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
刘青气得跳脚。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问题，都让莫青云答上了。
更没有想到，莫青云如此狂妄。
居然直接拿出一千万买断。
这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罗克敌也是站了起来。
刘青瞪着罗克敌：“你想干什么？”
罗克敌拿出储物袋，灵石‘哗啦啦’倾泻而下。
“老子也要买断。”
罗克敌豪气地说道。
刘青怒视着罗克敌：“你说什么？”
他没想到，罗克敌居然敢学莫青云。
安欣看着说道：“你这也不够一千万啊？”
罗克敌有些尴尬。
他立即开口说道：“我没有云师兄那么富，但这是一百万灵石，我先交十节课的罚款，等以后我有灵石了，再将剩下的罚款全交了。”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就要走。
“卧槽！”
“这小子，居然搞分期！”
其它弟子看着，都是瞪大眼睛。
“哥，等一下。”
罗克仇立即说道：“给我也先交十节课的罚款，这鸟课，我是一刻也不想上了。”
“蠢货。”
徐欣对着罗克敌大骂道：“你就自己潇洒了，把媳妇丢这里吗？”
“啊~！”
“我把你们忘记了。”
罗克敌连忙回身说道。
孟星河看着，热血沸腾的道：“那个，罗克敌师兄，麻烦你帮我们两个的罚款也交一下，我以后还你。”
“行吧。”
“咱们是一起来的。”
“这课，就一起旷了。”
罗克敌将储物袋内剩下的五百万灵石都倒了出来。
那些忍气吞声的学府派系弟子见此，也都是坐不住了。
他们也受够了这份鸟气。
“还有我！”
“老子也这课也旷定了。”
“那啥，我也分期支付，我先交一节课的罚款。”
那些弟子有样学样。
他们纷纷拿出灵石，倾倒在大殿中。
一会儿。
大殿中堆满了灵石。
而那些弟子，则是扬长而去。
“你们这群浑蛋！”
刘青愤怒的咆哮。
这些弟子的行为，无疑是对她的羞辱。
“都是一群不上进的混账，师姐你没必要为了他们生气。”
安欣立即上来搂住刘青的肩膀说道。
刘青闻言，怒气消了不少。
她抬头对着安欣道：“还是你最懂事。”
“我只是理解师姐的用心。”
“师姐也是想要我们好，才管得这么严厉的。”
安欣对着刘青道：“只是，他们并不懂师姐的好心。”
“没有人比你更懂我。”
刘青感动地道。
安欣自责地道：“只是，我还是没有帮到师姐你。”
“无妨。”
“三皇子殿下已经发话，让他在浩天学府寸步难行。”
刘青冷笑着道：“今天还有理论和增识课，他一定会过去，到时卢破天和沈旭可不会放过他。”
安欣的眸子闪过担忧：“云哥，后面两关就靠你自己了。”
另一边。
罗克敌他们追上了莫青云。
“真他妈的爽啊。”
罗克敌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一脸幸福的道。
“那可不！”
徐欣笑着说道：“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罗克仇、孟星河、洛千雪都是点头。
莫青云诧异的看着几人：“不是还在上课吗，你们怎么跟来了？”
“我们都交了十节课的罚款。”
罗克敌嘿嘿笑道。
“我们也旷课了。”
罗克仇道。
“可惜我们都太穷了。”
孟星河开口说道：“否则，我们也一次性将后面的罚款都交了，以后就不用来了。”
徐欣甜笑着说道：“云师兄，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那些弟子都跟着旷课，那场面，啧啧，刘青估计要气死了。”
莫青云笑了起来。
他也是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学他。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上课。”
莫青云对几人说道。
“为啥？”
