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放红薯那些什么的地方。”李大妈给绥泠解释道。

  绥泠也没用梯子,跳着就要下去。

  李大妈看得一脸惊讶,这好几米的高度,看来这小姑娘是真的有些东西在身上的。

  咱们村子有救咯。

  绥泠一直在洞里和李大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李大妈好奇的八卦了绥泠多少岁,有没有男朋友,还问她需不需要自己介绍。

  绥泠一口回绝了。

  她们没聊一会,就听到了外面咚咚咚的声音,李大妈的神色变得紧张起来,给绥泠比了个嘘的手势。

  绥泠仔细听着。

  她也是看过一些电影的,这个声音确实很像僵尸在跳。

  等到声音越来越远,李大妈的精神放松下来,却突然又听到了一声惨叫。

  “这是小路!”李大妈惊呼。

  绥泠皱眉。

  李大妈看向绥泠:“大师,这是外面村子里为数不多的年轻人了,她父母去世的早,从小就是爷爷奶奶在带,今天不知道为什么,竟然出来了,你可以救救她吗?”

  绥泠点头:“你们好好呆在这里,我上去看看。”

  绥泠打开洞口,跳着就上去了。

  周围一片漆黑。

  只听得见僵尸的跳跃和小路的惨叫声。

  绥泠向前跑过去,声音越来越近。

  她看见了几个穿着现代衣服的“人”,把一个小女孩绑在火柱上,火柱旁边还有个箱子,绥泠刚刚靠近,就感觉到了臭味熏天。

  这几个僵尸也注意到了她,纷纷僵硬的转头。

  一时间没有人动。

  是小路的爷爷打破了这沉默。

  “小路!爷爷来救你了!”只见他拿着一把猎枪,对准了绥泠,直接开枪。

  绥泠一惊:“大爷,你打错人了,我不是僵尸啊。”

  她凝气,释放内力,子弹立马掉在了脚边。

  绥泠长舒一口气。

  大爷见自己打错人了,不好意思的摸摸脑袋:“原来是大师你啊,是我莽撞了。”

  说话之际,僵尸已经朝着他冲过去了。

  大爷拿起枪,却没想到僵尸被子弹打了只停留了一下立马又恢复正常,朝着他跳过去。

  绥泠轻轻一跳,跳到了僵尸身后:“让你爹教教你应该怎么跳。”

  绥泠抓住僵尸的后颈,猛地往远处扔过去。

  这一下是用了内力的。

  僵尸筋脉尽损,倒在地上,想站起来也不行,只能用着扭曲的身形爬过来。

  绥泠啧一声,她没想到这些僵尸这么坚强。

  仿佛是体内有什么东西操控他们一样。

  !

  绥泠懂了。

  她看向那边的箱子,手一挥内力打过去,箱子被打开。

  她看见了里面密密麻麻的虫卵。

  艾玛,密集恐惧症要犯了。

  她这下明白了,这些东西都不是僵尸,而是因为有虫蛊在控制他们。

  绥泠一把火放过去。

  箱子燃起来了。

  僵尸们突然倒地,发出嘶哑的声音。

  很快就没了动静。

  从他们身上爬出来好几只蛊虫,没一会就没了生息,化为血水。

  小路爷爷已经去给小路松绑了。

  小路哭着倒在地上。

  她被爷爷拉着给绥泠跪下磕头:“谢谢大师,谢谢大师!”

  “你明明知道有僵尸,为什么要出来?”绥泠问。

  这个小女孩看起来也不是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人,不可能会突然在晚上出来。

  小路哭着说道:“是今天白天,一个哥哥跟我说我爸爸晚上会在外面等我,我才过来的。”

  绥泠沉默了。

  一个哥哥?

  这件事情本就没有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

  那个男人让小路来这外面是想做什么?

  绥泠想不通,但她可以肯定,这个蛊虫里面的气息和上次复活法阵的一样。

  她安抚好小路和爷爷,在村子正中心设置了一个法阵,保证村庄一年不会有邪祟靠近,蛊虫这些东西进来了也会立马化为血水。

  这么一折腾已经到了后半夜了。

  绥泠去李大妈家告诉她事情解决了。

  躺在李大妈给她准备的床上,倒头就睡。

  第二天,绥泠起床回家。

  回家还可以再睡一会。

  她看见车祸鬼正在擦边,岑霜在那边炸厨房,老大五人在后花园打拳,把那些花匠鬼们辛辛苦苦收拾的后花园打的一团乱麻。

  绥泠只觉得自己脑袋疼。

  她觉也不想睡了,开了个直播。

  她自然不能以自己真实身份直播,而是放了个自己很早之前做的oc作为自己的形象。

  萌萌的水母头女孩,嗯,喜欢。

  她给自己取得小睡一波,很符合她现在的心境。

  绥泠因为是新人,获得了曝光的机会。

  “主播真的免费算命吗?”

  “主播主播,我想算命。”

  “感觉是假的,这种骗子我见多了。”

  绥泠夹着声音说道:“当然可以算命,等一下人多了我就会抽人哦。”

  直播间人越来越多了起来。

  绥泠眼看着时机正确,就随即抽取。

  抽到了一个中年男人。

  他脸上全是坑坑洼洼的痘印,油多的反光。

  绥泠眉头微皱。

  不是,这个男人竟然还敢来算命。

  “你说。”

  “大师,我感觉我最近肩膀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像是在压着我。”

  她看见这个男人背上背了一个女人,脖子上骑了一个婴儿。

  但是这个女人和婴儿和他没有一丝血缘关系。

  男人脸上留下一滴水,看起来像汗。

  只有绥泠看到是他头上的婴儿在流口水。

  “你继续说。”绥泠示意。

  男人揉揉自己肩膀,接着说。

  “我是一个出租车司机,前几天因为送了一个住在山里面的客人,比较远,我回家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

  当时我在一条公路上开着车,却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一样,我当时下车一看,却看见了一只猫,还是黑色的。

  虽说我并不是封建迷信的那种,但我母亲信佛,我就从小养成了对生命的一种敬畏,当时把车开到路边,把猫埋葬之后继续开了。

  这里还有一个重要的消息,我下车之后明明记得没有关门,但是等我弄好一切之后回过头看却发现车门被关上了。我当时没有在意这些继续开,可是我越开越觉得不对劲,就像是有人和我抢驾驶位置一样。

  后来回到家,我脖子整天疼,去医院也检查不出来为什么,我妈说我可能被什么东西缠上了,让我去看看,可我哪里找得到大师算啊。”

  男人说得那叫一个真实。

  评论区已经开始觉得经历是真的了。

  却见绥泠一笑。

  “继续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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