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为你结算本次传奇成就……”

  “你是真正的魔鬼,你的折磨手段总是让人不寒而栗,不由自主地想要流下点什么来,每个被你抓走的敌人,最后的遗言居然出奇一致——你达成成就:哥杀!”

  “作为神秘版哥布林,你不爱抓人,反而对其他同类情有独钟,你超越了世界上所有的恶魔,让她们失去了体内的宝珠!——你达成成就:除魔慰道!”

  “伱让你的妈妈的当上了女王,自己一直隐居在幕后,但天下皆知谁是真正的无冕之王,你搅动风云,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苍茫凡间,你主沉浮!——你达成成就:遮天!”

  “你在大陆上找到了七位怀绝技的圣女,她们各有各的特点,你最终夺取了七个宝珠,完成了心愿——你达成成就:七龙珠。”

  “你和和天、龙两位圣女生下了茫茫多的子嗣,子又生孙,孙又生子,子子孙孙无穷尽,成立的组织八部众成为大陆最强势力!——你达成成就:天龙八部!”

  “你闯荡深渊上下十八层,见识到了许多从未见过的奇景,让你大开眼界——你达成成就:阿赖耶梦游仙境。”

  ……

  ……

  “最终评价:你这一生如履薄冰,日日上进,你本能只手遮天,却偏向绝路而行。”

  “你突破了自身的极限,突破了命运的桎梏,但最终还是倒在了绝对的恐怖面前。”

  “好男儿拜天拜地拜父母,而你日天日地日神仙,你是个纯粹的逆天,没有你不能日的东西,除了屎。”

  “你获得祭坛·赌徒(优异)”

  “太初卷觉得你还是不够逆天,但你多次触发关键词,你直面多个禁忌存在,并且有过深入交流,还坚持了一段时间,你的奖励提升了两個等级!”

  祭坛·赌徒(优异)》祭坛·赌徒(史诗)

  “祭坛·赌徒(史诗):一座小型祭坛,请在任意边境线内布置才可生效,通过祭坛向列阵子献祭足够的生命,可以获得一道印记,该印记可用于制成咒印,并百分百合成史诗级别的赌徒途径咒印。”

  “提示:献祭使用的生命只能是人类,当然列阵子并不在意你献祭的是坏人还是好人,你可以随意发挥,这个祭坛或许比较喜欢吃赌徒,谁知道呢?”

  【今日开启次数:0/3】

  ——

  史诗级的印记!

  还不错。

  徐束看着道具栏里又多一样东西,微感满意,不过心里自然还牵挂着一些问题。

  比如,深渊底部那个强大的佛到底是什么来历,究竟是不是口含天宪里的便宜爹?

  祂在被什么东西追?“混沌”?

  “它们”端走的海又是什么?

  想不通。

  话说那河里没水,为什么就联系到海被端走了?什么天上地下,等等……

  水?

  徐束伸手摸了摸脖子,湿漉漉的。

  闻了闻,还带着股咸味和臭味。

  哗啦啦的水,颜色透明,但又不是特别透明,带一点点不怎么清楚的淡黄色,像是橙子水似的,正顺着自己的脖子往下淌,弄湿了衣服和裤子。

  抬头一看,有一个十多岁的小女孩正骑在自己脖子上。

  脖子上哗啦啦的水流,这里就是源头。

  “……”徐束抬头,静静地看着她。

  这女孩穿着小花裙,扎着冲天辫

  一脸的,说的好听些叫童真,说直白些就是有些弱智。

  女孩也静静地看着徐束。

  如此对视了几分钟后,女孩打了个饱嗝,红着脸,关上了水龙头,小手捏着裙角羞涩道:“哥哥,你好,我不是故意的,对不起,我只是憋不住了。”

  徐束:?

  懂了。

  这果然不是水。

  是踏马的尿。

  操!

  你大爷!

  徐束简直要疯了,自己浑身都被淋得湿透了啊!

  这算什么?算什么!

