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胜突然的问话让司理理一点防备的心理都没有,眼中的瞳孔不受控制地放大又收缩。

  ‘原来是监察院的人,怪不得.’

  怪不得此人说话总是让人捉摸不透,原来是早就知道了我身份,故意戏弄于我。

  ‘真是个恶趣味的家伙!’

  司理理不由腹诽道,脑海中也在不断思考着,自己是死不承认呢,还是乖乖束手就擒?

  又或者先装作束手就擒,然后再趁机偷袭,找机会逃出去?

  ‘只是此人的身法如此高明,最少也是八品的实力,偷袭有些太冒险了.’

  虽然司理理的表情控制的很好,但牧胜还是从细微之处,还有她不断波动的精神力中察觉到了司理理的慌乱。

  忍不住笑出了声。

  随后在司理理愈发不解的目光中,掏出一封信扔了过去。

  轻薄的信封就像落叶一样,缓缓地飘了过去,随后在司理理不可思议的目光中,悬浮在了她的面前。

  不是司理理见多识广,而是这个世界基于核辐射的的真气体系中,根本就没有这种擒龙控鹤的武功。

  “看看吧,这是海棠和豆豆给你信。”

  ‘海棠?豆豆?’

  乍然听到两个闺蜜的名字,司理理还有些觉得突兀,随后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国师大人,调戏我一个弱女子就这么让你开心吗?”

  司理理微微撅嘴,满是委屈地看向牧胜。

  这个表情若是大公主那样娇小玲珑妹子做来,就像一个被抢走棒棒糖的小可怜。

  而司理理这么做,却仿佛一个勾人犯罪的美熟妇。

  “对呀,本座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像你一样风情万种的美人弄哭了。”

  牧胜丝毫没有愧疚的样子,恬不知耻的说道。

  司理理闻言又忍不住剜了牧胜一眼,拿他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谁让人家不仅是北齐国师。还是当今世界上第一的大宗师呢!

  这个第一的由来,是因为现存的四个大宗师中,只有牧胜才有斩杀同境界对手的战绩。

  再加上北齐刻意的宣传,牧胜就成了当世第一的大宗师。

  娇哼一声作为回应后,司理理就将注意力放在了身前漂浮的信封上。

  若非身前之人是北齐国师,司理理都又以为这是什么戏法了。

  好奇地用手臂在信封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丝线后,司理理这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点了一下空中的信封。

  而随着她的触碰,悬浮在空中的信封就像失去了鸟儿失去了翅膀一样,突然就掉落了下来。

  “呀!”

  司理理没想到信封会突然掉下来,好在她也有些武力,身子一探就伸手就接住了。

  而这个动作恰好让她身上的绸衣微微滑落,露出了一片软腻的风光。

  拍了拍胸口,似乎在缓解自己受惊的心神后,司理理这才打开了信封仔细看了起来。

  在看到闺蜜那熟悉的字迹后,身在敌国的司理理顿觉心中一热,脑海中浮现出了曾经的记忆。

  而随着阅读的深入,司理理的表情也发生了变化。

  眉头微蹙,美眸圆瞪,玉齿轻咬着红唇,一副惊诈的模样。

  “所以,我需要现在就动身吗?”,司理理放下手中的信件,好奇地问道。

  通过信件她得知了牧胜要和自己的闺蜜,北齐皇帝战豆豆借腹生子之事。

  而她将被纳入后宫,以掩盖战豆豆的女儿身。

  对此司理理并不觉奇怪,毕竟以战豆豆的身份,若是不想皇位外流,借父生子是必须的步骤。

  而牧胜不管是武功还是相貌,配战豆豆都绰绰有余了,甚至她都觉得战豆豆有些高攀了。

  毕竟以牧胜天下第一大宗师的身份,只要有心都能自己建国了。

  “不用,别说豆豆了,海棠都还没怀上呢!”

