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两大背包的钱,而且还都是去年新出的百元大钞。

  最后一统计:整整198万。

  太惊人了,让这些最可爱的人都惊呆了。

  最后,还是他们的队长,深吸了一口气:“走,带上钱,还有这两个装死的蛀虫,去把他们的老巢也抄了。”

  “是。”

  大家都很同仇敌忾。

  因为在刚才的隐藏过程中,这两个闯进他们隐藏之地的外人,所说的每一个字,他们都听的一清二楚。

  尤其是当听到他们不仅盗挖了国家矿产,居然还准备带着这些倒卖国家矿产的钱,想南下再逃到境外去,顿时恨不得拿枪把他们都突突了。

  “完了。”

  “全完了。”

  躺在地上装死的宝哥与光北哥两人,当听到这帮身穿迷彩服的人,他们的队长的话以后,顿时血压往上升,知道再无幸免,今后恐怕要在牢里度过很长时间,顿时恐惧瞬间扩大,浑身直哆嗦,尿了裤子,两眼一翻,这次真的昏死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

  “来两个人,带他们走。”

  队长蹲下来,查看他们两人,发现这回他们是真昏迷了,顿时厌恶的捂着鼻子站起来,招呼几个兵哥哥,抬着他们继续出发。

  很快,茶厂就到了。

  结局自然是不言而喻,一网打尽,连狗都不放过一条。

  老魏还在山下做村民们的思想工作,苦口婆心的劝村民们一定要冷静,冷静,千万不要冲动。

  然而。

  山上的茶厂内,却在发生着谁也始料不及的事情。

  郭阿强是最先发现光北哥不见的人,他跟着光北哥混,自己老大不见了,着急的跟心里被猫抓似了,但也还不算蠢到无药可救。

  这个时候,他也意识到危险了。

  于是,就只把这个坏消息,告诉了自己的死党马老三,最近他们俩挺合得来,骑着那辆烂摩托在外面骚的时候,就是炮妞,都是睡一个房间,这样比较省钱,还乐子更多。

  马老三这人虽然蠢,但也不是那种蠢到无药可救的人,他很有蹲局子的经验,知道这事被抓住,那可就不是蹲几天局子那么简单了。

  两人一合计:还是跑吧。

  老大都跑了,而且还肯定带着钱跑了,这个时候只有追上去,说不定老大看他们可怜,还会带他们一起跑。

  不然,就他们这些做小弟的身上,潇洒完了,剩下来的这点钱,连跑路的路费都不太够,就这么去了南边,那还不得又回到从前的苦日子?

  刚舒服了几个月。

  他们才不干。

  于是,两人也悄悄的准备开溜。

  告诉其他人?

  不可能告诉其他人。

  他们也还指望着其他人在背后挡子弹呢,最好事发了,就赶紧主动把罪名扛起来,别霍霍其他人,他们还想当良民呢,未来说不定还能有衣锦还乡的一天。

  这梦做的不错。

  可惜,他们才刚遛出围墙的范围,一冒头,一根黑乎乎的管子就已经顶在了额头。

  “举起手来,抱头,蹲下!”

  “快,不许说话!”

  低沉而严厉的声音,加上那熟悉的迷彩服,让两人眼眶都湿润了。

  紧接着,又连裤裆也湿润了。

  “完了。”

