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影视公司。
华艺的业务，算得上出类拔萃。
他们绷不住，其他公司，更是满满的羡慕嫉妒。
年终了，本来就在总结过去一年的得失，容易有比较心。
唐文的业绩，被宣传得铺天盖地。
老板们不想提，也架不住员工们偷偷比较。
京城荣信达。
李晓婉、李绍红坐在一起，默默感慨：“人家一年，赶咱们半辈子。”
“这年轻人，太妖了！”
两人正说着，周讯、陈昆推门进来。
前者一脸好奇：“婉姐、红姐你们在说谁？”
两人对视一眼，李晓婉道：“说唐文导演呗。”
周讯：“他呀！最近新闻报纸都是他，我都看烦了。”
李晓婉静静观察着周讯的表情，心里其实有些担心。
家里的两大台柱子，周讯、陈昆，和唐文的关系很好。
如果蓝星娱乐过来挖人，荣信达拿什么留他们？
答案是：留不住。
根本留不住。
只能暗暗祈祷，唐文不会挖人。
2002的影视圈，项目远没有后世那么多，那么泛滥。
华艺核心业务，是一年一部冯小钢电影。
荣信达的核心业务，是李绍红导演一年一部的精品电视剧。
而唐文的蓝星娱乐，部部精品。
荣信达拿头跟人家比？
犹豫了一下，李晓婉说道：“你们要常联系唐导。我看他挺喜欢用熟人演戏的。”
陈昆点头。
周讯却摇头：“我们俩老互相讽刺，他就会坑我。”
说着，她想到了那首《qq爱》，这歌什么时候发行？
他公司仨人，和我一起唱，不会有问题。
而且我的声音修过了，听不出来……吧？
……
魔都唐人，看完新闻，蔡一侬直接化身祥林嫂。
蔡一侬：“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唐文有潜力，没想到潜力兑现得那么快、那么迅猛！”
汤维看着她直摇头。
最近几天，蔡一侬已经翻来覆去对不少人说出这句话了。
“如果再给我一个签下他的机会，我希望合约是——100年！”
说完，蔡一侬重重地靠在沙发上，双目失神。
汤维拿话戳她：“醒醒吧！我的蔡姐姐，他压根就没想签你的公司。”
拿了东京影后，汤维声名大噪。
合约改成三七。
地位后来居上，现在是妥妥的唐人一姐。
然后，她就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似的。
普通的电视剧不想演，电影本子少，唐人又接触不到。
跟唐文发了几次牢骚，唐文索性托关系找了魔都话剧团，把汤维安排进去，进一步磨炼演技。
汤维演技方面有灵性，表演有自己的风格，但有一个缺点。
不能演古装。
她穿古装，真的不上镜。
“你说，你家唐导，恐怕身家不止三亿吧？”
蔡一侬亲自当经纪人，处得久了，和汤维快成闺蜜了。
汤维自豪又头疼地道：“这次被曝光这么彻底，不知道有多少女明星要盯上他。”
“怕什么！你是他捧出来的第一个影后，你们共患难，有感情。再说，他要没本事，你也看不上。”
汤维展颜一笑。
下午。
唐文慢慢拿开李晓冉白生生的胳膊，缓缓从床上起身。
最近，他大出风头。
人却躲了起来，媒体记者、狗仔队，统统找不到他。
此时，他住在燕郊的一栋别墅里。
门外颇为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买个菜最近的地方，是镇上的大集。
有安保、厨师、保洁团队照顾生活，他平时也不露面。
记者打死也摸不到这里来。
“扑通！”
唐文一个猛子钻进室内恒温泳池，惬意地游了几圈。
仿佛外面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记者们见不着他。
去公司问，蓝星娱乐统一回复：“感谢大家关心，唐导在闭关创作。”
记者一次次地去，公司一次次的打官腔。
年轻记者不爽道：“装什么装！还闭关创作，我看就是不想接受采访。”
“你呀，还是年轻。”
“师傅，他一家采访也不接受，始终吊着热度，不就是享受记者们上赶着去追捧他的感觉吗？”