罗克敌瞪大眼睛问道。
徐欣、洛千雪他们也是疑惑看向莫青云。
“那课虽然枯燥，却也是有用的。”
“否则，学府也不会特意让弟子必须修。”
莫青云对着罗克敌他们道：“其次，我是能回答上问题，才能旷课，你们行吗？”
“不行。”
“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我也是。”
他们都是摇头。
莫青云笑看着几人：“所以，不是交罚款就行的，还要能回答上来问题；
你们回答不上问题，你猜她会怎么惩罚你们？”
“卧槽~！”
罗克敌吓得面色煞白：“这下惨了！”
“糟了！”
“我们把最关键的忽略了。”
“这可咋办？”
就连聪明的徐欣也是面色发白，有些慌了。
他们能够想象到刘青会如何惩罚他们。
恐怕不会太轻。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莫青云微笑着说道：“所谓法不责众，相信学府的长老会出面平息此事，你们以后好好听课就行了。”
“吓死我了。”
罗克敌拍着胸口。
其他人，也都是松了口气。
“对了。”
徐欣对着莫青云道：“云师兄，你是怎么回答上来的？”
那三个问题，哪一个都是地狱难度。
就算莫青云再怎么聪明绝顶，过目不忘，也不该全都答对了。
莫青云伸手，将一个东西递给了徐欣。
徐欣疑惑。
她接了过来查看。
孟星河、洛千雪他们也围过来。
“卧槽！”
“这不是刘青要问的问题吗？”
“还有标准答案。”
他们都是吃惊。
罗克敌立即对莫青云问道：“云师兄，你这拿弄来的？”
“难道是他？”
冰雪聪明的徐欣想到了一人。
莫青云笑着点头。
他很高兴。
安欣并没有改变。
他还是那个纯真、重感情的少年。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莫青云。
“安欣那家伙，真是有心了。”
洛千雪说道。
“岂止是有心啊。”
孟星河敬佩地道：“他为了云师兄，这是深入虎穴啊，而且还是母老虎。”
莫青云回头看了眼孟星河：“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怪怪的？”
“说不定他乐在其中呢。”
罗克敌嘿嘿笑道。
洛千雪俏脸红了起来。
徐欣立即捶了罗克敌一拳：“滚，没正经的东西。”
“对了，理论和增识课是谁教？”
莫青云对着几人问道：“会不会和刘青一样？”
“这两个必修课虽然不是皇族派系的人教，但也都不好过。”
徐欣对着莫青云说道。
罗克敌重重地点头：“宗门是有规定的，这两项必修课，必须严苛要求。”
“唉！”
“看来又要伤脑经了。”
莫青云有些头疼。
就算头疼，那也是没办法。
他必须去完成。
“其实，我们也很伤脑经。”
罗克敌叹道：“今天还是一周一次的考核，我们现在也满心忐忑，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考核。”
“是啊。”
“考核无法通过，可是要被惩罚的。”
孟星河也是头疼的道。
莫青云看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道：“你们不是学习过吗，这还无法通过考核？”
他可是一点都没学。
想要通过考核，就困难了许多倍。
“毕竟是第一次。”
徐欣对莫青云笑道：“听那些老弟子说很难，所以难免犯怵。”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论道殿。
这是传授修炼体系的地方，也是考核论道的地方。
“好多人啊。”
莫青云看着，惊讶的道：“那些新弟子还在广闻殿，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云师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罗克敌笑着说道：“广闻课也就一百节课，修完一百节课，就算毕业了，而理论课是需要修炼到优秀为止，方才可以毕业；
所以这里有很多上一届的弟子，甚至还有上上届的弟子。”
