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秦天?!”

  南太荣瞳孔剧烈收缩,脸上血色褪尽,只剩下骇然。

  他死死盯着挡在南笙笙身前的那道背影,仿佛看到了鬼一般,满脸惊恐。

  南太荣踉跄的向后退了退,脸色苍白的摇头大喊。

  “不……不可能!”

  “朱雀堂主亲自出手……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秦天能出现在这,只有一种可能。

  那就是朱雀堂主要么死了,要么逃了。

  但这怎么可能?!

  我亲眼见过朱雀堂主的本事,对方挥手间就能湮灭万物,怎么可能会被秦天打倒?

  这不可能……

  一旁的苍翰林脸色同样阴沉得可怕。

  他看着秦天的背影,眼神中充满了惊疑不定。

  朱雀堂主的实力深不可测,这秦天……绝无生还之理。

  “我知道了!”

  南太荣像是明白了什么,他恍悟着指着南笙笙,露出一抹看破奸计的笑容,“是你,是你找了一个冒牌货来假扮秦天的吧?”

  “眼前这个不过就是一个冒牌货罢了!”

  南笙笙:“……”

  南太荣莫不是傻了?

  南笙笙不由好奇,秦天到底对南太荣做了什么,让他害怕成这样。

  秦天双手环胸,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是不是冒牌货,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南太荣咬牙切齿,指着秦天,歇斯底里地对着仅剩的几个黑衣精锐吼道。

  “给我上!杀了他!重重有赏!”

  那几个黑衣人相视一眼,虽然心有惧意,但命令难违,只能硬着头皮,握紧兵刃,再次扑了上来。

  刀光凛冽,带着最后的疯狂。

  秦天缓缓转过身。

  他的目光平静,却带着一种俯瞰蝼蚁般的淡漠。

  第一个黑衣人挥刀劈来,速度极快。

  秦天甚至没有看他,只是随意地抬起手,屈指一弹。

  “铛!”

  一声轻响。

  那柄精钢长刀仿佛撞上了无形的壁垒,瞬间从中折断。

  一股无形的气劲透过刀身涌向黑衣人的胸口。

  “噗!”

  黑衣人胸口猛地塌陷下去,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重重砸在地上,没了声息。

  秒杀!!!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瞳孔骤缩,肝胆俱裂。

  就一个弹指,人没了?!

  这家伙,怕不是怪物?

  剩下的两名黑衣人后背已是冷汗淋漓,但此刻已经骑虎难下。

  “杀!!”

  两名黑衣人发出绝望的嘶吼,一左一右同时攻向秦天。

  秦天身形微动,一道残影从两个黑衣人身前掠过。

  咔嚓!

  咔嚓!

  两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几乎同时响起。

  那两名黑衣人的脖颈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扭曲着,身体软软地瘫倒在地,眼中还残留着最后的惊恐。

  整个过程,不过是眨眼之间。

  三个实力不俗的黑衣精锐,就这样被轻描淡写地解决。

  南太荣喘着沉重的呼吸,上下门牙忍不住的打颤,发出‘咯咯咯’的磨牙声。

  此刻他才意识到,眼前这个人,绝不是什么冒牌货!

  对方就是秦天!

  这家伙,真的从朱雀堂主手里活下来了?

  难道说,这家伙比朱雀堂主还要强?!

  南太荣的脑子一片空白,整个怔在了原地,双腿抖得跟筛子似的。

  “走!”

  苍翰林一把抓住南太荣的手臂,转身就朝着不远处的一辆轿车奔去。

  秦天冷漠地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并未立刻追赶。

  车门被猛地拉开,南太荣手忙脚乱地钻了进去。

  苍翰林紧随其后坐进了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引擎发出一阵轰鸣。

  轮胎在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声音,车子如同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南太荣透过后视镜,看到秦天依旧站在原地,心中稍稍松了口气。

  太好了,那家伙没有追过来。

  这个念头刚刚升起。

  轰!

  一声巨响猛然从车头前方传来!

  正在加速的轿车仿佛撞上了一堵坚不可摧的墙壁,整个车头瞬间变形,引擎盖高高翘起,冒出滚滚黑烟。

  车轮因为巨大的惯性还在疯狂空转,发出令人牙酸的噪音。

  南太荣和苍翰林被巨大的冲击力狠狠地掼在座椅上,眼冒金星。

  透过龟裂的前挡风玻璃,他们看到了令他们毕生难忘的一幕。

  秦天,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车头前方。

  他仅仅伸出一只手掌,就那么轻描淡写地按在引擎盖上。

  就是这只手,拦停了高速行驶的汽车!

  这……这还是人吗?!

  哐当!

