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没用！我怀疑这些无人机有非常先进的避弹功能，所以需要你来试试。”
驾驶座上，蝙蝠侠眯起双眼，一副不出所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语气。
许望人都傻了，没想到蝙蝠侠能说出这种话来。
还以为经过真相的冲击，楚门蝙蝠侠已经化身主宇宙真正的蝙蝠侠了。
可如今看来，似乎还有不少差距……
许望都忍不住吐槽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枪法太差了么？！”
蝙蝠侠的目光依旧冷静，他语气肯定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望毫不退让：“那你朝我开枪试试？”
蝙蝠侠摇头：“我从不使用枪支！”
不知为何，许望突然想起《蝙蝠侠大战超人》中，蝙蝠侠使用重机枪狂扫超人的场景。
于是撇撇嘴，再次吐槽：“是是是，机载机枪不算枪，是吧？”
蝙蝠侠不再与许望对话，直接按下一旁按钮。
头顶的机舱盖子顿时向两侧打开。
周围无人机迅速涌了上来，想要让蝙蝠战机迫降。
“嗖——！”
一发箭矢不受高空气流影响，非常轻松的射爆一台无人机！
紧接着，许望箭矢连发！
蝙蝠战机旁边，一台台无人机接连爆炸，直接在空中连成了一条线！
下方的哥谭市民们都注意到了头顶的动静。
一个个抬头朝上看去，一时间忘记了暴乱。
“看！是蝙蝠侠！”
有人发现了头顶传说的蝙蝠黑影，顿时惊呼出声：“他想干什么？”
戈登也仰着头，目光死死的跟随着蝙蝠战机，拳头不由握紧。
“轰隆隆——！！！！”
终于，随着蝙蝠战机在天空划过，头顶又是一连串剧烈的爆炸！
只是这一次的爆炸，并非是无人机爆炸。
这次……爆炸的是“天空”！
爆炸汹涌的火焰瞬间覆盖大片天空。
在哥谭市民的头顶燃烧出一只蝙蝠的形状。
蝙蝠标志，并不单指蝙蝠侠。
这么多年下来，蝙蝠侠更想让它成为哥谭人民的一种信仰。
不畏惧黑暗的信仰。
天空的火焰带着，带着某些破碎板块往下落。
一块块巨大的屏幕，掉进海里后，瞬间砸起大片的水花！
哥谭头顶的天空，被许望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哥谭之中还是白天，但天空之外的另一个真实的天空，此时却是夜晚。
“呦！没想到哥谭和外面还有时差啊。”
许望见此，吹了一声口哨。
蝙蝠侠神情复杂的看着外面的天空，但却并没有直接将战机开出哥谭。
他的目的也并不是这个。
确认哥谭市民们都能看见这个破开的大洞以后，蝙蝠战机调转了一个方向，朝蝙蝠洞飞了回去。
天空被破坏成这样，这下《哥谭秀》已经无法继续播出下去了。
但对于彻底解放哥谭，这么做还不太够。
蝙蝠侠必须得从其他方面入手。
蝙蝠战机垂直降落，停入蝙蝠洞。
许望跟着一起从飞机上下来，看着传说中的蝙蝠洞啧啧称奇：“你有准备我的反许望战甲么？”
蝙蝠侠没有询问，只是来到二楼的主计算机面前，打开了他的蝙蝠电脑，从里面调取各种信息资料。
许望又好奇的凑了上来：“你打算干嘛？”
说话间，屏幕上哥谭市内众多犯罪记录都被调取出来。
然后又被布鲁斯皱着眉，一条条关闭。
最终只在其中留下一些真正有用的，被他保存在自己的蝙蝠手机内。
“还不够……”
当布鲁斯意识到自己30年来，一直都在他人掌控中生活后，他就开始不信任自己蝙蝠电脑内储存的这些信息了。
但他毕竟在哥谭市生活了30年，对于一些信息的真实性还是可以确定的。
再然后，布鲁斯又打开了一个新的资料库。
里面全是外界超级英雄的资料。
这些资料虽然详细，却也只能算个大众水平。
完全就是沃特公司拿来填充世界的。
“祖国人……”
布鲁斯的双眼死死盯着这个中年男人。
“怎么，你这是想搞祖国人了？”
许望凑到蝙蝠侠边上，歪着头，挡在他和屏幕之间，好奇的盯着他。
蝙蝠侠没有回答许望这个问题，反而随手又按了一个按钮。
周围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
