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义康立马开口,“她说什么了?”

  孟项宜露出我和她的聊天界面,“知意说,叫我们不要担心,她要去寻找属于自己的自由。”

  沈义康皱眉,“自由?她一个小姑娘不在家待着,找什么自由?你跟她说让她赶紧回家。”

  “爸,知意不是小孩子了,她有选择自己生活的权利。你看她给我发的图片,多美啊。”

  孟项宜把照片拿给他们看,每一张都很美。

  大部分都是自然风景。

  森林、日落、飞鸟......

  光从照片来看,我的生活过得十分惬意。

  沈义康还想说什么。

  薄从南突然开了口,“我给她发了这么多条信息她都没回,怎么突然给你发消息了?”

  不怪薄从南怀疑,而是他实在给我发了很多信息。

  一开始薄从南还拉不下脸来求我,可后来他也妥协了。

  给我的发的信息极尽温柔讨好。

  可即便如此,我还是没有回复。

  这实在是不符合常理。

  孟项宜叹了口气,“你大婚抛弃知意,她心里有气自然不可能回复你。而且我毕竟是她姐姐,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就算我和知意生母不同,可我和知意一样身体里都流着爸爸的血,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她自然对我要包容些。”

  她还把聊天记录给薄从南看。

  从聊天记录看,我和她倾诉了很多,仿佛她是一个知心的大姐姐。

  一直在温柔开导我。

  孟项宜心思细腻,做戏做全套,几乎让人看不出破绽。

  方兰茹嗤笑出声,“我就说这丫头没事吧,你看你们两个担心的样子,项宜受伤你们都没这么担心。”

  薄从南看着聊天记录,心中很不是滋味。

  他发了这么多消息。

  她竟然一条都没有回!

  薄从南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羞辱感。

  亏他还在担心,她身患抑郁症,独自在外面会不会出什么事。

  我看了看自己透明的身体,突然觉得就这样存在也没什么意义。

  我好像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恶人一次次朝我身上泼脏水。

  薄从南在沈家用了晚饭。

  孟项宜趁着沈家父母不注意,在饭桌下用腿勾他。

  脚背轻轻蹭着薄从南的小腿。

  薄从南向来没定力。

  没过多久,薄从南就起了反应。

  俩人吃完了饭就上了二楼,进了我的房间。

  我冷笑出声。

  这对狗男女真爱寻刺激。

  “从南,医生说我的腿没事了,今晚你陪我好不好?”

  薄从南脸埋在女人颈项间,“好。”

  男人嗓音低哑,明显是按捺不住了。

  “姐姐,你的腰真软,我好喜欢。”

  孟项宜抓紧了栏杆,牙齿轻咬下唇,“轻、轻点儿......”

  这一幕,我看了太多次,已经无感了。

  没在薄从南身边待多久,我就去了薄秉谦身边。

  我跟着薄从南去M国,上了恶魔岛。

  不知道,在我离开的这段时间,无头女尸案查得怎么样了。

  不出所料,薄秉谦在南江分局。

  此时已正值深夜,南江分局人都走得差不多了。

  薄秉谦一个人在解剖室。

  他穿着一次性解剖服,手里拿着解剖刀神情专注。

  我的身体被保存得很好。

  皮肤白皙细腻,像珍珠一样。

  这其实很奇怪。

  按道理来说,一个多月了,我的尸体再怎么保存也该出现腐坏。

  可尸体却没有出现任何腐败的痕迹。

  我抬眸去看薄秉谦,他工作认真,一双冷眸毫无波动。

  难道是他?

  他是学医的,肯定知道如何保存尸体。

  我不知不觉这么想着。

  过了好久我才反应过来,以我跟薄秉谦的关系。

  他会这么好心?

  我看了看拿着解剖刀的薄秉谦,摇了摇头。

  我才不相信他有那么好心呢。

  法医检验中心的灯闪了闪,下一秒灯光熄灭。

  房间内,陷入一片漆黑,四周很安静。

  我能听见薄秉谦放解剖刀的声音,轻微的响声。

  他慢条斯理的动作,让我忍不住佩服。

  和一具无头女尸待在漆黑的房间,他是真的一点都不怕啊。

  这胆子也太大了点。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直到面前突然传来脚步声。

  我能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且是直直朝我走来。

  还来不及反应,眼睛就被一阵灯光从刺激到了。

  薄秉谦的大脸瞬间在我面前放大,他举着手机,眼睛毫无预兆与我对视。

  我们贴得很近,再近一寸,他的唇就要吻上我了。

  我吓得呼吸都停滞了,只能愣愣地看着他。

  薄秉谦的脸比艺术品还完美。

  轮廓深邃,下颌线清晰流畅。

  这么近的距离,我甚至能看到他的薄唇上若隐若现的痣。

  我的注意力全在他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上,丝毫没有注意,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了。

  几乎是一瞬间,薄秉谦的脸贴了过来,那好看的薄唇朝着我的额头贴来。

  我惊慌失措地忘记躲闪,“你...要干什么?”

  如果我有心跳,那么此刻我的心跳一定到达了顶峰。

  他的唇贴过来那刻,我紧张地闭上了眼睛。

  可预期的触碰却没有到来。

  灯光毫无预兆亮起,即便闭着眼,我仍旧能感觉到亮光。

  我睁开眼睛,愣了半天才转身。

  薄秉谦正在弄电闸,神情专注,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

  我这才反应过来,我一个死人根本没有办法触碰到任何人。

  薄秉谦看不见我,刚才直接从我的身体穿过去了。

  “这么晚了,你还没走?”

  江则探了个脑袋进来。

  “你不也没走。”

  薄秉谦弄好电闸,淡淡开口。

  江则拿过一旁的防护服穿上,“有什么发现没有?”

  到目前为止,他们对这具女尸知之甚少。

  唯一有用的线索便是肚子里的红杉果,可派去荒魂岭的同志都快把村子里翻过来了。

  还是没有找到女尸的头颅,甚至没有找到一点线索。

  唯一线索就这样断了。

  薄秉谦摘掉手套,刚才弄电闸,眼镜上沾染了不少灰。

  他拿手帕慢条斯理地擦起来,“我刚才又查看了一番,有了一个新发现。”

  江则难得激动,“是什么?”

  我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终于有发现了。

  “女尸肚子里的胎盘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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