“这么难的吗？”
莫青云有些吃惊的道：“居然有修炼三年都不能毕业的？”
“难，是肯定的。”
徐欣轻声说道：“不过，凡是毕业的弟子，他们在学习武技和心法等方面，都会非常迅速，因为他们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套完善的修炼体系；
那些武技、心法，都在修炼体系之中。”
莫青云轻轻颔首。
果然。
浩天学府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提升弟子各方面的能力。
能力越强，生存能力才会越强。
莫青云和罗克敌他们一起走进了论道殿。
“云师兄，快看。”
徐欣指着大殿中心的擂台：“有人在论道。”
在擂台两边，各有一个云座。
而擂台之上，则是一黑一白，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形傀儡。
此刻。
云座上坐着一男一女。
擂台上一黑一白两个人形傀儡正在交战。
人形傀儡非常灵活，和真人一样。
他们甚至能够施展武技。
他们的战斗，也是非常的激烈。
“这是——”
莫青云看着，一脸惊奇。
“这是对战傀儡。”
孟星河逮住机会，开口说道：“弟子之间论道，就是弟子坐在云座上操纵傀儡，让傀儡战斗。”
弟子交战，难免收不住手。
很可能会出现死伤。
而这些弟子，可都是拥有地级武灵的绝世天才。
死一个，都是巨大损失。
所以，就有傀儡代替他们上擂台论道。
“我知道。”
莫青云轻轻的点头。
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却是听说过。
“对战的双方是皇族派系的天才卢破天，还是我们学府派系的天才余薇师姐。”
徐欣对着莫青云道：“他们都是上一届的天才。”
莫青云颔首，静静的看着。
罗克敌道：“要分出胜负了。”
“嘭~！”
余薇控制的傀儡被打飞出擂台。
“唉~！”
“余薇师姐又输了。”
“该死的浑蛋。”
“这个卢破天太不要脸了，明明他已经达标，就是不肯毕业。”
那些学府派系的弟子都是失落气愤。
余薇一脸羞愧。
而皇族派系的弟子，都是嘲讽。
“还有谁？”
卢破天睥睨着学府派系的弟子。
那眼中的轻蔑，让学府派系的弟子都是暴怒。
“这个浑蛋。”
“真是气死老子了。”
“谁如果能够打败他，老子任他当老大。”
“我任他当义父都行。”
学府派系的弟子，个个咬牙切齿。
突然。
卢破天的目光看到了刚走进来的莫青云。
“是他！”
卢破天嘴角微翘。
他可是没有忘记三皇子交给他的任务。
心中一动，他有了计策。
“没有人吗？”
卢破天讥笑道：“看来你们这些学府派系的人不仅都是废物，还都是孬种。”
那些学府派系的弟子气愤不已。
“很生气吗？”
卢破天冷笑道：“你们这些孬种，除了瞪着两个眼睛跟狗蛋一样，还能做什么，倒是上来和我一战啊？”
“草！”
“这家伙太他妈嚣张了。”
罗克敌愤怒不已。
徐欣、洛千雪、孟星河他们也是都是气愤。
“卢破天，我们再来一次。”
余薇听不下去了，愤怒的道。
卢破天不屑地撇嘴道：“我卢破天从不接受手下败将的挑战。”
“你……”
余薇羞愤不已。
她气愤得眼睛都红了。
突然。
卢破天话锋一转，对着莫青云笑道：“莫青云，你作为大荒剑皇的儿子，天剑王的弟子，不知道有没有种？”
“莫青云？”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莫青云。
“云师兄，别上当。”
徐欣立即对莫青云道：“这家伙用心险恶，肯定是故意用激将法。”
罗克敌他们也是点头。
余薇也走了过来。
“你就是冷瞳师兄说的莫青云师弟吧？”
余薇对着莫青云道：“那个卢破天很强，你现在千万别上当。”
冷瞳交代过她，让她照顾莫青云。
她不能让莫青云被欺负。
余薇转头对卢破天怒道：“卢破天，你已经入门一年了，云师弟才刚入门，你挑战一个刚入门的弟子，你能更无耻一点吗？”
“就是。”
“有种你去挑战冷瞳师兄啊？”
“在新弟子面前，你装什么大头蒜？”