  徐束一把将小女孩抓下来,丢在地上,但似乎吓到了她,抓下来的时候脑袋上又被滋了一柱。

  “这tm谁家小孩儿啊!”

  徐束惨叫起来,竭声呼喊。

  环顾一圈,这会儿已经接近下午五点了,此处城外“集市”也已经收拾掉了,前来买卖的流民们早就离开,去附近的避难所留宿。

  剩下的小摊贩们,则都是整理好的东西,大车小车,推着往安全区里面走。

  喊了好一会,旁边才终于钻出一个风韵犹存的妙灵少妇,她拉了另一个小女孩,两人一起呆呆地看浑身淋湿的徐束,好像看傻了。

  直到徐束叫起来,这妇人才跪在地上就哭:“大人,对不起啊大人!都怪小孩子不懂事,求您原谅啊大人!求求您~”

  她是个见过世面的,观察了一会,就判断出徐束应该是个超凡者。

  为什么?

  不是超凡者,没这威武霸气的气质。

  现在自家大女儿居然把对方给淋湿了,自己如今就是条丧家野犬,连想在安全区里继续待下去都要拼尽全力了,就算他一怒之下杀了自己,估计也没人追究!

  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啊~妇人哭了。

  然后被轻轻打了一巴掌。

  “哭个锤子,给我整套干净衣服来!这衣服还能穿吗?怎么赔吧你!”

  徐束满脸嫌弃,把充满尿骚味的衣服直接脱了,就留个内裤兜底,其他直接丢了。

  没法穿了,这小屁孩也太踏马能尿!衣服都能拧出水了,怎么穿?

  随手扯过一块布,围在腰上,光着膀子,像个原始人,就这么先将就着。

  “诶,这,这……”少妇愣了下,小心翼翼地看着徐束,揣测着这位大人的心思。

  半晌,少妇咬了咬嘴唇说:“大人,我这也没男人衣服给您换,我家就在安全区城门里不远处,要不您跟我进去,我赔您衣服?”

  先回安全区!就算他有点过分的要求,也不敢,不敢太过分,至少不会伤害到我们!少妇觉得自己是过来人,完全明白了徐束的意思,这位大人是要趁火打劫。

  “行,那走吧。”

  徐束状若随意地应了。

  其实他心中却在揣测,大脑积极旋转中。

  他是缺钱的人吗?他不是,包里几十万的现金钞票在,还有几十颗侵蚀结晶没兑换,他现在一点都不缺钱。

  难道衣服很贵吗?也不贵,废土上随便找地方自助百元购的,既不昂贵,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纪念意义。

  那为什么他会和这一个小女孩过不去呢?

  是他小肚鸡肠?还是对这母女起了色心和歹意?

  都不是。

  徐束是感觉有点怪异。

  首先,自己回归现实的时候,第一时间居然没能发现骑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女孩,这是一个疑点。

  其次么,这小女孩,应该是误打误撞跑到自己“修炼秘籍”的位置,所以尿了。

  徐束知道顾盼有这个特点,他早就猜到了。

  这小女孩也有,这不稀奇,大家都是人,而且这小女孩和顾盼都是女人。

  稀奇的地方在于,为什么另一个没尿?为什么这个少妇没尿?

  这是徐束刚刚突然发现的疑点。

  他不相信一直就只有这个小女孩在自己的“修炼圣地”。

  她看起来十来岁,傻乎乎的,那少妇旁边另一个孩子和她年龄相仿,一看就是姐妹,她们不可能不在一起玩耍,肯定也接触到了。

  而她们的身体,却没有反应。

  “这里面很奇怪,她们有什么不同?顾盼和这小女孩有什么特殊?为什么她们会和我的传奇遗留的定位点发生反应?”

  徐束决定试试清楚,看看这里面有什么问题。

  这很重要,关系到自己以后的安身立命之本,马虎不得。

  他甚至还有另外一个小小的怀疑。

  这小女孩,有没有可能——是顾盼的私生女!?

  “可恶的肉夹馍老师,在我面前假装清纯,其实背着我偷偷生了个这么大的孩子?不管怎么样,小女孩和顾盼肯定有共同之处,这件事儿我非得弄清楚不可!”

