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寝宫,明亮的烛火,丝毫阻挡不了沉闷压抑的感觉,本应柔软温暖的被褥,却在此刻让他觉得背脊发凉。恐惧,惊惶,在此刻莫名的升起,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重,越来越胆战心惊!

  卫青阳睁大了眼睛,清冷的眸中闪过惊惶。但是他再不喜欢,再怕,也不能离开这张大床,一旦离开了,躲起来了,只怕又不知道有多少人因此而被杀,而他的玉佩就更别想拿回来了。

  玉佩……卫青阳的眸光一黯,隐在被下的手紧捏成拳头。三天……只要再忍耐三天,就能拿回玉佩了。流国的太女……大概不会像古公公那么残暴吧,要是好好的跟她说明……

  还没等卫青阳想好,突然间视线之中无声无息的闯进一张脸,吓得他眼眸狠狠一缩,几乎惊跳而起。

  吓到他的,不是因为这张脸太丑,相反却是非常的美。这张脸不带丝毫瑕疵的肌肤如酥似雪,白皙的皮肤吹弹可破,如画的眉毛微微挑起,高挺的鼻梁,略薄的嘴唇,她那精致的五官恰到好处,这张脸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然而,吓到他的,却是她眉眼中让人无法忽视的戾气,那眸中的血红之色,席卷着残暴噬血的暴戾,正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他,将他视为发泄的工具。

  被这种目光盯着,卫青阳的恐惧从脚底沿着背脊直升至头顶,脸上的血色全部退去,心底的发憷止都止不住,更是觉得面前这个人,比古公公更可怕。

  她……她是谁?什么时候进来的?竟然没有宫人传报见礼?她的目光好可怕!卫青阳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脸色惨白的盯着她。

  “卫国的皇子,倒是礼节不错啊,见到本宫也不会行礼。”纳兰倾居高临下的睨着他,冷冷的嘲讽道。

  本宫?闻言,卫青阳一震,意识到这名女子的身份竟然就是流国的太女,立即吞下心中的害怕,紧紧的抓住身上的被褥,淡然而有礼的回道:“臣侍卫国皇子卫青阳,见过太女殿下,因臣侍身上不方便,请太女殿下饶恕未能侍寝之罪。”

  他现在的身上只穿着透明的薄纱,根本就挡不住什么,要是从锦被中起来行礼,不单什么都被看了一个光,甚至还诱惑万分,让人血脉贲张。

  “哼!不过是卫国送来供人玩乐的弃子,卫国女皇根本连问也没问过你的情况,只会把你视为卫国的耻辱,你竟然还敢在本宫面前摆架子!”纳兰倾眸光阴狠更甚。

  都已经被送来流国十年了,整整十年了,竟然还没意识到这个事实,到现在还敢拿着这种借口来说话,难道他就没听到宫人私下说的话吗?是该笑他天真,还是鄙夷他的无知?

  她的话,如同一根尖锐的刺,狠狠的扎入卫青阳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令他双眸狠狠一缩,脑口抽痛得几乎窒息,脑海如同被雷击中一般空白一片,只回荡着那一句:供人玩乐的弃子,连问也没问过,视为耻辱……

  卫青阳清冷的眸中泛起一层泪光,十年了,难怪这十年来音信全无,母皇连片言只语都没有捎来,原来……是因为这样么,呵……枉他还期待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到最后,却仅仅只是盼来这么一个结果么?呵呵……

  “既然如此,就让本宫来尝尝卫国皇子的滋味吧!”纳兰倾丝毫没有看到卫青阳眸中的哀伤之意,只狠辣噬血的舔了舔唇,一手猛然扯开他身上着盖着的被子,另一手抓住他散在枕头上的墨发,就狠狠的将他拽下了床。

  “嘶!”

  突然而来的撕扯巨痛从头上传来,令卫青阳从沉浸的哀伤中回过神来,却又咚的一声摔落在冰冷又坚硬的地面之上,震得他头脑发晕,抽气痛呼。他没想到这个女子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气,竟然轻而易举的单手就把他整个扯下了地。紧接着他便被纳兰倾扯着他的头发拉到了一面墙壁旁,没看到她触动了什么机关,便听到隆隆的声响,然后从墙壁转出了一个柜子,上面放满各种令人恐惧的东西,以及殿顶上方传来锁链的坠下的声响。

  来不及看清那都是些什么,他便被她抓住一只手臂猛然拉高,扣上了从上面吊下来的锁链,另一边亦然,令他吊着上半身,却以双膝着地的模样跪在她的面前。

  “呵呵,听古公公说卫国的皇子的脸蛋漂亮,现在看来的确不错。至于身材嘛,还得再好好瞧瞧才知道。”看了他即使以这样屈辱的模样跪在地上,却依然挺直着背脊,如同青松劲竹一般不甘曲折,纳兰倾不禁猥琐的朝他的衣襟伸出了手。

  “不要!别脱我的衣裳。”卫青阳的脸现惊恐之色,原本这薄纱就遮不了些什么,只是他这种资势,还能不让人看透重要部位,要是她把他的衣服都脱了,他真的不敢想象将会有怎样的对待。

  “你敢违逆本宫!”纳兰倾眸中的暴戾红光更甚,她极欲极坏,想要见到鲜红的颜色,想要喝下那炽热的鲜血,她伸出的手毫不留情的甩了他一个耳光,然后反手抓住他的衣襟,然后狠狠一撕。

  “嗞咧!”

