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
继续沉默。
池野懵：“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会真以为我是一个字一个字修的吧？！”
哐当！
忽然，张导一拍大腿，站起身一摆手：“来来来，道具组，给我把所有音响都搬出来，放饭期间，给我放我好兄弟的歌！无限循环！”
众人：“？！”
“好嘞！”
道具组负责人反应过来，立刻过去搬东西。
池野：“……”
“不至于，真不至于！”
他有点尴尬。
虽然他确实唱得不错…但为什么会有种忽然社死的感觉呢？
“什么不至于！”
张导将他摁下去，一脸严肃：“池老师！你呀你，你这个，就是太谦虚，太喜欢藏着掖着！”
他一摆手，大吼：“那谁不知道，我最看好的就是你？”
“不然，我会在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拉着你演《循环》吗？”
池野：“？”
“《循环》好像是我自己去尖叫之夜，争取的吧…”
“诶！诶！别乱讲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张导皱眉，回头看拍摄花絮的摄影师：“刚才那段剪掉，我们重来一次！”
“之后放花絮…不，今天，马上，拍完就发官博，必须蹭一蹭！”
“OK导演，明白。”
摄影师忙点头，示意再拍一条。
池野：“……”
沟槽的张导，你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咳咳…作为哥们，我也是真为你高兴。”
张导示意播放，现场当即响起了《裂缝中的阳光》…
池野：“……”
艹你马的，你能不能再离谱点？！
为了条宣传视频，脸都不要啦？
张导：“不要了。”
他跟池野又“补拍”了一条花絮，然后亲自操刀，在《循环》官博上@池野，再##住所有关于《重启》的热搜词——恩师扬子！
发布：
【#池野《重启》##《循环》#今日片场花絮：害羞的池老师，以及热情的大家.jpg[张导强搂着池野合照]】
底下反响热烈。
「哥！！好好拍戏！」
「我现在是你事业粉！」
「好听好听好听！」
「大家一起冲销量啊！这种质量的EP要是冲不上去，内娱就真完了！」
「张导好好对我哥，回头给你加个关注！」
“啧啧，还得是你，你真是热搜体质。”
张导恬不知耻的看着评论，心满意足。
池野：“……你最好别太过分，能不能关了？！”
“还要拍视频呢，拍完就关，拍完就关。”
张导又摁下他，随后指挥：“来，声音给我调到最大！标题我都想好了，这条花絮视频标题就叫【《循环》剧组集体为池老师“庆生”！】”
“为什么是庆生呀？”冉乔好奇。
“因为——《重启》啊！”张导笑。
“哈哈哈。”
现场都陷入了愉快的气氛中。
只有池野满头黑线，听着耳边自己的声音…暗自磨牙。
好他妈羞耻啊！
……
隔壁。
《深海》剧组。
隔壁《循环》闹得动静太大，本来也在放饭的《深海》剧组都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面面相觑，都有点懵逼+无语。
“至于嘛？不就是剧组有人上了热搜嘛…搞得跟春节联欢晚会一样。”
“就是就是，我们时姐也发专辑了。”
“话说，时姐呢？”
众人酸溜溜的说着，结果回头间，却发现刚才还在这里的时瑾微，此刻已经“消失”。
她去了哪里？
此刻，时瑾微站在剧组外，听着隔壁《循环》播放的《裂缝中的阳光》，看不清是什么脸色，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时姐…”
助理走了过来，说：“放心，我刚才看了，我们的专辑销量还在涨，专辑最终靠的是销量，他现在只是话题火。”
“说不定…他这是修音呢，就算他能写出这么好的词和曲子，还能也唱的这么好？”
时瑾微还是没说话。
“时姐…”
“你别讲话，我听听！”
时瑾微没好气的打断：“池野好像当众唱歌了…你别吵！”
