在谛听准备扑向严邪，将其一口吞下时，杨业开口制止了。
谛听这才作罢，但也龇牙咧嘴地瞪着严邪，似乎随时准备扑上去一口将严邪咬死。
严邪一回头，目光立刻落在了身着河神神袍，散发着威严神韵的杨业身上，不由得大惊，脱口而出两个字。
“杨业！”
语落的瞬间，严邪立刻意识到不对，连忙挣扎着跪下，一个响头磕在地上，“拜见真神！”
反应之快，让人咋舌。
杨业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冲谛听说道：“斩草除根！”
既然已经开始，就不能留活口。
这是他的一贯准则。
“对了，寺茗岚记得留全尸。”杨业不忘提醒一句，毕竟他答应了要留全尸。
谛听颔首，一头撞开河神神邸大门便冲了出去。
与此同时，寺茗岚等人才刚刚稳住身形，神识立刻往一片浑浊的河水中探去。
但神识刚探过去，就感受到了一股恐怖的气息凶猛袭来，吓得寺茗岚惊慌失措。
还没来得及看清来袭之物，便被谛听猛地撞晕过去，而后便如同猎物一样被衔在嘴里。
……
河神神邸中。
杨业冷冷的目光落在严邪身上，吓得严邪猛猛磕头，只为求那一线生机。
“够了。”
杨业瞥了眼染血的地砖，不忍它继续被鲜血污染，只能叫停了严邪的磕头。
很快，谛听归来。
嘴里依旧衔着昏死过去、且奄奄一息的寺茗岚，在走到杨业身前后竟嫌弃地将其吐了出来。
很显然，它对吃人不感兴趣。
杨业当即一指。
一道神力直接洞穿了寺茗岚的头，送他去了地府。
这一幕吓得严邪一惊，当即又要磕头求饶，但却被杨业的一句话叫住了。
“在河里找个挖个坑，将他埋了。”
严邪大喜。
生机这不就来了吗？
“是是是！”
严邪连忙抓起寺茗岚，信步离开了河神神邸，在远离河神神邸百丈后挖了个坑将其埋了下去。
做完这一切后，他赶忙折返。
至于为何不逃？
因为杨业为真神，且还有一尊神兽傍身，他怎么逃？
在严邪归来后，杨业并没有直接杀死严邪，“从今天开始，你就帮着打扫神邸。”
寺茗岚留着没用。
但严邪毕竟是百人魂之境，实力堪比练气九层。
“是。”严邪连忙颔首。
此刻能活着就行。
至于怎么活，他根本不在意。
因为只要活着，就有机会逃走。
紧跟着，弹窗跳了出来。
【严邪】
【鬼修】
【身份：河神神邸杂役】
【忠诚度：35】
看到忠诚度后，杨业并不意外。
同时也不在意。
河神神邸有谛听盯着，他翻不出什么浪花来，哪怕忠诚度是0都无所谓。
“跟我来。”杨业开口。
严邪连忙跟上。
谛听见状，这才满意地重新躺回了神像旁。
将严邪带到后院后，杨业冲唐牛开口，“以后打扫神邸的事情就交给他，你们专心修炼。如果有不懂的地方，可以询问他，他一定会倾囊相授的。”
说罢，杨业冷冷的目光便落在严邪身上。
严邪连忙颔首，唯恐答应满了就与寺茗岚一个下场，“对对对，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以问老夫，老夫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唐牛连忙行礼致谢，“多谢大人！多谢前辈。”
一旁的唐小妹也跟着行礼。
严邪连忙摇头，惶恐道：“应该的，应该的。”
杨业当即在院落中坐了下来，同时将河神神袍的神韵隐去，问道：“你是靠什么方法找到我的？”
“老夫有一本命鬼物，极为擅长气息寻踪的能力，也就是刚刚的神兽前辈一口吞掉的邪物。”一想到自己的血亏，严邪就一顿肉疼，且是那种钻心的疼。
不过转念一想，至少自己还活着，又有点想笑。
听到严邪的回答，杨业不由得心中暗惊。
鬼修，果然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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