老记者看了徒弟一眼：“你听说有记者追到人了，还是见着车了？”
“那他混娱乐圈的，总不能真不想接受采访吧？”
“为什么不能？”老记者看看身边围过来的一群同行：“人家懂进退，这是在避风头。
临近春节，他受到那么大关注，此时接受采访。但凡有一句话说的不到位，都是不小的麻烦！”
唐文面对如此大的名气，能把持得住，出乎很多人的预料。
找不到唐文，记者们自发地找他周边的人。
《射雕英雄传》剧组。
周讯：“我看了你们报纸的总结，我和唐导合作很多……对了，他最近给我写了首歌，正在制作，特别好听！”
“请问你和唐文导演在谈恋爱吗？”
“没有，我们是好兄弟。”周讯大大方方地摆手，看了一眼旁边同在接受采访的李亚朋。
记者反应很快：“请问你和李亚朋在谈吗？他有女朋友你知道吗？”
周讯脸色黑下来。
记者不依不饶：“李亚朋的女朋友是国际超模瞿影，身材爆好，请问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多关注我们的作品吧！”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周讯扭头就走。
这俩人果然有事！
记者兴奋地追着他们提问，直到被剧组的工作人员拦住。
陈昆接受采访时说道：“我下一部戏是《金粉世家》，感谢唐文导演给我机会。没错，这部戏由唐导投资。”
黄小明：“和唐导有日子没见了。他取得的成绩，我看了也很震惊！这就是天才，真正的天才……”
圈内人，接受采访时，免不了要被问到关于唐文的事。
一时间，
江湖上没有唐文的身影，但到处是他的传说。
拍完《征服》后，小有名气的导演高群树，也被当地记者堵住。
高导在采访间大谈唐导：“唐导是我最佩服的导演，《征服》里，刘华强对阵封飙你们记得吧？”
记者配合点头。
“那幕戏，原本不是那样呈现的。剧本缺乏爆点，张力不够！
我想了一星期，没想好到底该怎么拍。
唐导到了现场5分钟，准确地说，不到5分钟！
就设计出那一幕我头皮发麻的剧情……
唐导请全组人喝酒，包括临时工和群演，全部上桌。”
高群树竖起大拇指：“唐导不光有才华，人品也是这个！”
说完这些，他不忘给正在筹备的新片《蜕变》做了广告。
“这部戏，我还想跟唐导合作！”
这不是空话，跟唐文合作很省心。
圈内有钱大佬太少了，蓝星娱乐给钱痛快。
除了唐导对女主演有要求，基本不干预导演创作。
有了创作上的难题，还能向他咨询一二。
这样的金主，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唐文在别墅猫了一周。
中影那边传来好消息，相关部门认可了《无间道》三部曲的说法。
允许第一部结尾，反派暂时获胜。
但也有要求：
首先在宣传海报上，要写明是三部曲。
其次，票房上面必须有突破。
最后，对唐文有额外要求。
希望他在未来几年内，能破掉压在国内电影头上的，好莱坞票房纪录。
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的3.6亿。
“老师，这有点难为人了吧。”
眼下才2002年初，记忆中打破纪录，是2009的事儿了。
韩总：“上面知道很难，可人家答应咱们不改剧情，压力也很大。而且，没给你限制时间。”
“好，那我试试，您可以告诉他们，我的下一部电影《天下无贼》，目标同样是内地票房破亿。同时，会在香江同步上映。”
《香江电影北上，必将横扫一切对手》
《刘徳华、梁超伟携手打入内地，即将豪取数亿票房》
“……”
《无间道》拿到了内地上映许可。
上映时间，只比香江晚一周。
消息一出，香江娱乐圈一片振奋。
业内仿佛看见了香江电影重新崛起的契机！
港媒再次自大起来，什么都敢往外说。
杨授城看到，气得大骂媒体短视、无知！
他一边打电话致歉，一边安排通稿，让香江媒体感谢中影、上影，感谢唐文导演！
《无间道》演员们，懂得其中道理。