旁边有一个平台缓缓升起，上面正停放着一台崭新的蝙蝠战车。
“这是你答应合作的报酬。”
蝙蝠侠信守承诺，履行了他的报酬。
“哇哦！”
许望立刻喜出望外，也不再问蝙蝠侠问题了，开心的快步跑了过去，在蝙蝠车上摸索：“真帅啊！你能拿这车撞我就好了。”
布鲁斯有点习惯许望的胡言乱语了。
他开始整理打包他能带走的东西。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许望把那台蝙蝠车直接塞进了他的腰包之中。
顿时眉头就是一挑！
蝙蝠侠：“空间装置？”
许望竖起大拇指：“亚空间腰包，避难所出品！必属精品！”
布鲁斯深深的看了许望一眼，脱下了他的蝙蝠侠战甲，笑着道：“那正好，我这里也有点东西，你帮我收一下吧。”
许望摆了摆手：“腰包空间有限，除非我变个身。不然最多就帮你存放一些装甲了。”
“这就够了。”
布鲁斯带着许望来到蝙蝠洞一层。
在战衣维修站的后面，竟然还有一间密室。
许望在里面看见了一套无比厚重的蝙蝠战甲。
反超人战甲！
是的，它看起来就和本蝙大战超人时穿的那套装甲差不多。
但是在这个地方，它的名字，应该叫做，反祖国人战甲。
蝙蝠侠上前，打开了装甲的锁定器。
似乎知道许望的疑惑，便开口道：“新闻中经常可以看见祖国人的身影。虽然他看起来一直在做好事，但是我必须得避免他哪天成为敌人。
因此，我从三年前就一直在准备这套装甲了。
现在看来，它的确可以派上用场。
这件事，沃特公司应该并不知道，我这间密室内没有任何摄像头。”
许望闻言，看了看周围光滑的墙壁，了然的点了点头。
沃特估计自己也没想到，他们只是日常拍马屁吹牛，在哥谭放祖国人的光辉事迹。
结果反而让蝙蝠侠开始防备起祖国人了。
这种多疑、凡事多做几手准备的性格，倒还真是蝙蝠侠本侠。
不过想想也是。
哥谭市那么大。
沃特公司安置的摄像头也不可能一点视觉死角都没有。
看这个样子。
其实面前这位蝙蝠侠的科研能力其实也不差。
自己以前或许还真小看了布鲁斯。
许望还不知道，布鲁斯经常被洗脑的事情。
要是让他知道，布鲁斯隔三差五被洗脑一次，还能保持现在这种状态。
估计就不会再对布鲁斯有什么怀疑了。
帮忙把反祖国人战甲，还有其他蝙蝠侠常穿的战甲装进包里。
许望和蝙蝠侠一起离开了战衣维修室。
然后就见他往牢房的方向走了两步，突然一皱眉，又转身离开，口中道：“这里有人来过了，沃特公司的人被救走了。”
蝙蝠侠说的是凯特。
许望还一头雾水呢，就看见地上摆放着一张扑克牌，顿时了然：“是小丑！他又是想干嘛？”
蝙蝠侠不知道小丑要干嘛。
但以他对小丑的了解，对方肯定没想干好事。
昨天之前的小丑没什么。
只是哥谭众多被沃特操控的反派之一。
但昨晚的小丑，却真的让蝙蝠侠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乱！
坐上电梯，布鲁斯进入车库。
他随便挑选了一辆豪华跑车，载上许望又出门了。
现在的布鲁斯，一身名贵服装，富家公子哥的打扮。
他带着许望在哥谭市内闲逛，看起来毫无意义。
但许望觉得布鲁斯想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布鲁斯在想什么。
他也观察起如今的哥谭市来。
经过小丑演讲暴动、祖国人镇压、蝙蝠侠斗破苍穹。
哥谭市民们竟然诡异的冷静下来。
许多人把自己锁在家里。
还有人正大包小包的从超市内往外搬运生活物资。
一些黑帮成员也难得的安分了下来。
市民们已经冷静，不再暴动。
警察与黑帮们也就不用继续镇暴了。
又一次路过了犯罪巷，布鲁斯的车子在巷子口停下。
两人下车，无视了一旁使用铁桶烧火取暖的流浪汉。
此时已经天色渐晚。
虚假的天空屏幕上，太阳正在落日。
另一边被许望打破的屏幕窟窿上，真实的太阳却在升起。
这是一幕很神奇的景象。
布鲁斯手里握着一颗有细微划痕的珍珠，语气低沉的开口：“我已经做了10年蝙蝠侠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与哥谭的罪恶作斗争。
可我无论怎么努力，这片土地的罪恶好像都不会散去。我只能一次次的，做着徒劳的无用功。