“我听听现场版…”
助理：“……”
好一个钳子，我伺候你这么久…还不如一首歌…呜呜。
“是现场在唱吗…？”
这边，时瑾微却越听越蹙眉，她想跑到《循环》那边看看…但转念一想——太他妈丢脸了。
还是算了。
“哼。”
她回过神，嘴硬了一句：“还行吧，也就那样。”
“你刚才说什么？我们销量怎么了？”
“很好，很好啊！”
助理反应过来：“捷报连连！花亦晨现在才3600万，我们已经4700万了！”
“差了整整一千万，他那边粉丝应该已经到极限了，我们还有很多路人歌迷…以及姐你的粉丝。”
四小花旦不愧是四小花旦，作为四小里面唯一一个拥有唱歌事业的人，时瑾微的歌迷粉丝黏力很强，更有路人听众。
所以花亦晨只能在起初凭借粉丝鸡血超过她，但想真正打过她，是很困难的。
“五千万是个坎，希望这次能上五千万吧。”
时瑾微摇着头，返回《深海》剧组。
她出道至今，只有两张专辑突破过五千万的销量，还是拖了很久，才破的。
这次她的机会很大，《重启》质量看上去还…不错，但池野之前太糊，没多少粉丝，销量不行，那一切都是空谈。
嗯…他肯定销量不高！
他要是高了，那我之前看不起他成什么了？！
以后见今夏都要绕路走？！哼，不可能！
反倒是她的销量，这次真不错。
应该能破吧？
时瑾钳破不破不知道，但悦纳此刻却破了。
悦纳音乐分部。
总裁拿着手机，破口大骂：“谁之前说池野不会唱歌的？！艹，你告诉我，这就叫不会唱？！”
“这不是纯拿我们当傻逼玩吗？！你们经纪部那边怎么办事儿的？”
“你先别骂人，老李，急什么！”
经纪部那边，葛霜的前上司，现在被贬了好几级的高层皱眉：“你以为我们不难受吗？谁能想到，这逼这么会演！”
“不是，我不明白。”老李诧异：“你们经纪部都是白痴啊，签了这么多年，业务能力到底怎么样，你们不清楚？”
“我在他刚进公司的时候，就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想要到分部这边来，你们死活不放人…现在好了，活该你被降职，你眼光，真不行。”
前上司：“……”
艹你马的，老子没被贬之前，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就内娱乐坛现在这逼样，你音乐分部算老几啊？！
“你说现在怎么办？公司给花亦晨打造这张专辑，本来是打算拿奖+刷销量的，总部那边的规划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上市，那音乐这边得看得过去…”
“现在出了这么一回事儿，又有了负面新闻…”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前上司也绷不住了：“这销量他肯定超不过去啊，他才多少粉丝？现在这个时代，多少路人肯花钱大量购买专辑？”
“负面新闻我们已经在处理了…先这样吧，观察一下销量，应该没问题的，我们的目标是时瑾微和郁言！”
两人挂断电话。
音乐部。
花亦晨在旁边阴着脸，一言不发。
“你怎么说？”
“……他肯定修音了，他找人代笔了，他写不出这种高水平的歌！”
花老师已经感觉自己的“爹位”不保，很急。
音乐部老大：“……”
“关注销量吧，只要这方面没事，其他都是小事。”
他挥手，示意悦纳团队时刻关注销量变化。
……
与此同时。
“销量呢？《重启》现在销量是多少？！”
香江。
光影拾梦。
今岁颇为“紧张”，不断问张姐和其他音乐部高管。
众人：“……”
“岁总，这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专辑…你急什么。”
“废…嗯…我能不急吗？”今岁咽回“脏话”：“就算我们分不到钱，但只要打响了《重启》，那公司的名声也就打响了，万一会出现转机呢？”
“池野是在我们录音棚录的歌，我们团队帮制作的！”
还有…谁说我收不到钱？
夏夏收到钱了，不就约等于我收到了吗？
哼。
今岁冷哼。
众人低头，忙查看。
“出来了出来了。”