接受采访时，每个人都要夸几句。
刘徳华：“这部戏本来是没钱拍的！多亏唐文导演、中影韩总、上影任总的大力支持！”
梁超伟：“感谢唐导给我机会，那天本来在王妃家里吃茶，没想到好角色从天而降，落到我头上。”
梁嘉辉：“香江电影困在小地方，没出路的。我们要感激、感谢内地电影部门，感谢他们这次伟大的尝试！”
曾智伟：“……”
前来站台的张雪友、梅燕芳提及唐文，亦是赞不绝口。
名满两地。
唐文名气更高，出版社都跟着凑热闹。
大肆宣传他的作品。
《鬼吹灯》《此间少年》连夜加印了10万册。
得知唐文闭关创作新书，还纷纷喊话想要合作。
唐文顺势公布了新书名字《嫌疑人X的献身》。
热爱侦探、悬疑的读者，不由期待起来。
眼看出版社也能蹭到唐文的热度。
各大剧组更是不甘示弱。
虽然还没开拍，但，凡是蓝星娱乐投资了的戏。
一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大谈唐导对剧本的看好，对剧组的指点……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
唐导除了介绍了几位女演员来演戏、试镜，对剧组基本没有半点干涉。
当圈内所有人都谈唐文，真真假假的事情多了。
大众渐渐没了热情。
唐文对此，喜闻乐见。
春晚第二次彩排的时间到。
他不得不回到京城。
结果这一露面，不知怎么被爆出，在春晚上，他将独唱三首！
新闻一出，震撼音乐圈。
“三首，还独唱？你太厉害啦！”高媛媛在电话里尖叫起来。
唐文拿着手机远离耳朵：“这你也信？
再说，这也不值得尖叫！
我真正能让你尖叫的东西，你还没体验过呢。”
“呸、呸、呸。”
想到上次在唐文办公室里发生的事，高媛媛不由摸了摸红唇。
张雅东、王妃一众音乐人，打来电话问情况。
如果唐文独唱三首，那真是平了老前辈的纪录了。
这条流言的出现，让本来已经冷下来的唐文话题，再次升温。
有家处心积虑的媒体，趁机搞出个大新闻：
《震惊娱乐圈！唐文1年票房，竟达30亿！》
30亿？！
胡扯！
全国过去五年票房加一块，也没这么多！
而看内容才知道，人家把唐文的全球票房统统算了进来。
《彗星》北美票房约为3.85亿人民币，国内3200万，加上欧洲和其它地方，全球票房5亿。
《电锯惊魂》全球票房：2.94亿美金！
约为24.1亿。
这两者相加足有29.1亿，再加上《隐入尘烟》，和未下映的《咖啡时光》
可不就是30亿了！
竟然半点没夸张。
数字，所有人能看到的人，都能理解！
之前说什么唐文电影数量，奖项，影响力，普通观众似懂非懂，只是不明觉厉。
具体牛在哪儿，心里不清楚。
30亿一出！
在平均日工资30块1天的大环境里，谁看到不震惊？
不了解娱乐圈的，也要倒吸一口凉气：“唐导真new、bee！”
公布数据的杂志，当期卖到脱销。
他们尝到甜头，趁机又提出“2001年，应该被称作唐文年。”
其他媒体纷纷跟进。
“唐文年”的说法，一夜之间流传起来。
原来有反对意见的人，也纷纷闭嘴。
什么，你不服？
你的票房也有30亿吗？
没有？
那3亿总有吧？
可惜，别说3亿，超过0.3亿的导演都很罕见。
甚至能被尊称一句，商业大导！
唐文看到连篇累牍的媒体，报道“唐文年”，说不高兴、不骄傲，那是假的。
但他知道，名利是把双刃剑，自己这是被架到火上烤了！
一个处理不好，就要体验高空蹦极的酸爽了。
“准备一下，我要接受采访。”
“太好了！唐总，有您出面做实【唐文年】的说法，咱们公司的名气准能更上一层楼。”
唐文：“你懂个锤子。”
见张然没意识到危险。
唐文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必须人前显圣一波了。
“你给我收集一些资料。新闻发布会，定的地方好一点，来的媒体越多越好，还有……”
深城。
企鹅总部。
五虎将正在研究QQ推广。
小马哥：“唐导太火了，大家都想想，怎么能沾点光呢？”