但我现在知道了，想要拯救哥谭，不一定非得在哥谭。”
许望闻言，上前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哥们，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非得装深沉，像个谜语人一样。
你要不是蝙蝠侠，我也喜欢这种调调，我早抽你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哥谭的罪恶源源不断，都是沃特搞出来的。
所以你打算直接打击沃特，对吧？”
“哗啦啦——！”
许望话音刚落，头顶顿时有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
这是真正的人工降雨。
全由沃特公司的一套天气系统完成。
在哥谭，这种常年小雨才比较符合蝙蝠侠的气质。
反倒是许望来的这几天，没有遇上下雨，比较罕见。
感受着落在身上的雨水。
布鲁斯突然化身忧郁男神。
他闭上眼睛，仰头朝天，感叹道：“哥谭的雨……虚假的味道……”
“啊？是么？！我尝尝，啊~~”
一旁许望闻言，顿时把嘴巴张得老大，仰头去接天上的雨，活像一个逗比。
和许望这种人站在一起。
布鲁斯再如何忧郁男神，都忧郁不起来。
嘴角绷不住一抽。
布鲁斯无奈的看了一眼许望，转身离开，朝巷子口的那个流浪汉走去。
“你不继续品尝虚假的味道了么？”
许望还在后面大声询问布鲁斯呢。
顿时，旁边就有几户人家打开窗户好奇往外看。
布鲁斯突然感觉好丢脸，于是加快了脚步。
许望又在后面紧追不舍：“我是黑夜！我是复仇！我是蝙……呜呜呜！”
没等许望说完，布鲁斯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算我欠你人情好么？别说了。”
许望不解：“为什么，这多酷啊。而且你捂我的嘴也没用啊，《哥谭秀》那么火，全球人都知道了。”
布鲁斯：“……”
这一刻，他对于打倒沃特公司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不只是为了哥谭，也是为了他自己。
30年啊！
整整30年！
鬼知道他有多少黑历史被全球围观了！
“不错的夹克。”
路过那个流浪汉时，那个大胡子的流浪汉还夸赞了布鲁斯一句。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
把黑历史的羞耻感抛之脑后，也朝那个流浪汉露出微笑：“不错的卫衣。”
说完，他把他身上的名牌夹克脱下，连同跑车钥匙一起丢给了流浪汉：“送你了，和你换你的衣服。”
流浪汉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立马把卫衣脱下来与布鲁斯交换。
“跟我来。”
换上了流浪汉的卫衣，布鲁斯又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带着许望向外走。
一路上，时不时的还能看见有人拆出家里的摄像头，砸烂后丢到街上。
哥谭市民们虽然停止了暴乱。
但对沃特公司的反抗却并没有停止。
这是布鲁斯乐意看见的。
“这里是哪？”
见布鲁斯把自己带上一座居民楼天台，许望好奇询问。
然后他就看见，布鲁斯开启了一盏探照灯。
强烈的光芒打上天空。
淅淅沥沥的雨夜里，一只蝙蝠的影子清晰可见。
这是蝙蝠灯。
平常都是戈登用来召唤蝙蝠侠的。
今天反倒是布鲁斯亲自来使用了。
很快，穿着一身棕色大衣的戈登冒雨赶来。
他看着一身便服的布鲁斯和许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吸了口气：“你做好准备了？”
布鲁斯点头。
戈登又道：“你知道这样很危险的吧？不论是沃特公司，还是那些超级英雄，你很可能会没命的。”
布鲁斯的目光依旧坚定。
戈登这一刻看向布鲁斯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位真正的黑暗骑士。