一名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现在是一个小时的数据…嗯…大概卖了10万张…EP销量在350万左右。”
“啊…才350万？”
今岁一脸失望。
花亦晨专辑两分钟，销量突破700万。
池野一个小时350万…
只够花亦晨一分钟的销量…
“不，不能这么算，岁总，你太急了。”
工作人员解释：“这三百五十万，是口碑没发酵前，缺了QQ音乐这个最大平台的…等于说这三百五十万，全是池野自己的唯粉花钱买的…他多糊啊！粉丝购买力竟然这么强…”
“这太鸡血了，纯靠粉丝就赚了这么多，还没算一天呢！”
“……”
今岁也忽然反应过来。
对呀，池野都到这地步了，说实话，池野以前的粉丝就没太多——因为他没一个艺人说话最硬气的作品！
纯靠脸维持咖位，属实罕见。
而经过一波大虐粉之后，他的粉丝鸡血能力变强，但数量上增长其实不多。
如此一看，池野粉丝现在的购买力确实有点吓人。
一个小时三百五十万，一天怎么着也能破千万吧？
这可都能跟以前沈青昱出专辑的时候比了。
“来了来了，数据晚了一点，刚才一直在卡点等时间，现在EP的销量是1500万！”
就在这时，另一名守着数据的工作人员跑过来，语气兴奋：“涨幅太夸张了，推荐和热度都发挥效果了！”
众人一怔。
今岁忙拿过报表看了看，心里松了口气。
两个小时1500万，就算开头粉丝和路人冲的最猛，那也…
“诶，等等。”
她忽然反应过来：“黄逸宵一周的销量是1500万吧？他一个小时就超了？”
“呃…”
众人面面相觑，张姐点头：“应该是…嗯…逸宵在内地没粉丝基础…”
艹。
今岁心里骂了一句，面上肯定不能表露分毫，只点头：“行吧，继续看，感觉应该还会涨涨。”
“好。”
众人点头离开。
而今岁以为还会涨涨，后续结果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还是不太清楚，这次资源迭加+池野精挑细选的《重启》有多夸张。
内娱苦乐坛无歌久矣！
三个小时，《重启》销量突破2000万。
四个小时，2500万。
五个小时…六个小时…
截止到EP发布六个小时，池野的《重启》在缺少市场占有率最大的QQ音乐，只有两大平台的情况下，正式突破3000万，超过了花亦晨24小时2700万的销量总和！
且还没有任何停止，直奔时瑾微24小时3700万的夸张销量冲去！
卖麻了，赚麻了，人麻了。
QQ音乐负责人此刻就人麻了！
“谁之前不让《重启》上线我们平台的？！”
负责对接音乐的负责人紧急开会，大怒拍桌：“你们到底是企鹅的员工，还是悦纳的员工？！”
众人沉默：悦纳那边打过来的电话，好像是你助理接的吧…
一位负责人的下属的下属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我…我拒绝的，主要是都是合作伙伴，之前也没想到能卖的这么好…”
“那你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负责人毫不犹豫的摆手：“耳朵是聋的吗？好坏听不出来？”
众人：“……”
下属的下属：艹，你演给谁看呢？！
谁聋啊？！
“艹他马的悦纳，耽误我赚钱！”
负责人还在演着——而且他本身就是企鹅高层，悦纳充其量算他们在圈内的一个合作伙伴。
你耽误我赚钱，现在看…可能耽误的还很多，那我给你面子干个几把？骂几句怎么了？
要是被人知道，是我同意的，那下次回深城开会，我不得被蛐蛐死？！
“现在去跟池野那边沟通，看能不能加紧上线，告诉他，我们是我们，悦纳是悦纳，我们不是一家人啊！”
负责人生怕池野“心怀仇恨”，尽管心里面也知道悦纳是“自己人”，但…先稳住池野，把钱骗了…挣了再说！
“……好，我去沟通。”
“两家平台分…少了我们一家，那两家赚麻了吧…艹，傻逼误我！”
负责人仍不解气，踹了两脚办公桌。
……
QQ音乐发来的合作邀请仿佛被丢进了大海里，久久未得到回复。
《重启》也真正的杀疯了。