“要不就对外公布，《QQ爱》是唐导写的怎么样？”
“对，就说他写的，周讯、王租贤唱的。”
小马哥心中意动，但又觉得对不住朋友：“他要是责怪下来？”
五虎将其余四位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地说：“那就只好苦一苦马总您了。”
小马哥：“……”
华艺的业务，算得上出类拔萃。
他们绷不住，其他公司，更是满满的羡慕嫉妒。
年终了，本来就在总结过去一年的得失，容易有比较心。
唐文的业绩，被宣传得铺天盖地。
老板们不想提，也架不住员工们偷偷比较。
京城荣信达。
李晓婉、李绍红坐在一起，默默感慨：“人家一年，赶咱们半辈子。”
“这年轻人，太妖了！”
两人正说着，周讯、陈昆推门进来。
前者一脸好奇：“婉姐、红姐你们在说谁？”
两人对视一眼，李晓婉道：“说唐文导演呗。”
周讯：“他呀！最近新闻报纸都是他，我都看烦了。”
李晓婉静静观察着周讯的表情，心里其实有些担心。
家里的两大台柱子，周讯、陈昆，和唐文的关系很好。
如果蓝星娱乐过来挖人，荣信达拿什么留他们？
答案是：留不住。
根本留不住。
只能暗暗祈祷，唐文不会挖人。
2002的影视圈，项目远没有后世那么多，那么泛滥。
华艺核心业务，是一年一部冯小钢电影。
荣信达的核心业务，是李绍红导演一年一部的精品电视剧。
而唐文的蓝星娱乐，部部精品。
荣信达拿头跟人家比？
犹豫了一下，李晓婉说道：“你们要常联系唐导。我看他挺喜欢用熟人演戏的。”
陈昆点头。
周讯却摇头：“我们俩老互相讽刺，他就会坑我。”
说着，她想到了那首《qq爱》，这歌什么时候发行？
他公司仨人，和我一起唱，不会有问题。
而且我的声音修过了，听不出来……吧？
……
魔都唐人，看完新闻，蔡一侬直接化身祥林嫂。
蔡一侬：“我真傻，真的，我单知道唐文有潜力，没想到潜力兑现得那么快、那么迅猛！”
汤维看着她直摇头。
最近几天，蔡一侬已经翻来覆去对不少人说出这句话了。
“如果再给我一个签下他的机会，我希望合约是——100年！”
说完，蔡一侬重重地靠在沙发上，双目失神。
汤维拿话戳她：“醒醒吧！我的蔡姐姐，他压根就没想签你的公司。”
拿了东京影后，汤维声名大噪。
合约改成三七。
地位后来居上，现在是妥妥的唐人一姐。
然后，她就像一下子失去了目标似的。
普通的电视剧不想演，电影本子少，唐人又接触不到。
跟唐文发了几次牢骚，唐文索性托关系找了魔都话剧团，把汤维安排进去，进一步磨炼演技。
汤维演技方面有灵性，表演有自己的风格，但有一个缺点。
不能演古装。
她穿古装，真的不上镜。
“你说，你家唐导，恐怕身家不止三亿吧？”
蔡一侬亲自当经纪人，处得久了，和汤维快成闺蜜了。
汤维自豪又头疼地道：“这次被曝光这么彻底，不知道有多少女明星要盯上他。”
“怕什么！你是他捧出来的第一个影后，你们共患难，有感情。再说，他要没本事，你也看不上。”
汤维展颜一笑。
下午。
唐文慢慢拿开李晓冉白生生的胳膊，缓缓从床上起身。
最近，他大出风头。
人却躲了起来，媒体记者、狗仔队，统统找不到他。
此时，他住在燕郊的一栋别墅里。
门外颇为荒凉，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买个菜最近的地方，是镇上的大集。
有安保、厨师、保洁团队照顾生活，他平时也不露面。
记者打死也摸不到这里来。
“扑通！”
唐文一个猛子钻进室内恒温泳池，惬意地游了几圈。
仿佛外面的纷纷扰扰，都与他无关。
记者们见不着他。
去公司问，蓝星娱乐统一回复：“感谢大家关心，唐导在闭关创作。”
记者一次次地去，公司一次次的打官腔。
年轻记者不爽道：“装什么装！还闭关创作，我看就是不想接受采访。”
“你呀，还是年轻。”
“师傅，他一家采访也不接受，始终吊着热度，不就是享受记者们上赶着去追捧他的感觉吗？”
