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小新说了这么多,竟然没有一句谎言,这让岳梓童同样感到惊讶。

  如果她是在撒谎,那么她就不会说出,几个月前岳梓童蒙冤墨西哥时,她想趁机把开皇集团收入囊中,更不会坦言承认,曾经派人去那边,想暗中做掉岳梓童了。

  做掉岳梓童的理由很简单,那就是觉得她配不上贺兰扶苏,唯有她死了,贺兰扶苏才能接纳对他事业有帮助的女人,比方现在的林依婷。

  为了做掉岳梓童,杜绝贺兰扶苏再痴迷她,贺兰小新更不惜在OF平台上,挂上她的大头贴,结果却都被李南方给破坏了。

  贺兰小新要谋夺开皇集团,当然不是为了区区财产,而是要把公司给打造成贩卖毒品的中转站!

  包括在金帝会所那次,想暗算岳梓童,通过毒品来控制她,结果却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被李南方骑了个稀里哗啦,清白之躯丧失殆尽的事,贺兰小新也说了出来。

  岳梓童对她那样好,她都舍得下狠手了,更何况忽悠李南方为她背黑锅?

  她做这些事,只有一个目的,那就全部是在为贺兰扶苏着想。

  “童童,你尽可以怪我,恨我,甚至杀了我。但我如果再给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我仍然会这样做,都不带犹豫的。”

  谁说心如蛇蝎的贺兰小新没有良心?

  如果她一点良心都没有,为什么在说出所有的真相后,长长松了口气,就像卸下了千斤重担?

  随后,她又从腰间拿出一把短匕,从小牛皮刀鞘中缓缓抽出来,倒转刀柄,塞在岳梓童右手里。

  又扒开她的衬衣领口,露出雪白晶莹的高耸胸膛,手指点着自己的心口,笑着说:“童童,我不但谋害过你,还把李南方陷进了万劫不复之地。但我不后悔,真不后悔,你如果觉得我该死,那就从这这儿刺进去吧。”

  在听她讲述这些时,岳梓童就始终处于懵圈状态。

  她真心不愿意相信,她的好姐妹,会是这样一个可怕的心机裱。

  为了她弟弟,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不敢杀的人!

  现在,她在赎罪,想通过死在岳梓童手里,来获取心安。

  岳梓童握着短匕的右手手背上,有淡青色的脉络绷起,刀尖也微微发颤,看得出她真想一刀刺下去!

  贺兰小新跪直了身子,昂首闭眼轻声说:“童童,你动手吧。你当过那么多年的特工,应该知道从哪个角度刺下去,能给我一个痛快——这些年来,我活的确实太累了。”

  岳梓童眼角开始跳,呼吸,加重。

  “童童,你放心,我早就已经写好了遗书,交给我的心腹成明,跟随扶苏回了京华。等我死亡的消息传到那边后,成明就会把遗书拿出来,给贺兰家看,是我自杀的,与任何人没有关系。看,该想的,我都已经替你想到了,你不要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贺兰小新慢慢伸手,双手攥住了岳梓童右手手腕,低低的语气里,全是蛊惑:“你犹豫什么呢?只需来一下,就能结束我肮脏的生命,为李南方报仇。”

  “我、我不要你死。”

  岳梓童终于说话了,嗓音沙哑的厉害:“我、我只要你想个办法,让他能安全的回来。”

  贺兰小新摇头,幽幽地说:“他,回不来啦。从他挺身而出,以南区老大的身份,站在台上的那一刻起,他就再也没有机会,回来了。”

  岳梓童急切的说:“你能做到的,凭借你的心机,你肯定能想办法让他回来的。”

  “新姐,只要你能让他回来,我就把开皇集团无条件给你——”

  贺兰小新嗤笑一声,打断了岳梓童的话:“你呀,真傻。我既然已经决定以死来向你谢罪了,李南方又怎么还有回来的机会?”

  岳梓童愣住。

  是啊,凭借贺兰小新的心机,她都甘心赴死了,那么就证明已经为李南方安排了无法改变的死局。

  “别犹豫了,快下手吧,下手吧。”

  贺兰小新继续蛊惑她:“如果等我改变主意,或着失去求死的勇气,那么绝不会让知道我这么多秘密的你,活在这个世界上的。”

  岳梓童却缓缓摇头:“呵呵,贺兰小新,你总是蛊惑我杀你,这里面也有阴谋吧?”

  贺兰小新的双眸,微微眯起。

  岳梓童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轻笑着问:“什么样的阴谋,能让你用死来换取?”

  贺兰小新没说话,也笑了下——忽然,攥着岳梓童右手手腕的双手,猛地向怀里一拉!

