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城,龙岭山。

  “轰隆——”

  一道闷雷,惊天动地。

  温桑桑眸色泛红,掐着身下人的脖子,嚣横地将人圈锢,同时一手拨开那横在两人间碍事的布料。

  附身在其耳畔边轻言,“从了,嗯~”

  男人半眯眸子偏头错开,被迫圈在下的手青筋覆满。

  声色巨凉,“松开。”

  温桑桑探出指尖勾起男人的下巴,将对方的脸板正过来,泛红的眸子对上那双如深渊般的幽眸。

  “松?”嗤声一笑,“又亏不了你。”

  话毕。

  冰凉的指梢往下轻滑,所碰之处均带着微微泛蓝的电雷之力。

  妖软的身躯再次俯下。

  泛红的眸子又浓了几分,纤手抚着那刚强有劲的腰,对着某个穴位上就是巧劲一摁。

  男人找准时机抬起手相抵,不知是因腹部受伤失血过多,还是什么其他什么怪异的原因。

  哪怕他的意识再强悍,也骤然开始犯起了糊。

  全身的力量感,再次逐步降低。

  且,在女孩的多方撩拨下,整个人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泛起热意。

  居然.....

  不对。

  厉博熠幽眸寒凉迸射,冷声低吼道:“你....做了什么?”

  这女人出现,十足的诡异。

  凭借她这身手绝不是什么一般人,难道是...

  传说中的异能者?

  厉博熠眸色冷厉,按照程序设定,他此刻应要踏上回程。

  若是过了时间。

  恐怕,会永久地留在这里。

  “助兴啊,啧啧~真是不顶用啊!早知你这么不行,我就不找你了。”

  温桑桑话语间的嫌弃,毫不掩饰展露。

  她都这么这么了,这人还没有什么反应,到底还是不是男人啊!

  还要她手动摁穴位。

  幸亏她还懂点小皮毛的手艺。

  要不是上下十几公里都是山,荒无人烟的,以为她非他不可吗!

  如若不是这中了大剂量的药,也犯不着饥渴到见着个人就逮了上山。

  今天日子不佳,有点背啊!

  没算算,失策了。

  不过...

  讲真,这男人的身材,似乎还算不赖的样子。

  摸黑下的身形轮廓,还挺有型的嘛!多一分不多,少一丝不少。

  就算看不清脸,那也不算太窝气。

  温桑桑平稳着被算计的心态,姑且欣然地接受现在的状况。

  不然...

  还能怎样。

  给这事憋死?呵呵——那是不可能的。

  不就是睡个男人,活了几百年了,早就想感受下了。

  不然说出去都没脸。

  温桑桑横戾的下手一扯,这人今晚她这就收了。

  “......”厉博熠面色黑沉。

  不单单是因为胸膛上的一凉。

  更多的是....

  他觉察出了身上发出的讯号,那种不可控制微妙感觉,可...不太妙。

  温桑桑抚摸着身下那滚烫的肌肤,原本被压制的药力似乎也要达到高点,微微的勾起的唇瓣竟带着点娇妩。

  可惜。

  这原本会是个勾人的笑意。

  出现在暗黑系的妆发下,简直就像是厉鬼来袭。

  加之,这妆还没太防水。

  整个脸简直就恐怖如斯,全然没有任何的美感可言。

  温桑桑轻呢一笑,“呵,男人~便宜你了。”

  厉博熠:....不必。

  “轰隆——”

  闪电落下正好照应出女孩的模样。

  厉博熠眸色如浓墨,在意识昏迷前,似乎要看透对方浓妆下的模样。

  可惜....

  雷光下的温桑桑一记手劈去。

  扫了眼下三寸的玩意儿,吐槽道:“小伙子,长得是不错啊!”

  温桑桑眸色浓郁,布满了无尽红丝,不再压抑那最原始的情欲。

  提起这半道劫来的男人,大肆放纵就啃了起来。

  突发的暴雨倾盆落下。

  山间木屋被雨水打得啪啪作响,似乎在迎合着屋内的涟漪滚动。

  狂风骤雨,惊雷划破夜空。

  雷雨交杂下。

  本该阖眸的男人,倏然睁开了凉眸,挣脱身上诡异的禁锢束缚,大掌一抬卷着身上的人就是一个颠倒。

  借着天雷的光影盯紧身下的人,屋外每一滴雨水似乎都蕴含着力量一般,打在整个木屋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温桑桑掀眸直视着那双同样泛红的眸子。

  “你....”

  背光下的男人轻‘呵’一声,大掌握紧那纤细到一握就要断的腰身。

  凉唇微启,道:“不顶用?不行?”

  “你.....”怎么挣开的....