  徐束心中好奇萌动,跟在少妇圆润的屁股后头上她

  们家里去了。

  这妇人应该受过锻炼,但推着板车气力不继,气喘吁吁。

  徐束是个好人,手把手帮忙推车,让两个小女孩坐在板车上,加入了排队的队伍。

  守备军效率一般般,队伍像蚂蚁似的前进。

  前面有一个山羊胡子的瘦黑个子,频频回头,打量徐束。

  他看了很久,突然凑近,小声道:“嘿,小兄弟,这是吃上软饭了?这个女人我认识,她很穷的,住贫民窟的你懂吧?你别上当,就兄弟你这身材,啧啧啧,我这儿有门道,包你住大房子,开好车,吃香的喝辣的,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一边说,一边神神秘秘塞过来一张小卡片。

  上面写了很多奇怪的词,什么“成为明星的第二条路”,“午夜专场,非你莫属”之类,还附带有很多莫名其妙的企业赞助名。

  这什么玩意儿?

  徐束愣了好久,直到看清那些企业都是“某某酒吧”,总算明白了。

  靠,这老登还兼职特殊场所的“星探”!

  自己被当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他觉得自己身体一看就很能干,在尝试拉自己下海去做牛郎呢!

  这家伙眼睛确实很尖,旁人都觉得徐束和那少妇走着像一家人,他一眼就看出不对劲,职业素养这块上,没得说!

  “滚。”徐束没好气,一脚把他踹开。

  旁边的人看了,都竖起大拇指,夸这位壮汉真是男儿膝下有黄金,不为五斗米折腰,家庭美满,妻子温柔贤惠,女儿漂亮可爱,人生赢家。

  少妇一听,慌忙想要解释:“不是,他不是……”

  徐束却抱了抱拳,毫不客气:“谢谢各位夸奖,没错,我就是这样品德高尚的人!”

  “啊?”

  少妇嘴巴呆呆地张着,她发现自己完全不知道这个男人究竟想要做什么了。

  但是,她感觉,这家伙可能没有恶意,所以没有喊救命。

  她心中蠢蠢欲动,有了一些别样的祈盼。

  出示了证件,徐束和少妇几人顺利回到了安全区。

  到了少妇家中,徐束才知道她是个寡妇,一个人带两个女儿。

  同时初步核实了他的第一个怀疑的点:这女人果真是顾家出来的。

  她叫顾茹,两个女儿大的那个傻乎乎的叫顾云依,小的戴眼镜看着挺机灵的叫顾依云。

  为什么顾家人混得如此落魄?

  徐束怀疑,肯定和这女孩有关!

  《我本是大家族私生女,被坏人从亲生妈妈的身边夺走,从小遭到冷落和嘲笑,如今七年之期已到,我势必要将夺回本属于我的一切!》

  ——应该是这个剧本了。

  “帮顾盼弄弄清楚先!”

  徐束打定了主意。

  顾茹拿了一套丈夫曾经的衣服给徐束穿,然后问自己要赔多少钱,才能满意。

  徐束却摇了摇头道:“不用赔钱,我家也不远,晚上去我家,吃个饭,赔个不是,这事儿就算过去了。”

  “啊?这,这……”

  要去对方家里?他不会想要拐卖我们吧?顾茹有点害怕,但还是同意了。

  她心里有个小九九,她觉得今天自己要转运了。

  其实,顾茹一直在怀疑大女儿是不是自己亲生的,因为大女儿不像小女儿那么聪明,长的也不像,很可能当初医院里抱错了,但是她养了这么久,早就有感情。

  但是,小依今天早上暴露了身份,她是会“下蛋”的特殊人群。

  到了傍晚,就又突然冒出来个男人,他明显对小依很重视!

  莫非这个人是小依的真正父亲?

  他邀请我去他家,难不成他是离异?或者也是死了老婆?

