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锅盖慢慢的伸出了……头。

  “卧槽!好大一只鳖!”

  那只老鳖伸着头,慢慢往左看了一眼,又往右看……

  这一看,两只鳖眼人性化的一抖。

  而后,整个身子猛地一歪。

  坐在他身上的绿衣人一下子被翻进了水里。

  老鳖晃了晃头,游向岸边,伸着鳖头,瞪着绿豆眼,瞅着乌丫丫。

  乌丫丫弯着腰,伸着脖子,与老鳖眼对眼。

  真是给人一种王八瞅绿豆的感觉。

  一人一鳖相互瞅了数息,乌丫丫才慢腾腾的从小衣兜兜里掏出一枚小小的丹药。

  圆不圆,扁不扁,丑陋不堪的模样。

  那老鳖的鳖脖子“嗖”的一伸,一口将丹药吞了下去。

  意犹未尽。

  “没有了,没有了,带领你的鳖子鱼孙们,去把他们给我干掉。”

  乌丫丫摆着手说。

  老鳖又瞅了她几眼,而后慢慢没入水中。

  “唉,早知道这些绿王八藏在芦苇里,就该让这些老鳖去对付他们。

  嘿嘿嘿,肯定很有趣。”

  夏小七递给乌丫丫一把瓜子,狗腿地问:

  “师父,那个老鳖和鲤鱼精,是您召唤来的吗?您还会御兽吗?这个本事可不可以教给徒弟我?”

  “呵呵,你的问题咋这么多?!”

  “不是师父说的,不懂就要问。”

  乌丫丫皱眉瞅着夏小七,咬牙说:“它们是自己出来帮忙的!”

  一看就没说真话。

  “师父,您是骗我的吧?那个老鳖精,分明向您要了报酬。”

  夏小七酸溜溜的直接揭穿乌丫丫的谎言。

  师父竟然给老鳖吃他们才能吃的丹药,感觉心里不舒服的很!

  乌丫丫斜睨着他,似笑非笑,“二徒弟,你这是吃醋了?”

  “没有,我才没有。”夏小七下意识否认。

  乌丫丫哼哼了两声说:“你就承认吧,你就是吃醋了。

  其实,我给它的丹药,是给你们炼制的时候炼废的。”

  “不废的也丑不拉唧的。”夏小七嘴硬地说道。

  他从小包包里掏出一个小玉瓶,小手抠着盖子。

  “不许吃,告诉过你多少次了,现在这个丹药,七天吃一次就行了。”

  夏小七郁闷地把小玉瓶装进包里。

  好馋啊。

  正在他闷闷不乐的时候,眼前突然伸过来一只小胖爪子。

  小爪子上放着一颗糖,散发着诱人的香甜气味。

  夏小七眼前一亮,一把抓过塞进嘴里。

  “师父,这糖可真好吃。”

  “那当然,那是你们师祖母用牛乳、麦芽糖,添加了蜂蜜秘制而成的。

  可废事、废力、废食材了,要经过……”

  乌丫丫一边欣赏着湖面上挣扎沉浮的绿衣人,一边给夏小七炫耀陆元香的母爱。

  她的话还没说完,眼前多了一只大手。

  顺着大手看上去,是金钱那个老徒弟的。

  “干啥?”乌丫丫一脸懵地问。

  金钱嘴一瘪,勾了勾手指,“师父,您要一碗凉水端平了。”

  乌丫丫更懵。

  “为师没端凉水啊。”

  金钱咬牙道:“师父,您偏心。”

  乌丫丫摸了摸心脏的位置,认真的点点头说:

  “是的,人的心大多长得偏左,也有偏右的,难不成老徒弟的长在正中央?”

  说话间,她还伸着脖子看金钱的胸口。

  金钱双手揉了把头,再次朝乌丫丫伸出手说:“师父,我也要糖吃。”

  “啊?”乌丫丫震惊。

  【我娘说过,糖是给小孩子吃的零嘴。】

  【老徒弟都三十多了,还要糖吃,这是长大了呢,还是长大了呢?】

  乌丫丫皱着小眉头,一脸不解。

  “师父,我也是您的徒弟,凭什么他有糖吃,我没有?”

  乌丫丫舔了舔嘴唇,心道:老徒弟说的好有道理。

  两个都是徒弟,确实不能厚此薄彼。

  于是,她掏出一颗糖,放到了金钱手里。

  金钱满意了,一把塞进嘴里。

  唔,又香又甜。

  幸福的好想哭。

  【果然,大人不能吃糖,老徒弟都要哭了。】

  【唉,这可与我无关,是他自己要的。】

  乌丫丫老气横秋的摇摇头,把刚走过来的陶予安给逗笑了。

  “呵呵,丫丫,你们在干什么呀?在看游泳比赛的吗?”

  水里还能冒头的个别绿衣人,一脸苦涩的看了陶予安一眼。

  这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从老的到小的说话专戳人心窝子。

  他们索性停止了挣扎,慢慢沉入水中。

  真是生的伟大,死的憋屈。

  陶予平他们那边的战斗也结束了。

  几百的绿衣人死的死、伤的伤、沉湖的沉湖。

  安寻安觅带人打扫战场,陶予平坐着轮椅,来到乌丫丫他们这边。

  “丫丫很厉害。”

  陶予平过来后的第一句话,由心底发出的感叹。

  乌丫丫看到他,大眼笑得弯弯,张开双臂欢快地跑过去爬到他腿上。

  “大伯也好厉害噢,刷刷刷,那些绿毛龟就掉腿的掉腿,掉胳膊的掉胳膊。

  哑,大伯是我心中的大英雄,英俊无双的大英雄,有奖励噢。”

  她比比划划地说完,随手在小衣兜兜里一掏,然后往陶予平嘴里一塞。

  陶予平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入口即化,旋即一股暖流流遍四经八脉。

  “大伯的腿才刚刚治好不久,刚才打斗太激烈,对经脉不好。

  这颗丹药是专门蕴养经脉的,大伯,现在感觉是不是好多了?”

  乌丫丫歪着小脑袋,眨着萌萌的大眼睛,笑咪咪的说道。

  陶予平心中涌起一股暖流,酸酸涩涩地催人泪。

  战斗结束后,他之所以坐回轮椅上,就是因为感觉到了周身经脉的不适。

  没想到,小侄女竟然看出来了,还贴心的给自己喂丹药。

  他努力忍着眼中的湿润,点了点乌丫丫的小鼻子说:

  “丫丫真是大伯的贴身小棉袄。”

  “嗯嗯,我是大伯冬天的小棉袄夏天的纱,春天的夹衣秋天的瓜。”

  乌丫丫认真地点着头,说的一本正经。

  “哈哈哈,为什么春夏冬都是衣物,到了秋天便是瓜了?”

  被陶凌晓扶着走过来的闻长风,哈哈大笑。

  “嘻嘻,师父,春天的夹衣秋天也可以穿啊,而且,秋天天燥,吃瓜最好啊!”

  “有道理!哈哈哈……”闻长风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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