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辞心下一惊,脸上更是少有的慌色,岁岁这是要拿他们的未来来赌她的清白。

  如果他输了,将永远的失去她。

  这样的赌约,他赌不起!

  “怎么,你是不敢吗?你不是怀疑是我放火想要杀了你吗?你为什么不敢和我赌?

  如果你能证明事情真的是我做的,我便任由你处置,如果证明我是冤枉的,那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江岁宁扬着头,那双含着水雾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这份感情她已经努力过了,如果还是这样的结果,那么不要也罢!

  夜君辞看着岁岁眼中对他的爱意在一点点的消散,他摇着头冲过去一把抱住了她道:“我不要和你赌!

  岁岁,我方才说的都是气话,我是怀疑过你可我早就已经动摇了。

  我只是害怕,怕你一直都在骗我,怕这段时间你对我都是虚情假意,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

  江岁宁的心已经痛到麻木,她闭了闭眼睛挥散眼中的雾色道:“夜君辞,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吗?

  人心这种东西是很脆弱的,经不起一次又一次的伤害。

  我知道你因为儿时的遭遇,心中留下了创伤,再也无法去信任别人。

  可你知道爱情最基本的东西是什么吗?那就是信任。

  若是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那么这段感情只会走向陌路。”

  她伸手推开了夜君辞道:“我不知道你因何而怀疑我,而我也拿不出证据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说是我想置你于死地,那便当是我做的吧,可即便是我做的,你又有什么资格来报复我?

  你难道忘了,你这条命是我救的,如果没有我你早就死了。

  秋婵救你一命,你便可以没有底线的护着她。

  而我呢?我为你做了这么多,最后得到的却是你的怀疑和报复!

  你真的懂得怎么去爱别人吗?你知道我身上究竟背负了什么吗?你知道我受了多少委屈,遭受了多少痛苦吗?

  你什么都不知道!

  夜君辞我累了,我不想再和你纠缠下去了,无论你跟不跟我赌,我都会找到真相,还我清白。

  但你……我永远都不会原谅!”

  江岁宁是从未有过的决绝。

  她深深的看了夜君辞一眼,然后带着满腹失望和委屈心灰意冷的转身离去。

  夜君辞彻底的慌了神,他一把抓住了江岁宁的胳膊道:“岁岁,我可以跟你解释的,我都可以和你解释的。”

  “放手!”

  江岁宁声音冰冷,却是不想听夜君辞的解释。

  夜君辞死死的握着她的胳膊,他知道一旦松了手,他就再也抓不住她了。

  “我让你放手!”

  江岁宁转身握着手中的簪子猛地就朝着夜君辞的手腕上划去,顷刻间他的手上便多了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绕是如此,他依旧没有松手。

  江岁宁用力的甩开夜君辞受伤的手,拿着他送给她的红豆簪,用尖锐染血的一头对准了夜君辞,厉声道:“你若再纠缠不休,今日不是你死,便是我活!”

  夜君辞瞳孔一缩,他红着眼睛看着看着江岁宁手里的簪子,原来这簪子她便是睡觉都一直藏在怀里。

  而他都做了些什么?

  “岁岁,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他嘴唇颤抖着,垂下来的右手一直都在流着血!

  江岁宁握紧手中的簪子,留下一句话便绝然的转身走了出去。

  “不要了!”

  夜君辞怔在原地,耳边不停回响着岁岁的这句话,心脏就像是被生生活剐了一样痛不欲生。

  他捂着胸口有些踉跄的追了出去,只看见江岁宁单薄的身影,和茫茫积雪融为一体。

  “岁岁!”

  夜君辞声嘶力竭的一声呐喊,随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双眼一黑,身子重重的栽在雪地里,抬头眼前只剩一片刺眼的白,而他的岁岁,早已消失不见了。

  “王爷。”

  月影惊呼一声,忙将夜君辞扶了起来,送回了房间里。

  而此时江岁宁已经出了府,她穿着单薄的中衣,披头散发的走在寥寥行人的大街上。

  路过的百姓都对她投来异样的目光,以为她是从哪跑出来的疯子,这冰天雪地穿的这么单薄,也不怕被冻死。

  江岁宁是真的很冷,她浑身都在打颤,双腿都仿佛失去了知觉,只凭着一股毅力想要远离凌王府。

  走远一些,再走远一些,离开这个伤心的地方,离开那个伤透她心的男人,再也不要回来。

  可是她能去哪?

  相府不是她的家,国公府也不是她的家,这天地之大却没有她的容身之处。

  江岁宁实在是冻的受不住,她蹲在路边蜷缩成一团,将头埋在膝盖里失声哭了起来。

  渐渐地她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要将所有的委屈都化作眼泪流尽,而她手里还握着那支染血的红豆簪。

  这时,一辆马车缓缓的驶了过来。

  马车里的人听到外面传来女子的哭声,他皱了皱眉,伸手挑开了帘子就看见蹲在路边失声痛哭的江岁宁。

  只是她埋着头,看不清脸,但这哭声让他觉得很是熟悉。

  “停车。”

  顾言今掀开帘子跳了下去,他走到江岁宁面前,见她穿的单薄便解了身上的披风披在了江岁宁的身上。

  江岁宁感觉到一股暖意将她包围,她抬起头模糊不清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人。

  顾言今看见她的脸却是吓了一跳:“云萝,你……你这是怎么了?”

  江岁宁嘴唇一动,紧绷的那根弦霎时松开,而她再也抵不住这漫天的寒意,晕了过去。

  “云萝!”

  顾言今将人抱了起来送到了马车上道:“去附近的医馆!”

  马车拐过一条街,便有一家医馆。

  顾言今抱着晕迷不醒的江岁宁来到医馆内喊道:“大夫,快给她瞧瞧。”

  坐诊的大夫忙走过去给江岁宁把了把脉,触到她的手便觉得冷若寒冰,他忙搭上她的脉仔细的诊了诊。

  顾言今心急如焚,问道:“她怎么样了?”

  大夫收了手,面色很是凝重:“这姑娘体内寒疾发作,加上忧伤过度伤了心神,脏腑失调,只怕会有性命之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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