其他弟子，也是帮腔。
“你们这些废物，叫嚣个什么？”
一个皇族派系的弟子站了出来，大声喝道：“卢师兄何曾说过要挑战他了？”
那个弟子骄傲地道：“再说了，就他这种废物，何需卢师兄出手，我陈南就能吊打他。”
“莫青云，你可敢应战？”
卢破天冷笑道：“大荒剑皇的儿子，不会是一个只会缩在女人后面的孬种吧？”
莫青云踏前了一步，冷傲地道：“你要战，那便战！”
“云师兄！”
“你别冲动啊。”
“在等一年，不，半年，你就能吊打他。”
“何需急于一时？”
徐欣、罗克敌他们都是急了。
“很好。”
卢破天笑了起来。
刘青气得跳脚。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问题，都让莫青云答上了。
更没有想到，莫青云如此狂妄。
居然直接拿出一千万买断。
这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就在这时，罗克敌也是站了起来。
刘青瞪着罗克敌：“你想干什么？”
罗克敌拿出储物袋，灵石‘哗啦啦’倾泻而下。
“老子也要买断。”
罗克敌豪气地说道。
刘青怒视着罗克敌：“你说什么？”
他没想到，罗克敌居然敢学莫青云。
安欣看着说道：“你这也不够一千万啊？”
罗克敌有些尴尬。
他立即开口说道：“我没有云师兄那么富，但这是一百万灵石，我先交十节课的罚款，等以后我有灵石了，再将剩下的罚款全交了。”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就要走。
“卧槽！”
“这小子，居然搞分期！”
其它弟子看着，都是瞪大眼睛。
“哥，等一下。”
罗克仇立即说道：“给我也先交十节课的罚款，这鸟课，我是一刻也不想上了。”
“蠢货。”
徐欣对着罗克敌大骂道：“你就自己潇洒了，把媳妇丢这里吗？”
“啊~！”
“我把你们忘记了。”
罗克敌连忙回身说道。
孟星河看着，热血沸腾的道：“那个，罗克敌师兄，麻烦你帮我们两个的罚款也交一下，我以后还你。”
“行吧。”
“咱们是一起来的。”
“这课，就一起旷了。”
罗克敌将储物袋内剩下的五百万灵石都倒了出来。
那些忍气吞声的学府派系弟子见此，也都是坐不住了。
他们也受够了这份鸟气。
“还有我！”
“老子也这课也旷定了。”
“那啥，我也分期支付，我先交一节课的罚款。”
那些弟子有样学样。
他们纷纷拿出灵石，倾倒在大殿中。
一会儿。
大殿中堆满了灵石。
而那些弟子，则是扬长而去。
“你们这群浑蛋！”
刘青愤怒的咆哮。
这些弟子的行为，无疑是对她的羞辱。
“都是一群不上进的混账，师姐你没必要为了他们生气。”
安欣立即上来搂住刘青的肩膀说道。
刘青闻言，怒气消了不少。
她抬头对着安欣道：“还是你最懂事。”
“我只是理解师姐的用心。”
“师姐也是想要我们好，才管得这么严厉的。”
安欣对着刘青道：“只是，他们并不懂师姐的好心。”
“没有人比你更懂我。”
刘青感动地道。
安欣自责地道：“只是，我还是没有帮到师姐你。”
“无妨。”
“三皇子殿下已经发话，让他在浩天学府寸步难行。”
刘青冷笑着道：“今天还有理论和增识课，他一定会过去，到时卢破天和沈旭可不会放过他。”
安欣的眸子闪过担忧：“云哥，后面两关就靠你自己了。”
另一边。
罗克敌他们追上了莫青云。
“真他妈的爽啊。”
罗克敌呼吸着外面的空气，一脸幸福的道。
“那可不！”
徐欣笑着说道：“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
罗克仇、孟星河、洛千雪都是点头。
莫青云诧异的看着几人：“不是还在上课吗，你们怎么跟来了？”
“我们都交了十节课的罚款。”
罗克敌嘿嘿笑道。
“我们也旷课了。”
罗克仇道。
“可惜我们都太穷了。”
孟星河开口说道：“否则，我们也一次性将后面的罚款都交了，以后就不用来了。”
徐欣甜笑着说道：“云师兄，你都不知道，你走了之后，那些弟子都跟着旷课，那场面，啧啧，刘青估计要气死了。”
莫青云笑了起来。
他也是没想到，这些家伙居然学他。