  驾驶座的车门被一股巨力粗暴地撕扯下来,变形的金属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秦天面无表情地探手进来,如同拎小鸡一般,将还没完全回过神的苍翰林拽了出来,随手扔在地上。

  苍翰林闷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却被秦天身上散发出的无形气势压迫得动弹不得。

  紧接着,秦天又将瘫软在副驾驶座上,吓得魂飞魄散的南太荣拖了出来。

  “饶……饶命!秦先生饶命!”

  南太荣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哪里还有半分之前的嚣张。

  仓翰林见大势已去,双膝一弯,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冲着秦天央求道:“秦先生,我家主人不过就是一时糊涂,求您饶他一命吧!”

  “如果您真要拿一命向南老爷子交代,请您取走我的命吧。”

  “哦?”

  秦天挑眉,眼底涌现一抹意外。

  他没想到,这仓翰林倒是个忠义之人。

  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保全南太荣。

  南太荣闻言,当即顺着仓翰林的话往下说。

  他颤抖地指着的苍翰林,颤颤巍巍的说道:“不关我的事!都是他!都是苍翰林这个蛮族妖人!”

  “是他给我出的主意!是他对老爷子下的蛊!是他要杀南笙笙!我……我都是被他逼的啊!”

  苍翰林猛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看着南太荣。

  他忠心护主,却换来南太荣无底线的甩锅。

  南太荣的花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狠狠刺穿了他的心。

  忠诚?

  在生死面前,竟是如此可笑!

  苍翰林的眼神,从最初的错愕,到震惊,最后化为一片冰冷的死寂与深深的厌恶。

  秦天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神没有任何波动。

  他手腕一翻,一柄寒光闪闪的匕首出现在手中。

  “咻!”

  匕首破空飞出,精准地插在苍翰林面前,刀柄微微颤动。

  “你自己来吧。”

  秦天淡淡地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南太荣如蒙大赦一般,冲着秦天连连磕头致谢。

  “多谢秦先生不杀之恩,多谢秦先生不杀之恩,这蛮族妖人确实该死。”

  苍翰林看着地上的匕首,又看了一眼还在磕头求饶、丑态百出的南太荣。

  他缓缓伸出手,握住了冰冷的刀柄,转头看向了南太荣。

  南太荣的求饶声戛然而止,惊恐地看着苍翰林。

  他以为,秦天递刀,是让仓翰林自行了断。

  没想到会是这样。

  南太荣瘫坐在地,指着仓翰林,嘴唇哆嗦的喊道:“你……你要干什么?苍翰林!我可是你的主子!”

  苍翰林没有说话。

  他只是站起身,一步步走向南太荣。

  眼神中的忠诚早已死去,只剩下被背叛后的决绝与冰冷。

  “噗嗤!”

  匕首干净利落地没入南太荣的心口。

  南太荣眼睛瞪得滚圆,死死地看着苍翰林,不敢相信自己会死在仓翰林手里。

  生机,迅速从他眼中流逝。

  苍翰林拔出匕首,任由南太荣的尸体软软倒下。

  他转过身,面向秦天,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多谢秦先生,给我手刃败类的机会。”

  说完,他反手握住匕首,便要朝着自己的脖颈抹去。

  为主尽忠,主死仆随,这是他最后的尊严。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劲风拂过。

  苍翰林只觉得手腕一麻,匕首脱手飞出,掉落在地。

  秦天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面前,淡淡的看着他。

  “你的忠诚,用错了地方。但忠诚本身,并非一文不值。”

  “南太荣已死,南家需要人护持,从今日起,你便为南小姐效命吧。”

  苍翰林愣住了。

  他看了看秦天,内心似乎陷入疯狂的挣扎之中。

  沉默片刻后,苍翰林深吸一口气,对着秦天单膝跪地。

  “我苍翰林,愿以余生,效忠南小姐,万死不辞!”

  ……

  南家老宅,院子内。

  南笙笙和勇叔正焦急地等待着,听到门外的动静立刻迎了上去。

  当看到秦天身后的景象时,两人都是一怔。

  仓翰林神色萎靡的跟在秦天身后,手里还拖拽着南太荣的尸体。

  见南笙笙和勇叔过来,他把南太荣随意地丢在光洁的地上。

  南太荣一双死不瞑目的双眼圆睁,脖颈上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刀痕。

  “死了?!”

  南笙笙的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但那惊愕只持续了一瞬,便化为一片冰冷的平静。

  她的脸上没有丝毫悲伤,甚至连一点怜悯都找不到。

  南太荣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个有血缘关系的敌人罢了。

  旁边的勇叔则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彻底放松下来。

  他冲着南太荣的尸体,啐了一口,一脸快意的说道:“我呸,让他死的太轻松了!”

  “这种狼心狗肺、残害手足的败类,就应该好好折磨他!”