老记者看了徒弟一眼：“你听说有记者追到人了，还是见着车了？”
“那他混娱乐圈的，总不能真不想接受采访吧？”
“为什么不能？”老记者看看身边围过来的一群同行：“人家懂进退，这是在避风头。
临近春节，他受到那么大关注，此时接受采访。但凡有一句话说的不到位，都是不小的麻烦！”
唐文面对如此大的名气，能把持得住，出乎很多人的预料。
找不到唐文，记者们自发地找他周边的人。
《射雕英雄传》剧组。
周讯：“我看了你们报纸的总结，我和唐导合作很多……对了，他最近给我写了首歌，正在制作，特别好听！”
“请问你和唐文导演在谈恋爱吗？”
“没有，我们是好兄弟。”周讯大大方方地摆手，看了一眼旁边同在接受采访的李亚朋。
记者反应很快：“请问你和李亚朋在谈吗？他有女朋友你知道吗？”
周讯脸色黑下来。
记者不依不饶：“李亚朋的女朋友是国际超模瞿影，身材爆好，请问你对自己有信心吗？”
“多关注我们的作品吧！”冷冷地丢下一句话，周讯扭头就走。
这俩人果然有事！
记者兴奋地追着他们提问，直到被剧组的工作人员拦住。
陈昆接受采访时说道：“我下一部戏是《金粉世家》，感谢唐文导演给我机会。没错，这部戏由唐导投资。”
黄小明：“和唐导有日子没见了。他取得的成绩，我看了也很震惊！这就是天才，真正的天才……”
圈内人，接受采访时，免不了要被问到关于唐文的事。
一时间，
江湖上没有唐文的身影，但到处是他的传说。
拍完《征服》后，小有名气的导演高群树，也被当地记者堵住。
高导在采访间大谈唐导：“唐导是我最佩服的导演，《征服》里，刘华强对阵封飙你们记得吧？”
记者配合点头。
“那幕戏，原本不是那样呈现的。剧本缺乏爆点，张力不够！
我想了一星期，没想好到底该怎么拍。
唐导到了现场5分钟，准确地说，不到5分钟！
就设计出那一幕我头皮发麻的剧情……
唐导请全组人喝酒，包括临时工和群演，全部上桌。”
高群树竖起大拇指：“唐导不光有才华，人品也是这个！”
说完这些，他不忘给正在筹备的新片《蜕变》做了广告。
“这部戏，我还想跟唐导合作！”
这不是空话，跟唐文合作很省心。
圈内有钱大佬太少了，蓝星娱乐给钱痛快。
除了唐导对女主演有要求，基本不干预导演创作。
有了创作上的难题，还能向他咨询一二。
这样的金主，打着灯笼也难找啊！
唐文在别墅猫了一周。
中影那边传来好消息，相关部门认可了《无间道》三部曲的说法。
允许第一部结尾，反派暂时获胜。
但也有要求：
首先在宣传海报上，要写明是三部曲。
其次，票房上面必须有突破。
最后，对唐文有额外要求。
希望他在未来几年内，能破掉压在国内电影头上的，好莱坞票房纪录。
也就是《泰坦尼克号》的3.6亿。
“老师，这有点难为人了吧。”
眼下才2002年初，记忆中打破纪录，是2009的事儿了。
韩总：“上面知道很难，可人家答应咱们不改剧情，压力也很大。而且，没给你限制时间。”
“好，那我试试，您可以告诉他们，我的下一部电影《天下无贼》，目标同样是内地票房破亿。同时，会在香江同步上映。”
《香江电影北上，必将横扫一切对手》
《刘徳华、梁超伟携手打入内地，即将豪取数亿票房》
“……”
《无间道》拿到了内地上映许可。
上映时间，只比香江晚一周。
消息一出，香江娱乐圈一片振奋。
业内仿佛看见了香江电影重新崛起的契机！
港媒再次自大起来，什么都敢往外说。
杨授城看到，气得大骂媒体短视、无知！
他一边打电话致歉，一边安排通稿，让香江媒体感谢中影、上影，感谢唐文导演！
《无间道》演员们，懂得其中道理。
接受采访时，每个人都要夸几句。
刘徳华：“这部戏本来是没钱拍的！多亏唐文导演、中影韩总、上影任总的大力支持！”
梁超伟：“感谢唐导给我机会，那天本来在王妃家里吃茶，没想到好角色从天而降，落到我头上。”
梁嘉辉：“香江电影困在小地方，没出路的。我们要感激、感谢内地电影部门，感谢他们这次伟大的尝试！”
曾智伟：“……”
前来站台的张雪友、梅燕芳提及唐文，亦是赞不绝口。
名满两地。