但他还是问道：“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布鲁斯张嘴。
旁边的许望戴着蝙蝠侠的头盔走了出来，压低声音道：“因为我是蝙蝠侠！”
布鲁斯被许望抢了台词，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但还是看着戈登，开口道：“就像他说的，因为我是蝙蝠侠。”
戈登闻言，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串钥匙丢给了布鲁斯：“去码头吧，坐船一直往南走，你会找到出口的。”
驾驶座上，蝙蝠侠眯起双眼，一副不出所料，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语气。
许望人都傻了，没想到蝙蝠侠能说出这种话来。
还以为经过真相的冲击，楚门蝙蝠侠已经化身主宇宙真正的蝙蝠侠了。
可如今看来，似乎还有不少差距……
许望都忍不住吐槽道：“难道不是因为你的枪法太差了么？！”
蝙蝠侠的目光依旧冷静，他语气肯定的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许望毫不退让：“那你朝我开枪试试？”
蝙蝠侠摇头：“我从不使用枪支！”
不知为何，许望突然想起《蝙蝠侠大战超人》中，蝙蝠侠使用重机枪狂扫超人的场景。
于是撇撇嘴，再次吐槽：“是是是，机载机枪不算枪，是吧？”
蝙蝠侠不再与许望对话，直接按下一旁按钮。
头顶的机舱盖子顿时向两侧打开。
周围无人机迅速涌了上来，想要让蝙蝠战机迫降。
“嗖——！”
一发箭矢不受高空气流影响，非常轻松的射爆一台无人机！
紧接着，许望箭矢连发！
蝙蝠战机旁边，一台台无人机接连爆炸，直接在空中连成了一条线！
下方的哥谭市民们都注意到了头顶的动静。
一个个抬头朝上看去，一时间忘记了暴乱。
“看！是蝙蝠侠！”
有人发现了头顶传说的蝙蝠黑影，顿时惊呼出声：“他想干什么？”
戈登也仰着头，目光死死的跟随着蝙蝠战机，拳头不由握紧。
“轰隆隆——！！！！”
终于，随着蝙蝠战机在天空划过，头顶又是一连串剧烈的爆炸！
只是这一次的爆炸，并非是无人机爆炸。
这次……爆炸的是“天空”！
爆炸汹涌的火焰瞬间覆盖大片天空。
在哥谭市民的头顶燃烧出一只蝙蝠的形状。
蝙蝠标志，并不单指蝙蝠侠。
这么多年下来，蝙蝠侠更想让它成为哥谭人民的一种信仰。
不畏惧黑暗的信仰。
天空的火焰带着，带着某些破碎板块往下落。
一块块巨大的屏幕，掉进海里后，瞬间砸起大片的水花！
哥谭头顶的天空，被许望炸出了一个巨大的口子。
哥谭之中还是白天，但天空之外的另一个真实的天空，此时却是夜晚。
“呦！没想到哥谭和外面还有时差啊。”
许望见此，吹了一声口哨。
蝙蝠侠神情复杂的看着外面的天空，但却并没有直接将战机开出哥谭。
他的目的也并不是这个。
确认哥谭市民们都能看见这个破开的大洞以后，蝙蝠战机调转了一个方向，朝蝙蝠洞飞了回去。
天空被破坏成这样，这下《哥谭秀》已经无法继续播出下去了。
但对于彻底解放哥谭，这么做还不太够。
蝙蝠侠必须得从其他方面入手。
蝙蝠战机垂直降落，停入蝙蝠洞。
许望跟着一起从飞机上下来，看着传说中的蝙蝠洞啧啧称奇：“你有准备我的反许望战甲么？”
蝙蝠侠没有询问，只是来到二楼的主计算机面前，打开了他的蝙蝠电脑，从里面调取各种信息资料。
许望又好奇的凑了上来：“你打算干嘛？”
说话间，屏幕上哥谭市内众多犯罪记录都被调取出来。
然后又被布鲁斯皱着眉，一条条关闭。
最终只在其中留下一些真正有用的，被他保存在自己的蝙蝠手机内。
“还不够……”
当布鲁斯意识到自己30年来，一直都在他人掌控中生活后，他就开始不信任自己蝙蝠电脑内储存的这些信息了。
但他毕竟在哥谭市生活了30年，对于一些信息的真实性还是可以确定的。
再然后，布鲁斯又打开了一个新的资料库。
里面全是外界超级英雄的资料。
这些资料虽然详细，却也只能算个大众水平。
完全就是沃特公司拿来填充世界的。
“祖国人……”
布鲁斯的双眼死死盯着这个中年男人。
“怎么，你这是想搞祖国人了？”
许望凑到蝙蝠侠边上，歪着头，挡在他和屏幕之间，好奇的盯着他。