截止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当时针定格在12点的时候，《重启》的首日销量定格——4100万！
超过了香江小天王黄逸霄、超过了华语乐坛的爹花亦晨、超过了四小花旦顶流时瑾微。
首日4100万，直奔更高的位置冲去。
乐坛震动，热搜飞升。
池野拿着QQ音乐那边发来的合作邀请，随手就丢进了碎纸机：“合作？合你马！我挺记仇的，他们跟悦纳合作一天，那我们就指定是合作不了。”
继续沉默。
池野懵：“不是，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不会真以为我是一个字一个字修的吧？！”
哐当！
忽然，张导一拍大腿，站起身一摆手：“来来来，道具组，给我把所有音响都搬出来，放饭期间，给我放我好兄弟的歌！无限循环！”
众人：“？！”
“好嘞！”
道具组负责人反应过来，立刻过去搬东西。
池野：“……”
“不至于，真不至于！”
他有点尴尬。
虽然他确实唱得不错…但为什么会有种忽然社死的感觉呢？
“什么不至于！”
张导将他摁下去，一脸严肃：“池老师！你呀你，你这个，就是太谦虚，太喜欢藏着掖着！”
他一摆手，大吼：“那谁不知道，我最看好的就是你？”
“不然，我会在你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拉着你演《循环》吗？”
池野：“？”
“《循环》好像是我自己去尖叫之夜，争取的吧…”
“诶！诶！别乱讲啊，这话可不能这么说。”
张导皱眉，回头看拍摄花絮的摄影师：“刚才那段剪掉，我们重来一次！”
“之后放花絮…不，今天，马上，拍完就发官博，必须蹭一蹭！”
“OK导演，明白。”
摄影师忙点头，示意再拍一条。
池野：“……”
沟槽的张导，你真不是个好东西啊！
“咳咳…作为哥们，我也是真为你高兴。”
张导示意播放，现场当即响起了《裂缝中的阳光》…
池野：“……”
艹你马的，你能不能再离谱点？！
为了条宣传视频，脸都不要啦？
张导：“不要了。”
他跟池野又“补拍”了一条花絮，然后亲自操刀，在《循环》官博上@池野，再##住所有关于《重启》的热搜词——恩师扬子！
发布：
【#池野《重启》##《循环》#今日片场花絮：害羞的池老师，以及热情的大家.jpg[张导强搂着池野合照]】
底下反响热烈。
「哥！！好好拍戏！」
「我现在是你事业粉！」
「好听好听好听！」
「大家一起冲销量啊！这种质量的EP要是冲不上去，内娱就真完了！」
「张导好好对我哥，回头给你加个关注！」
“啧啧，还得是你，你真是热搜体质。”
张导恬不知耻的看着评论，心满意足。
池野：“……你最好别太过分，能不能关了？！”
“还要拍视频呢，拍完就关，拍完就关。”
张导又摁下他，随后指挥：“来，声音给我调到最大！标题我都想好了，这条花絮视频标题就叫【《循环》剧组集体为池老师“庆生”！】”
“为什么是庆生呀？”冉乔好奇。
“因为——《重启》啊！”张导笑。
“哈哈哈。”
现场都陷入了愉快的气氛中。
只有池野满头黑线，听着耳边自己的声音…暗自磨牙。
好他妈羞耻啊！
……
隔壁。
《深海》剧组。
隔壁《循环》闹得动静太大，本来也在放饭的《深海》剧组都听到了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
面面相觑，都有点懵逼+无语。
“至于嘛？不就是剧组有人上了热搜嘛…搞得跟春节联欢晚会一样。”
“就是就是，我们时姐也发专辑了。”
“话说，时姐呢？”
众人酸溜溜的说着，结果回头间，却发现刚才还在这里的时瑾微，此刻已经“消失”。
她去了哪里？
此刻，时瑾微站在剧组外，听着隔壁《循环》播放的《裂缝中的阳光》，看不清是什么脸色，但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说话。
“时姐…”
助理走了过来，说：“放心，我刚才看了，我们的专辑销量还在涨，专辑最终靠的是销量，他现在只是话题火。”
“说不定…他这是修音呢，就算他能写出这么好的词和曲子，还能也唱的这么好？”