  不知什么时候,牧胜已经躺到了软榻上,拿着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葡萄,一颗一颗地扔进了嘴里。

  “什么!海棠也.”,司理理忍不住上前几步,坐在了牧胜的旁边,直勾勾地盯着他看。

  虽然她也承认,牧胜长得确实好看,身上又有一股独特的气质,就像是冬日里的暖阳一样。

  但得知两个闺蜜都和牧胜有不清不楚的关系后,司理理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态。

  一个是北齐皇帝,一个是九品上的高手,还是大宗师徒弟。

  牧胜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二人共侍一夫?是大宗师的实力还是.

  好吧,单大宗师这一项就已经足够了。

  毕竟女人都是慕强的,要么有权要么有钱,要么有钱有权。

  而牧胜不光有比这两样更厉害的拳,长得还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也难怪.

  “对啊,信里没说吗?”

  “没有!”

  “那就是说,大公主的事你也不知道咯?”

  “还有大公主?”

  虽然知道这些都是情理之中的事,但司理理的音调还是提升了一个度。

  “不是,你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

  “皇帝都有三宫六院的,我一个大宗师才三个女人,这多么?”

  “你捂着胸口是做什么?你这是在毁谤我的人品,你在毁谤我啊!”

  “.”

  感觉自己人格受损的牧胜,气急败坏地丢给了司理理一只黑色奶猫后,就消失在了醉仙居中。

  “小家伙,你是从哪来的呀!”,司理理抓着奶猫这两个爪子前后摇晃,心中满是好奇。

  刚才她就想问了,那么大的一串葡萄,牧胜究竟是从哪掏出来的?

  离开醉仙居后,牧胜身形一转,就如同被龙卷风卷住的树叶一样,打着旋儿飘到天上。

  四下张望了一番后,牧胜便踩踏着空气墙,朝着京都城中最中心的建筑物飞掠了过去。

  皇宫,兴庆殿,御书房中。

  南庆皇帝,同时也是隐藏得最深的大宗师李云潜,脸色铁青地看着书案上的三个东西。

  一块雕刻着海棠花的肥皂,一罐儿装着白砂糖的陶罐,和一个憨态可掬的玻璃玩偶。

  这些东西在普通人眼里可能是极为难得的珍贵之物,但对于身为南庆皇帝李云潜来说,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毕竟南庆内库就能生产这些东西,李云潜只要开口,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然而若只是如此,李云潜的脸色也不会这么难看。

  问题就在于这些东西并不是来自南庆内库,而是鸿胪寺的使团从北齐带回来。

  “能确定这些东西的来源吗?确定是北齐生产的吗?”,李云潜冷声道。

  “回禀陛下,监察院新派去北齐的人员还没有能接触到这些.”,陈萍萍那张苦着的脸面无表情道。

  “不过,根据从内库中调取的记录,这些东西的样式并不在内库所生产的商品中。”

  “如果内库没有问题的话,那就很有可能真是北齐所生产的。”

  “内库没有问题的话?”,李云潜的脸色愈发难看,怒声道:“内库怎么可能没有问题?”

  “若是是没有问题,那北齐又是如何得到这些工艺技术的?从天上掉下来的吗?”

  之前得知沧州沦陷,叶流云身死消息的时候,李云潜都没有像现在这么生气。

  究其原因,还是这件事给南庆带来的损失太大了,远远超过了沧州沦陷和叶流云身死的损失。

  如果说后两者是砍掉了南庆的一条手臂,那前者就是砍掉了南庆的一条大腿。

  而且还是在已经丢掉一条手臂的情况下,又丢掉了一条腿,也不怪李云潜如此生气。

  “范闲在儋州如何了?”

  御书房内安静了许久后,李云潜突然开口问道。

  陈萍萍闻言瞬间明白庆帝这是对李云睿产生了不满,准备提前让范闲接手内库了。

  “范闲现在一切安好,武功已达七品,费介教他的用毒之术也有所成。”

  “七品已经够了,尽快安排他入京吧!”

  “臣,遵旨!”

  哦吼!