  确实完了。

  当兵哥哥们已经都摸到了这茶厂的墙角根下,就注定他们一个都跑不掉。

  所有人都很快被制服。

  狼狈的模样,也都跟他们的榜样,宝哥还有光北哥两人都差不多。

  混混们哭爹喊娘。

  有大叫自己是冤枉的。

  有哭诉自己上有80岁的瘫痪老娘,下有还没断奶的哑巴孩子,不能去坐牢,求解放军同志放过,愿意拿钱买自由,自己有钱,有很多钱。

  有申辩自己根本就不知情,是宝哥,还有光北哥,都是这两个人指使的,自己只是可怜的被蒙在鼓里的普通人,求放过。

  各种胡说八道。

  最后,再当看到,之前怎么都不见踪影的宝哥,还有光北哥,这两个尿了一裤子,吓晕过去两回的他们的主心骨大哥,也被抓了回来。

  又得知“真相”,正是因为这两个人的逃跑,才引来了这些兵哥哥们的围剿。

  顿时纷纷破口大骂。

  事已至此,再想抵赖已无用,于是纷纷都将罪责推到了宝哥还有光北哥这两个叛徒的身上,主动当起污点证人,供述出这两人,才是盗挖国家矿产的主谋。

  至此,真相才算大白。

  不过,即使是如此,其他人也逃不了从犯的这个罪名。

  兵哥哥们将厂房打扫了一片以后,又从厂房的棱角疙瘩里面搜出来好几十万,都是这些被抓的其他的股东们藏的,加上之前从宝哥还有光北哥包里所搜出来的198万现金,合计已经超过了250万现金之巨。

  相当于是一个什么概念?

  后世有经济学家,通过宏观数据模型分析,得出过这样的一个结论,80年代后期到90年初这一段时期,1块钱的购买力约相当于后世的75块钱到100块钱之间,100块钱约相当于7500块钱到1万块钱之间,那么现在这里有250万现金之巨,又相当于后世多少钱的购买力呢?

  无法估计。

  但应该起码也超过了1亿以上了吧?

  再来说影响力吧。

  目前全国还没有几个明面上的百万富翁。

  现在这里就被抓了一个半,还有一群小弟。

  这案子注定又要轰动了。

  “我的天啊!”

  “这么多钱?”

  “还有,这案子,真的就这么交给我了吗?”

  老魏被请上山的时候,还整个人都迷迷糊糊的。

  天上掉馅饼,是什么感觉?

  以前他不明白,现在全明白了,这事闹的,比他娶老婆还高兴,想当初洞房的时候,都没这么激动过。

  一叠又一叠的现金,就这么被码放在地上,整整齐齐,绝大多数都是最新版的100元人民币。这种最新版的100元人民币,去年才刚出来,老魏之前连见都没见过,市场上也流通的很少,因为这年头,不是买大件,拿个10块的出来,卖家都得凑半天零钱,才能走得开。

  拿100的出来使,那是为难人。

  如今,总算是长见识了,而且还是一次就看到这么多,眼睛里面有点进沙子,不过是那种金色的沙子。

  “魏正同志,麻烦你安排人点一下,我们的人虽然已经点过了,但是在正式移交给你们地方时,确保金钱在交接的过程中不会出现疏漏,还得需要你们的人,在我们的人的陪同下,亲自点一遍才算数。”

  “这是查抄金额的数目,等清点确定无误后,麻烦签个字。”

  军队不能插手地方办案,这是铁律。

  之前,还能说的通,是为民除害,而且坏人还是自己主动跑进来部队的拉练区域,等于主动送上门来,顺手也就解决了,要是再把人拉回到部队里面去,就有点违反军纪了。

  虽然这笔赃款,确实数目也不低。

  可是这位队长,在衡量再三后,还是决定听从领导的话,领导只是交代自己,在带队拉练的时候,顺便帮地方上一个小忙,没说让自己把犯人抓回去,那自己就不能擅作主张。

  “是,同志放心,保证将坏人绳之以法。”

  老魏激动啊!

  这把稳了,连这么多赃款都没有准备带走。那看来应该是确定已经要把案子移交给他了,岂不就等于他又要立大功了吗?

  之前本还在担心去了县里,那派出所的所长位置,自己很难坐稳,现在好了,小小的所长位置,他都已经不是很在意了。

  立下这么大一份功劳。

  也不许他把自己的人生目标,再定高点吗?

  嘚瑟肯定是要嘚瑟的。

  回去就向郑所嘚瑟一下,馋死他。

  但是在此之前,他得向眼前这些最可爱的人,首先表达自己最崇高的敬意,不自觉的将双脚并拢,敬了一个最标准的军礼!