  南笙笙的目光落在苍翰林身上,带着审视。

  “秦先生,您怎么没有……”

  即使南笙笙没有说完,秦天也知道她什么意思。

  “南小姐,是仓翰林亲手杀的南太荣,我看他是个不可多得的忠诚之士,所以想着让他跟着你。”

  “南太荣死了,他的一些追随者必将找你麻烦,有仓翰林在,相信能帮你省去不少事。”

  南笙笙愣了愣,呆呆的看着秦天,眼眸晃动。

  她没想到,秦天都帮自己把后面的事给安排好了。

  刚她还在想,南太荣死了,他在公司的那些追随者要怎么办。

  现在有仓翰林在,那些追随者也就好办了。

  南笙笙感激的微微躬身,向秦天致谢。

  “多谢秦先生。”

  就在这时,楼梯上传来了轻微的轮椅滚动声。

  南梁山在佣人的帮助下,从楼上赶了过来。

  当他的视线落在地板上那具熟悉的尸体上时,苍老的身躯猛地一颤。

  南梁山看着自己儿子的尸体,浑浊的眼中瞬间涌上复杂的情绪。

  有震惊,有不敢置信,也有一闪而逝的痛楚。

  但更多的,是一种深沉的悲哀与失望。

  他心中虽有准备,可亲眼看到儿子惨死面前,那份血脉相连的刺痛还是无法完全忽略。

  然而,这份痛楚很快就被南太荣那令人发指的恶行所覆盖。

  为了家产,不惜勾结外人,对亲生父亲下蛊,还想要侄女的性命。

  这样的儿子,留着只会是更大的祸害。

  南梁山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中只剩下疲惫与了然。

  他看向秦天,嘴唇动了动,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

  “秦先生,我这个逆子……给您添麻烦了。”

  南梁山没有质问,没有愤怒,只有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

  他知道,若非秦天,此刻躺在这里的,恐怕就是他和自己孙女了。

  南梁山对着秦天,微微欠了欠身,表达着最真挚的感谢。

  “多谢秦先生,救了我南家上下。”

  秦天坦然接受了他的谢意,随后目光扫过南太荣的尸体,又看了看苍翰林。

  “老爷子不必客气,此间事了,南家可以安心了。”

  南笙笙走到南梁山身边,轻轻握住了爷爷冰凉的手。

  “爷爷,都过去了。”

  南梁山感受着孙女手心的温度,点了点头,长长地叹了口气。

  ……

  半小时后。

  别墅内的血腥气味已被小心翼翼地清理干净,只余下消毒水刺鼻味。

  南笙笙与勇叔处理完南太荣的后事,脚步略显沉重地回到了大堂。

  大堂中央,秦天正专注地为南梁山施针。

  细长的银针在他指尖仿佛有了生命,精准地刺入穴位。

  南梁山靠坐在沙发上,脸色虽仍苍白,但比起之前的灰败,已然多了几分生气。

  南笙笙放轻了脚步,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秦天沉稳的侧脸。

  勇叔则垂手立于她身后,目光中满是敬畏。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落下,秦天指尖轻捻,一股温和的气流似乎随之注入。

  大约一刻钟之后。

  秦天缓缓收回手,开始拔针。

  “老爷子,这几天注意静养,饮食清淡些,不可动怒。”

  秦天一边说着,一边将银针仔细收回一个古朴的木盒中。

  南梁山缓缓睁开眼,浑浊的眼眸里透出清明,点了点头。

  “多谢秦先生费心了。”

  南笙笙这才上前一步,清冷的脸颊上带着真切的感激。

  “秦先生,这次真的太感谢您了,不只是救了我和爷爷……”

  说完,她冲着身旁的勇叔眼神示意了一下。

  勇叔会意,上前一步,双手郑重地捧着一枚通体乌黑,雕刻着复杂图腾的徽章。

  那徽章材质非金非玉,入手沉甸,散发着古老而威严的气息。

  “秦先生,这是我们南家的族徽。”

  南笙笙接过话,郑重无比说道:“持此徽章,可随意调遣南家在全球各地的所有力量与资源。”

  “无论天南地北,南家所属,皆听号令。”

  秦天并未推辞,从勇叔手上拿过徽章,掂了掂。

  这枚徽章不仅仅只是一枚徽章,更是南家的所有力量。

  秦天很是满意,将其收入了乾坤戒中。

  南笙笙随即又想起了另一件事,眉宇间染上一丝忧虑。

  “秦先生,那万魔宗……”

  秦天神色平静的说道:“朱雀堂主被我重创,剩下了最后一口气逃了。”

  “万魔宗在落山矶的分部已经被我毁了。”

  “我还在他们庄园的废墟下,发现了一个隐藏的地下密室。”

  “里面是万魔宗多年积累的卷宗,记录了不少秘密。”

  “所有卷宗我已全部收缴,打算带回去仔细研究。”

  南笙笙和南梁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

  覆灭万魔宗分部,还缴获了对方的机密卷宗,秦先生的实力,深不可测。

  “那……秦先生打算何时离开?”

