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归不行,安婳也没有歧视肖政的意思,更没有不跟他过了的意思,毕竟人都有青春年华逝去的时候,不可能要求一个男人永远都行。

  她在心里回忆了一下以前在网上看到的偏方,寻思着回头给肖政补补。

  慢慢的,就酝酿出了睡意。

  等到身边人的呼吸声绵长起来,肖政才敢转过身来,放肆地释放出眼中复杂的情绪。

  他在抽屉里发现了一封信。

  本来他是不会看的,无意中瞟到信封上寄信人的名字,才鬼使神差打开扫了一遍。

  然后,差点一掌把书桌都劈开。

  狗东西!居然还敢勾引他媳妇私奔!

  怒过之后,就是害怕。

  安婳如此珍重地把信收着,是不是心又被野男人勾去了?

  上一次安婳为了情人跟他离婚,肖政愤怒的是头上的绿帽,是男人的尊严,倒没什么其他感受,也能洒脱地放手成全她。

  可是这一回......肖政有了恐慌失去的感觉,光是想一下安婳心里可能还有野男人,滔天的醋意就扑面而来,恨不得飞去省城把野男人剁成八块!

  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尽量正常。

  说真的,肖政此刻是有些迷茫的。

  他想质问,又怕得到不是他想要的那个答案。

  想装作不知道,又怕哪天她悄没声就跑了。

  透过淡淡的月光,肖政的视线紧紧锁着身边的人。

  她睡相不好,脑袋向着他,身体又朝向另一边,整体呈一个奇怪的扭曲姿势,脸的一半都被乱糟糟的头发盖住了。

  肖政却越看越觉得心里柔软,他长臂一捞,把她整个人捞进了怀中,紧紧抱着。

  见她没醒,他又低头在她唇上一下一下的啄着,力道也越来越大,最后甚至变成轻咬。

  她哼唧了两声,还是没醒。

  肖政忽然笑了笑,霸道地将她圈在怀里。

  他决定了,不能坐以待毙。

  她是他的,想来抢,除非从他尸体上踏过去。

  安婳一个晚上被热醒好几次,每次醒来都是在肖政的怀里。

  这跟大夏天烤火炉子有什么区别!

  安婳第二天一早醒来就警告肖政:“你晚上不许再抱我,否则咱们就分床!”

  肖政顿了一下,肃声道:“不可能分床。我尽量不抱你。”说完就正了正帽子,大踏步离开家门。

  安婳:“......”他是怎么做到用严肃的神情和口吻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

  严肃地跟她讨论床上那点事的不止肖政,还有周梅花。

  “妹子,等你哪天放假,陪我去找一趟的方家大集的方神医吧。”

  安婳诧异道:“嫂子你病了啊?”

  周梅花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才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这个方神医啊,是治男人病的。”

  安婳秒懂。

  周梅花叹了口气,“男人岁数大了就是这样的,我家老石十几二十岁那会跟头蛮牛一样,可一过了三十岁,就一年不如一年,现在眼瞅着奔四张了,彻底成鼻涕虫了。”

  安婳尴尬地呵呵两声。

  三十岁难道真是个坎吗?

  她要不要也替肖政问问这个方神医啊。

  这个念头刚起,周梅花就问她:“你家肖副师长还行吧?他块头大,人结实,应该跟旁人不一样,不过也可以提前补补,预防预防嘛。”

  安婳:“......也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你休假的时候咱们一块去!”跟安婳敲定,周梅花便高高兴兴地走了。

  安婳看了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会,她便趴在桌上写起举报信来。

  举报陈斯彦勾引良家妇女,破坏军婚!

  陈斯彦写的那封信十分露骨,不但用卑微哀求的语气示爱,还明目张胆地诋毁肖政,进而流露出瞧不起军人这个职业的意思!

  都不光是破坏军婚了,甚至可以说他思想觉悟有问题!

  庆幸的是,原主虽然喜欢陈斯彦,但在跟肖政的婚姻期间还算克制,没有做出越轨的事,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证据,不怕陈斯彦反咬。

  安婳将自己写的信,随着陈斯彦的那封信一起,寄往了省文化厅。

  不往陈斯彦的单位寄,是因为,毕竟陈斯彦在乐团经营这么多年,上上下下可能会沆瀣一气包庇他。

  而文化厅是乐团的上级单位,厅长还是安伯槐的老同学,肯定会给她做这个主的。

  安婳寄完信就去厂里上班了。

  她不知道的是,跟她的举报信一起奔向省城的,还有肖政安排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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