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岳梓童晨跑回来时,总是刚跑到客厅门口,就能嗅到饭香。

  但今天早上没有,厨房的房门紧闭着,听不到任何动静。

  皱了下眉头,回头问正在院子里做健身操的新姐:“那家伙还没起床,还是起来后早就滚出去了?”

  人就这样。

  哪怕有人始终在无偿奉献,一旦有事终止,已经享受到心安理得的人,就会责怪他怎么没有像往常那样做。

  “没看到他出来,可能是在睡懒觉吧。”

  穿着一身黑色练功服的贺兰小新,反手撑住后腰,慢慢向后翻去,腰肢弯成了弓形,露出了小半截晶莹如雪的小腹,显得胸前那对半山更加挺拔,秀发已经垂到了地上,双脚却像被钉在地上那样,牢靠的很。

  每当看到她在显摆柔软的腰肢时,岳梓童都有种跑过去,一脚把她踹翻的冲动。

  “眼看就要到点了呢,你也不早点叫他。”

  岳梓童抱怨了句,拿脖子上搭着的毛巾,擦了擦额头汗水,也没换鞋,走到客房门前,抬手敲了敲:“嗨,外面下雪了,快起来赏雪!”

  没人回答。

  岳梓童抓住门把,试着拧了下。

  门开了,没有反锁。

  李南方还躺在床上,被子捂着脑袋呼呼大睡。

  男人在睡觉时,不像女人那样侧卧着,基本都是平躺着的。

  李南方这次却是蜷缩着身子,背对着房门侧卧着,被子还一抖一抖的。

  “嗨,你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干么呢?下雪了,外面真下雪了啊。”

  看到被子抖动后,岳梓童迈步刚要走进去,忽然明白了,小脸攸地绯红,低低骂道:“人渣就是人渣,正事不做一点。本小姨再吃你做的饭,才怪!”

  男人侧卧着床上,搞的被子不断哆嗦时,基本都是在用五姑娘,与他兄弟进行友好的交谈——网上是这样说的,岳梓童看过。

  既然李人渣在做那种让人作呕的事,岳梓童当然不会干涉他,更不会滞留在他房间内,冲地上吐了口口水,转身走出来刚要关门,贺兰小新走了进来:“他干嘛呢?”

  岳梓童没说话,砰地关上了房门。

  她实在没脸告诉新姐,说她的亲亲小外甥,兼未婚夫,正在做男人事后想把手剁掉的事。

  “他到底在干嘛呢?瞧你神秘兮兮的样子。你可别告诉我说,他屋子里藏了个大美女。”

  贺兰小新走过来,伸手开门向里看去。

  岳梓童其实很想提醒她,这是我未婚夫的闺房,咱们姐妹关系再好,好像你也不能擅自开门吧?

  不过话到嘴边才想起,这对男女的关系,好像比自己小两口还要更深一层。

  算了,暂且忍了这狐狸精。

  啧,啧啧,你瞧瞧她笑得,这叫一个淫荡——

  岳阿姨暗中鄙夷的撇撇嘴时,新姐关上了房门,拍着高耸的胸膛,无声的吃吃笑着:“童童,你男人还真特么是个极品。守着两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不用,却麻烦他用左手来解决问题。唉,这个现象,值得我们姐妹深思啊。”

  “你自己去深思吧,和我没关系。”

  岳梓童翻了个白眼,弯腰伸手脱下运动鞋,随手扔在客厅房门后,光着脚丫走上了楼梯。

  “切,装什么呢,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有多想被他办?”

  等她回到卧室后,贺兰小新嘴角才撇了撇,回头看了眼房门,悻悻的回房了。

  等两个女人换好职业套裙,踩着细高跟,步伐优雅的走下楼梯时,李南方的房门还是关着的。

  “走吧,去外面吃点。估计是被咱们看到后,这家伙觉得没脸见人了。”

  贺兰小新挽起岳梓童的胳膊,两大美女联袂走出了客厅,登上各自的车子,故意把油门加到底,轰轰的大响一阵后,才先后驶出了别墅。

  走下楼梯时,岳梓童就隐隐觉得,李南方有些不对劲。

  她承认,这厮确实不要脸,躲在被窝里愉快的撸管,与当初他光着屁股,把偷偷摸进来的本小姨给吓个半死相比起来,真心不叫事。

  既然如此的不要脸,那么偷着撸管被发现后,怎么会羞得不敢出来见人呢?

  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有什么古怪呢?

  新姐你自己先去上班不好吗,干嘛要拽着我一起呢?

  你不会是预防我会趁机和李人渣,做什么苟且勾当吧?

  就算我们做了,那又干你毛事?