时瑾微还是没说话。
“时姐…”
“你别讲话，我听听！”
时瑾微没好气的打断：“池野好像当众唱歌了…你别吵！”
“我听听现场版…”
助理：“……”
好一个钳子，我伺候你这么久…还不如一首歌…呜呜。
“是现场在唱吗…？”
这边，时瑾微却越听越蹙眉，她想跑到《循环》那边看看…但转念一想——太他妈丢脸了。
还是算了。
“哼。”
她回过神，嘴硬了一句：“还行吧，也就那样。”
“你刚才说什么？我们销量怎么了？”
“很好，很好啊！”
助理反应过来：“捷报连连！花亦晨现在才3600万，我们已经4700万了！”
“差了整整一千万，他那边粉丝应该已经到极限了，我们还有很多路人歌迷…以及姐你的粉丝。”
四小花旦不愧是四小花旦，作为四小里面唯一一个拥有唱歌事业的人，时瑾微的歌迷粉丝黏力很强，更有路人听众。
所以花亦晨只能在起初凭借粉丝鸡血超过她，但想真正打过她，是很困难的。
“五千万是个坎，希望这次能上五千万吧。”
时瑾微摇着头，返回《深海》剧组。
她出道至今，只有两张专辑突破过五千万的销量，还是拖了很久，才破的。
这次她的机会很大，《重启》质量看上去还…不错，但池野之前太糊，没多少粉丝，销量不行，那一切都是空谈。
嗯…他肯定销量不高！
他要是高了，那我之前看不起他成什么了？！
以后见今夏都要绕路走？！哼，不可能！
反倒是她的销量，这次真不错。
应该能破吧？
时瑾钳破不破不知道，但悦纳此刻却破了。
悦纳音乐分部。
总裁拿着手机，破口大骂：“谁之前说池野不会唱歌的？！艹，你告诉我，这就叫不会唱？！”
“这不是纯拿我们当傻逼玩吗？！你们经纪部那边怎么办事儿的？”
“你先别骂人，老李，急什么！”
经纪部那边，葛霜的前上司，现在被贬了好几级的高层皱眉：“你以为我们不难受吗？谁能想到，这逼这么会演！”
“不是，我不明白。”老李诧异：“你们经纪部都是白痴啊，签了这么多年，业务能力到底怎么样，你们不清楚？”
“我在他刚进公司的时候，就觉得这小伙子不错，想要到分部这边来，你们死活不放人…现在好了，活该你被降职，你眼光，真不行。”
前上司：“……”
艹你马的，老子没被贬之前，你敢这么跟我说话？
就内娱乐坛现在这逼样，你音乐分部算老几啊？！
“你说现在怎么办？公司给花亦晨打造这张专辑，本来是打算拿奖+刷销量的，总部那边的规划你又不是不知道，想上市，那音乐这边得看得过去…”
“现在出了这么一回事儿，又有了负面新闻…”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前上司也绷不住了：“这销量他肯定超不过去啊，他才多少粉丝？现在这个时代，多少路人肯花钱大量购买专辑？”
“负面新闻我们已经在处理了…先这样吧，观察一下销量，应该没问题的，我们的目标是时瑾微和郁言！”
两人挂断电话。
音乐部。
花亦晨在旁边阴着脸，一言不发。
“你怎么说？”
“……他肯定修音了，他找人代笔了，他写不出这种高水平的歌！”
花老师已经感觉自己的“爹位”不保，很急。
音乐部老大：“……”
“关注销量吧，只要这方面没事，其他都是小事。”
他挥手，示意悦纳团队时刻关注销量变化。
……
与此同时。
“销量呢？《重启》现在销量是多少？！”
香江。
光影拾梦。
今岁颇为“紧张”，不断问张姐和其他音乐部高管。
众人：“……”
“岁总，这又不是我们公司的专辑…你急什么。”
“废…嗯…我能不急吗？”今岁咽回“脏话”：“就算我们分不到钱，但只要打响了《重启》，那公司的名声也就打响了，万一会出现转机呢？”
“池野是在我们录音棚录的歌，我们团队帮制作的！”
还有…谁说我收不到钱？
夏夏收到钱了，不就约等于我收到了吗？
哼。
今岁冷哼。
众人低头，忙查看。
“出来了出来了。”
一名工作人员脚步匆匆：“现在是一个小时的数据…嗯…大概卖了10万张…EP销量在350万左右。”
“啊…才350万？”
今岁一脸失望。
花亦晨专辑两分钟，销量突破700万。
池野一个小时350万…
只够花亦晨一分钟的销量…
“不，不能这么算，岁总，你太急了。”