  然后接过队长递过来的笔纸,确认数额无误后,签上自己的名字。

  至此,这案子,也就等于被移交到了地方。

  …

  “老班长,伱这地方不错,山清水秀的,确实挺适合养生。”

  “老了,最近一年比以前身体差了很多,之前后山还没被封,还能上山去打打猎,现在只能靠钓鱼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老班长放心,毒瘤相信很快就会被肃清,到时候一切就会恢复原貌,老班长要是无聊了想上山打猎,一定要叫上我,我来给您鞍前马后,虽然我也老了,但在您面前,永远都还是当年那个给你跑腿的新兵蛋子。”

  “行了,你都一把老骨头了,还给我鞍前马后,用的着你鞍前马后吗?去去去,干你自己的正事去,别影响我钓鱼。”

  陆阳带着老六,还有大军,一行人来到池塘边时,刚好就看到了对面的池塘,两个老人正在斗嘴,远处的树阴下,不起眼的位置,还站着几名负责警戒的迷彩服。

  顿时犹豫起来,不知道自己还该不该再往前走。

  二爷爷却已经看到了他们,招了招手:“孩子你过来,大军你留在那边。”

  不叫自己大孙子,单只叫了陆阳一人过去。

  “这也是我的后辈,五服之内的血亲,这小子爷爷和我是堂兄弟,算是我们这一支陆姓中小辈里面就最有出息的一个,比我那二愣子孙子强太多,介绍给你认识一下。”

  老人说话都比较直。

  又点了一下身边比自己起码要年轻十几岁的老人,对陆阳道:“叫钟爷爷,你钟爷爷是今天来的这支部队的长官,负责保卫咱们后面的飞机坪,另外县武装部也归他兼管,你要今后遇到什么麻烦,可以直接找他,这老小子当年还欠我一条命,他要敢不搭理你,你来告诉二爷爷,二爷爷还走得动,帮你去教训他。”

  陆阳憋着肚子里面的笑,问候了声:“钟爷爷好。”

  而这位钟爷爷,却是此刻已经苦着一张脸道:“老班长,都这么多年了,你怎么每次见面都要提它,咱能不能不提它?”

  好像说的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一样。

  这位钟爷爷又看向陆阳道:“小朋友,别听你二爷爷得,有事只管来找我,只要不涉及原则性的问题就行,还有,不扣我欠的这条命。”

  二爷爷吹胡子瞪眼的对这位老人道:“钟德发,你说清楚了,怎么不能提了?当年你还只是个新兵蛋子,第一次上战场,遇到老美鬼子,对方的火力太猛,吓得你都差点尿了裤子,我说的不对吗?你还撅屁股想当逃兵,被流弹给射中了屁股,是我把你给拽的回来,才避免你脑袋被直接开的瓢,这又对不对?还有,我帮你包扎,怕你感染,心想你这个鬼样子,肯定不能像以前一样吃雪来解渴了,是不是我用我这缴获的水壶,用我自己的体温,捂热的一壶又一壶的雪水,让你能够一直喝上热水,保存体力,吊着这一口气,等了一天一夜后,敌人退了以后,咱们才撤回后方,你也活了下来,是不是这个理?没有我,你现在还能活蹦乱跳吗?”

  “是是是,老班长你说的对,不是,可我不是逃兵,我当年都解释过很多次了,我那是尿急,转身是因为想去撒泡尿而已,政委都认定的事情,老班长,咱不提了好吗?”

  “我不管,反正你是屁股中的弹,上面要认定你只是尿急,那是上面的事情,在我这里反正你就是差点当了逃兵的小鬼。”

  老人家嘴犟。

  认死理,怎么也都不肯改口。

  说的急了,指着对方的鼻子道:“怎么?你现在出息了,是部队的领导了,我老头子只是个普通农民,你想逼我改口,拿回当年提交上去的报告,是吧?我告诉你,休想。”

  气的这位钟爷爷,连脸都白了,不停的解释:“老班长,这事已经过去都快40年了,没有人再去追究当时的事情,也没有人让你改口,我……我就是……”

  “就是个屁……不钓了。”

  二爷爷把鱼竿一收,气冲冲的回了自己的屋,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滚滚滚,赶紧滚,以后没事别来烦我,等我老头子死的那天你再来。”

  结果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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