“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回去上课。”
莫青云对几人说道。
“为啥？”
罗克敌瞪大眼睛问道。
徐欣、洛千雪他们也是疑惑看向莫青云。
“那课虽然枯燥，却也是有用的。”
“否则，学府也不会特意让弟子必须修。”
莫青云对着罗克敌他们道：“其次，我是能回答上问题，才能旷课，你们行吗？”
“不行。”
“我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我也是。”
他们都是摇头。
莫青云笑看着几人：“所以，不是交罚款就行的，还要能回答上来问题；
你们回答不上问题，你猜她会怎么惩罚你们？”
“卧槽~！”
罗克敌吓得面色煞白：“这下惨了！”
“糟了！”
“我们把最关键的忽略了。”
“这可咋办？”
就连聪明的徐欣也是面色发白，有些慌了。
他们能够想象到刘青会如何惩罚他们。
恐怕不会太轻。
“你们也不用太担心。”
莫青云微笑着说道：“所谓法不责众，相信学府的长老会出面平息此事，你们以后好好听课就行了。”
“吓死我了。”
罗克敌拍着胸口。
其他人，也都是松了口气。
“对了。”
徐欣对着莫青云道：“云师兄，你是怎么回答上来的？”
那三个问题，哪一个都是地狱难度。
就算莫青云再怎么聪明绝顶，过目不忘，也不该全都答对了。
莫青云伸手，将一个东西递给了徐欣。
徐欣疑惑。
她接了过来查看。
孟星河、洛千雪他们也围过来。
“卧槽！”
“这不是刘青要问的问题吗？”
“还有标准答案。”
他们都是吃惊。
罗克敌立即对莫青云问道：“云师兄，你这拿弄来的？”
“难道是他？”
冰雪聪明的徐欣想到了一人。
莫青云笑着点头。
他很高兴。
安欣并没有改变。
他还是那个纯真、重感情的少年。
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助莫青云。
“安欣那家伙，真是有心了。”
洛千雪说道。
“岂止是有心啊。”
孟星河敬佩地道：“他为了云师兄，这是深入虎穴啊，而且还是母老虎。”
莫青云回头看了眼孟星河：“我怎么感觉你这话怪怪的？”
“说不定他乐在其中呢。”
罗克敌嘿嘿笑道。
洛千雪俏脸红了起来。
徐欣立即捶了罗克敌一拳：“滚，没正经的东西。”
“对了，理论和增识课是谁教？”
莫青云对着几人问道：“会不会和刘青一样？”
“这两个必修课虽然不是皇族派系的人教，但也都不好过。”
徐欣对着莫青云说道。
罗克敌重重地点头：“宗门是有规定的，这两项必修课，必须严苛要求。”
“唉！”
“看来又要伤脑经了。”
莫青云有些头疼。
就算头疼，那也是没办法。
他必须去完成。
“其实，我们也很伤脑经。”
罗克敌叹道：“今天还是一周一次的考核，我们现在也满心忐忑，不知道能不能通过考核。”
“是啊。”
“考核无法通过，可是要被惩罚的。”
孟星河也是头疼的道。
莫青云看着他们愁眉苦脸的样子，翻了个白眼道：“你们不是学习过吗，这还无法通过考核？”
他可是一点都没学。
想要通过考核，就困难了许多倍。
“毕竟是第一次。”
徐欣对莫青云笑道：“听那些老弟子说很难，所以难免犯怵。”
说话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论道殿。
这是传授修炼体系的地方，也是考核论道的地方。
“好多人啊。”
莫青云看着，惊讶的道：“那些新弟子还在广闻殿，这里怎么这么多人？”
“云师兄，这你就不知道了吧。”
罗克敌笑着说道：“广闻课也就一百节课，修完一百节课，就算毕业了，而理论课是需要修炼到优秀为止，方才可以毕业；
所以这里有很多上一届的弟子，甚至还有上上届的弟子。”
“这么难的吗？”
莫青云有些吃惊的道：“居然有修炼三年都不能毕业的？”
“难，是肯定的。”
徐欣轻声说道：“不过，凡是毕业的弟子，他们在学习武技和心法等方面，都会非常迅速，因为他们的脑海中已经有了一套完善的修炼体系；
那些武技、心法，都在修炼体系之中。”
莫青云轻轻颔首。
果然。