唐文名气更高，出版社都跟着凑热闹。
大肆宣传他的作品。
《鬼吹灯》《此间少年》连夜加印了10万册。
得知唐文闭关创作新书，还纷纷喊话想要合作。
唐文顺势公布了新书名字《嫌疑人X的献身》。
热爱侦探、悬疑的读者，不由期待起来。
眼看出版社也能蹭到唐文的热度。
各大剧组更是不甘示弱。
虽然还没开拍，但，凡是蓝星娱乐投资了的戏。
一律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大谈唐导对剧本的看好，对剧组的指点……
其实，他们心里清楚。
唐导除了介绍了几位女演员来演戏、试镜，对剧组基本没有半点干涉。
当圈内所有人都谈唐文，真真假假的事情多了。
大众渐渐没了热情。
唐文对此，喜闻乐见。
春晚第二次彩排的时间到。
他不得不回到京城。
结果这一露面，不知怎么被爆出，在春晚上，他将独唱三首！
新闻一出，震撼音乐圈。
“三首，还独唱？你太厉害啦！”高媛媛在电话里尖叫起来。
唐文拿着手机远离耳朵：“这你也信？
再说，这也不值得尖叫！
我真正能让你尖叫的东西，你还没体验过呢。”
“呸、呸、呸。”
想到上次在唐文办公室里发生的事，高媛媛不由摸了摸红唇。
张雅东、王妃一众音乐人，打来电话问情况。
如果唐文独唱三首，那真是平了老前辈的纪录了。
这条流言的出现，让本来已经冷下来的唐文话题，再次升温。
有家处心积虑的媒体，趁机搞出个大新闻：
《震惊娱乐圈！唐文1年票房，竟达30亿！》
30亿？！
胡扯！
全国过去五年票房加一块，也没这么多！
而看内容才知道，人家把唐文的全球票房统统算了进来。
《彗星》北美票房约为3.85亿人民币，国内3200万，加上欧洲和其它地方，全球票房5亿。
《电锯惊魂》全球票房：2.94亿美金！
约为24.1亿。
这两者相加足有29.1亿，再加上《隐入尘烟》，和未下映的《咖啡时光》
可不就是30亿了！
竟然半点没夸张。
数字，所有人能看到的人，都能理解！
之前说什么唐文电影数量，奖项，影响力，普通观众似懂非懂，只是不明觉厉。
具体牛在哪儿，心里不清楚。
30亿一出！
在平均日工资30块1天的大环境里，谁看到不震惊？
不了解娱乐圈的，也要倒吸一口凉气：“唐导真new、bee！”
公布数据的杂志，当期卖到脱销。
他们尝到甜头，趁机又提出“2001年，应该被称作唐文年。”
其他媒体纷纷跟进。
“唐文年”的说法，一夜之间流传起来。
原来有反对意见的人，也纷纷闭嘴。
什么，你不服？
你的票房也有30亿吗？
没有？
那3亿总有吧？
可惜，别说3亿，超过0.3亿的导演都很罕见。
甚至能被尊称一句，商业大导！
唐文看到连篇累牍的媒体，报道“唐文年”，说不高兴、不骄傲，那是假的。
但他知道，名利是把双刃剑，自己这是被架到火上烤了！
一个处理不好，就要体验高空蹦极的酸爽了。
“准备一下，我要接受采访。”
“太好了！唐总，有您出面做实【唐文年】的说法，咱们公司的名气准能更上一层楼。”
唐文：“你懂个锤子。”
见张然没意识到危险。
唐文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必须人前显圣一波了。
“你给我收集一些资料。新闻发布会，定的地方好一点，来的媒体越多越好，还有……”
深城。
企鹅总部。
五虎将正在研究QQ推广。
小马哥：“唐导太火了，大家都想想，怎么能沾点光呢？”
“要不就对外公布，《QQ爱》是唐导写的怎么样？”
“对，就说他写的，周讯、王租贤唱的。”
小马哥心中意动，但又觉得对不住朋友：“他要是责怪下来？”
五虎将其余四位互相看看，异口同声地说：“那就只好苦一苦马总您了。”
小马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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