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秉谦拿药膏的手在空中晃了晃。

  抿唇并未回答。

  药膏冰凉凉落在伤口,我忍不住瑟缩了下。

  “你很讨厌孟项宜?”

  “啊?”

  我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薄秉谦话里的意思。

  薄秉谦静静看着我。

  空气一下子就安静了,窗外落雪的声音格外清晰。

  一定不能让他发现端倪。

  我委屈地嘟囔,“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这也算针对?秉谦哥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薄秉谦看着抓住自己衣角的小手,冰冷的神色暗了暗。

  “早点睡吧。”

  忙了一天,我也累了,倒头就睡,连薄秉谦什么时候躺下都不知道。

  梦中,我好像抓到了什么东西软乎乎的。

  手感还挺好。

  早晨。

  我缓缓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恰好对上一双冷眸。

  薄秉谦不知何时醒了正盯着我。

  对视那一刹那,我的心跳竟漏了一拍。

  薄狗又发什么疯?

  大早上不睡觉,盯着我看作什么?

  我刚准备翻身,手臂传来一阵麻。

  我皱眉。

  靠,好麻...好麻。

  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一抬头惊了。

  我的手竟然捏着薄秉谦的耳朵。

  看这状态,我捏了整整一个晚上!!!

  难怪薄狗这么看着我,恨不得把我拆了。

  我赶紧松了手。

  薄秉谦没说话,冷冷瞥我一眼,直接翻身下床。

  门口传来敲门声。

  佣人来通报了,“太太,三爷叫您去祠堂。”

  我冷笑。

  不用想,昨晚我走后。

  孟项宜肯定添油加醋地说了很多。

  薄勤道一大早叫我去祠堂,肯定是因为整容的事。

  奇怪的是,我脑子里并没有关于整容的记忆,难道赵芸儿身上有我不知道的秘密?

  我还是第一次到薄家祠堂。

  众多排位密密麻麻整齐摆着,整日香火不断。

  空气中是木头和香烛的气味,十分威严迫人。

  孟项宜的声音从祠堂里面传来。

  “三叔,我昨夜连夜派人查了这个赵芸儿的底细。她很早之前就整了容,整成谁不好?非要整成我妹妹的样子。她肯定不怀好意,说不定嫁入薄家都是她的阴谋!”

  薄勤道看着手里的整容记录,脸一下子就黑了。

  他身边还站着一个老头,看起来不怒自威和薄老爷子有几分相似。

  老头见我进来,厉声冷呵,“还不快滚进来说清楚!”

  孟项宜站在薄勤道身旁,尽管脸色苍白,听刚才说话的声音,身体应该恢复不少。

  她看到我进来,唇角悄悄勾了勾。

  我看了看不远处的夏月欢。

  想报复我?

  可惜了孟项宜,我不会让你如愿。

  薄勤道将整容记录砸了过来,“你自己看清楚,我们薄家的媳妇,不求姿容艳丽,但至少不能是个整容成瘾的怪物!你故意整成知意的模样,究竟有何目的?”

  我捡起那张单子,“我从前的确整了容,可我并不是按照沈小姐的样子整的。孟小姐故意说这些话来污蔑我,难道是在怪我昨晚把你私会傻老大的事情说了出来?”

  孟项宜脸色难看,“你给我闭嘴!都是些没影儿的事情,你说你不是按照我妹妹的样子整的容,未免太过可笑。你拿镜子看看你现在模样,简直和我妹妹如出一辙!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长相这么相似的两个人,绝不可能!”

  薄从南突然开口,“来人。”

  话音刚落,一面巨大的镜子被人抬进来,一旁还摆着我的照片。

  照片里的我眉宇间有些忧郁,但唇角仍旧上扬着,看起来心情很好。

  这是我抑郁症自杀后,薄从南陪我过的第一个生日。

  我很开心,以为他还爱着我。

  可事实上,那天他之所以陪我过生日,是因为孟项宜出国比赛了。

  他这才想起了我,当天夜里我睡着后,薄从南就飞去了国外。

  他跟孟项宜在金球大厦拥吻的照片,至今还存在我手机里。

  时隔几个月,我成了赵芸儿。

  再次看到这张照片,整个人还是忍不住气得发抖。

  一股无处发泄的怒气,在我身体里不断积攒。

  薄从南不知何时走到我身旁。

  他紧紧盯着我的脸,“这个世界上不可能有如此相似的脸。二嫂故意整成我妻子的模样,到底有何居心?”

  “是受人指使?还是复仇?”

  我真是小瞧了薄从南,没想到他竟然能联想到复仇。

  不过,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我的真实身份。

  毕竟重生这种事情,对于没有经历过的普通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孟项宜看到我照片那刻,眼神整个人都变了。

  她冷冷道:“从南,别跟她废话!她要是不说,就上家法!三爷爷,为了薄家的安危,这件事情必须弄清楚。要是让什么阿猫阿狗混进了薄家,传到外面去多不好听。”

  站在堂上的老头当即点了点头,就见他抬手立马有佣人上前摁着我跪下。

  老头负手而站,声音苍老冷漠,“我作为薄氏一族族老,必须确保薄家的安危,你这种整过容来路不明的女人,必须查!”

  我冷笑了下。

  我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任人欺凌的沈知意了。

  想欺负我?没门!

  我抬手直接赏了佣人一巴掌,“我看谁敢动用家法!”

  或许是气势太强,那两个佣人当即不敢动作,低头瑟缩在一边。

  孟项宜斥责,“你是要造反吗?竟敢对族老不敬!”

  “呵......”

  我抬眸冷冷看着孟项宜,“我是秉谦哥哥明媒正娶回来的妻子,在这个薄家谁敢动我!”

  一听薄秉谦在场的人都安静了。

  薄秉谦从国外回来后与薄氏好多高层频频见面。

  甚至就连薄老爷子以前的部下都对他赞不绝口。

  薄秉谦三个字在薄家有着绝对的杀伤力。

  “......”

  “孟小姐,我既然嫁给了秉谦哥哥,那我就是堂堂正正的薄家人。而你只是一个客人,凭什么对我动家法?”

  “我这是担心二哥,大家都知道他身体不好,有心脏病。你嫁给他,一定别有所图!你趁着我妹妹离世,故意整成她的模样,不就是为了进入薄家勾引从南吗?”

  薄从南这种渣男,也就你下得去嘴。

  “我整不整容,整成什么样子,只要秉谦哥哥喜欢不就行了?至于勾引,这就太可笑了。秉谦哥哥有钱有颜,还那么爱我,我为什么要勾引一个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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