浩天学府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提升弟子各方面的能力。
能力越强，生存能力才会越强。
莫青云和罗克敌他们一起走进了论道殿。
“云师兄，快看。”
徐欣指着大殿中心的擂台：“有人在论道。”
在擂台两边，各有一个云座。
而擂台之上，则是一黑一白，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形傀儡。
此刻。
云座上坐着一男一女。
擂台上一黑一白两个人形傀儡正在交战。
人形傀儡非常灵活，和真人一样。
他们甚至能够施展武技。
他们的战斗，也是非常的激烈。
“这是——”
莫青云看着，一脸惊奇。
“这是对战傀儡。”
孟星河逮住机会，开口说道：“弟子之间论道，就是弟子坐在云座上操纵傀儡，让傀儡战斗。”
弟子交战，难免收不住手。
很可能会出现死伤。
而这些弟子，可都是拥有地级武灵的绝世天才。
死一个，都是巨大损失。
所以，就有傀儡代替他们上擂台论道。
“我知道。”
莫青云轻轻的点头。
他虽然是第一次见，却是听说过。
“对战的双方是皇族派系的天才卢破天，还是我们学府派系的天才余薇师姐。”
徐欣对着莫青云道：“他们都是上一届的天才。”
莫青云颔首，静静的看着。
罗克敌道：“要分出胜负了。”
“嘭~！”
余薇控制的傀儡被打飞出擂台。
“唉~！”
“余薇师姐又输了。”
“该死的浑蛋。”
“这个卢破天太不要脸了，明明他已经达标，就是不肯毕业。”
那些学府派系的弟子都是失落气愤。
余薇一脸羞愧。
而皇族派系的弟子，都是嘲讽。
“还有谁？”
卢破天睥睨着学府派系的弟子。
那眼中的轻蔑，让学府派系的弟子都是暴怒。
“这个浑蛋。”
“真是气死老子了。”
“谁如果能够打败他，老子任他当老大。”
“我任他当义父都行。”
学府派系的弟子，个个咬牙切齿。
突然。
卢破天的目光看到了刚走进来的莫青云。
“是他！”
卢破天嘴角微翘。
他可是没有忘记三皇子交给他的任务。
心中一动，他有了计策。
“没有人吗？”
卢破天讥笑道：“看来你们这些学府派系的人不仅都是废物，还都是孬种。”
那些学府派系的弟子气愤不已。
“很生气吗？”
卢破天冷笑道：“你们这些孬种，除了瞪着两个眼睛跟狗蛋一样，还能做什么，倒是上来和我一战啊？”
“草！”
“这家伙太他妈嚣张了。”
罗克敌愤怒不已。
徐欣、洛千雪、孟星河他们也是都是气愤。
“卢破天，我们再来一次。”
余薇听不下去了，愤怒的道。
卢破天不屑地撇嘴道：“我卢破天从不接受手下败将的挑战。”
“你……”
余薇羞愤不已。
她气愤得眼睛都红了。
突然。
卢破天话锋一转，对着莫青云笑道：“莫青云，你作为大荒剑皇的儿子，天剑王的弟子，不知道有没有种？”
“莫青云？”
所有的目光都看向莫青云。
“云师兄，别上当。”
徐欣立即对莫青云道：“这家伙用心险恶，肯定是故意用激将法。”
罗克敌他们也是点头。
余薇也走了过来。
“你就是冷瞳师兄说的莫青云师弟吧？”
余薇对着莫青云道：“那个卢破天很强，你现在千万别上当。”
冷瞳交代过她，让她照顾莫青云。
她不能让莫青云被欺负。
余薇转头对卢破天怒道：“卢破天，你已经入门一年了，云师弟才刚入门，你挑战一个刚入门的弟子，你能更无耻一点吗？”
“就是。”
“有种你去挑战冷瞳师兄啊？”
“在新弟子面前，你装什么大头蒜？”
其他弟子，也是帮腔。
“你们这些废物，叫嚣个什么？”
一个皇族派系的弟子站了出来，大声喝道：“卢师兄何曾说过要挑战他了？”
那个弟子骄傲地道：“再说了，就他这种废物，何需卢师兄出手，我陈南就能吊打他。”
“莫青云，你可敢应战？”
卢破天冷笑道：“大荒剑皇的儿子，不会是一个只会缩在女人后面的孬种吧？”
莫青云踏前了一步，冷傲地道：“你要战，那便战！”
“云师兄！”
“你别冲动啊。”
“在等一年，不，半年，你就能吊打他。”
“何需急于一时？”
徐欣、罗克敌他们都是急了。
“很好。”
卢破天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