  锋利的短匕刀尖,切割豆腐那样,刺进了她雪白晶莹的皮肤,鲜血溅起。

  再前进一点,只需一点,刀尖就能刺到心脏了,岳梓童却一拳打在了她脸上,甩手把短匕飞了出去,笃的一声轻响,刺在了墙上的油画上。

  墙上那副油画,的达芬奇大爷的名作《蒙娜丽莎》,小蒙有着与新姐同样丰盈的胸。

  很巧,那把短匕恰好刺在小蒙的心口位置,让相框来回晃了几下,她笑的更神秘了。

  岳梓童从沙发上站起来,看都没看瘫倒在地的贺兰小新,只望着油画,淡淡地说:“早晚,我会一刀刺穿你的心脏。但不是现在。现在你必须给我活着。因为你还有很大的用处,比方帮南方集团拍广告。”

  没死成,贺兰小新一脸沮丧的模样,右手捂着流血的心口,用力咬着嘴唇,闷声不吭。

  “你死了,李南方才是彻底回不来。”

  岳梓童走到墙边,把那把短匕拿回来,放在手里欣赏着:“新姐,我们打个赌?”

  “打、打什么赌?”

  贺兰小新重重吸了下鼻子,从地上爬起来,从小包里拿出手帕,按在心口上,用小罩罩包起来,系上了纽扣,开始整理衣服。

  “李南方,会回来的。”

  岳梓童看着她,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

  贺兰小新晒笑了下,轻声说:“你是在,做梦。”

  “你敢打赌吗?”

  “说吧,赌什么?”

  “我输了,我自己毁掉这张脸,用这把刀。”

  岳梓童低头看着手中短匕,目光平静。

  “你这算是在告诉他,你非他不嫁,为他守节,让他死了也别担心,你会被别的男人娶走吗?”

  贺兰小新的智商,确实高的没法说:“那样,他就可以静下心来,寻找突破死结的办法。呵呵,童童,现在我承认,我以前确实小看你了。你是个狠角色,智商不次于我。”

  岳梓童不屑的冷笑:“别废话,打,还是不打?”

  贺兰小新反问:“如果我输了呢?”

  “那你以后,乖乖的给他做小。”

  岳梓童还是在笑,只是笑的有些邪恶:“彻底放下凡事都为扶苏着想。怎么样?”

  贺兰小新沉默不语。

  岳梓童慢悠悠地问:“怎么,不敢打?”

  贺兰小新回答:“我只想知道,你对他哪儿来的这么大信心。”

  岳梓童只是笑。

  贺兰小新慢慢抬起了右手。

  岳梓童走过去,也举手,与她轻轻拍了三下。

  赌约成。

  “以后,你就乖乖给我们两口子做同房丫鬟吧。哈,哈哈。”

  岳梓童昂首娇声狂笑着,穿上高跟鞋,大踏步的走出了休息室。

  “童童,告诉我,你哪儿来这么大的自信?”

  贺兰小新望着敞开着的房门,秀眉越皱越紧。

  她实在想不出,李南方能有什么本事,能解开她布下的死局。

  有人从门外走了进来,是张局他们几个。

  局座他们好像没看到贺兰小新的狼狈样子,只是说:“刚才,开皇集团的岳总告诉我们说,她对您写的那些资料真实性,不再怀疑了。”

  “那就麻烦张局按办案的正常流程来走吧。我希望,警方能早点抓捕到李南方,让惨死在金三角的小黄,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

  贺兰小新说着,弯腰给局座深施一礼:“拜托诸位了。”

  “贺兰小姐,您太客气了。缉拿罪犯,把他绳之以法,是我们应尽的职务!”

  张局慌忙伸手虚扶着贺兰小新,请她起身后,霍然转身看着南方,感慨激昂的说道:“李南方,你逃不掉正义的处罚!”

  如果李南方听到张局这句话,肯定会耻笑他吃萝卜吃多了,肚子不好受。

  他不觉得,只要他能甘心窝在金三角这地方当缩头乌龟,有谁能代表正义来把他处罚掉。

  如果金三角南区的老大,能轻易被人干掉,那么查猜也不会死在贺兰小新手里了。

  贺兰小新诛杀查猜,看上去很轻松,其实她早就在查猜身边,安排了卧底,就预防他反噬时,突然跳出来,然后他就懵逼受死了。

  查猜那样的废物,都能在这儿纵横好多年了,比他牛逼一万倍都不止的李南方,凭什么能轻易被人干掉?

  所以李南方觉得,他完全可以高枕无忧的,安心享受大毒枭该有的幸福生活。

  这几天,白天在嘎拉等人的护卫下,去外面耀武扬威的巡街。

  傍晚时回来,在上岛樱花与爱丽丝两大美女的陪同下,喝上半斤小酒,借着醉醺醺的微醉,拥着双美上炕,胡天胡地到深夜,才躺在横陈玉体中,香甜的睡去。

  外国人在这方面就是开放,才不会以为两个女人伺候一个男人,就有什么不好意思,反而会默契配合,让李老板真切品味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醉死梦生。

  唉,可惜,上岛樱花今天就要走了。

  她不想走,哀求他能不能换个人去,她只想一辈子呆在他身边。

  李南方也舍不得她走。

  可除了她之外,还有谁能她更合适,接管岛国那边的市场?

  上岛樱花还是走了,在这个夕阳如血的傍晚。

  她是哭着走的,车子看不见了,她的哭声仿佛还能随风飘来。

  自古以来,离别就是非常丧情绪的事。

  晚饭后,李南方拒绝了爱丽丝早点上床安歇的暗示,独自走出了山谷(今天两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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