  南笙笙轻声问道,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挽留。

  “明天就走。”

  秦天回答得干脆利落。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不能在此耽搁太久。

  一直沉默的南梁山此时撑着沙发扶手,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秦先生对我南家恩同再造,老朽感激不尽。”

  “今晚,请务必让老朽聊表心意,设宴款待先生。”

  秦天看向这位明辨是非的老人,微微颔首。

  “老爷子盛情邀请,秦天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

  夜幕低垂,别墅餐厅内灯光柔和。

  长方形的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精致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南梁山坐在主位,气色比之前好了许多,虽然依旧需要靠着椅背,但眼神已经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秦天坐在他的右手边,神色淡然。

  南笙笙与勇叔则分坐两侧,气氛庄重又不失温馨。

  南梁山颤巍巍地端起面前的酒杯,杯中的琥珀色液体轻轻晃动。

  “秦先生,老朽这条命,是先生捡回来的。”

  “南家上下,感念先生恩德。”

  说完他目光扫过南笙笙与勇叔,两人立刻会意,同时起身,举杯向秦天。

  南梁山双手举杯,语气郑重,一字一句的说道:“从今往后,我南家,无论在何处,无论何事,皆以秦先生马首是瞻。”

  南笙笙端起酒杯,清冷的眸子看向秦天,少了几分疏离,多了几分真切的敬意与感激。

  “秦先生,笙笙之前在拍卖场多有冒犯,还请先生不要放在心上。”

  她微微欠身,为自己之前的行为正式道歉。

  秦天端起茶杯,以茶代酒,与南梁山轻轻碰了一下。

  “老爷子,南小姐,你们都言重了。”

  “举手之劳,不必挂怀。”

  南家三人重新落座,气氛融洽了许多。

  就在这时,秦天口袋里的手机轻微震动起来。

  他拿起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沈婉君。

  秦天向南梁山几人做了个稍等的手势,起身走到一旁接听。

  “喂,嫂子。”

  电话那头传来沈婉君成熟妩媚,又带着一丝干练的声音。

  “秦天,你何时回来?还魂草已经炼好了。”

  秦天神色微动,眼底带着一抹激动的神色回道:“知道了,嫂子。”

  “我处理完这边的事情,明天就动身回去,正好,我也有件要紧事要问嫂子。”

  电话那头的沈婉君轻笑一声:“哦?什么事这么神秘。”

  秦天目光扫过不远处的南梁山等人,压低了声音。

  “电话里说不方便。”

  “事关万魔宗的一些发现,等我明天到了镇魔狱,当面跟嫂子细说。”

  沈婉君那边沉默了片刻,随即应道:“好,那你尽快回来,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天收起手机,脸上恢复了之前的平静,重新走回餐桌旁坐下。

  南梁山关切地问道:“秦先生,可是有什么急事?”

  秦天微微摇头:“一点私事,已经处理好了。”

  他端起茶杯,示意大家继续。

  晚餐的气氛重新变得轻松祥和。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秦天看了看时间,起身告辞。

  “老爷子,笙笙小姐,勇叔,时间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

  南梁山连忙道:“好好,秦先生请自便,若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下人。”

  秦天转身离开了餐厅,南笙笙望着秦天的背影望的出神。

  南梁山一眼看穿南笙笙的心思,笑呵呵的打趣道:“笙笙,你是不是喜欢上秦先生了?”

  南笙笙脸上浮现一抹殷红,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的慌张。

  “我没有,我只是有些可惜罢了,秦先生如此大能,却不能留在我们南家……”

  “秦先生可谓是人中龙凤,自然不可能留在我们这样的商贾之家,笙笙你还是看看别人吧。”

  听着南梁山的话,南笙笙陷入了沉思。

  明天秦先生就走了,也不知道下一次见面会是什么时候。

  ……

  第二天。

  龙国,一座远离大陆的孤岛。

  海风终年吹拂,带着咸涩潮湿的气息,拍打着岛屿边缘嶙峋的黑色礁石,卷起白色的浪花。

  岛屿中心,矗立着一座庞大而压抑的建筑。

  它通体由灰黑色的岩石砌成,棱角分明,线条冷硬,如同一头蛰伏的远古巨兽。

  高耸的围墙上布满了交错的铁丝网,在阴沉的天色下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

  数座哨塔点缀其间,时刻监视着周围的一切。

  这里,便是镇魔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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