  卫青阳被吊着双手,根本阻止不了,那薄软的轻纱应声被撕裂,露出了他大片雪白滑嫩的肌肤,他感觉到身上一凉,更是惊恐的挣扎着站起和退后,但双手被吊着根本无法跑,却是因为他的动作,令那薄纱更是滑落,那身材让纳兰倾看得体内邪火横生,暴虐之意更甚。她一个箭步上前,不听他的苦苦哀求,三下五除二的把他身上所剩不多的布料全部撕下,然后还嫌弃他哀求的话咶噪般左右开弓狠甩了他几个耳光,令他如玉般的脸颊高高肿起。

  一扬手,把放在柜子上的一瓶东西吸了过来,弹开瓶塞,捏起被打得晕头转向的卫青阳的下巴,就把里面的药水全部灌了下去,卫青阳挣扎着不肯喝,他知道这个是合欢药,却只得到她更是无情掌掴,生生被灌下了大半瓶的药,紧接着纳兰倾就又随手把那柜中的一条带着钩子的银鞭就吸了过来,照着的他的身体就啪的一声狠狠抽去。

  “啊——”身体传来的痛楚,比过去十年所受过的折磨更甚,令卫青阳忍不住尖叫起来。那一鞭鞭而下不仅撕裂了皮肉,撕扯了他的痛觉,一次又一次的触到了他能忍受的极限,痛得他的神经痉挛,浑身战慄,却无法避过接二连三而来的虐打。

  听到他的惨叫,纳兰倾的脸上更是显露出噬血的暴戾,他身上冒出的血红,更是刺激了她的狠辣,手上毫不留情的一鞭接一鞭的抽下。

  于是这一夜,寝宫内传来不绝于耳的惨烈哀号,伴随而来的是令人脸红耳赤的喘息声,以及让人胆战心惊,头皮发麻的撞击和虐打之声,连那些负责在此地值夜的侍卫和宫人都禁不住紧崩着神经,紧握着拳头,咬紧打着颤的牙关,才能揭止自己想要逃离此地的冲动。

  听到这些声音,守在寝门外的古公公不禁露出猥琐又满意的诡异笑容。不枉他花费无数心神把卫青阳培养出来,听听,倾儿玩得多尽兴。

  第二天,晌午已过,纳兰倾才在古公公侍候更衣之后,只淡淡的看了一眼室内,微微点着头道:“人,留下。”

  古公公自然知道她的意思,这一晚相信是玩得尽兴和满意了。恭送她离去后,就带着一众公公们返身走进寝宫之内。

  看到满室的血迹斑斑,凌乱的大床上,那被虐打得几乎看不出是谁的卫青阳正四肢呈大字型的被锁在床的机关上,双手双脚均被锁头磨得皮肉翻卷,几乎露出里面的白骨,浑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好皮,即使仅有的数处也沾染着点点血痕,与苍白得如若死人般的肌肤对比成触目惊心的视觉冲击。

  看到这种惨况,跟在古公公身后的小公公即使见过不少这番景象,也同样被吓得头皮发麻,身体微微颤抖。该是遭到什么样的虐打,才会有这么惨烈的模样?流了这么多血,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个男子,还能活着吗?

  看到卫青阳这具单薄的身躯几乎没有任何动静,如同早已死去多时,古公公眸光一沉,立即上前察看。伸出两指探向卫青阳颈部动脉处,感应了一下,就发现他还留有一丝气息。令古公公眸光一闪,果然不愧是他培养下来的好料子,承受了十年了虐打之后,身体承受强度增加了,即使在这样的惨烈虐打之下,还能保住一命。不管他是不是气弱游丝,只要没死,他就有办法让他活下来,继续侍候倾儿。

  想到这里,古公公立即拿出青凤凰玉佩,夹在掌中,贴到卫青阳的胸口,输入内力逼玉佩的力量散发出来,立时,卫青阳身上的伤自他的掌下位置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这种神效,让古公公的眸光微闪,却不等卫青阳身上的伤完全愈合就收功,把玉佩收回怀中。

  这玉佩的功效这么好,使用一次需要许久才能恢复,自不能全部便宜了卫青阳,得给倾儿留着。况且,就是要让卫青阳知道疼痛,知道谁是他的主子,谁,掌控着他的人生!

  他朝那些太监们使了个眼色,那些公公就迅速的分头行事,分别把寝宫里的血痕抹掉清理,另外几个则配合着同行的太医清理卫青阳身上的伤口和包扎,然后就把失血过多,一直昏迷着的卫青阳送回了辰风殿。

  卫青阳在高烧昏迷之中,根本不知道流逝了多少时光,只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像飘浮在一个光怪陆离,无比恐怖的世界,无论他如何挣扎,如何抗拒,如何嘶叫,都无法从这种景象中脱离。痛苦,绝望,悲哀,无奈等等心情几乎将他淹没。

  “泼啦!”

  一盆冰冷的水当头淋下,令他打了一个激灵的从可怕的梦境之中挣扎则出,还没看清身在何处,脸上就已经捱了好几个发狠力的耳光,令他无比眩晕,并且伴随而来的是一道刺耳声音的疯狂怒骂:“卫青阳,别以为你得了太女殿下的一夜宠幸就可以无视礼节,一连数天都不给本公子问安。你给我醒来,跪下赔罪!”

  如此无理横蛮的理由,竟没有一个人阻止他,明明身边有不少公公和侍卫的声音存在,为何却没有人阻止这个对他动手的人?卫青阳强忍着身上被冷水刺激而刺痛不已的感觉,睁开了还迷蒙的眼眸,入目所及的是一片刺目的红……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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