  兴庆殿的屋脊上,一身玄衣的牧胜听到二人的对话后,眼珠子一转,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

  临时修改了自己的计划,衣袖一甩,打着旋儿的地跃上了天空,朝着西方的宫殿群而去。

  广信宫,寝殿内。

  庆国长公主李云睿,正端坐在长月软榻上,修剪着玉瓶中的花朵。

  只见她身穿浅紫色低胸长裙,外披一件透白的纱衣,头上插着一只黄金打造的凤翅步摇。

  脸上全是冷清色,仿若一个冷酷无情的霸总,将所有的人和物都看做可以随意肆弄的东西。

  “沈重死了,走私的生意也不做了,就连叶流云都栽在了那里。”

  “司命神教,国师牧胜,你们到底想做什么呢”,李云睿轻声呢喃道。

  自从齐庆两国开战以来,北齐发生了许多超乎李云睿预料的事,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危机感。

  咔嚓!

  一个不留神,李云睿一剪刀就将整个花骨朵剪了下来。

  “连你都给我添堵。”

  一把将花骨朵捏烂后,李云睿一甩手站了起来,转身朝梳妆台走。

  “晚”

  正当她准备唤侍女晚秋来给自己卸妆时,一道黑色的身影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李云睿被吓了一跳,正要呼唤侍卫时,却发现来人正是她的兄长,南庆皇帝李云潜。

  “殿下,您有什么吩咐?”,殿外突然传来了侍女晚秋的声音。

  “没事了,你退下吧,没有我的吩咐不准进来!”

  “是。”

  等到侍女晚秋的脚步声远去后,李云睿这才徐步上去,来到了‘李云潜’的身前。

  “陛下居然会来我这广信宫,真是难得.”,李云睿有些奇怪地看着‘李云潜’的衣服。

  既不是玄金龙袍,也不是日常的龙纹常服,更像是武夫穿的劲装,通体玄色没有一点装饰。

  “陛下上一次来广信宫已经是许多年前了吧?突然莅临倒是让我有些恐慌”

  “你是该恐慌!”,‘李云潜’的语气似乎中压抑着怒火。

  眼神中满是暴虐地盯着她,抬手甩过来一个巴掌大小的东西。

  “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

  李云睿有些慌乱地接住直奔自己面部飞来的东西,巨大的力量将她的手震得生疼。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李云睿还是头一次看到‘李云潜’这么生气的模样。

  即便是当年那个女人,叶轻眉死的时候,自己的兄长给她的感觉都不如现在可怕。

  就像一头随时会扑上来,将她吞噬殆尽的野兽一样。

  “这这不就是一块香皂吗?”,李云睿摊开手一看,发现被扔过来的,只是一块普通的香皂而已。

  “普通的香皂?”,‘李云潜’咬牙切齿道。

  李云睿的话语,似乎彻底释放了他心中的野兽。

  怒火中烧的‘李云潜’一把就掐住了李云睿的脖子,就这么拎了起来,将她狠狠地抵在了梳妆台上。

  “你居然说这是一块普通的香李云睿啊李云睿,我真不该把内库交给你呀!”

  “你和北齐勾结在一起走私也就罢了,不过是贪敛一些钱财.”

  “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内库的工艺技术出卖给北齐。”

  “这可是我大庆的命脉,是我大庆能否一统天下最重要的根基啊!你就这么轻易出卖给了北齐.”

  “李云睿,你真是个狠人啊!”

  本来被‘李云潜’掐着脖子,想猪狗一样对待的李云睿还有些不忿和怒气,再听到这番话后,就完全消失了。

  “不可能的,我从来.没有出卖过任何.技术给北齐的,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

  李云睿艰难地从被扼住的喉咙中,挤出话来,想要让‘李云潜’冷静下来。

  内库对庆国的重要性,还有自己兄长的冷酷无情,她都深有体会,不会觉得对方会估计自己的身份。

  “有人陷害你?哈,哈哈.”,‘李云潜’被气笑了:“到现在你还不说实话!”

  “好,好啊!”

  ‘李云潜’说着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李云睿胸衣,用力一扯,连同里面的亵衣一起撕了下来。

  胸前和腿上突然传来的清凉,让李云睿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眼眸瞬间瞪得滚圆,似乎对‘李云潜’的行为感动不可置信。

  “你疯了?李云潜,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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