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在正院大厅内,精神几经崩溃的陈鱼儿在看到李南方后,曾经在求救时说过要告诉他一些秘密的话。

  当时陈寿南实在无法接受女儿那样做,失声痛哭惊醒了她,让她立即冷静了下来。

  有些事,她宁死都不能说出来的。

  要不然,就会像段储皇涉嫌泄露绝密军情那样,连累整个陈家。

  陈鱼儿当时的精神转变,让李南方敏锐的意识到,她要说的那些秘密,对他来说是相当重要的。

  当时李南方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然不好追问什么。

  现在呢?

  陈鱼儿可是和他坦诚相见了,为了求得心安,主动拿清白之躯和他做交易,让他狗屁的代价都不用付出,就能随便把这娇小的女孩子怎么玩——这可是大便宜。

  有便宜不占,就是王八蛋。

  这是李南方的座右铭之一。

  但他现在却情愿当个王八蛋,也想让陈鱼儿说出她所知道的那些秘密。

  听他这样说后,陈鱼儿的娇躯,顿时轻颤了下。

  接着,就用无比坚定的语气说:“不行。”

  “你刚才可是说过,在你出去之前,谁都不会来打搅我们两个的。无论我怎么玩儿你,捆绑,鞭挞还是爆你后面。”

  陈鱼儿的回答,也没出乎李南方的意料,只是在吐了个烟圈那样,嘴角忽然勾起了一抹狞笑,走向了她:“真心讲,我虽然忘记了很多事,很多人,可我却没忘记那些残忍的手段。我不觉得,就你这样的,能熬过我的折磨。”

  “你、你——”

  陈鱼儿猛地明白了,脸色蹭地苍白,转身就跑。

  正如她刚才所说的那样,她确实不在意被李南方虐爱她——却不想被单纯的折磨到无法忍受,必须说出那些秘密,来获取解脱。

  所以她在明白后,立即转身就跑,也是很正常,最正确的反应了。

  卧室有窗户。

  窗户是开着的。

  陈鱼儿只要跳出窗户,大喊救命,很快就会有人出现的。

  她在段储皇的房间内被男人虐爱,无论动静有多大,都不会有人来打搅他们。

  这是事实。

  但这却不代表着她在院子里喊救命时,那些人还会假装听不到,看不见。

  陈鱼儿的反应很快,动作也很快。

  可她再快,也快不过李南方。

  陈鱼儿刚跑到窗口,脚尖点地,纵身而起,正要以一个标准的跨栏动作窜出窗外,在细雨下的草坪上果奔时,就觉得后脑一疼。

  她的秀发被李南方右手拽出。

  她的逃跑行为,让李南方很生气。

  他只想知道和他有关的一些秘密罢了,陈鱼儿只需上嘴唇碰碰下嘴唇,就能满足他。

  为此,李南方都放弃了白白得到个小处子的好处。

  但她却是如此的不识趣。

  她连她的清白娇躯都不在乎了,怎么还在乎别人的秘密呢?

  李南方觉得她就是犯贱。

  对于犯贱的女人,还有必要客气吗?

  一把抓住陈鱼儿的头发后,借着她腾空而起的惯性,李南方手腕一转,就像抡起个布偶那样,转了半个圈子,才松手。

  顿时,陈鱼儿就像个白色的大风筝那样,断了线,嗖地飞向了墙壁。

  砰!

  估计也唯有李南方这样的人渣,舍得这样用这么粗暴的动作,来对待娇小的陈鱼儿了。

  “啊!”

  陈鱼儿本能发出的痛苦声中,身子在和墙壁亲密接触后,反弹在了地上。

  很疼。

  她张嘴刚要发出尖利的惨叫声,嘴巴就被一块抹布给堵住了。

  是段储皇卧室床头柜上的抹布,被李南方用来堵嘴巴,很好用。

  陈鱼儿伸手去抓嘴里的抹布时,李南方已经抢先抓住了她手腕。

  她为负荆请罪才用来绑住花枝的麻绳,算是方便了李南方。

  说是麻绳,其实是被撕开的被单。

  很结实。

  用来反绑陈鱼儿的双手,那简直是再合适不过了。

  她鼻子里急促的呜呜着,抬脚来踢。

  李南方会在乎?

  切。

  就那雪白粉嫩的小脚丫,踢在身上有什么疼的?

  更何况她在抬脚乱踢时,恰好能让李人渣欣赏到她最原始的少女风光。

  不过她总是乱踢,却不符合李南方的心意,索性也用麻绳把她的双脚脚腕捆住,反向折在背后,再与双手处的麻绳相连——陈鱼儿现在的姿势,要多么的勾人,就有多么的勾人。

  再勾人,也比不上李南方强大的求知欲。

  他四处的看着,想找折磨她的合适道具。

  其实折磨女人的最佳手段,是利用水。

  比方用一张纸糊在她口鼻上,拿一瓶矿泉水往上倒。

  李南方敢保证,除了他之外,这个世界上能撑过五分钟的人,不会有三个。

  那种窒息到无法忍受的痛苦,绝对是笔墨难以形容的。

  但他现在不想用那个办法。

  因为那得拿出堵着陈鱼儿嘴巴的抹布,谁能保证她不会大声喊救命呢?