  别忘了,我们是两口子的。

  你又算老几啊,总是有意无意的干涉我们的私生活。

  岳总对新姐满腔的幽怨,来到办公室后,都没消散,阴沉着个小脸,害的信任小秘书小杜,汇报工作时都小心翼翼的:“岳总,昨天有人来找过您。”

  昨天周一,岳梓童上班后不久,就自己驾车去了黄河岸边。

  她把闵柔扔那鸟不拉屎的地方后,稍稍有些问心有愧,亲自去那边关怀一下,是很有必要的。

  她在临走前,曾经嘱咐小杜,一般工作向贺兰副总汇报就好,除非是需要她拍板决定的,才可以给她打电话。

  现在小杜说昨天有人来找过她,估计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人物。

  如果是重要人物,小杜昨天就会给她打电话了,也不用等到今天。

  抬头看了眼小杜,发现她满脸的谨慎后,岳梓童才醒悟过来,她把在与工作无关的负面情绪,带来了公司,影响到了下属,这不是一个合格老板该有的。

  轻吸了一口气,岳梓童迅速调整好情绪,脸上浮上可亲的笑意:“是谁找我?”

  “前台小张在电话里介绍说,是个自称姓叶的年轻人,没有预约,就指名道姓的说要找您。”

  看到岳总笑了后,小杜精神也放松了下来,再说话时,也流利了很多:“我接到前台电话后,告诉他说您不在的,如果有什么事,和我说也行,我会代替他转告您的。他却没说找您什么事,只说今天会再来的。”

  “姓叶的?”

  岳梓童想了想,不记得认识什么姓叶的,也没在意:“嗯,我今天不出去,等他再来后,你带他来见我。”

  “好的。”

  见岳总不再吩咐什么,小杜给她添了点水,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对小杜的表现,岳梓童还是很满意的,有闵柔的几分懂事。

  想到闵柔后,岳梓童又没来由的叹了口气,拿起话筒想给她打个电话,又放下了。

  既然已经狠心把人发落到那地方去了,又何必假惺惺的一再表示关怀呢?

  闵柔不同于贺兰小新那种狐狸精,再怎么在意李南方,也不敢与岳总抢男人的。

  又想到了贺兰小新,想到三天后,她就带着李南方去南疆——岳总刚平静的心情,又开始烦躁起来。

  岳梓童不傻,当然能从贺兰小新在看李南方的眼神中,看出她的小心思有些活跃。

  昨晚试探了一下,她并没有改变带李南方去南疆的决定,那么远的路,去那么多天,看到美女眼睛就发直的李人渣,能抗得住这狐狸精的勾搭么?

  她昨晚,还曾经与岳总开玩笑,说要和李人渣私奔了的。

  鬼才知道她是真开玩笑,还是半真半假的?

  如果她真那样狠心去做,李人渣肯定会成为她的俘虏,毕竟她可是贺兰家的大小姐,要钱有钱,要权有权,本身又是骚不啦唧的狐狸精样,自凡是个正常男人,就无法抗拒她的。

  可岳梓童已经答应让李南方跟随她去南疆了,如果再反悔,好姐妹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还是其次,就怕她在羞恼成怒下,全力打击开皇集团——

  真那样,事儿就闹大了。

  放李南方去,岳梓童不放心。

  不放他去吧,更不放心。

  苦恼的岳总终于发现,她主动邀请贺兰小新回家住,那就是引狼入室。

  心乱如麻的岳梓童,双手捧着文件,大半个小时过去了,却没有看进一个字去。

  “如果李人渣忽然生病,就好了。”

  忽然间,岳总眼睛一亮,精神一振,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对,就是这样。普通的感冒发烧不行,最好是偏瘫了、啊,我呸!真那样了,我还不得伺候他吗?”

  抬手轻轻打了自己一嘴巴,岳总嘴里念念有词:“不能是偏瘫了,也不能是心肌梗塞,脑溢血之类的。最好呢,是那种病得爬不起来,病愈后却不会留下任何不良后遗症的——什么病,能有这效果?”

  有病去看医生。

  这个道理,早就深深烙在人们的脑海中了。

  那么,岳总想知道什么病,才能让李南方爬不起来,病愈后却屁事也没有,当然也要问医生了。

  岳总认识中心医院的副院长,吕明亮。

  这时候给他挂个电话,仔细询问一下再做定夺,就是相当有必要的了。

  嗯,比工作还要重要。

  “小子,瞧瞧小姨我多疼你?为了不让你跟随狐狸精去南疆涉险,我都被迫撒谎了啊。以后你要是不好好疼我——不对,应该是以后你要是不好好孝顺我,那就真是个丧尽天良的白眼狼了。”

  想到做到的岳总,抬手在额头胡乱画了个十字架后,拿起手机翻到吕副院长的号码,拨打了过去。

  ——

  新姐觉得自己嘴巴越来越刁了。

  才吃了几次李南方做的饭,就觉得外面的饭菜,实难下咽了。

  今早更甚,吃了一根油条、喝了一碗豆浆,就觉得恶心难受,刚来办公室就吐了。

  看来,以后哪怕只为能吃的舒服点,也不能放开那小子。

  新姐用白花花的性感娇躯,存在瑞士银行里的天文数字,换你给我再做十多年的饭,不亏吧?

  脸色有些苍白的贺兰小新,在黄秘书的搀扶下,走上中心医院门诊部大楼的台阶时,心里这样想。

  看到新姐刚上班,就忽然跑进卫生间内呕呕的吐起来后,正在冲咖啡的黄秘书吓了一跳,慌忙过去给她捶背,劝她来医院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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