蝙蝠侠没有回答许望这个问题，反而随手又按了一个按钮。
周围顿时发出一声巨大的响动。
旁边有一个平台缓缓升起，上面正停放着一台崭新的蝙蝠战车。
“这是你答应合作的报酬。”
蝙蝠侠信守承诺，履行了他的报酬。
“哇哦！”
许望立刻喜出望外，也不再问蝙蝠侠问题了，开心的快步跑了过去，在蝙蝠车上摸索：“真帅啊！你能拿这车撞我就好了。”
布鲁斯有点习惯许望的胡言乱语了。
他开始整理打包他能带走的东西。
然后一回头，就看见许望把那台蝙蝠车直接塞进了他的腰包之中。
顿时眉头就是一挑！
蝙蝠侠：“空间装置？”
许望竖起大拇指：“亚空间腰包，避难所出品！必属精品！”
布鲁斯深深的看了许望一眼，脱下了他的蝙蝠侠战甲，笑着道：“那正好，我这里也有点东西，你帮我收一下吧。”
许望摆了摆手：“腰包空间有限，除非我变个身。不然最多就帮你存放一些装甲了。”
“这就够了。”
布鲁斯带着许望来到蝙蝠洞一层。
在战衣维修站的后面，竟然还有一间密室。
许望在里面看见了一套无比厚重的蝙蝠战甲。
反超人战甲！
是的，它看起来就和本蝙大战超人时穿的那套装甲差不多。
但是在这个地方，它的名字，应该叫做，反祖国人战甲。
蝙蝠侠上前，打开了装甲的锁定器。
似乎知道许望的疑惑，便开口道：“新闻中经常可以看见祖国人的身影。虽然他看起来一直在做好事，但是我必须得避免他哪天成为敌人。
因此，我从三年前就一直在准备这套装甲了。
现在看来，它的确可以派上用场。
这件事，沃特公司应该并不知道，我这间密室内没有任何摄像头。”
许望闻言，看了看周围光滑的墙壁，了然的点了点头。
沃特估计自己也没想到，他们只是日常拍马屁吹牛，在哥谭放祖国人的光辉事迹。
结果反而让蝙蝠侠开始防备起祖国人了。
这种多疑、凡事多做几手准备的性格，倒还真是蝙蝠侠本侠。
不过想想也是。
哥谭市那么大。
沃特公司安置的摄像头也不可能一点视觉死角都没有。
看这个样子。
其实面前这位蝙蝠侠的科研能力其实也不差。
自己以前或许还真小看了布鲁斯。
许望还不知道，布鲁斯经常被洗脑的事情。
要是让他知道，布鲁斯隔三差五被洗脑一次，还能保持现在这种状态。
估计就不会再对布鲁斯有什么怀疑了。
帮忙把反祖国人战甲，还有其他蝙蝠侠常穿的战甲装进包里。
许望和蝙蝠侠一起离开了战衣维修室。
然后就见他往牢房的方向走了两步，突然一皱眉，又转身离开，口中道：“这里有人来过了，沃特公司的人被救走了。”
蝙蝠侠说的是凯特。
许望还一头雾水呢，就看见地上摆放着一张扑克牌，顿时了然：“是小丑！他又是想干嘛？”
蝙蝠侠不知道小丑要干嘛。
但以他对小丑的了解，对方肯定没想干好事。
昨天之前的小丑没什么。
只是哥谭众多被沃特操控的反派之一。
但昨晚的小丑，却真的让蝙蝠侠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混乱！
坐上电梯，布鲁斯进入车库。
他随便挑选了一辆豪华跑车，载上许望又出门了。
现在的布鲁斯，一身名贵服装，富家公子哥的打扮。
他带着许望在哥谭市内闲逛，看起来毫无意义。
但许望觉得布鲁斯想的应该没有那么简单。
不管布鲁斯在想什么。
他也观察起如今的哥谭市来。
经过小丑演讲暴动、祖国人镇压、蝙蝠侠斗破苍穹。
哥谭市民们竟然诡异的冷静下来。
许多人把自己锁在家里。
还有人正大包小包的从超市内往外搬运生活物资。
一些黑帮成员也难得的安分了下来。
市民们已经冷静，不再暴动。
警察与黑帮们也就不用继续镇暴了。
又一次路过了犯罪巷，布鲁斯的车子在巷子口停下。
两人下车，无视了一旁使用铁桶烧火取暖的流浪汉。
此时已经天色渐晚。
虚假的天空屏幕上，太阳正在落日。
另一边被许望打破的屏幕窟窿上，真实的太阳却在升起。
这是一幕很神奇的景象。
布鲁斯手里握着一颗有细微划痕的珍珠，语气低沉的开口：“我已经做了10年蝙蝠侠了。
这些年来，我一直在与哥谭的罪恶作斗争。
可我无论怎么努力，这片土地的罪恶好像都不会散去。我只能一次次的，做着徒劳的无用功。
但我现在知道了，想要拯救哥谭，不一定非得在哥谭。”
许望闻言，上前拍了拍布鲁斯的肩膀：“哥们，你早这么说不就完了嘛！非得装深沉，像个谜语人一样。