  趴在她身上,把她搞得胡说八道那种声音,还是和救命声有很大区别的,别人听到后,肯定会闻讯赶来。

  那不是李南方希望看到的。

  正如李南方所说的那样,他懂得很多酷刑手段。

  但那些手段除了用纸糊住口鼻之外,基本都需要一定的道具。

  段储皇的房间内,可没那些专用的道具。

  李南方把陈鱼儿抱起来,好像扔垃圾那样扔在床上后,就拉开床头柜,希望能找到最合适的东西。

  有些失望。

  除了一把剪刀外,就没什么能用的了。

  “唉,还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李南方叹了口气,晃了晃手里的剪刀,看向双眸里全是惊恐的陈鱼儿时,笑了。

  他想到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咔嚓,咔嚓。

  李南方坐在床沿上,动了几下剪刀后,抓起陈鱼儿的一缕秀发,咔嚓了几下,就剪断了。

  然后找来一张纸,把这缕秀发剪成一寸长左右。

  四肢被反绑趴在床上,侧脸看着他的陈鱼儿,不知道这个人渣这是在做什么。

  李南方放下剪刀,拿起盛着碎发的纸,笑眯眯地解释道:“你有没有听说过‘头发水’呢?哦,首先声明一点,这个头发水,可不是用来洗发用的,而是能排进明朝十大酷刑中的一种。”

  陈鱼儿嘴巴被堵着,当然不能回答他的话。

  不过李南方从她双眸中的无知中,很轻松就看出她不知道了。

  “我来给你解释下。”

  李南方把那些碎发放在陈鱼儿眼前,用阴森的语气说道:“把这些碎发放进水里,给你灌下去后,就会黏在你的肠胃道上。

  当时你不会有感觉,可最多半小时后,你就会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哀号不停。

  因为头发是胃酸无法消化的,没有个半月二十天的,你就别想排出来,唯有时时刻刻地感受到痛苦的滋味。

  当然了,我能看出你应该受过抗刑的训练,真能熬过这种痛苦。

  但这不要紧。

  因我还有很多酷刑,能让你享受到生不如死的滋味。

  听说过飞机上吊炸弹吗?

  那可是用来专门对付女人的。”

  说到这儿后,李南方抬手掀起陈鱼儿的身子,盯着那两个雪白半球上的红宝石,笑容更加的邪恶:“就是把你倒吊在高处,再在你这上面挂上重物——我保证那种滋味,能让你恨不得把自己咬死的。

  如果你能连这种痛苦都能忍受,那我会再提供新的刑罚。

  反正我有的是时间,你也是。

  因说过过山水没有?

  就是用管子在你身上缠几遭,用热水不断从管子的一头灌进去,再从另外一头流出来,周而复始,一刻不停。

  好吧,就这你还不怕啊。

  那我唯有再升级了。

  唉,你还真是个英雄。

  我这个人,可能最爱折磨英雄了。”

  无视陈鱼儿已经把被吓得泪水泉水般向外淌,李南方就像个巫婆那样,絮絮叨叨:“我觉得,你肯定熬不过梳洗。

  知道什么叫梳洗吗?

  就是一手拿把铁刷子,一手拿着热水瓶往你身上倒。

  热水浇在你这白嫩的皮肤上后,再拿铁刷子用力梳洗。

  最多几分钟,就能把淌熟了的肉,用刷子全部刷掉,露出白骨——”

  李南方刚说到这儿,就听到砰地一声大响。

  卧室房门被人大脚踢开,满脸怒容的段零星,出现在了门口。

  李南方和陈鱼儿玩的正嗨呢,还真没注意到门外有人在偷听他说话。

  “姓、姓叶的,你这样折磨她,还算是个人吗?”

  早就已经来了,偷听到他们谈什么的段零星,虽然也很厌恶陈鱼儿,却绝不会任由李南方那样折磨她。

  看着双眸里有怒火在冒的段零星,李南方皱了下眉头:“你个胎毛未退的,哪只眼睛看到我折磨她了?”

  “你说了!”

  “我还说你是个笨蛋呢,你就真会变成笨蛋了?”

  “你——”

  段零星愣了下,这才明白李南方只是在吓唬陈鱼儿。

  用详细的酷刑手段来说给陈鱼儿听,就是李南方想到的最佳手段。

  他能保证,等他再说出几种酷刑,再配合逼真的表情,肯定能攻破陈鱼儿的心理防线,让她精神崩溃,问什么就会乖乖地回答什么了。

  可段零星的出现,却破坏了他的计划。

  这种法子,只能用一次。

  再用,就不灵了。

  “看来你真是个笨蛋。”

  李南方没好气的扔掉剪刀,拍拍手走向门口。

  走出卧室门口时,故意用力把段零星碰了个趔趄:“闪开,胎毛未退的。”

  “胡说!你才是胎毛未退,我二十岁了,都已经给你——你给我站住,我有话要和你说!”

  段零星实在受不了他总说她胎毛未退了,愤怒下差点说她都已经用嘴给他撸过了。

  幸好话到嘴边,才意识到最好别说出来。

  趁着人家睡觉时,主动给他提供那种恶心的服务这种事,其实很丢人的。

  李南方也没在意她的叫嚣,更没站住,到背着双手出门扬长而去。

  “混蛋,人渣。早晚有一天,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恨恨地跺了下脚,气咻咻地段零星转身,看向了床上的陈鱼儿。

  陈鱼儿和她对视着,不躲闪,眸光中没有任何的羞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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