  他死了老婆,我是寡妇,他的女儿是我的女儿,那我……

  一时间,顾茹患得患失,徐束则把两个小女孩带上,大家一起坐上有轨电车,驶向目的地。

  乍一看,果是然形如一家,其乐融融。

  ……

  ……

  徐束并不需要形如一家,他自己是有家的,有养父母有妹妹,。

  而且还是在“星塔五环”内的好地方,住宿条件相当不错,比那少妇现在租住的地方好得不知道哪里去了。

  徐束正在回家的路上,他准备找个由头,把这对顾家母女,主要是这个小女孩顾云依,留在家里,然后喊顾盼过来瞧瞧,怎么回事。

  而此刻,养母李国英也在家。

  她没有在等徐束,因为她压根就不知道徐束会回来。

  她笃笃笃在切菜,她的手很抖,她的背很佝,她的腰杆直不起来。

  因为她欠了一笔钱。

  其实并不多,就15万。

  这钱的用途也很明白,其中10万需要给那位超凡大人的出手费,另外5万是支付医院里剩下的医药费。

  为什么有这笔账?

  说来也巧,徐束那天给了两百四十万,还差个十万,然后第二天就忙着出城赚钱去了,至今未归。

  医院给周家发了份欠款通知,让他们记得及时去结清。

  周家手头没钱,但是有个人告诉周母,她说,有些人的钱欠得,有些人的钱欠不得,这事儿你们自己掂量。

  周母和出院后的老周商量。

  医院的钱,能欠么?欠个几天应该没事。

  那位大人物的钱能欠吗?应该也没事吧?那看着像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不像缺钱的样子,也挺好说话的,她都说了那点钱没事的,不着急。

  可好心人又说了,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超凡者,人家宽容,那是客气,可你不能不规矩啊,否则就是得罪人了!

  周母一寻思,觉得说得很有道理,欠钱不还,确实会得罪人。

  可是手头没钱,咋办?高人又指点了,给指了条路,民间借贷。

  周母借了钱,交给医院,总算是清了这笔账。

  15万多吗?其实不算多。

  老周出院了,他原先任职所在的单位,是为统辖局下辖部门服务的,有一笔工伤费和辞工补贴金,核算下来,有近20万!

  老周的情况特殊,他生过病了,没法回去上班了,但是他又活着出院了,所以能够讨要这么一笔钱,如果死了,这笔钱就没了,这里头关系很复杂,没法细说。

  周母的算盘打得很精。

  15万借来用个三天,约好了给500块的手续费。

  三天五百块,换算成利息的话其实利息很高了,一年得40%了。

  但是不用抵押,放款又快,能解燃眉之急,能避免得罪大人物,这么一看,才收五百,买卖非常划算。

  而且马上能到手20万,足够还那15万的债了,还有剩余。

  儿子又这么有出息,等他回来了,这点债务,更加不用担心了。

  为了保险,周母还特地留出两天的空余。

  问题真不大。

  只出了个很小的问题,一开始没还上。

  因为老周的补贴金下来晚了2天。

  很巧,赶上库里没钱,让等两天。

  然后又很巧,赶上了周末,再等了两天。

  单位倒是没赖账,到了周一就给了钱。

  但是四天过期,逾期了。

  晚了1天。

  就这么短短的1天,周母想着多给点利息也没事,带着钱去了。

  20万全拿去还,结果人家算完账,告知居然还欠11万。

  为什么?

  放贷的告诉她,你借着这个叫“过桥费”,你晚了一天还款,哎呀路断了,我们老板亏了三十万,这钱你得承担吧?

  这还不算完!放贷的还说了:

  “我们漕帮出来混,最讲规矩了!按规矩,剩下的钱一天两成利,还不上越滚越多,你们可别不懂规矩。”

  周母自然不同意,她去巡防报了警,双方当着巡警的面对峙。

  放贷的拿出了贷款合同,上面白纸黑字把规矩写的明明白白,还有周母按的手印。

  合同一式三份的,周家这也有一份,拿出来一看,还真他娘的是如此。

  这条款,夹在整整24页的合同范本第17页的中间,密密麻麻,字体还小。

  可合理合法,人家没错。

  “还不起别借这种钱,借了别不认!你这官司打到裁决司他们也有理啊!赶紧找人凑点钱还了。”

  巡防警的几个都是老油条,把周父周母训斥了一顿,告诫他们,咱做人,要遵纪守法,要诚实守信。

  这做人要是没了信用,那还是人吗?