你要不是蝙蝠侠，我也喜欢这种调调，我早抽你了。
我懂你的意思了，哥谭的罪恶源源不断，都是沃特搞出来的。
所以你打算直接打击沃特，对吧？”
“哗啦啦——！”
许望话音刚落，头顶顿时有淅淅沥沥的雨点落下。
这是真正的人工降雨。
全由沃特公司的一套天气系统完成。
在哥谭，这种常年小雨才比较符合蝙蝠侠的气质。
反倒是许望来的这几天，没有遇上下雨，比较罕见。
感受着落在身上的雨水。
布鲁斯突然化身忧郁男神。
他闭上眼睛，仰头朝天，感叹道：“哥谭的雨……虚假的味道……”
“啊？是么？！我尝尝，啊~~”
一旁许望闻言，顿时把嘴巴张得老大，仰头去接天上的雨，活像一个逗比。
和许望这种人站在一起。
布鲁斯再如何忧郁男神，都忧郁不起来。
嘴角绷不住一抽。
布鲁斯无奈的看了一眼许望，转身离开，朝巷子口的那个流浪汉走去。
“你不继续品尝虚假的味道了么？”
许望还在后面大声询问布鲁斯呢。
顿时，旁边就有几户人家打开窗户好奇往外看。
布鲁斯突然感觉好丢脸，于是加快了脚步。
许望又在后面紧追不舍：“我是黑夜！我是复仇！我是蝙……呜呜呜！”
没等许望说完，布鲁斯赶紧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算我欠你人情好么？别说了。”
许望不解：“为什么，这多酷啊。而且你捂我的嘴也没用啊，《哥谭秀》那么火，全球人都知道了。”
布鲁斯：“……”
这一刻，他对于打倒沃特公司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不只是为了哥谭，也是为了他自己。
30年啊！
整整30年！
鬼知道他有多少黑历史被全球围观了！
“不错的夹克。”
路过那个流浪汉时，那个大胡子的流浪汉还夸赞了布鲁斯一句。
布鲁斯深吸一口气。
把黑历史的羞耻感抛之脑后，也朝那个流浪汉露出微笑：“不错的卫衣。”
说完，他把他身上的名牌夹克脱下，连同跑车钥匙一起丢给了流浪汉：“送你了，和你换你的衣服。”
流浪汉有些不可置信，但还是立马把卫衣脱下来与布鲁斯交换。
“跟我来。”
换上了流浪汉的卫衣，布鲁斯又弄乱了自己的头发，带着许望向外走。
一路上，时不时的还能看见有人拆出家里的摄像头，砸烂后丢到街上。
哥谭市民们虽然停止了暴乱。
但对沃特公司的反抗却并没有停止。
这是布鲁斯乐意看见的。
“这里是哪？”
见布鲁斯把自己带上一座居民楼天台，许望好奇询问。
然后他就看见，布鲁斯开启了一盏探照灯。
强烈的光芒打上天空。
淅淅沥沥的雨夜里，一只蝙蝠的影子清晰可见。
这是蝙蝠灯。
平常都是戈登用来召唤蝙蝠侠的。
今天反倒是布鲁斯亲自来使用了。
很快，穿着一身棕色大衣的戈登冒雨赶来。
他看着一身便服的布鲁斯和许望，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深深吸了口气：“你做好准备了？”
布鲁斯点头。
戈登又道：“你知道这样很危险的吧？不论是沃特公司，还是那些超级英雄，你很可能会没命的。”
布鲁斯的目光依旧坚定。
戈登这一刻看向布鲁斯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位真正的黑暗骑士。
但他还是问道：“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布鲁斯张嘴。
旁边的许望戴着蝙蝠侠的头盔走了出来，压低声音道：“因为我是蝙蝠侠！”
布鲁斯被许望抢了台词，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但还是看着戈登，开口道：“就像他说的，因为我是蝙蝠侠。”
戈登闻言，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串钥匙丢给了布鲁斯：“去码头吧，坐船一直往南走，你会找到出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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