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的食物?”

  高老板皱着眉,想了好一会,茫然地摇头。

  “我平时很注重养生,饮食都很清淡,除非生意必要,很少在外面吃。”

  “是啊,前些年老高身体不好,高血脂高血糖,医生让他注意饮食,他一直控制的很好,大部分都在家和我一块吃饭。”

  高太太也想不出来。

  “如果不是无意中吃到,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陆非沉声道。

  “什么?”

  夫妻俩看着陆非。

  “有人下毒!”

  陆非一说完,大家都惊了。

  高老板夫妻俩的眼睛,更是惊恐瞪大。

  “谁这么狠要给老高下毒?”高太太害怕地捂着嘴。

  “高大哥,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刘富贵帮着分析道,“特别是生意上的对手,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有些人为了钱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没有啊,我这个人最讲究与人为善,生意上的事很稳定,就算和谁有点小摩擦,也不至于要我是命吧......而且,我基本都在家吃饭,大家吃得都差不多,怎么只有我中毒?”

  高老板更加迷茫了。

  陆非想了想,道:“这说明,下毒的人很熟悉你们的饮食习惯,高老板,你想想,有什么是你会吃,但家里其他人不爱吃的?”

  “我爱吃,但他们不爱吃的.......”高老板一时茫然。

  高太太却先想起来,大声道:“腌酸菜!老高喜欢吃老家风味的腌酸菜,我和孩子都嫌那个味道难闻,从来不吃。”

  “那么,腌酸菜是哪里来的?”

  “是梅姐!”高太太伸手指向保姆,“酸菜都是梅嫂腌的!”

  闻言,众人的目光哗啦啦看过去。

  保姆惊恐万分,慌张地摆动双手:“不是我,我,我没有啊......”

  “好啊!梅姐,我们看在你是老高老家的人,把你当亲戚一样的,工资比外面高,逢年过节还给你发红包,从来没有亏待你!你为什么要害老高?”

  但高太太俨然已经把她当成了凶手,目光充满了愤恨。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保姆嘴唇哆嗦,似乎被吓坏了,话都说不清楚,只会反复地摆手。

  高老板深深吸气,目光中也带着怒意:“梅姐,我高四海没得罪过你吧,为什么?”

  “我真的没有啊,大哥,大嫂,你们相信我啊......”

  保姆无力地跌坐在地,急得哭了起来。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万万没想到是你!”朱秀军站出来,气愤地指着保姆。

  “是不是我姐夫没帮你儿子解决工作的事,你就怀恨在心?这些年我姐和姐夫对你们家够好的了,你还不满足!你居然还要害我姐夫,你安的什么心?”

  难道,这保姆看到高家有钱,觊觎高家的财产?

  真是白眼狼!

  众人纷纷摇头。

  但陆非仔细打量保姆,发现她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人如何弄到蛊毒这种东西?

  “高老板,高太太,先别着急!这些都是我们的推测,要找到证据才能确定,酸菜在哪?”

  “在厨房!”

  高太太马上领着陆非走进厨房,在橱柜里找到腌酸菜的坛子。

  陆非戴上手套,将其搬出来,放在茶几上。

  这是个黑色的土陶缸,摸着十分冰冷,表面似乎刻着什么花纹,但因太过老旧磨损得厉害,看不清楚了。

  陆非小心揭开盖子。

  一股浓浓的酸菜味飘了出来,里面是满满一缸腌制好的酸菜。

  陆非用筷子翻了翻,看不出什么,他便叫高太太找来一个大盆子,将所有酸菜倒进盆里,然后把盆端到阳光下。

  不一会。

  酸菜之间就浮现出许多白点。

  “这些都是虫卵!”

  陆非确定了。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高太太愤恨瞪着保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啊......”保姆只是一个劲地哭,她长得很老实,看起来不像心狠手辣之人。

  “酸菜里都出了虫卵了,你还想抵赖!”

  “冤枉啊!大嫂,我不知道里面有虫,你们对我家那么好,我咋会做这种狼心狗肺的事......”

  保姆大哭着,仿佛百口莫辩,始终不承认。

  陆非拿着酸菜缸打量了一会,突然眼露惊喜。

  “蛊毒的根源不在酸菜,而是这口腌酸菜的坛子!这不是普通的咸菜缸!高太太,这咸菜缸是怎么来的?”

  高太太忍着怒气看了看,摇头:“不是我买的!厨房的事都是梅姐去弄,我们本来很相信她,这些事都让她自己做主。”

  “这,这缸也不是我的!”

  保姆一愣,眼泪也顾不得擦,急忙解释。

  “这个咸菜缸是别人送的!”

  “原来那口缸破了,我本来要去买个新的......路上碰到小区打扫卫生的苗大妹子,跟她聊了几句,她说她有现成的咸菜缸,送给我用。”

  “这种东西,旧的比新的好用。我想着给大哥大嫂省点钱,就拿过来用了。”

  “我不知道这缸有虫啊......”

  保姆一把鼻涕一把泪,还真不像说谎的样子。

  高老板夫妻俩都有点动摇。

  毕竟保姆已经在他们家干了很多年,一直勤勤恳恳的。

  “可我们都不认识小区保洁,无冤无仇的,她为什么要害老高?”

  “真狡猾!现在事发了,就想推给别人!这种谎话,狗都不信!”朱秀军冷哼。

  “你们不信,我,我现在就找她去!”

  保姆一擦眼泪,吃力地爬起来,要出去找那个保洁对质。

  “她想跑!不能让跑了!”

  朱秀军着急地拦着保姆。

  两个人推推搡搡,吵得高老板头疼无比。

  “好了!不要吵了!”

  他皱眉大喝,求助地看向陆非。

  “陆掌柜,你觉得凶手到底是谁?”

  “想知道梅姐有没有说谎很简单,把保洁叫来对峙不就知道了。”陆非谨慎道。

  这咸菜缸不简单,普通人不可能有。

  “好!我们现在就去找人!”高太太急急站起来。

  “高太太,稍安勿躁。如果真是那个保洁,一群人直接冲过去,她肯定不会承认。还有可能因为我们打草惊蛇而逃跑,不如想个办法,把她叫过来。”

  高老板想了想,道:“给物业打个电话,就说我们这边院子脏了,让人过来打扫。”

  怕妻子冲动说漏嘴,电话是他亲自打的。

  不一会,就有一个穿着保洁服的干瘦老妇人,提着清洁工具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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