  话都说到这儿,谁敢不听?没人敢不听啊。

  周母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

  她文化低,条款全是听介绍的好心人说的,根本没有细看,哪知道里面会有这种霸王条款?

  去找好心人对峙,她搬家了,找不到人。

  周母哭了一晚上,要知道有这回事,这钱怎么也不能去借啊。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周父抽了一晚上的烟,从烟圈里想明白一个道理。

  “想办法筹钱吧,人家认字据不认道义,咱们上了当了。”周父说。

  周母哭了,但是有老周在,她感觉还有希望。

  两人不敢把这事告诉女儿周思雨,各自找关系,四处借钱。

  谁会借?

  没人借。

  一听要借钱,关系全断了。

  其实老周生病那几年,亲戚朋友早都全断光了,如今只不过再点一次。

  现在已经是第九天了。

  连本带利滚到了47万多。(注1)

  眼看着天又要黑了,等明儿天一亮,那就变成是欠56万。

  唯一的希望是儿子。

  但儿子好久没回来了……找了些小区里有能耐的老头打听,人家说,你别看超凡者搁城里人模人样,出了安全区,就是地上的野狗,分分钟被怪物打出屎来。

  超凡者出城拓荒,一个星期不回的,不用看,肯定是死了。

  周母数了下日历,阿束走了多久了?两周?三周?

  记不清了,也根本不敢去想。

  自从那帮人没事儿上门“礼貌要债”,她都胆颤心惊的。

  她最怕的是女儿被他们看到,怕发生那种对方要挟她拿女儿卖身,给他们还债。

  她属实想多了。

  漕帮是讲规矩的,一个女人拿去卖身,能顶几个钱啊?

  他们要的是别的东西。

  漕帮昨天派来的人,是个心肠比好心人还好的好心肠妹子。

  她和周母偷偷说,阿姨,不是我不帮你,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过我们领导说了,只要给个肾,顶10万的债!

  周母心想,我和老周一人一个,20万……不,我身体好,我有两个肾,我一个人就能还20万……

  这不够……

  但漕帮那妹子还说了,如果愿意签个特殊协议,协助他们,做件手术,是个什么医学实验。

  妹子很坦诚,说可能有死亡的风险,五五开吧,但不论手术成不成功,债务一笔勾销!

  周母很心动。

  一个人,牺牲我一个人就可以……祸是我闯的……也不一定会死……

  嘟嘟嘟嘟!

  周母切菜的刀越来越快,她的眼神越来越直。

  她其实昨天就答应了,和那帮人约好了。

  今天晚上,那帮家伙就会上门,带她去一个秘密医院,说是做了那个实验,就可以清了账。

  所以她今天故意和老周吵了一架,骂他没本事,养不活自己娘俩,老周这么多年没受过这气,大晚上饭也不吃,跑出去想办法找工作。

  啪啪啪!

  房门响了,响个不停,打断了周母的回忆。

  来了!

  她浑身一震,瞳孔都涣散了一下才复原。

  该来的,跑不了!

  ‘老周啊,这可能是我给你做的最后一顿饭了啊,你可不能嫌我做的难吃啊……’

  她的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走到家门口,拧开门把手。

  外面站着一个漂亮的小媳妇,还带着两小女孩,十分腼腆地对她点了点头。

  又换人来了?

  周母麻木了,漕帮经常换人来催账,今天来办事的是个带小孩的母亲,也不稀奇。

  这时,后面有个熟悉的年轻男子声音响起:

  “妈,你在家啊?我钥匙丢了,还以为你不在,我都要去住旅馆了。”

  “眼睛怎么红了,你切洋葱了?我们晚上吃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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