工作人员解释：“这三百五十万，是口碑没发酵前，缺了QQ音乐这个最大平台的…等于说这三百五十万，全是池野自己的唯粉花钱买的…他多糊啊！粉丝购买力竟然这么强…”
“这太鸡血了，纯靠粉丝就赚了这么多，还没算一天呢！”
“……”
今岁也忽然反应过来。
对呀，池野都到这地步了，说实话，池野以前的粉丝就没太多——因为他没一个艺人说话最硬气的作品！
纯靠脸维持咖位，属实罕见。
而经过一波大虐粉之后，他的粉丝鸡血能力变强，但数量上增长其实不多。
如此一看，池野粉丝现在的购买力确实有点吓人。
一个小时三百五十万，一天怎么着也能破千万吧？
这可都能跟以前沈青昱出专辑的时候比了。
“来了来了，数据晚了一点，刚才一直在卡点等时间，现在EP的销量是1500万！”
就在这时，另一名守着数据的工作人员跑过来，语气兴奋：“涨幅太夸张了，推荐和热度都发挥效果了！”
众人一怔。
今岁忙拿过报表看了看，心里松了口气。
两个小时1500万，就算开头粉丝和路人冲的最猛，那也…
“诶，等等。”
她忽然反应过来：“黄逸宵一周的销量是1500万吧？他一个小时就超了？”
“呃…”
众人面面相觑，张姐点头：“应该是…嗯…逸宵在内地没粉丝基础…”
艹。
今岁心里骂了一句，面上肯定不能表露分毫，只点头：“行吧，继续看，感觉应该还会涨涨。”
“好。”
众人点头离开。
而今岁以为还会涨涨，后续结果却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
——她还是不太清楚，这次资源迭加+池野精挑细选的《重启》有多夸张。
内娱苦乐坛无歌久矣！
三个小时，《重启》销量突破2000万。
四个小时，2500万。
五个小时…六个小时…
截止到EP发布六个小时，池野的《重启》在缺少市场占有率最大的QQ音乐，只有两大平台的情况下，正式突破3000万，超过了花亦晨24小时2700万的销量总和！
且还没有任何停止，直奔时瑾微24小时3700万的夸张销量冲去！
卖麻了，赚麻了，人麻了。
QQ音乐负责人此刻就人麻了！
“谁之前不让《重启》上线我们平台的？！”
负责对接音乐的负责人紧急开会，大怒拍桌：“你们到底是企鹅的员工，还是悦纳的员工？！”
众人沉默：悦纳那边打过来的电话，好像是你助理接的吧…
一位负责人的下属的下属硬着头皮站了出来：“我…我拒绝的，主要是都是合作伙伴，之前也没想到能卖的这么好…”
“那你可以收拾东西滚蛋了。”
负责人毫不犹豫的摆手：“耳朵是聋的吗？好坏听不出来？”
众人：“……”
下属的下属：艹，你演给谁看呢？！
谁聋啊？！
“艹他马的悦纳，耽误我赚钱！”
负责人还在演着——而且他本身就是企鹅高层，悦纳充其量算他们在圈内的一个合作伙伴。
你耽误我赚钱，现在看…可能耽误的还很多，那我给你面子干个几把？骂几句怎么了？
要是被人知道，是我同意的，那下次回深城开会，我不得被蛐蛐死？！
“现在去跟池野那边沟通，看能不能加紧上线，告诉他，我们是我们，悦纳是悦纳，我们不是一家人啊！”
负责人生怕池野“心怀仇恨”，尽管心里面也知道悦纳是“自己人”，但…先稳住池野，把钱骗了…挣了再说！
“……好，我去沟通。”
“两家平台分…少了我们一家，那两家赚麻了吧…艹，傻逼误我！”
负责人仍不解气，踹了两脚办公桌。
……
QQ音乐发来的合作邀请仿佛被丢进了大海里，久久未得到回复。
《重启》也真正的杀疯了。
截止到第二天中午十二点，当时针定格在12点的时候，《重启》的首日销量定格——4100万！
超过了香江小天王黄逸霄、超过了华语乐坛的爹花亦晨、超过了四小花旦顶流时瑾微。
首日4100万，直奔更高的位置冲去。
乐坛震动，热搜飞升。
池野拿着QQ音乐那边发来的合作邀请，随手就丢进了碎纸机：“合作？合你马！我挺记仇的，他们跟悦纳合作一天，那我们就指定是合作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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