  温桑桑丝毫来不及诧异。

  就猝不及防的腰身一紧,而后更是到了一种巅峰之上。

  *

  几个小时后。

  温桑桑扶着发酸的腰,妩气还未散去的眸子,刮了眼陷入昏迷的男人。

  居然能撑开她下的禁锢。

  还好不算是个什么孬货,算是有点小能耐的嘛!

  只是....这男人是属狗的不成?

  温桑桑捂着被啃的肩头,直接就给了男人一脚,全然不顾对方血迹斑驳的腰子。

  “狗男人,是没开过荤啊,这下手可真是..嘶——”

  这酸爽的感觉...

  简直不要太好受了啊!

  温桑桑摸索散落在地的衣物,快速地套上欲离开此地。

  迈出木屋的脚步一顿。

  鼻尖处弥漫着忽视不了的血腥味,这男人受这么重伤还能……

  最终还是回眸扫了眼地上的人。

  一分钟后。

  收回视线的温桑桑,趁着黑夜的浓郁,煞气腾腾地踏出了深山前往城中。

  浓云散去。

  男人平地坐起,扫眼空荡的木屋。

  浑身迸射的寒意,“呵,跑了?”

  ——

  云都。

  犄角旮旯的小黑诊所。

  灰黄的病床上,女孩儿静静地阂目躺着。

  要是挥去那雷人的装扮不看,勉强能说是个乖巧的姑娘。

  不过乖巧一词。

  可和这位在京州出了名的跋扈无理,二混子人设的豪门千金,搭不了半点的边。

  不.....

  现在该说是假千金了。

  温桑桑被赶出温家的事情,整个京州恐怕都知道了。

  窗外的雨。

  淅淅沥沥,恐怕是要下上一整夜不停了。

  病房外的长廊空无一人,幽暗的黄灯忽忽闪闪,有种诡异又可怕的寂静。

  诊所中只有病床的人浅浅的呼吸声。

  “吧嗒。”

  一道似水滴落地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还有一个急促的喘息声。

  走廊,一道影子闪过。

  再看那唯一幽亮的病房,除了掀起的被褥,没有任何人息存在。

  而,地上。

  只是多了一具热乎的尸体。

  *

  “咔嗒,咔嗒——”

  诊所的大门被推开。

  细高跟踩地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

  “人呢?”

  一头大卷金发的有着一半华裔面容的女人微微凝眉。

  看着空荡荡病床,扫了眼地上的人,手一挥示意保镖上前。

  “夫人,这人刚死。”

  西装保镖受意蹲下身探查。

  女人压了压索大的帽檐,露出的烈焰红唇微启,“找,就算把云都给我翻了,也要找到人。”

  找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了点线索。

  怎么能就这么断了。

  西装保镖点头,抬手一挥十几个壮汉轰然散去,围着小诊所开始了地毯式的搜索。

  金发女人看着地上遗留下的针筒。

  脚尖微微抬起后缓缓地落下,针筒因这外力被碾压拧碎。

  “看来,过得也不怎样,真不知道,教父为什么这么执着,不过就是个失败品。”

  女人红唇上下的张合,声色中带着一股冷讽的笑意。

  莞儿一笑。

  曼妙的身姿一转,坐上了牌号为帝A开头的卡宴上。

  “人中毒了,给你们两天时间,尸体...也行。”

  “是,夫人。”

  西装男人恭敬地点头,看着驶向远方的车影,卑恭的神色变得严肃凌厉。

  *

  与此同时。

  距离诊所不远的小巷子中。

  温桑桑晃动着昏沉的脑袋,纵使是浑身冷得发颤,也顾不得雨水拍打着脸面。

  离开温家不久,她就突发了高烧。

  全身疼痛,同时还伴随着意识混乱,只好找了家小诊所挂上针水。

  捂着被注了不明药物,而僵直的手臂。

  陷入了沉思。

  刚刚她本是要走大门,却鬼使神差地扭转了步伐,绕到了后院,从后门离开。

  看来不少人都知道她离了温家。

  都上赶着来打击报复了。

  忽然。

  “扑通、扑通——”

  快速地波动,心脏骤痛。

  温桑桑猝不及防地往地上倒去。

  阂目的一瞬。

  她似乎看到一个颀长的影子,松开手中的伞大步朝着她走来。

  微急的步伐,透出了一丝紧张。

  可是,他是谁?

  模糊不清,她不认得他是谁!

  也不记得,她是否见过这个人。

  他会救她吗?

  还是…也是来要她命的。

  估计是要命的吧。

  这几天,都几波人了。

  谁让她之前秉着温家千金的身份,张扬跋扈得罪了不少世家子弟。

  在云都的这两日,她高烧大睡了一场。

  有些东西恍然如梦。

  极为的不真实,可好像她切身历经过一般。

  可是谁又能真的长生不老呢?

  梦吧!

  “嘭。轰隆——”

  小黑诊所受到爆炸轰然倒塌。

  温桑桑受到晃耀的火光波及,苍白的脸色一变,意识彻底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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